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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姿闻言这话眼底的警觉更甚,皱眉,“你到底是谁?”
之前就吃了肆无忌惮说话的亏,她是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此时此刻她也生怕对方是套话的,再被人送一次热搜她的演艺事业彻底就废了。
女人漂亮的唇微微一扬,抬手摘了太阳镜,“帮你实现愿望的人。”
季姿定睛一看,愕然,“你……”
-
黄继发来医院了。
大上午的就过来了,手里拎着只保险箱。在病房入口区被人拦了下来,老刘亲自去入口接的他。
黄继发认出老刘,受宠若惊的,毕竟是宴少贴身的人亲自来接,连连感谢加套近乎。
老刘态度淡漠,“不用谢,我不来接,你进不来。”
“是是是,宴少的身份,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叨扰的。”
跟在老刘身后,他又问,“宴少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我这听说宴少病了别提多着急了。”
老刘冷笑,没说什么。
黄继发可是一心激动,好不容易等到宴少发话说见面了,这次的机会不论如何都得抓住,哪怕生意不成也得在宴少面前留个印象才行。
到了病房门口老刘就没让他再上前了,老刘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上午九点。
隔着房门上方的窗子往里瞅了一眼,内室的门仍旧紧闭着。想了想,转头对黄继发说,“先等着,宴少现在还不方便见客。”
“好好好。”黄继发也没多想,连连点头。
病人嘛,晚起很正常。
老刘见他贴门而站,说,“到那边坐着等。”
靠窗子有椅子,黄继发听话颠颠地过去。
老刘在病房门口负手而站,面无表情。
就这样一等就等了半小时,黄继发不知道要等多久,他隐约听见病房里有声音,但隔音太好听不清。他上前陪着笑问老刘,“宴少是不是醒了?您看……”
那意思是能不能帮着通传一下。
老刘的面容始终浅淡,“没有,等着吧。或者黄总如果赶时间的话可以约下次。”
“不不不,我有时间、有时间的。”黄继发赶忙说。
溜溜又去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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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旖旎缠绵。
虞念跨坐在江年宴的身上,身子软如蛇,浑身肌肤因强烈欢愉成了粉白色,汗水裹着香气,蛊惑着男人。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纤腰,结实的手臂上筋肉贲张,着迷地看着她的一身媚态。
药效很强。
经过一晚他以为能喂饱她,因为她几乎没怎么睡,天放亮时她才累得睡着。睡了不到九点,她又似水地缠上来。
江年宴的情欲轻轻松松就被掀起来,他如狼似虎,轻咬她唇角嗓音粗哑低沉,“你这个妖精。”
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的痕迹,这种极度的占有令江年宴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清楚她的身子,本就极其敏感,现如今又因为药效,这才短短的半小时她就飞升了好几次。
当她再次浑身颤抖着趴在他身上时,他及时吻上了她的唇,吞噬了她因被送上云端而发出的娇吟声。
她更软了。
江年宴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于是翻身将她压下,化被动为主动,引起她阵阵惊叫。
病房外。
黄继发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叫声。
一激灵。
他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没听错的话应该是……
黄继发抬眼看向病房门,半信半疑的。能不能听错了啊,宴少住着院呢,不是身体欠佳吗?还有体力做这种事?还在医院里?
而且……
黄继发迟疑,这外界都传这位京城太子爷从不近女色,冷人冷心,从没见他跟哪个女人传出绯闻过,如佛子般清心寡欲。唯独让人大跌眼镜的就是前两日在珠宝鉴赏会上与莫拉小姐公开亮相,人人都说这位宴少也不是不近女色,他只钟情于莫拉小姐一人而已。
难道……
黄继发百般思量着,可不管怎么思量都觉得自己刚刚没听错。他小心翼翼问老刘,“是……莫拉小姐在里面吗?”
