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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哪怕在睡梦之中,楚知意的眉头还在皱着。

小脸如纸般白,脆弱得似乎一折就断。

楚星河快步走到病床前,狠狠皱眉,“昨天我和她见面时还好好的,她怎么突然就病了?”

“严不严重?”

见他焦急的很,容玥宽慰道,“没事没事,她就是太困了,需要多多休息。”

宴老先生直犯嘀咕,“她能忙什么?困成这样?”

这是他妹妹夫家爷爷,自己不能怼。

楚星河压下脾气,坐在另外一边,看楚知意睡觉。

宴老先生见没人搭理他,心里也不舒服,左右看了看,最后对宴惊庭说,“庭庭,你出来,我有事情问你。”

宴惊庭嗯了一声,顺手帮楚知意掖了被角,站起来朝外走去。

楚星河本没在意宴惊庭,只是忽然觉得窗户的光被遮住了,他抬眼随意撇过,刚准备收回视线,却仿佛见了什么恶魔一般,不可思议地盯着宴惊庭看。

“你……能走路?”

宴惊庭无可无不可地点了头。

楚星河下意识地问,“知知知道吗?”

宴惊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朝外走去。

楚星河又不是什么笨人。

今天可是宴惊庭从看守所出来的日子,昨天晚上楚知意有多高兴他都看在眼中,这宴惊庭才刚刚出来,楚知意就病倒了,若说没有宴惊庭站起来的刺激,他绝对不相信。

楚星河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他想为楚知意做主,和宴惊庭好好理论一番,但还没站起来,扭头便瞧见了楚知意的婆婆和奶奶。

他的气焰便消了下去。

她们也算真心关心他妹妹,暂且等楚知意醒来,他再好好问问。

若是宴惊庭真敢欺负她,他就再把宴惊庭给打瘸!

……

病房外。

宴老先生看着行走自如,站在那儿无比高大的宴惊庭,心中又惊又喜。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沉稳问道,“我昨天听到一个消息,说你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移到楚知意名下了?这是真的?”

“爷爷,这消息谁告诉你的?”

“你别问是谁告诉我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夫妻一体,我的就是她的。”

“你真把股份转移给了楚知意?!”宴老先生震惊极了。

“我和她谁拿股份都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宴老先生立刻说道,“e是你父亲和你的心血!就算你和她再恩爱,她也姓楚不姓宴!”

“庭庭,你听爷爷的,等她醒了,就把股份转让协议让她给签了!”

“她……”宴老先生还想说什么,便对上宴惊庭隐晦不明的眼眸,他话音一滞,没好气地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爷爷,我很早之前就想问,您为什么对知知那么大的恶意?”宴惊庭没什么表情的说,“自从您知道她是京市孟家的孩子之后,您一直有意无意的以恶意揣摩她,爷爷,为什么?”

宴老先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炸了起来,“我什么时候针对她了?我哪针对她了?我没针对她!我揣摩她干什么!”

“是吗?”宴惊庭眼眸微眯。

他查到的可不是宴老先生说的这般。

宴老先生粗声粗气地喊,“你爱信不信!我不管了!以后楚知意要是携了咱们家大半家产走了,有你哭的时候!我走了!”

说完,宴老先生便气愤地离开。

宴惊庭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

这些日子,宴老先生很不对劲。

以前他虽然会和楚知意呛声,但相处还算和平,毕竟只有楚知意会在和他下棋的时候让着他,还给他专门做了一份玉棋,他可是稀罕的不得了。

可现在……

他派去调查宴老先生最近行踪的人,都说宴老先生除了遛狗喝茶,就是去老友那里下棋,玩乐,并没有什么异常。

宴惊庭心中只觉很古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古怪。

楚知意还没醒,宴惊庭送走了容玥与宴老夫人,让她们好好休息,至于自己能走的事,他会找个时间与她们说清楚。

宴惊庭和楚星河都留在了医院陪床。

二人没什么话可聊,一个低头看手机,一个看电脑,各自忙自己的。

吴漾一下班,就冲冲跑到楚知意的病房。

只瞧见楚知意病床两边,一边一个男人,跟两个门神似的。

她不禁哑然。

楚星河听到声音,皱着眉头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便瞧见一个穿着杏色衬衫,个子高挑,长了一双橘子瓣般眼眸,琼鼻樱唇的姑娘跑进来,她似乎跑得有点急,白皙额头沁了汗,视线落在病床上的妹妹身上。

她认识楚知意?

