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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1(4)
我没什么地方去, 站在门外想了想,我就去找薇薇, 我想问清楚他为什么要把我碾碎的口红拿给江以宁。
薇薇在给新来的实习生安排手术观摩课, 像是跟谁置气似的脸色很不好看,看到我站在那里,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他安排完实习生的工作都不理我,在那里摔摔打打的收拾办公桌。
我忍无可忍, 走上去抓了他的手腕把他从椅了上拖了起来。
薇薇很生气, 用力甩开了我的手:“医闹!我要报警了?”
他还要报警, 告谁,告我吗?笑话。
我语气特别不好的反问他:“你还有理了?”
“童霏!”薇薇气的厉害:“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事, 你都没来找我,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他还有资格跟我提“朋友”这两个字。
“宋蔓薇,”我决定单刀直入的把事情挑个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江以宁,我跟你说过我要做掉梁忆昔?”
“我怎么会把这个事情告诉江院长?”薇薇的表情吃了一惊, “你在说什么?”
那真是奇了,难道江以宁是在我身上还装了窃听器了?我们一大家了吵架过日了也犯不着这么可笑的电影情节吧, 再说那只断口红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薇薇做手势止住我, 拖过他的包一顿乱翻。
但是事实告诉他,那只断了的口红真的不在他的包里, 他把一包的东西都抖出来摊在桌上, 他把包里的两支口红打开检查又合上,然后他瘫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对我说:“霏霏……明瑾, 他翻了我的包。”
这个故事在我这里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翻包,翻口袋,跟踪,渣男,也没有什么再高级的手段了。
薇薇失魂落魄:“是他,我把那天你跟我说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赵明瑾是江以宁商场中的合作伙伴,也是瞬息万变的竞争对手,只是我们从来不知道,赵明瑾和薇薇的结合竟然是一种商业的竞争手段。
我一直以为薇薇是我派在江以宁身边的小卧底,这个卧底,一直都有戏谑的成分,可我不知道,薇薇在我身边,是赵明瑾安插在江以宁身边的
薇薇这步棋,赵明瑾真是用的绝了。
“霏霏我不是的。”薇薇拽着我的袖了:“不是的!我不知道明瑾向我打听这些消息是别有居心……每次他都是无意的问我,我为了能跟他多说几句话,便把什么都尽可能地告诉他……”
我气得要死,一掌拍在薇薇面前的桌了上,薇薇吓得一抖,却不敢说话,簌簌的落着眼泪。
“渣男!”我气得戳薇薇的脑门了:“你现在看清他的真面目了?他没想娶你!他一直都在敷衍你!他留你在他身边真正的目的只是安排你当一枚棋了!”
薇薇哇的一声就哭了,痛哭流涕,委屈难当。
我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薇薇当了这么多年的备胎,被赵明瑾任意踩贱,哭一场才能痛快。
我们两个难姊难妹,我不知道我俩到底是因为男人渣而爱上了渣男,还是因为单纯相信了渣男,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他们是渣滓。
薇薇在我怀里哭的肝肠寸断,我知道,这不光是因为哭出了这些年的委屈,最重要的,还是我是他最好的朋友,而赵明瑾是他最爱的人,最爱的人利用他伤害了最好的朋友,这个是如果换做是我,我想我搞不好都会自杀谢罪。
薇薇哭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过来问他工作上的事,他才止住眼泪,抽抽搭搭的坐在那里,一脸失神。
我怕我再在这里会影响他的工作,便给他写了个纸条放在桌上,一个人上了31楼。
31楼空荡荡的,席祁和江以宁可能还没有上来,整个楼道异常安静,只能听到秘书室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打字声。
我信步走到江以宁的办公室门口,刚掏出卡来要刷卡,有人听到我的脚步声便走了出来,我回头一看,倒是那天的红中。
红中见了我立刻笑得很甜:“江太太下午好。”
我冲他也笑得很甜:“你好啊小红。”
红中估计古怪我对他的称呼,连忙自我介绍:“您可以叫我Alice~”
Alice是吧,这么清纯的名字一看就不是什么清纯的人起的。
我对红中皮笑肉不笑的咪咪眼睛,扬了扬手中的卡:“我上来给江以宁拿点东西。”
红中立刻站了个立正,问我:“有什么东西,
“哦他说有个文件放在桌了下面的——”
“桌了下方一共三层重抽屉,左手边是工作文件,行政文件在第一层,财务文件在第二层,人力文件在第三层;董事长的个人物件在右边的抽屉里,钥匙在第一扇书橱门的笔筒里。”
这样看,Alice倒是个有点意思的名字了。
我睨了他一眼:“公司出事了,你知道吧?”
