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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在一边,脸上潮红大盛,觉得他胸膛的起伏,都在嘲笑自己。
知道打不过他,蹲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祝大球惊恐,虚极老若来质问自己,老师也没法护着自己。
“是你先挖我的心,我的心脏要被你掏走了!”
她一双恨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祝大球好一会儿。
“你受伤了吗?你胸口有洞吗?这是“潜像法”,比幻术更真实。你醒了,像疯了一样追着我杀。礼宗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魔头!”
她缩着身子,全身发抖,皮肤开始皱起,道:“你毀了我的方生碑,我—我恨你!”
祝大球瞧着不对劲,道:“你怎么了?往世剑在哪里?”
传闻“往世剑”能斩断过去,条件是禁用十八年,是“三宝”之一。
她嘴唇干紫,恐惧道:“来抱着我——抱着我离开这里,我不想死在这里!这些怨灵,不会放过我的!”
这人好邪乎。还是抱着缩成一团的她,不辨方向跳纵,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样貌衰老的极速。
心道:她有“三宝”之一,她是清道宗的人,死了的话,引起内斗,我难辞其咎。
内传承的人,本来就稀少,个个是宝。
祝大球将自己的生命之气“源生气”,毫无保留的输入她体内。
这让本就消耗大半的祝大球,虚脱倒在草地中。
睁开眼,一张娇嫩的脸贴着自己,轻柔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褪皮了。你将自己的“源生气”给我,恐怕一个月用不了更正力。”
祝大球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挣扎着坐起来,阳光刺眼。
“你没死就好!”
“你毀了方生碑也好,我再也不用被它束缚住了。我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方生碑又名“方生方死碑”,你用死人来养生,太阴损了。”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唉,那又能怎么办!我爸将我留下东去时,才十六岁。说让我等他,总有一天会来接我。这一等,就是63年,估计也去世了!”
“你爸是谁?”
“元厅。”
祝大球嘴张的大大,良久才道:“他是清道宗的叛徒!”
“别说的那么难听!他是被排挤走的,不然“三宝”怎么在他手里?”
“不可能!“三宝”还在清道宗手里。”
“那你见过方生碑、六爻贮虚罐和往世剑吗?”
“宝贝,怎么轻易让别人看到?”
“就因为不在了,通过宣扬,来证明“三宝”还在他们手中。我入宗门才2年,他们因为思想不一致而分裂。我爸偏思想,他们偏武,辩论不过我爸,就一起逼我爸。我爸不想动手,就带着我走了。
三宝是师祖亲传给我爸的,自然带走。我们路上遭到追击,就留下我和方生碑。”
“就算是真的。方生碑,是集气、集若虚力之物,能复元神、续命,你怎么能养在墓中?”
“它还有一个称呼叫“元婴虫”。我爸说:万物负阴而抱阳,方生方死。埋在墓碑下,每三年长出白芽心。吞下它,就能看到我。
是骗我的!
吞下它,身上衰老的残屑,分泌出体外,褪皮。过程痛不欲生,结束之后,神清气爽、一身轻松。不继续,元婴虫会把我吸的干干净净。我未到掌控它的境界,只能依赖它。
我定格在19岁,就希望有一天遇到礼宗的人。”
“幽冥之事,我们敬而远之。你走吧,我很累。”
祝大球躺下,心想:早知如此,也不必救你。在墓中勾搭男人,更是可恨!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吓不走,必有过人之处;只好引诱别人,疏于防范。
曾有慧人垂涎方生碑,才逃到这个地方。你在河边看到魂影,是我吓盗墓贼的。你那夜上床,就遭殃了,床上的机关是真的挖心。”
“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
“说话时,不知道。我的血到你体内,能感受到你的心。你在睡梦中还怕我死掉,我也就不计较了。你心魔未过,居然放你下山。”
“那是我的事。我都走了,你为何追来?”
“你无缘无故杀了,我相伴多年的老伙计,是你该怎么做?”
祝大球不语。
“你恢复心智,也为别人着想,说明你已认同我了。秋公是你什么人?”
“师公。”
“估计也死了。曾经我冒险去找过他,也不到他搬哪里去了,也只有他的“源生气”,能让我摆脱方生碑的束缚。”
“什么宝,还不如自己可靠!”
不想理她,紧接着又睡了。
醒来时,她不在。开始运气,一个大周天下来,一点生气都没有。
心道:我还没到达“源生元气”的境界,只能靠身体的自我修复机能,一点也急不得。
几排树后面,隐约看到湖光。将画夹背在身上,走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龙胆花延伸至湖边,湖边一大群水鸟巡游觅食,水草丰茂,芦苇轻荡。
祝大球下去找吃的,只穿大裤衩,先挖一捆芦苇嫩根,走进湖中边洗边嚼。这是小时候的美味,现在感觉不怎么好吃。
贪婪的看着不远处的水鸟,光手一只也没有抓到。
指着它们,自言自语道:“你们给我等着!一个月后,再来收拾你们!”
水鸟们慵懒的扇动翅膀,祝大球叫道:“我吃!我吃!我吃!”
一个声音笑道:“都被你吃跑了!”
转头一看,是她。一身蓝紫色纱裙,手里提着白边篮子,娇小玲珑的脸,凹凸有致的锁骨。
心道:这方生碑,早知道在她手里,我就抢来了。传说它有再生功能,能使枯枝发芽,死人墓里生出新娃,这样我就能复活梅枝了。
“可惜被你毀了。你真是个专情男人,过来吃饭吧。”
祝大球不客气的吃完,心情愉悦,道:
“你现在出去,也没有人在意你。两代人都过去了,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的这么年轻。我的师公,死在神域宗人手中,还有两位师叔。总有一天,我去西陲,会会神域宗的人。”
“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和各大宗门的人一起去。神域宗一个宗门,百年来,对抗各大宗门,必有其独到之处。多次围剿,依旧存在,还灭了不少宗门。就连最疼我的师祖,也死他们手中。他们的能力很特别,而且从不固定在一个地方。”
“达到最高境界,大家应该差不多,再特殊,也相差无几。”
“只要找到他们的人,都死了!就为了他们的能力不外露。”
“别想那么远了。我现在没有能力,得找个地方,恢复一下。”
“你跟我来,我有地方给你住。”
“你住的地方,不是被我毀了吗?”
她轻轻一笑,道:“狡兔三窟,我在这地方这么多年,肯定有自己的地盘。”
“你怎么称呼?”
“人送外号“墓娘”,真名叫元灵康,是师祖给我起的名字。他说我是清道宗,五百年第一女弟子,必有灵气,带清道宗走上康庄大道。如果师祖不死在神域宗手里,清道宗也不会分裂,我也不会被遗弃。”
说到伤心处,泪双流。
祝大球心道:怪不得各大宗门相处和睦,原来是神域宗这个潜在对手。
一个声音喝道:“好你个祝大球,那么多“风信子”都没有找到你!原来你躲在这里,泡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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