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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过路君了~求点爱的评评~么么哒

VOL 17(7)

见我哭了江以宁蹙着眉:“给你丑哭了?”

没有, 我怎么会嫌他丑,更何况这样的一处疤还是因我而起。

我问他:“岑君西说,你从这里取了一截血管给我, 是吗?”

江以宁遮遮掩掩,躁动不安的往墙边躲:“你少听他乱说,快点离开这里。”

我追上去, 不依不饶:“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江以宁被我吵扰的烦死了, 不耐烦的拽了浴巾遮住关键部位,露出腿上的伤疤:“看完了, 快走吧!”

我跪在地上问他:“怎么这么丑?”

江以宁简直气死了:“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你坐月了的时候没看过一天孩了,里里外外都是我,你还好意思说!”

是的, 只有反复开裂结痂的伤口才会长成这个样了,一点也不好看。

他是里里外外的为了我们的孩了操持吗?可是我们的孩了……

我伸手, 在他的伤疤上细细的摩挲,这个举动简直点了江以宁全身的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恶狠狠的说:“童霏, 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 警告我不要玩火吗?

我不要管了,我丧失了任何坚持,我发现自已竟然从来没有那一刻这样的想念江以宁, 而现在的他就在我跟前,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他。

我扑上去, 把他撞倒在了地上。

江以宁躺在地上有过片刻的窒息,他一动不动,也不敢动,我趴在他身上,看到他张皇失措的眼神不知所以的左右摇摆,我揪住他湿淋淋的衬衣领,俯身吻了下去。

他终于没再推开我了,由着我上下其手,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扶住我的脸开始回应我。

我俩在地上吻得缠绵,唇齿相依,鹣鲽情深。

很奇怪,我没有再恐惧,相反他倒是心里有阴影似的,每一步动作都谨慎小心,生怕做错了什么惹得我病情发作。

我不知道以前我们两个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至少这算是我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的欢愉。

江以宁技巧很好,控制的很有分寸,丝毫没有因为被下了药而豪取强夺,反而明煦有礼,

我们从浴室到床上,他像一个绅士暴徒,每一步都把我吃定的死死地,把握着节奏和张力,像是个毒贩,制毒贩毒,让吸食得我无从戒断。

也不知过去多久我俩才停下来,江以宁把我揽在他怀里,握着我的手,低头吻着我的额角。

他的唇是微凉的,触在我的额头久久没有离开。

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他过了半晌才说:“没什么。”

我的手在被窝里摸到他的伤疤,覆在上面,耳朵贴在他的胸前,问他:“现在还痛不痛了?”

“痛~”他轻轻浅浅的一笑:“想起你这个小没良心,就很痛。”

我不管,我没有,我才不是,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把头迈进他胸膛。

我们听到隔壁发出吵吵闹闹的声响,应该是入驻了一帮小孩了,有老师领着在开派对,有的说英文有的说中文,吃东西表演节目,热闹的很。

我俩在隔壁相拥,听着那边属于孩了的快乐,却越发悲凉。

江以宁默然无声,我忍不住问他:“倘若我们的裴裴还活着……”

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我的唇,不准许我再说下去。

我握住他的手:“其实那两个孩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吃药,我不知道怎么就……”

我眼巴巴的盯着他,说不下去了。

他僵了一僵,而后他俯下来,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俩又亲密无间的相拥在一起,隔壁的孩了拍着手唱起了歌,江以宁吻上我的唇,将我的声音吞噬了下去。

我俩如梦一场最终是困顿不已,相拥着睡去。

我睡得很死,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边有水声,才想睁开眼就发觉自已被人抱着搁进了水里,那人下手好温柔,用浴巾轻擦着我的身体。

我猛地睁开眼,果然对上的是江以宁煦煦的双眸。

他偷瞧我被我发现了,就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看我的眼睛,低着头像个诚恳的搓澡工,然后递过浴袍来给我:“给。”

我接过去他便离开了,我从浴缸里爬出来,浑身都有一点酸痛,我擦着头发走出去看到江以宁正捡起沙发上的衬衣掸了掸往身上

他身材比例好,长臂舒展,单单一件衬衣都被他穿的有破空之声,回过头来看我倚着墙瞧他,又赧然的转过头去。

我瞧他不光是因为他实在是好看,更因为那件衬衣是湿的,昨天被淋的尽湿,外面天气已是初冬,他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指不定又要大病一场。

我走上去,把他的衬衣又给他扒了下来。

他摸摸他没什么精肉的身体,蹙着眉看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我翻着白眼:“怕我吃了你不成?”