老刘始终扑克牌脸,看不出丝毫端倪来,他只是冷冷回了句,“不该问的别问。”
黄继发可不敢轻易得罪江年宴身边的人,一旦真惹着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赶紧闭嘴。
就这样一直到中午,黄继发有点坐不住了。这期间老刘去吃了饭,临走前问黄继发,“黄总要不要去吃点?”
黄继发为表诚意就说自己不饿,死活就要等着。
老刘也不勉强他,临时将走廊保安叫来一位,叮嘱他任何人都不准放进去打扰宴少。
黄继发忙跟老刘说,“这都到中午了,宴少是不是也得吃东西啊?您看您要不要问问宴少喜欢吃什么,我亲自去给宴少买。”
老刘哪会不清楚他的心思,淡淡说,“宴少如果饿了会打电话通知我,黄总就不用操心了。”然后又问了句,“黄总确定还要等吗?”
“啊,等着,我等着,我没什么要紧的事,今天最紧要的就是拜访宴少了。”
老刘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整个下午还是在等。
等得黄继发都快怀疑人生了。
因为这期间他总能时不时听见女人的呻吟声,虽说不那么明显和夸张,可是个男人对这种声音都很敏感。
他就干笑着对老刘说,“宴少这体力……相当可以啊。”
其实也是试探。
奈何老刘什么话都没迎合,视他为无物。
直到黄昏,老刘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恭敬,“宴少。”
黄继发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走上前,焦急地看着老刘。这个距离,黄继发隐约能听见手机那头的声音,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听上去嗓音懒懒的,磁性低哑。
黄继发就更加确定了。
典型的男人餍足过后的声音。
等手机那头吩咐完,老刘说了声知道了,又告知,“宴少,黄总来了,就在病房外。”
黄继发在旁小声补充,“都等了一天了……”
老刘淡淡看了他一眼。
吓得黄继发赶紧闭嘴。
等结束通话后,老刘告知,“宴少说了他还在忙,今天怕是没空见你了,黄总可以明天过来。”
黄继发啊了一声,“明天啊……”
“是。”老刘淡声淡语的,“黄总不能在这等一晚上吧,宴少晚上更没空。”
这话说的,就会让黄继发浮想联翩了。
很快有护工推了餐车过来,但只到病房门的门口。老刘先例行检查,将餐食的盖子逐一打开来瞧。
黄继发在旁看得仔细,全都是正餐,而且色香味俱全,说是出自米其林之手都不为过。
他还看见有餐后甜点和蛋糕。
这该是给女孩子吃的。
果然。
黄继发心说,屋子里果然是有女人啊,让我巴巴在这等一天,这个宴少倒好,跟女人在病房里厮混一整天。
什么不近女色,我呸!
“黄总还不走?”老刘见他还处在那,疑惑地问。
黄继发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好的好的,那我明天过来,我就不打扰宴少了。”
刚要走,老刘叫住了他,提醒了句,“黄总明天别一大早来了,午餐之后来吧,否则您还得等一上午。”
黄继发双腿都跟着一软,心里这个羡慕啊。
他要是有这个体力多好。
-
虞念整个人都陷入狂热的欢愉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江年宴给她给得越多,她想要的也就越多。
像是饿了许久的人似的,贪吃到不行。
直到后半夜虞念才又沉沉睡去,恍惚间她觉得男人的唇在亲吻着她,她意识愈发模糊,低声呢喃,“不要了,好累……”
是太累了。
她闭上眼睛都觉得天旋地转的,像是喝了酒。
隐约听见男人的低笑声,“睡吧。”
她就没了意识。
可真说是睡得沉也不准确。
虞念在一团迷雾里看见了阿宴。
已经成年的阿宴。
有着绝对优势的身高,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那种。只要有他在,她就会倍感安全。
可也因为他外表太出众了,哪怕戴着太阳镜,往那一站也会引来不少目光。
所以她一般不爱逛街,逛街的话总会成为焦点。那些女人们的目光基本上都是先落他身上,然后再落她身上,好像是在打量她何德何能让那么出众的男人紧跟其后。
她跟阿宴说,“以后逛街我能自己吗?”
