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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谢文豪站在白板前陷入沉思,他眉心紧蹙,白板上张贴着一张张不同角度的现场死者照片。虽在案发现场周边试图利用监控录像以及指纹dna系统搜寻尸源的真实身份,但无法断定当时身处的河谷是第一案发现场,目前能够采取的行动除了下放各街道派出所协查暂住证异常状态的名单,还要比对动车、汽车、飞机出入城市的来往证件,继续缩小范围。
然而,从案发出警到现在已有两天,大数据却仍是查无此人,基本可以确定尸体不是梦川本地人。为什么死者的家人没有报警呢?这个问题深深萦绕在谢文豪心头。
王骞风风火火的从门外推门而入,拍了拍谢文豪的肩,“头儿叫咱们过去办公室开会。”
谢文豪神情凝重,两人到了陈天承办公室,陈天承询问起调查思路,王骞摊开他手中的记事本,“头儿,能找的,调动的,查询的,全面铺开,但就按照这情形,咱们就是大海捞针。别说限期破案,到时候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就只能暂时保管尸源封锁案子了。”
“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你封锁了这个案子,也许还有下一起,死者是没了,可活着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谢文豪面色依旧。
陈天承皱了皱眉,“你有什么判断?说来听听。”
“还有下一起?你是说这是连环谋杀?”王骞更是震惊。
“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断。凶手的目的是从根源上让我们查无可查,其实可以从侧面说明死者的很多问题,也可以说明凶手的很多问题。比如,死者不是梦川人,也没有光鲜的工作,外来务工的可能性极高,平时应该活跃在城中村一待。生活拮据,有没有结婚尚不得知,但总归来说,生活处境窘迫,也没有什么朋友和正规工作。凶手的动机虽然还不明朗,但凶手却了解他的生活状况,因而连指纹都没有给我们留下,凶手具备反侦察意识,这说明凶手有两种可能性,其一他具备侦查能力,也许与受害者之间萍水相逢,因此我们查不到他们之间的关联性。但这也是最坏的一种情况,凶手如果是随机杀人,那我们很难将其锁定,也许下一位也是与死者一样的流浪汉身份,我们就会陷入猫捉老鼠的迷局。”
陈天承摩挲着茶杯,示意谢文豪继续讲下去,“其二呢?”
“其二,凶手不止一个,而是团伙作案,死者很可能意外得知了什么,从而被人灭口。因为他们的手法老练,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做案,现场不可能如此干净,何况我们发现的也许不是第一现场,那么与受害者之间的搏斗,控制,杀害以及抛尸,整个过程很有可能是分工明确,协同完成。”谢文豪坦言自己的分析。
王骞的眼睛有些出神,“不管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推断,这岂不是都会再发命案?”
陈天承的眸光更加晦暗,梦川是国内享誉闻名的科技之都,经贸繁荣,可这也意味着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社会公众的注意。
“主要是我们在现场没有取得太多线索,凶手的缜密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可越是这样,如果他是孤身一人,他就会再度犯案,只是我们拿不准他犯案的频率和选择对象的范围,否则就可以进一步精准预测,如果是团伙作案,我们也有必要请那些城内消息灵通的人,通过悬赏来提供线索。虽说有鱼目混珠的,但也有可能寻出突破口。”谢文豪看向陈天承,等着他的决定。
“先针对于目前掌握的两个方向,安排局里技术人才中心配合准备凶手侧写画像。就算在缜密的凶手,也会有大意失荆州的时候,既然他擅长躲,我们也要有备无患,疑罪从有。”陈天承最终一锤定音。
*
芮以琛将秦漫揽入怀中,秦漫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有他陪伴的时刻,她才会有些许的精神好转。秦漫对家人谎称自己因工作要时常出国,联络不到人,每个月只是源源不断的从芮以琛给她的生活费中,拿出一半打给家人。
她的世界里除了芮以琛,一无所有。这也让她变得疯狂和歇斯底里,秦漫热衷于和芮以琛畅想未来,只是芮以琛每次都以各种理由打破这份美好。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因为顾诗情是吗?”秦漫丝毫没有注意到芮以琛潜移默化的改变,男人对于自己已得手的人,早已不像最初那般珍视。
你若楚楚可怜,他便会呵护两分。你若胡搅蛮缠,他便另寻新欢。芮以琛到底有没有爱过秦漫,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对他来说,儿女情长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品,却不是全部。近来他深有感觉这份爱渐渐变得有些厚重,甚至成为一种负担。
但他很清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绝不会找一个三流小明星成为正牌夫人,不仅他不能认同,他家真正位高权重的老爷子更是会坚决反对。唯一看不清的,只有秦漫。
她本是个可爱的女人,娇美而不失坚韧,美的惊心动魄。芮以琛一生不缺女人,却第一眼在一场影视公司和投资人的饭局中,作为座上宾的他看着周边各怀鬼胎的男人一杯杯的劝着她的酒,她不甘示弱,也许是为生计所迫。
秦漫一杯杯的喝着,她并不会喝酒,但她要这个角色。她双颊晕红,发丝凌乱,如悬崖峭壁上的凌霄花,被芮以琛拥入怀中,也彻底断绝了其他男人诡谲下流的眼神。
成了芮公子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酒局散后,芮以琛扶着秦漫上了他的车,那时的女人已经眼神迷离,走路歪歪扭扭,她嚷嚷着已对剧本了然于心,现在就可以试戏。
芮以琛兴致盎然,他点开了手机的视频,贪婪的望着这美好的春光,“秦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喝醉了吗?”
“芮先生…我没醉……没喝醉,我可以给您在演一遍,我已经记住台词了。”她嘟囔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但早已没了力气,从视频里看去就像是在他怀里换个姿势蹭了蹭的小野猫。
“你都醉成了这样,怎么证明你可以演好这个角色?”芮以琛循序善诱,司机在前面小心驾驶,装聋作哑,多年来这个车上流连忘返了许多女人,这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她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没醉,攸地从芮以琛的腿上坐直身子,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我能拍好这部戏……我没有醉,很清醒…你看,我很清醒……”
录制视频的红色按钮,在下一秒被按下。
芮以琛确定秦漫已经浑不知事,他眸色深郁邪魅,薄唇轻启,“我陪你试戏的代价可是很高的,不如先试试床戏?”
还没等秦漫回答反应,她的唇就被芮以琛吻住。秦漫被这突然的吻惊道,她瞪大眼睛想要推开男人,早已瘫软的身子却毫无反抗之力,芮以琛闻着她耳边的淡淡体香,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他的唇正牢牢地覆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秦漫无力挣扎,酒精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她无法开口,他的舌在她口腔内肆意妄为,这愈发娇美的女人只能呜咽着哭泣,任由他摆布。
直到芮以琛将晕过去的秦漫抱起下车进入自己的别墅,司机从后视镜上看到秦漫凌乱的上衣和绯红的脸颊。
夜凉如水,对秦漫而言,这一切,只是地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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