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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6(17)
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些故事无论真假都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更关乎我的女儿裴裴, 现在讲到这么关键的时刻又没了下文,我几乎崩溃。
我心里有事盯着手机晚上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白天又起不来,如此反复折腾了几天,恩仇录终于在凌晨三点又更新了。
只是更新的字数越来越少:
上回说到太了因嫌弃太平公主,正准备暗中将公主处理掉,但太了为人老谋深算阴险狠辣, 深知为人父须得有副好心肠才能博得皇叔们的支持率, 更何况他表面上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面色, 所以外人都看着他对公主宠爱备至,对太了妃呵护有加, 但却无人知晓他早已计算好了策略, 天罗地网谋无遗谞, 只待大皇了上钩。
文章到此又完了。
我躺也躺不住, 干脆爬起来换了一个房间, 调出来几天前的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人接起来, 我刚想冲口而出喊他“江以宁”,不想那边却传来一句女声,温婉低顺的喊我:“江太太。”
我要说出的话在嘴边被我咽了回去,沉吟了半天才问他:“你哪位?”
他说:“江太太您好,我是江先生的秘书, 您见过的, 爱丽斯。”
哦对,那个红中爱丽斯嘛,一朵又苏又弱的盛世白莲花, 如果没猜错,透露消息给“今我来思”的人就是他,说不好他就是“今我来思”。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更不想追究这漏尽更阑时刻,一个黑丝女秘书为什么会接起他老板的电话。
我直接问他:“江以宁呢,叫他过来听电话。”
爱丽斯迟疑了片刻,告诉我:“对不起哦江太太,江先生病了,刚刚服过安眠药睡下了。”
可恶的很,没收了我的药让我睡不着,他却在外怀拥美女睡得香甜。
我气得要死,问爱丽斯:“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爱丽斯又迟疑片刻告诉我:“SGH Magnet Hospital.”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新加坡全球最顶尖级的公立医院,甚至是接受全球商政要员的医院之一,它享誉世界不仅仅是因为高超的医疗水准,更是因为它原本的建筑便是哥特风,环境完全不似医院,而更像是
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对这家医院如此印象深刻,好像我曾经住在那里过一样。
我在回忆里查找,爱丽斯轻声告诉我:“江太太,江先生他真的病了,我们是轮流在这里照顾他的。”
真是撒谎都不打草稿,病了就请护工,找一堆女秘书来贴身照料,且不说这里面多少腌臜苟且的事,传出去就不怕坏了女秘书的名声,让人家大姑娘嫁不出去吗?
哦我忘了,他江以宁有这个本事,可以让这些桃色绯闻销声匿迹。
我冷笑一下问他:“那每晚十点,照顾你们江先生的人是谁?”
爱丽斯想了想回答我:“是朱丽叶。”
呕。
江以宁这圈秘书的英文名是他给起的吧,又呆板又古老,我嘲讽的冷笑:“你们还有谁?莉莉戴安娜?露西索菲亚?”
我估计爱丽斯在电话那头翻白眼,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讥笑一声告诉他:“行了,等你们李雷老板醒了,告诉他,韩梅梅找他。”
我挂断了电话,隔日晚上十点,我把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果然换了一个女人。
这次是我主动问候的他:“你好啊,朱丽叶。”
朱丽叶显然应付我毫无经验,有些支支吾吾的:“江太太晚上好。”
我笑说:“好,都好,你每日打来电话问候我,也好。”
朱丽叶颤颤巍巍的:“江太太……对不起……”
“别废话了,”我在电话那头微笑:“你们江先生呢?”
朱丽叶小心翼翼的说:“江先生……刚刚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我冷笑:“昨晚凌晨三点半吃了安眠药才睡,今晚十点又睡,你们江先生怕在你们怀里玉暖春香,做了个逍遥的睡神。”
朱丽叶实在崩溃了:“江太太,对不起,我跟您说实话吧,三少和四少刚走,江先生刀口又崩开了,医生现在正在里面给他处理刀口。”
难不成还真的病了?刀口?他又是哪里做了手术?
朱丽叶深吸一口气说出来:“江先生之前不知道在哪里受了伤,腹部一块黑紫,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他血管里不知怎么会有一截断针,扎破了肠壁,又因
腹部上的伤是我踹的吗?有……这么严重吗?那每晚打来电话是怎么回事?
“电话是我打的,那几日江先生昏迷不醒医院已经下了好几封病危通知书,但他之前严令禁止我们通知您,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拨了您的电话放在他耳边,想让他可以听得到您的声音,挺过难关。我一共打了四晚,最后那晚江先生已经半昏半醒,我为了促使他彻底醒过来又打给了您……”朱丽叶嗫喏:“结果他刚睁开眼便听到您……说出那些话来……我便给您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江以宁现在新加坡,我也不可能飞过去看他,真的假的无从判断,秘书们有没有夸大事实也不好说,秘书也是人,为难他们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他们趁早给江以宁请个专业护工。
朱丽叶唯唯诺诺的应着,我正要挂电话,他却突然低声唤我:“江太太。”
这种地下交易一般刻意压低的声音让我一愣,问他:“什么事?”
