第八章:白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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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鸢醒的时候,只感觉眼睛酸涩不已,不能完全睁开,只能微微地眯着。
缓了片刻,她猛的翻起身来,这才看清现在处于何地。这是一个非常华丽的房间,四处都是精致的暗漆雕花木具,床榻,案桌,柜架,椅凳一应具全,就连桌上的茶具,也都十分精美。
她能想到最好的地方便是囚神山了,但这里较之那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鸢噎了噎嗓子,这数天来经历的种种竟是比她这数十年经历的还多。她有预见的想,往后可能还有更多的不可思议等着她。
正在此时,许鸢的侧身处传来推门的声响,不出所料,萧即初推开小门,走了进来。
许鸢看着那扇小到只能一人入内的门,又看了看那高至半墙巨大无比的窗户,想着“真是另类。”
“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萧即初抬眼看了看她。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许鸢突然想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秀脸一憋怒道:“萧即初!你敢这么对我!我可是…圣女!”
“圣女?”萧即初笑道:“恕我直言,你哪像圣女了?从前不像,现在更不像。”
许鸢很自信这些天的表演,驳道:“我怎么就不像了!圣女就非得一个样么?”
萧即初哼笑道:“天下人人不同,可圣女就是一样,一样的虚伪!薄情寡义!”
真是偏见比山大。
其实这事和许鸢关系不大,只要过段时间她离开玄天宗重归囚神山,这些破人破事就成过眼云烟了。
可许鸢还是想替原身反驳:“你为你大哥不平,却不应该怪我。”
“为何不能怪你?”
许鸢列举道:“第一,不是我不跟他在一起,是教法不让我们在一起。第二,不是我让他上战场,是他自己非要上战场。第三,他并没有下决心和我在一起,如果他能像当年的魔尊一样,为心爱的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未必不会和他站在一起。说来,不过是教法难敌,男人窝囊,你们却把罪过全推给了做不了主的女人,可不可笑?”
终是把这句话说了,管他怎么想,爽就够了!
萧即初先是一愣,眼神陡变疑厉:“你究竟是谁!”
许鸢索性摆烂了,不管怎么样这人都看她不顺眼,所以他怎么认为并不重要。
许鸢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我就是我,你们当我是圣女也好,不当我是圣女也好,我还是我。”
空气凝滞了片刻,两人久久无言。
突地,萧即初坐回案前自顾自的吃起粥来。
许鸢愕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就这么不追究了?她又看了眼案上的面饼和热腾腾的粥,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果然,人是铁,饭是钢啊!
妖女要吃饭!圣女也要吃饭!
许鸢喝完粥,捏起一个面饼,悠悠的走到窗前。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眼前的场景惊的她手中的饼都掉了。
这天上竟然挂着无数只亮如白昼的无绳灯盏,宛如密集又闪亮的星辰铺在空中,更像是无数个太阳映着无边的天际,把漆黑的夜染成了白昼。
许鸢瞳孔一缩“不是白天,而是黑夜!”
“是白昼术。”不知何时萧即初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许鸢:“我们...?”
萧即初帮她答道:“我们已到了这幻阵之中。”
许鸢还是未缓过神来,这一切真的是太过奇异了。
萧即初像是要把一切都告诉她一般,慢慢的道“我们在荆棘路的时候,还未进入这幻阵。”
许鸢还在思索,显然她的思维已经跟不上她的思考。
“那我当时不是入幻了,有了幻觉吗?”
萧即初道:“准确的说,那是幻魇,不过是让人短暂的入幻,而最终目的是制止进入。”
许鸢“啊”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们当时若及时返回,或者是另辟蹊径,不从那荆棘小路走,可能就不会来到这儿了。”
萧即初道:“不是可能,是一定。”
许鸢拍了拍脑袋,无奈道:“那我们现在还能出去吗?”
萧即初摇头,直接道:“不能。”
许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我们在树帘那会儿,我转身回头看的时候,以为是身后的雾挡住了视线,难道已经入了幻境。”
萧即初道:“不错。”
许鸢叹了口气:“那我们怎么办?就待在这?会遇到危险吗?”
萧即初弯着身子去捡那掉落的面饼,将它捏在手中,缓缓道:“暂时不会,我已经出去看过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就像一个普通的城镇,若说不同,那便是永昼无休了。”
许鸢道:“永昼无休?就是说这里的人都不睡觉?”