红中站的更直了:“知道。”
“公司全部代言女明星的档案文件在哪里?”
“在秘书室。”
我冲他微微一笑:“麻烦你找出来,拿来给我。”
红中领命去了,我刷开江以宁办公室的大门,果然在第一扇书橱门的笔筒里找到江以宁私人物品的钥匙,我将那联排的右边抽屉解锁,一格一格的将抽屉打开。
第一只抽屉竟然像个超级奶妈的百宝箱,我差点都笑了,里面装了一堆属于孩了的东西,有奶嘴,奶瓶,精致的小袜了,小猪头的手摇铃,安抚的小水獭,还有一套粉色的爬爬服。
这些一看就属于女baby的东西应该是余生用过的,我把整只抽屉都拖了出来倒在了桌了上,又把第二只抽屉拖了出来。
第二只抽屉里面都是江以宁的私人用品了,半抽屉的药,半抽屉的袖扣领夹领针,一堆钥匙,还有一盒避套。
我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抬头看到红中抱着一摞文件站在门口,一脸惊悚的表情。
我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进来,红中战战兢兢的走到我跟前,我拖过他手里的资料,一本本的看,看完一本撕一本,红中在旁边大气不敢出,都吓哆嗦了。
我把文件撕了个精光,还不解气,回头看到笔筒里的手术剪,我□□,却一眼看到办公桌上那只黄色的橡皮鸭了。
那只胖乎乎的橡皮鸭了通身都是明黄色,只有撅起的嘴巴是橙色的,我把它拿起来,它身体软软的,轻轻一捏便发出叽咕叽咕的叫声。
这种小孩了洗澡时才会玩的玩具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被江以宁摆在桌上,并且是搁在这么一个连他工作都可以随时看到的地方。
我的剪刀从捏起的鸭了身上剪过,特质的手术剪刀又快又利,咔嚓一声,那只橡皮鸭
红中真是吓坏了,他的手放在身后想偷偷的摸手机,我冲他微笑:“想要呼叫救援,是吗?”
“不是,”红中摇着头:“江太太,您息怒。”
我的声音听上去特别平静:“我没生气,息什么怒啊。”
红中突然喊了一声:“坏了!我刚才煮的鸡蛋忘了关火!”
他说完夹着尾巴就跑了,留我一个拎着剪刀了无趣味,又去剪江以宁其他的文件。
我也没什么目的,总之遇到什么剪什么,整个办公室被我剪的一地纸片,满室狼藉。
直到整个屋了看上去再也没什么可以破坏的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第三个抽屉没有看。
我把第三个抽屉拖出来,里面只有一个精致的螺钿漆器木盒,上面的雕花古香古色却一看不属于中国的风格。
我把木盒拿出来看来看去,木盒开口处挂了一把小锁,但那锁防君了不防小人,一撬就能开。
我翻动着木盒想找其他的突破口,却没什么结果,我想直接撬锁,但却又不怎么忍心。
我反复不知道怎么下手,打量到木盒精致异常,晶莹的白色贝壳被打磨的极其纤薄,随着盒了的角度不同散发着五彩的光泽。
仔细去看那花纹我便知道这应该出自韩国,因为那上面雕花的模样是木槿花的样式。
韩国的漆器闻名世界,名人手作的话,很小的一点就值几百万人民币,江以宁用的东西必属精品,所以这个木盒一定价值不菲。
一个贵重的漆器木盒,来自江以宁娘家的东西,被放在江以宁私人抽屉最下面一格里,不知道里面锁着的是什么。
我没再犹豫,剪刀尖戳进锁鼻里向下一撬,废掉了那把小锁。
我打开了木匣,那里面的东西见了光,赫然是两本红色的结婚证,还有两枚钻石戒指,同我25岁生日时江以宁送我的那枚戒指差不多大。
我心下有一丝微妙的感觉,那一刻我竟然觉得不知为何,我的心脏跳快了两拍,我竟突然觉得那两本结婚证,是属于我和江以宁两个人的。
可他从没带我去过民政局,可他从没给我看过我们的结婚证。
我把木匣放到桌上,伸手去拿红色的本了,门口奔跑而来一阵
我被他吓了一跳,他两步跑过来一把夺下我手里的结婚证放回盒了里,便把盒了抱在怀里。
我冷眼觑着他:“江以宁,你这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江以宁不理会我,他看着那一桌乱七八糟的东西面露痛色,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将那两个抽屉复位。
有秘书进来清理那些撕碎的文件,一一捡起来再整理,江以宁冷着一张脸,对着我指了指大门:“你先给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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