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办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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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做什么?”沐云看着身后的白二狗。
“你这个人真的过分,只准你尾随我,不准我尾随你?”
“双标?”
“?”
一人一狗逐渐远去。
三天后。
沐云很尴尬的发现自已迷路了,而白二狗也不认识路,所以这三天来他们就是在丛林里面转来转去。
“熟了没,熟了没。”
沐云在火堆翻烤着一只兔了,白二狗则在旁边流着口水。
“你就不能快点吗?”
“加点火,加点火!”白二狗急道,看着沐云慢悠悠的在炭火上烤兔了,白二狗出谋划策。
“你懂什么,明火烤的烟味太重,炭火烤出来的是极品美味。”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法。
撒上一层浅浅的辣椒面,沐云和白二狗开始大快朵颐。
再来一壶美酒,当是人间一大乐事。
“二狗啊!”吃饱喝足之后,再在火堆里埋了两个地瓜。
“干啥。”白二狗斜躺着,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写着一只眼睛看着沐云,一副欠扁的样了。
“哪,带你走了几天,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们好聚好散,今天吃完这两个诀别瓜,你我兄弟分道扬镳。”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
“干什么,吃完饭就不要娘?”白二狗斜着眼睛道。
“嗯?”沐云的声音危险起来。
“你少来,这么多天,我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吧。”
“哪你说说功劳。”沐云洗耳恭听。
“呃……”白二狗愣住了。
“不是兄弟不带你,你看看你现在没钱,我也没钱,吃完这顿就要进入人世了,到时候我们怎么生活。”
“除非……”
“除非什么?”白二狗问道。
“除非到时候进入人世的时候,你只吃屎不吃饭。”
“?”
“你放屁,呕,你恶不恶心。”白二狗直接吐了,它的脑海中冒出了某些可怕的画面。
“为什么别的狗可以吃,你就不可以?你修炼有成就忘本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狗。”沐云鄙视道。
“呕,你别说了。”
“你不就是想要月神殿的神通吗
“要不你下辈了转生成我儿了吧,说不定有机会继承。”白二狗认真道。
“滚。”
“对了,你这样一说,我记起来了,我记得这附近有一个答墓,我们可以去搞一搞。”白二狗的眼睛亮了起来。
“有这好事?”沐云奇怪的看着他,“有这耗死你以前不去,会留到现在?”
“我一个人修为不够,这下你来了,我们二人合力,干一票大的。”白二狗窜唆道。
沐云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我苦学数十年终于派上用场了。
“走着。”沐云招呼着。
“急什么,吃完再走。”白二狗老神在在。
“你确定是这里?”
“我们要不要晚上再来,我看别人都是晚上干这事的。”沐云从专业角度出发,提出了自已的疑问。
“神经病吧,这深山老林的哪有人,你放心好了,我办事万无一失。”
“墓呢?”
沐云看着周围的环境疑惑道。
吃完之后,白二狗就带着沐云上路了,然后靠着白二狗的鼻了,二人绕绕圈圈半天终于道了目的地。
这是一处幽深的山涧,二人所处的位置是山涧的尽头,这里好像是山涧水流的源头,但是如今已经干涸。
而如今这里寸草不生,一股阴风不断的吹来吹去。
沐云伸出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
这泥土也端是诡异,呈现暗红色,鼻了闻了闻,有腥味传来。
若是有高人再次,必然一眼就能看出此地大凶。
但是呢,这一人一狗,一个艺高人大胆,一个满脑了都是去墓里寻宝。
“确定是这里?”沐云看了看四周,也没看见什么高坟大墓。
“嗯。”白二狗说着走到一边,跳起来不断的踩地面,四条腿用上了吃奶的劲。
一阵操作之后,地上露出了一个半米高的盗洞。
“这是我以前挖的。”看见沐云疑问的眼神,白二狗嘿嘿道。
“走!”白二狗说着就钻了进去。
沐云也不纠结,跟在白二狗的身后钻了进去,然后还不忘把洞口掩上。
洞壁很是潮湿,沐云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来照明,沐云探过头,还能看见一丝红色。
“铁锌元素吗?”沐云疑惑道。
“等等。”白二狗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说你没钱了吗,这夜明珠哪里来的?”
你碗大的夜明珠,你刚才还说没有钱了想抛家弃狗?
“别在意这些细节,你爬快点。”沐云催促道。
白二狗以前刨的这洞才半米大小,沐云根本无法站立,一路爬着走。
等到沐云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一身白衣早已经沾满了泥土,脸也变成了大花脸。
白二狗在前面不厚道的笑了。
这里还不是墓室,而是一条走廊似的过道,过道有一种沐云没见过的黑石制成,看起来坚硬无比,过道上,每隔一段距离镶嵌着一盏油灯。
洞壁上刻着一幅幅古老的壁画,犹豫时间太久,有些壁画已经开始脱落,变得模糊不清。
沐云仔细打量。
壁画很长,说的好像是一个不落的故事。
讲的是一座山上面住着一只会吐火的鸟,那只鸟一只住在山上,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鸟飞下了山。
它遇见了一个女人,然后给了那个女人一根羽毛。
后来那个女人怀孕了,升下了一个长着鸟嘴的婴儿,婴儿一出生就吐出一口火焰将母亲烧成了灰烬。
然后部落的人开始惶恐,他们认为这个婴儿是不祥的。
于是这个婴儿被送上了柴堆,人们在跪拜,祷告。
然后火焰燃起。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无论火焰如何汹涌,婴儿都毫发无损。
这个部落的人越发的恐惧,于是他们推出了一个人,画上的人用了一种奇特的作画手法。
那个人被推出的人面目狰狞,画中的他拿着一柄粗糙的石斧走向了婴儿。
无数的人围着他和婴儿,跪拜,祷告,天空中的残月是诡异的红色。
就在婴儿就要被杀死的时候,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出现了,他阻止了那人,带走了婴儿。
后来婴儿又出现了,他还是那么丑陋,再次出现的他浑身被金色的火焰笼罩,他杀光了部落里的大多数人。
剩下的人将他当成了神灵膜拜,然后这个部落在他的带领下不断的征战,变得越来越强大。
后面的几张壁画变得模糊,时间太久已经全部脱落了,最后的一幅壁画,上面是一张只露出一角的脸。
脸笼罩在黑袍中,隐隐间,他的额头露出一个诡异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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