阿宴低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你太帅了,大家把目光都聚过来,我反倒不安全不是吗?”她想了个歪理。
阿宴也不笑,语气却是坚决,“只要有我在,小姐不会有危险。”
好吧……
谈判没成功,显然阿宴油盐不进,不管她怎么不乐意,他都一如既往地跟着,任由周围人的眼光来来往往。
她不爱逛街了。
阿宴跟她说,“如果小姐不喜欢别人的眼光,我可以先将商场的人清光。”
那多没意思。
虞念也不是没有朋友这么做,为了一件衣服或一个包包,出行跟皇帝亲征似的不说,还得提前将要去的店里清场,太夸张和矫情了。
她不要这样,她不想被骂。
后来她也想开了,看就看吧,谁让她的贴身保镖就这么帅呢。
有阿宴跟着其实也挺好的,在她一次出行意外后阿宴就不离她那么远了,所以不管是试用衣服还是试鞋子,她都会要阿宴陪着一起进店,然后让他帮着拿主意。
她试衣服时他就会负手而立,等在店里,目光始终注视着试衣间的方向。她试鞋子的时候他会轻轻扶住她的胳膊,叮嘱她小心,然后蹲身下来帮她换鞋。
看得周围服务员那个羡慕。
虞念出门没有带钱的习惯,自打有了阿宴后,出行的所有花销都是阿宴来负责,所以结账的时候都是阿宴来,店铺服务生就总会说,“您男朋友可真体贴啊。”
虞念也不解释。
熟悉她的店铺都知道阿宴是她的保镖,那些萍水相逢的也没必要多加解释。
但有好几次被虞念发现阿宴刷的不是父亲给的卡,而是他自己的卡。每次问,阿宴就总会说,没注意,没事,我下次注意。
但好多次他还是“不注意”。
虞念把钱给他,他却不收,跟她说,“我吃住都在虞家,花不了什么钱,小姐手里还是多留些钱。”
留钱做什么呢?
虞念觉得自小到大,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还是会偷偷把钱还给阿宴,可转头他又会花在她身上。
……
虞念睁眼的时候就在想,如果那时候听阿宴的,多留些钱就好了……
窗外的光映在窗帘上,室内的光线昏暗又温暖,空气里却充塞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男女的衣物散落在床下、沙发旁……
虞念稍稍动了动,像是散架了似的浑身都疼,尤其是小腹……
身后结实的胸膛压过来,男人的手顺势探到她的胸前,薄唇贴着她的脖颈逐渐游走,“醒了?”
男人的嗓音像是藏了钩子,低沉性感得要命。
虞念这次算是彻底醒了,从昨天后半夜之后终于睡了个好觉,直到现在她睁眼,脑子里一时间都是空白的。
可当男人的手覆上来时,那些个禁忌刺激的画面一帧帧的全都回了脑子里。
她惊喘,回头看他。
隐约记起他说的那句:是你要我帮你的,别后悔。
她就知道自己会后悔。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过了,她觉得浑身都疼。明明是她中招了,可他生龙活虎不知倦怠,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被人下了药。
虞念觉得没脸,扭头将脸压在被子上,身后江年宴在低笑,下巴轻抵她的肩头,“药效这是过了?不会吧?”
“你什么意思?”虞念情绪别提多复杂了,扭头瞪他。
扭头这个简单动作,她现在做起来都挺艰难。
江年宴支起胳膊撑着头,低头看着她,另只大手仍旧贪婪地在被子里游走。
“据说是一种新药,药力强药效长,嗯……”江年宴垂眸,嗓音低低的,“也不过如此。”
虞念愕然,“所以,你一早就知道?”
江年宴享受着指尖下的柔软,眸底又渐渐染上深沉。他说,“也不难知道,江择那小子不敢瞒事,稍微一吓唬就说实话了。”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虞念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江年宴微微压低了脸,“一早告诉你的话你能有办法解决?你是我的女人,你不找我还想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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