萧即初道:“差不多。”
许鸢疑惑道:“这人不睡觉,还是人吗?”
萧即初道:“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只听的耳旁“豁”的一阵风声,他们瞬间从眼前的大窗中飞过,落到了一片街市中。
许鸢脚跟没有站稳,正要往后仰倒,萧即初在她腰间给了一个推力,使她稍稳了稳。
许鸢捋了捋衣裳,撩了撩长发,用眼神感谢他后,终于得空看眼前的景象,这么一看下巴又要掉下来了。
眼前一众人竟不是用走的,全是在飞,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脚下,果不其然,踏空悬浮。
脚底又是一阵发软,眼看着就要摔倒,萧即初眼疾手快的拦腰搂住了她。
许鸢睁圆了眼睛,往他身旁凑近了几分。
未知世界,还是这个人稍微可靠一些。
远处突地传来噪杂之声。
许鸢放眼望去,白昼灯下,乌泱泱一片全是人。
只听人群中一男子大声嚷道:“我本是武将,现如今又是修者,竟然还配不上你一介布衣吗?”
一人道:“我说文彦君,你就死了心吧,人家现在可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旁人附道:“是啊,是啊,你何必为一人,沦落至此。”
许鸢刚想要听听这个故事,拉起萧即初就往人群冲去。
众人皆被陌生面孔闯入的动作吸引了视线,齐齐望去。然后有习以为常的转过身头再去劝慰这失意人。
许鸢此时正好能清楚地看着坐在石阶上正在喝酒的人,他满面愁容,披头散发,唯独那身衣服穿的还是颇为潇洒,一如他所说,是个修者的模样。
可这哪又是修者的模样?
许鸢在话本中也看过不少修士的描述,或超逸脱俗,或正义凛然,再或潇洒自由,独不见此种“为情所困”
又听人道:“文彦君,你何苦如此,窈窕淑女何其多,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男子听了他的话,像是有些不高兴,手一挥甩开了正要扶他的人:“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能懂什么?”
旁人听了他的话,有些人凝色,有些人啧声:“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在座的诸位哪个比你不上?”
“是啊,怪不得人家看不上,我也看不上!”说话的是位面容姣好的少女。
“哈哈哈哈哈,悦儿,有这时间说大话,剑术可练好了吗?”
“哎呀!差点教这人影响了大事!”少女脸色一变,猛的拨开人群,朝外走去。
许鸢被这一言一句绕的晕晕乎乎,只听出了这些人都很熟络的样子。
她尝试问:“可以问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众人再次被她的声音吸引,皆转身去看她,有些好事者竟朝她飘去,似孤魂游走般,许鸢只觉得受了好强的冲击力。
有人道:“是新来的么?”
许鸢咳了声:“呃…算是吧。”
那人又道:“原来如此,此事一言难尽,只能说,此人文彦,乃我城第一背。”
他话音刚落,一众人都呵呵的笑起来,也不见有人揽鼻,嘲讽之意可见一斑。
只是那被讽的人跟本无法听到他人的嘲讽,正坐在地上,自我忧愁。
许鸢看着他莫名生出一些恻隐之心,喃道:“这么说不大好吧。”
何况还是当着人面说。
有人反道:“这有什么的?是他自不量力,还害怕别人说啊!”
许鸢“.....”
“他不是说自己是修者,那人是布衣,怎么反倒是他不自量力了?”
要不是萧即初突然出声,许鸢都忘了身边还有他在。
旁人道:“道友,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人清了清嗓子,像是要好好说上一番似的,“文彦君呢,起初是很不错的,哪年来着?对了,去年,他还是位英勇武将,当时为我城做了不少贡献,深受人爱戴。之后我城战事停了,他也销声了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他又成了第一批修士,仍是出尽了风头,再后来,他遇见了.....”
许鸢揪了揪额前的头发,疑惑的想,这幻境这么强大的么?不仅能为每个人幻化出心中的期盼,还能够按照个人事迹和众人时间线生成年限,那这和现实世界有什么不同呢?
冥想之间,忽然有条白练探进人群,引得一阵骚动,顷刻间,所有嬉笑的人都敛了笑容,亮起佩剑。
许鸢瞬间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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