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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张塞早早来到滨江酒业人资部报到。
人资部一位前凸后翘,穿着藏蓝色职业装的年轻姑娘让张塞填了一些表格,签了几个字后,就把张塞带到了酿造一车间。
进到车间,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人资姑娘大声喊道“查主任,你们车间新招的技术员来了。”
张塞从开着的办公室门看去,“得,里面的家伙就是面试那天给自己挖坑下套的猪头,原来这哥们姓查呀,果然很渣。一车间的主任,看来他就是姑父那个狐朋狗友了,自己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查仁一听人资姑娘喊自己,乐颠颠从小办公室出来,就差没一路小跑了,肥胖的身体搞得地面都有些颤动。他看都没看张塞一眼,满脸堆笑跟人资姑娘说道“小刘啊,几天不见,这皮肤又白了不少啊,人越来越漂亮了。有没有男朋友呢?我们几个老哥哥可都想帮你介绍啊。”说话的整个过程,查仁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小刘鼓鼓囊囊的胸脯。他嘴里那几个老哥哥哪是想帮小刘介绍对象,喝酒的时候还猜小刘的罩杯多大,看谁能先把她拿下呢!
小刘显然也知道眼前这查主任是个什么货色,笑着说道“查主任,人我给你带来了,我得回去向经理交差了。拜拜。”说完转身一溜烟快步走出了酿造一车间。
直到小刘走出车间大门,查仁的目光才从小刘浑圆的屁股上收回来,吧嗒吧嗒嘴,似乎是在回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斜眼看了一眼张塞,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学生,欢迎你啊。我们这里工作条件艰苦,要是坚持不下来就吱声啊。”
张塞听出了查仁的言外之意,也没反驳,中规中矩回答道“查主任,我不怕辛苦,会努力的。”
查仁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好,小伙子有冲劲儿,可别是光说不练假把式。走,我带你去换一身工装,然后跟大家见见面。”
二人来到更衣室,查仁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就是那种万变不离其宗的藏蓝色工装,扔给了张塞,“快点换好了出来。”然后查仁哼着小曲儿,悠闲地走到门外抽烟去了。
张塞接过工装一看,奶奶的,这也太破了吧。袖口和裤脚都已经磨破露线了,屁股上还有个洞。关键是上面还有很多灰,拍都拍不掉。没办法,也许酒厂就这条件。今天下班得把工装带回去好好洗一洗。张塞一边想着一边把工装穿戴整齐,他发现这衣服左胸上还绣着一个天蓝色小圆圈,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难道这是车间的标志?管他呢,反正今天就得穿这个了,没得选。走出更衣室,跟着查主任走进车间。
查仁扯着嗓子喊道“大伙儿把手头的活儿停一停,咱们车间来了新技术员,张塞,大家欢迎。”
张塞向众人鞠了一躬,“请大家多多关照。”
张赛这一打招呼,引来的并不都是善意的微笑。只有少数几个人向他微笑着点点头,更多的人却在指指点点,小声耳语着什么。不过说的什么却是听不见。但张塞可以肯定,这些人议论的肯定是自己。“奶奶的,老子脸上没长花吧,不会刚一进来就有这么多人看不上自己吧?”但是看那些人的目光,却并非是敌意,透露出来的更像是奇怪和恐惧。
查主任大声说道“放心吧,大家会关照你的,不过得看你的诚意。来,所有新人都得尝尝咱们车间的味道。来,新蒸馏出来的酒给小张来半瓢。”
不一会儿,一个驼背大叔端来了一个塑料水瓢,递到了张塞面前。
张塞一看,这半水瓢酒足有一斤多,还冒着热气,果然是刚接出来的。上课的时候听蒸馏酒工艺学老师讲过,实习的时候也见过,这刚蒸馏出来的酒足有七十多度。所有烈性酒跟这个比那都弱爆了。这酒别说是喝半瓢了,酒量差的人就是喝一口都会晕。
张塞点头谢过了驼背大叔,双手接过水瓢,端在胸前,一股浓烈的白酒浓香直刺鼻黏膜,脑袋里轰的一声,瞬间脸就涨的通红。张塞跟陈教授喝的可都是好酒,玉液琼浆不敢说,但都是国内外名酒,而且是品酒,很少有喝下去的时候。眼前这未经老熟调味的蒸馏酒,简直就是糟蹋他的味蕾。
张塞强忍着呛人的味道,憋着气把水瓢举到嘴边,勉强喝下一小口。这酒入口即化,在口腔内唰的一下散开,然后又会聚在一起,犹如一条火线,从口腔烧到喉咙,然后是食道,胸腹内顿时火热,呼吸都困难了。
查仁见状撇了撇嘴说道“张塞,你这不行啊,咱们车间的酒量,白酒半瓢就是个起步,干了干了,不干没诚意,你看,大伙都看着呢。抓紧啊,大家还得干活呢。”查仁说这话纯属扯淡,半瓢那可是一斤的量,别说这刚蒸馏出来的酒,就是三十八度的白酒那也不算少,至少车间里三分之一的人喝不了这么多。
张塞此时已经开始头晕耳鸣,查主任说的话他大概猜出了啥意思。“第一天上班,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表达诚意。奶奶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乳品厂应聘了,三班倒就三班倒吧,虽然休息上不规律,不过总比被人灌酒强,顶多是被人灌奶吧。”
周围工人有的在起哄架秧子,“喝呀,年轻小伙儿,走一个。”
有的工人在窃窃私语,“以前来新人也就是喝一口意思一下,今天主任这是啥意思?一斤多七十多度的白酒干了,这车间也挑不出来几个。”
“你管呢,谁知道查主任这是想考验他还是难为他,别瞎猜了,省的给自己惹麻烦。”
张塞根本听不清周围人都说了啥,第二口酒喝了下去,此时口腔喉咙食道已经烧的没啥感觉了,胃已经开始翻腾,头疼的厉害,脸涨的发紫。不过还是勉强咧着嘴向周围人笑了笑,大着舌头说道“酒量有限,大家见笑了。”这话说出来张塞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又好像在旷野里大喊,却听不清自己喊的是啥。周围人的表情和声音也变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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