楚星河心思微转,站起来拦在她面前,“你是谁?找楚知意干什么?”

“我是谁?我还问你是谁呢,你为什么在这儿?”

宴惊庭听到声音,朝她们那边瞥了一眼,又看还在昏睡的楚知意,见她没有被吵醒,便不去管那二人,继续在键盘上打字,无情冷冽地对e各个部门发号施令。

吴漾不认识楚星河,却隐隐能猜得出来他是谁,只不过她忧心楚知意的身体状况,并不想与楚星河多做纠缠。

她绕过楚星河,来到楚知意身侧。

药水已经挂完了,她还在睡觉,脖子上也早就被宴惊庭重新上了药,这会儿狰狞的痕迹消退了一些。

她去护士站要了体温计,又给楚知意量了体温,虽然还在烧但已经不像下午刚来那样,烧到三十九度多了。

吴漾帮她擦了擦手心,脖子,看着她眉头舒展开,似乎睡觉都好受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宴惊庭已经合上电脑了,将吴漾的动作都记在心中,并说道,“谢谢。”

吴漾简直受宠若惊!

老天爷!宴惊庭竟然给她道谢!

她摆摆手,“以前我生病时,枝枝也是这样照顾我的,这都没什么!”

楚星河问她,“你和知知是朋友?”

吴漾撇向楚星河,不着痕迹地炫耀,“我们俩从小穿一条裙子长大的,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

楚星河“……”

不可否认,楚星河酸了……

他强撑着,若无其事反驳回去,“忘了自我介绍,我是知知的哥哥。”

“亲哥哥。”

吴漾微笑,“哦?怎么没听枝枝介绍过你?”

楚星河面无表情,“知知也没跟我提过你。”

病房之中,隐隐有一股针锋相对的气流在盘旋。

忽然间,宴惊庭陡然站起来,朝前走了一步。

还在为了楚知意而争来争去的二人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齐齐扭头看去。

只见病床上的楚知意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在默默地看着她们。

她又睡了整整六个小时,脑袋还有点迷瞪,对吴漾和楚星河说,“你们……还是三岁小孩儿吗……”

二人齐齐无语。

楚知意的声音十分沙哑,按着床似乎要起来。

宴惊庭已经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给扶了起来,低声问她,“是不是饿了?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楚知意这才扭头看宴惊庭,他弯着腰,视线与她齐平。

往下看,他仍旧稳稳当当地站在她面前。

楚知意摇摇头,“我不饿,也不想喝水……你先松开我。”

“知知。”宴惊庭微微凝眉,“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醒了,还是因为烧的,她脸上有一层薄红,“我都说啦,我现在不想吃东西,你松开我啊。”

宴惊庭不松,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知意“……”

她憋红了脸,气愤地瞪他,“我要尿尿!”

她都被尿意憋醒了,还不让她去卫生间!

宴惊庭“……”

吴漾咳嗽着,掩住笑,往病房外走去,楚星河无语,也转身离开了病房。

宴惊庭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手臂绕过她的腿,将她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吴漾还能听见宴惊庭说话,“医生说你疲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最近最好不要下床。”

吴漾心想,宴惊庭可真会胡扯,知知就算再累,那也能自己去卫生间啊。

卫生间内,宴惊庭将她放在地上,低头看着她面上不正常的白和不正常的红,没动。

“你出去啊。”

楚知意都快憋死了!

宴惊庭思忖着问,“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楚知意“……”

楚知意暗恼地想,要不是她现在没劲儿,她真想把宴惊庭踢出去!

