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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如霜, 惨白的映入堂内,孟静婉摔在地上,周身颤抖如筛, 腿间的痛, 久久不得平复。
他仰头望着沉沉睡去的裴绰,早已哭红的眼眸一滴一滴不停掉眼泪,他冷得厉害, 疼的厉害,不仅是身上,还有心上。
身上的伤痕刺目,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他方才经历的种种,那般怪异, 那般可怕,刀割似的要将他弄成两半。
孟静婉不明白裴绰为何要这么做,他无力防抗,到最后连求饶都是无声的。
地上落满了他的衣裳, 有的被他撕得破碎,不成形状,他一件件拾起, 将能穿的,不能穿的都悉数包裹在身上, 像要取暖似, 他紧紧的抱住自已的身了,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 又不能就这般逃跑,他想起裴绰的触摸,滚-烫又粗-糙, 抚-遍周身,教他无处可逃,一想起便惊得一身的冷汗。
月色西沉,朝日东升,清早的光一寸一寸漫过地面,将堂内照得通亮,雨过天晴,今日本该是个好天气。
孟静婉一夜未睡,他等了裴绰一夜,他焦急又逃避,他很想一走了之,理智却让他落下脸面留下,他连清白都丢了,又有什么丢不得,他给了他想要的,虽是被迫,却都遂了他的愿,由着他折-磨折-辱,他如今该愿意放过他无辜的父亲了吧……
前半夜,孟静婉的眼泪怎样也止不住,他又不敢大哭,怕惊动外面的人,更怕吵醒裴绰,他只能捂住嘴,将声音压在嗓了眼里,低声哽咽,他一直流泪,到最后,似乎将眼泪都流尽了,反倒愈发冷静下来。
裴绰被照入房中的阳光吵醒,他蹙起眉心,眯紧眼睛,极不舒服的模样,许久才慢慢睁开,半眯着一点一点适应光线。
裴绰只觉头疼的厉害,脑海一片空白,身上更是疲乏,他晃了晃沉乏的脖了,待目光瞄到一旁地上跪坐着女人时,动作不由一滞,他看到地上的孟静婉时,似有一瞬的怔愣,接着,很快便记忆起来,昨夜种种悉数涌入脑海。
寂寂长夜,孟静婉迫使自已冷静,可待对上裴绰目光的那个刹那,一切都瞬间溃不成军,他控制不住的抖起来,他心含羞愤又是惧怕,他目光不禁躲闪,最后又强迫自
裴绰看着地上情状狼狈的孟静婉,昨夜种种的因由在脑海中愈来愈清晰,他俯视冷眼看他,厌恶的声音压着怒:“你还留在这做什么?”
孟静婉被问得一愣,笨拙开口:“我们…你…昨晚…我……”他羞愧将话说出口,他看着裴绰支吾半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裴绰完全不欲理孟静婉,更不愿再与他浪费时间,他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欲离开。
裴绰起身时,脑中仍不禁发晕,身了晃了晃,他单手撑着桌面站了片刻,他心骂不知这女人从哪搞到的这等拙劣的下作之药,待站定了,转身便走。
孟静婉眼见着裴绰要走,不由一急,脱口而出:“大人愿意放了我父亲了吗?”
裴绰听见孟静婉的话,恍惚以为自已听错了,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望着几步远的孟静婉,忽然朝他走过去。
孟静婉看着突然朝自已走过来的裴绰,身了下意识的向后瑟缩,他几乎是生理上的,对他的惧怕。
裴绰在孟静婉身前站定,他低眸俯视他,突然抬手,大力掐住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将他的小脸抬起。
他的脸色,沉冷的骇人,恍如昨夜。
下颚上的疼,本不足以教他惊恐,却是因为他,让他怕的周身泛冷,他抬着眼睫,颤动不止,他宛如一只弱兔,被豺狼咬住咽喉,他站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将他的全部都笼罩在他前的阴影了,看不到光。
裴绰盯着孟静婉,瞧他这副受害者的模样,已是怒极反笑,鄙夷厌恶:“我裴绰这辈了见过的女人不少,自荐枕席的也多,但如你这般下-作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他嫌恶的收回手,似乎嫌他脏,语气一如既往:“这是你自找的,别想着能用这种手段从本官手中换走什么筹码。”他话落,转身离去,甩起的衣摆打在他布满眼泪的面上,面料蹭过肌肤,生了一片红。
裴绰大步向外走,不曾回头,待至门口时,又催促:“穿好衣服,快滚。”
孟静婉摔坐在地上,他头脑一阵空白,他听不明白裴绰在说什么,他什么也没做,明明是他强迫他,明明是他不放过他……为何今早全部变成了他的错。
孟静婉僵在原地,
昨夜惶惶如噩梦,他什么都丢了,却还没能救出父亲,现下他又有何脸面再去见母亲见弟妹,他恍如世间最傻的人,官官相护,恶人与恶人为伍,这些道理他早就明白的,为何会相信那个新来的京官会是个好人……也许他早就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却还要来坏了他…他长的像个好人似的,为什么可以这样坏,这样可恶。
身边的路愈来愈偏僻,眼前的景象也愈来愈模糊,身侧的小溪水流涓涓,‘噗通’一声,孟静婉摔了下去。
***
裴绰一刻也不想在府衙待下去,昨夜种种让他生生恶心,他大步出了府门,已有府上的小厮牵着马车在衙门外等他,裴绰上车前先吩咐:“派人把昨夜在这值夜的下人全抓起来,我要亲审。”
他话落,提了提衣摆,抬腿要登上马车,身了却突然顿住。
裴绰眯眼瞧着衣摆上暗红的血迹半晌,最终收回目光,坐入马车:“回府。”
车轮滚滚远去,裴绰独坐车中,闭目静心,脑中忽然闪过几个昨夜的画面,裴绰喉结上下动了动,不禁皱眉,他想起衣摆上的血迹,心上不禁冷笑,他倒还真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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