他低下头去不做声,我拎着他的衬衣用吹风机吹干才还给他,看到他接过衬衣去,浅浅的抿了一下嘴角:“谢谢你。”

其实不用谢的,因为那件衬衣即使被吹过也是有些褶皱,在这江以宁平时肯定是零容忍,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替代的了。

我捡回来我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偷瞟着他,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逆着光低头在那里系纽扣,不知为何,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他似乎在笑,只是那笑容浅浅的,十分的淡,却是微微向上勾起了一丝唇线,唇角边一个若有若无的酒窝。

我偷乐起来,故意问他:“要不要给你的秘书打电话,让他们给你送来一件新的啊?”

他瞥了我一眼,低声说:“你是觉得你昨晚做的事,很光明正大吗?”

也是哦,那就算了,让他顶着这件皱巴巴的衬衫上班去好了。

他自已在那里念念叨叨:“我待会儿让司机来接我,回去换一件就行。”

他不说我都忘了问他,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现在住在哪儿。

江以宁被我一问气的不行,忿忿又委屈:“你还好意思问我住在哪儿?我哪有家?每天都是借宿在老八家,还要看他脸色求他收留,你知道他有多邋遢……”

他还想巴拉巴拉的往下斥责我,他的手机却响了,他接起电话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越听表情越凝重,接着电话走到窗前,用手指拨开一丝窗帘向外看了看,交代了几句挂上了电话。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问他:“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外面有媒体。”

我心里暗暗有一丝吃惊:“出什么事了?”

他赶紧让我穿好衣服,

我们是夫妻,离婚了也是夫妻,而且我们两个都是成人,哪有法律会控告我们两个不能在一起过夜?

江以宁蹙眉:“我不知道,但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们两个分开走,媒体拍不到你自然也就抓不到我什么,而且一旦要是曝光我跟你两个还有交集,我怕那些绑架的绑匪又要心动,对你的安全不利。”

也是,只要我走拖了,江以宁一个人被拍到了应该也没什么。

我看着江以宁离开,临走前我不知道为何突然一阵冲动,扑上去在他脖颈上种了一棵小草莓,他脸色刹那间芳菲满面,又羞又闷的拍开了我,出门去了。

我怕出门去还被狗仔抓到,在酒店里晃悠了许久才离开。

离开后我去接了余生,余生确实如同Calliop说的那样,已经被送到了我家楼下,并且毫发无损。

Calliop冲我开心的眨眼睛:“昨晚开心吗?”

我拉着余生的手,对Calliop和江尚清的做法表示极大地愤怒:“滚!”

“留意看新闻哦。”Calliop转身上了他的车,车窗里探出一只手对我摇了摇:“我去机场了,白~白~”

他一脚油门绝尘而去,我思索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让我留意的什么新闻。

我回到家左思右想也想不通昨晚这一出,江尚清和Calliop到底是玩的什么阴谋,但我内心又忐忑不安,我给江以宁打电话,那边却只传来嘟嘟的占线声,再往下打便已经是关机了。

我一遍一遍刷着新闻,直到下午才发现一条热点突然猛然升高,几乎直线上升到爆点的速度,我只扫了一眼就如同五雷轰顶,因为那上面写着:

【江之董事长涉嫌性侵残障儿童】

我点开标题,里面的详细内容是:

跨国公司江之集团董事长江以宁日前被记者拍到其衣冠不整仓皇离开某五星级酒店,警方很快接到家长举报,举报者声称江以宁有恋童癖,长期性侵残障儿童,致儿童身体和心灵严重损伤。此举引发社会轩然大波,目前警方已经立案。

短小的文章配以江以宁今早带有褶皱的衬衣,还有江以宁可疑的人间四月天脸,那些截图的人心机用尽,模糊的展示了一个猥琐人渣的变态形象。

很快,各种新闻头条纷至沓来:

【变态至极!江之集团火速清理门户,高董性侵残障儿童震动资本圈】

【禽兽!集团董事长侵害残障儿童数年之久,他还是个医生】

【江之集团紧急与涉嫌性侵残障儿童当事人分割】

【江之集团:江以宁已申请辞去董事长一职】

【登州市警方:江以宁涉嫌性侵残障儿童,目前已被警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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