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一路逃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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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被阿颛拖着踉跄走了一段路,直走到再也看不到身后的人影,阿颛才松开她的手,洛宁便软软地靠在一块巨石上,面如白纸,有气无力。
阿颛戏谑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看了看血色全无的唇色,下唇还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看起来像咬了很久了。
“这么痛?怎么不叫呢?你叫痛,我自然会停下的。”
一群野人轻佻地吹起了口哨,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他们停下了脚步,随意寻了个地方歇息,铙有兴趣地看着阿颛与洛宁,挤眉弄眼。
“是吗?”
洛宁露出虚弱的笑容,瞥了右臂不自然的姿势,刚才脱臼的右肩尚未按回,她痛得浑身几乎没了力气,连说话都费劲。
“真想不到你也会怜香惜玉,那能请你,帮我把肩膀按回去吗?”
“按回去?你的肩膀受伤了吗?”
阿颛露出一个可恶之极的笑容,衬得那张脸更加可怖而恶毒,他不仅仅没把胳膊按回去,反而扯着她脱臼的手臂摇晃了几下。
洛宁只觉肩膀疼痛痛彻心扉,钻心的痛,痛得她眼前发黑,脑袋一阵阵晕昡,她气若游丝,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也知觉全无。
她勉强支撑了一会,便身子软软的向侧滑倒,阿颛连忙一把拉住她。
洛宁闭上了眼睛,鼻端气息若有若无,阿颛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神色,不禁冷下了脸。
他是想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温驯一点,当初自己那般的危险,也没死在那湖里,她有那么脆弱吗?
看了看她纤细的胳膊与不堪一握的小纤腰,阿颛还是迟疑起来,弄死她容易,但弄死了,去哪里再寻一个这样的尤物?
更重要的,即使还能找到第二个这般漂亮的雌性,有比骑狄的雌性更刺激吗?想想狄的雌性被他压在身上,他的喉结情不自禁滚了滚。
算了,雌性本比雄性要脆弱,而她还要比一般雌性更脆弱一点,今天让她吃一会苦头好了,如果不识趣,敢反抗他,再来收拾。
想到这里,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摸了一把她的胳膊,然后一手固定肩头,一手抓着手臂向上一托,用力托了回去。
手下的肌肤入手冰凉,滑腻嫩滑,仿似湖底最温润最洁白的鹅卵石,手臂似柔若无骨,难怪把狄迷得死死的,半点也不把其他雌性放在眼里。
阿颛想入非非,洛宁却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痛得尖叫一声,瞬间脑子恢复了清明。
她紧咬下唇,剧痛令她浑身无力,正想朝狄嗲几声诉苦,忽然想到此时身边的不是狄,而是仇家阿颛,想到这里,她强压下心底的失落与绝望,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他丑陋得令人想吐的嘴脸。
阿颛心中不满,他知道接回脱臼的胳膊很痛,以前他也尝过这滋味,但现在,他怎么说也帮她接了胳膊。说一声谢谢不应该吗?
说起来脱臼还是她教族人自己治的,在她没出现之前,族人们脱臼,那手或脚就差不多废了一半,后来即使好了也有后遗症的。
阿颛想到她的种种用处,还是按下了心底的怒气,平静地说:“我帮你接好了胳膊,连谢谢一声也不说吗?”
洛宁微怔,这才察觉肩膀似乎真的没那么痛了,她尝试地动了下手臂,果然可以正常晃动了,她总算露出了一丝虚弱的笑容。
笑容清浅,明眸贝齿,令人神驰目眩,他嗯了咽口水,便听到洛宁有气无力地低声说:“谢谢!”
心中腹诽不浅,不是他扯脱臼何至于受这个罪?但她知道阿颛对她怨恨极深,想想又强自笑了笑。
阿颛露出一个色迷迷的笑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谢谢吗?你没觉得这个诚意似不太够?”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揽上了她的纤腰。
洛宁身形一僵,下意识便伸手按住了他的大手,勉强地笑了笑:“阿颛说得不错,这个谢应该有诚意一点,要不,我给你唱个歌助兴一下?”
“唱歌?歌是什么?”阿颛不解地盯着她。
洛宁微怔,她到远古没唱过歌吗?好像对狄唱了一回。
她浅浅一笑:“一种可以令人心情愉快,愉悦的精神粮食,我给你唱一首歌听听吧!”
阿颛哈哈一笑,收起了旖旎心思:“好,就听听你唱的歌是什么精神粮食,听完了休息够了,也该离开了。”
洛宁微微晃了晃身子,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樱唇微张,一曲委婉而悠扬的歌在山林间回荡:他多想是棵小草,染绿那荒郊野外。
他多想是只飞雁,闯翻那滔滔云海。
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雷轰电打,
也落个逍遥自在,也落个欢心爽快。
蹉跎了岁月,伤透了情怀,
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
这是西游记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的曲子,洛宁一时想不到唱什么,最熟悉的深情款款的歌,她也不想对着阿颛唱,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这一首。
歌曲委婉动人,惆怅之意扑面而来,洛宁脸上露出深深的无奈与遗憾,阿颛听了半晌,脸容微微缓和。
不仅仅是他,他的部下,百余野人第一次听到如此优美悠扬的小曲,只觉如闻天簌之声。
洛宁的歌喉不错,不过此时有气无力,好在她唱的小曲也不需要高音低音多好的唱功,一曲好歌娓娓道来,似令人心生向往之色。
阿颛微微沉吟,回想起那歌词,不禁问:“这就是唱歌?唱的啥东西?”
洛宁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这首歌有个故事,讲着一个上天入地,无法无天的妖猴,他一生随心所欲,打得各路神仙丢尽了体面,最后玉帝忍无可忍,与西天佛祖决定,把他收了压在五行山下,关了几百年,直到几百年后,一位僧人看着他被一座大山压在山下动弹不得,不得自由,非常可怜,僧人看得不忍,才想办法求得满天神佛的宽恕,把他放了出来。”
“这首歌唱的就是他被压山下几百年的事情,唱的是他失去了自由,觉得了无生趣,情愿被火烧被雷击电打,即使痛快的死去,也比压在山下动弹不得的爽快。”
她特意说起这个故事,就有警告之意,阿颛听完脸色微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面目狰狞地喝道:“你在警告我?”
“我在唱歌,感谢你在我接骨,不是吗?”洛宁浅浅一笑。
阿颛深深地看了她半晌,想到她神秘莫测的背景,旖旎退散,一时犹豫顿了一顿,对身后众族人大声说:“走了,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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