宴惊庭没忍住笑了出来,摸摸她头发,转身出去,把门帮她关上。

半晌,楚知意终于舒服了。

一开门,就看到宴惊庭在外面站着。

他作势还要把她抱床上去,楚知意拦住他,“我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

宴惊庭也未勉强,只是握着她的手,就算她怎么扯,都扯不出来。

身侧高大的身影,着实让楚知意习惯不了,她觉得别扭,还在介意宴惊庭隐瞒她,闷闷不开心。

没多久,楚星河和吴漾也一起走进来,跟着的还有医生。

医生帮她做完检查,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没多久,门外又来了一个人。

是霍浊,他手中提着食盒,显然是来送晚饭的。

楚知意看着他,问,“你的伤好了吗?”

霍浊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宴惊庭,忙不迭地点头,“夫人放心,我受的都是小伤,没多久就好了。”

“这些都是厨师做的,清淡易消化。”

楚知意一天没吃饭了,这会儿的确也有些饿。

她招呼吴漾和楚星河一起吃。

看到另外一副碗筷,楚知意顿了顿,又看向宴惊庭。

他揉揉楚知意的脑袋,“你先吃,我出去和霍浊说说话。”

“我又没问你吃不吃。”

楚知意郁闷地说,低头吃自己的。

宴惊庭笑了一声,站起来与霍浊一块儿出去,楚知意这才敢盯着他们的背影看。

“枝枝,你看什么呢?”

“你们都是刚知道他能走路?”

楚星河和吴漾不约而同地点头。

吴漾更是激动,“这可是大新闻,枝枝,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楚知意苦笑,“我也……才知道没多久。”

捏着筷子的手一顿,楚星河咬牙,“这个宴惊庭,果然连你也瞒着!”

“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楚知意思索片刻,摇头,“那倒没有。”

她想起一件事儿,问吴漾,“你说我婆婆,和爷爷奶奶知不知道他其实早就能走路了?”

吴漾茫然摇头,“不知道。”

楚星河在一旁搭茬,“今天你来医院,宴惊庭他家人都来了,我隐约瞧见你婆婆和奶奶似乎都哭过,看样子应该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

闻言,楚知意心中才好受了一点。

他连最亲近的家人都没告诉,说不定自己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当然……

楚知意想起霍浊看到宴惊庭走出去,并不意外的模样。

时刻保护宴惊庭的霍浊和阿黎,应该早就知道了。

楚知意往嘴里塞了一筷爽口的咸菜,又喝瘦肉粥,脑子里都是宴惊庭站在她面前,身姿提拔,高大的样子。

她有些心烦意乱。

……

霍浊将那晚遭遇暗杀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宴惊庭。

感受着宴惊庭身上仿佛凝成实质的阴郁,头低得更狠了。

“抱歉,先生,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夫人。”

“只卸掉一只胳膊,知知的心还是太软了。”宴惊庭声音淡淡,“方家案子彻底结了之后,打听清楚他们未来住哪个牢房。”

“律师说,他们很大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那就先让他们尝受什么叫生不如死。”

霍浊点头,“是。”

“阿黎的伤怎么样了?”

“肋骨骨折,目前还在住院治疗。”

宴惊庭嗯了一声,“让他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不用管。”

……

夜色渐浓,楚星河和吴漾都走了,就算是高级病房,容纳病人睡觉的床也很小,宴惊庭只能勉为其难地睡在陪护床上。

楚知意还没睡着,扭头看向微屈着腿,平躺在陪护床上的宴惊庭。

她盯着宴惊庭的腿,心中又是一堵。

和他睡了快一年了,她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过宴惊庭腿能动!

就连那个时候……他都能记得维持自己残疾人的形象!

楚知意更生气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翻身背对着宴惊庭。

她白天睡太多,现在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的,她没在意身侧的宴惊庭,却在第六次翻身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热。

楚知意睁开眼,便看到宴惊庭坐在她床前,吓得她直往后靠。

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宴惊庭一只腿跪在床上,上半身在她上方,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让她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脑袋,“你……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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