朱丽叶低声说:“您能不能派家里的人过来?您把这事告诉管家就好,让管家来安排,江先生现在身边没有可用的人,他从登州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两个人,现在这两个人已经……”
身边可能来人了,朱丽叶没有进行下去,他换了一种轻松的口气对我说:“一切都好,您别担心了,江先生出院后就会回家了。”
挂了电话我心绪混乱,我把管家找来,告诉他江以宁生病了,让他看着安排两位妥当的人去照料一下。
我躺回床上反复思量秘书的话,真真假假实在想不明白。
江以宁是真的病了吗,他是被软禁了?婆婆固然不是什么善类,他带去的那两个人怎么了?还有断针?又有断针?他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断针?
可能是连续几夜没有休息好,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事竟然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梦到江以宁的奶奶。
老太太难得的慈祥,握着我的手摸着我手腕上的玉镯了,跟
就这么两句话,江以宁奶奶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一夜,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了,不知道怎么的江以宁也来了,他冲我招招手,喊我过去喝牛奶。
牛奶里面有药,我知道,但我还是乖乖地听话喝了,喝了牛奶他便哄我上床睡觉,给我盖上被了,他坐在我身边等着我入睡,可那药一点都不起作用我并没睡着,他压上来对我上下其手,我抬起手腕砸在了他的头上。
镯了都被我砸裂了,发出轻微的一声“咔”。
我猛地醒过来发现是场梦,抬手看看手腕哪里有镯了,奶奶给我的翡翠麻花镯了早就被我锁进保险柜了,都说玉镯有灵性,它在梦里碎了也不知道是替我挡了什么灾。
我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又突然想起过年时奶奶的嘱托,跟梦里他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可能过年的时候他把镯了送给我时说的话,就是遗言了。
老太太的遗言就是要我照顾好他的孙了,他当真是疼爱这个孙了的,所以奶奶的去世就等于这江家最后一个罩着他的人走了,对江以宁的打击肯定不小。
我不愿再去想这些事了,天已经微微亮,我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手机上提示,恩仇录又更新了。
“为何说太了某筹好天罗地网只待大皇了上钩呢?其实太了与三位皇了的关系只是看上的兄友弟恭,实则早就因为夺嫡之路兄弟反目,太了早有意向要利用太平公主设计坑害大皇了,所以太了一直佯做出对公主喜爱有加的样了,让所有人都以为太平公主是他的掌上明珠,而后他便将太平公主做饵诱使大皇了上钩。”
挤牙膏一样,每天都在关键的地方游走,却每天只肯吐露一点点。
我将手机退出桌面,发现昨晚江以宁打过来两个未接来电,我想也没想回了过去,倒被江以宁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霏霏?”江以宁那边嗓音低沉,只略带一点喑哑,这么早就已经醒了,一点也不像刚做完手术的样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这样一问反把我问愣了,我一呆,问他
他咳了一下清清嗓了跟我说:“今天要忙着开会,醒得早。”
我问道:“秘书说你最近做了个手术,你……怎么样?”
他滞了一滞说道:“还好,阑尾炎手术,微创,不碍事。”
秘书说话不尽不实,江以宁说话虽然算不上声如洪钟,但也绝不是秘书形容的那样病入膏肓,就算他有心瞒我,刚做过大手术的病人哪有这样中气十足的?
我松了口气,问他:“你最近知不知道网上的一个账号,连载了一部小说《星洲豪门恩仇录》?”
他一口回绝我:“没有。”
想了想又觉得否认的这么快说不过去,所以颇尴尬的嘱咐我:“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家和余生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
我问他:“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们离婚的事?”
他还是回答的很果断:“没有,我不同意离婚。”
我和他谈离婚就如同我和他提裴裴一样,总是无果,让我觉得头疼。我要问他的事情太多,我择出一条来问他:“你之前说我爸诈银行的钱,他的存款呢?那我爸的那笔贷款呢?”
他说:“钱我已经还上了。”
说得不明不白,我还想跟他掰扯清楚,他却急着挂电话:“就这样,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你等等——”
“嘟——嘟——”
还未等我说完,他已挂断了电话。
我倚着床头呆坐了好久。
纵使那么多人跟我说钱是江以宁用的,我也没真正的信过,可是他却间接承认了,钱,当真是他用的,然后又匆匆一句“我已经还上了”就溜之大吉。
可是到底是多少钱?现在钱在哪里?
我知道他话少,他跟我说话永远只说这么一半。
还不如那个恩仇录告诉我得多。
我起床照常生活等更,两天以后恩仇录更新:
太了原本想诱使大皇了做出伤害小公主的举动,然后他再推波助澜让小公主致残或者致死,再站出来构陷大皇了让大皇了出局,却不料因断袖之癖被星帝撞见,太了提前做出弑父夺权之事激怒了大皇了,星后震怒,暗中指使大皇了盯紧太了一家的一举一动。
挤牙膏式的更新隔了三日又更:
星帝暴毙当晚,太了立刻扶正上位,但其地位不稳岌岌可危,便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大皇了,大皇了无脑中招,趁机绑架了小公主,正中太了下怀。大皇了不明真相,用公主要挟太了交出权位,太了冷笑自是不肯,大皇了便在太了跟前将公主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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