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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

张寡妇把扔在院子里的小闺女香草的棉袄棉裤泡在盆里,叫着儿子去打了水来。

“娘,你瞅瞅,这也不知道是谁使的坏,香草这死丫头,嘴硬着还不说,哎哟,臭死了,这全是屎尿,能洗的干净吗?”

张寡妇捂着鼻子,“别废话了,快把水倒上,多冲个几遍就能干净了。”

“娘,这恶心的,还是扔了算了。”

“臭小子,这棉袄棉裤都是花银子买的。”

“娘,你不把香草的屋打开透透气,她一身的屎尿味,虽说洗了澡,那屋里可还臭着呢。”

张寡妇一拍儿子的头,“就你事多,你妹妹正发着热,哪能开了窗户贯凉风进去?去去去,再挑两桶水回来,这还得再冲冲。”

“娘,你就不能去河边洗吗?这大老远的还得叫我挑了水来。”

“去,叫别人看到这些,你叫娘咋说?”

“哼,别叫我知道,要是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害我妹妹,我揍得他满地找牙。”

“去,别惹事。”张寡妇喝斥着儿子,心里却想,香草这发了热,嘴里喊着“刘公子,你别走。”

张寡妇望了眼西厢房紧闭着的房门,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自己拉扯三个孩子长大,大闺女温顺,十五岁一及笄就嫁了人,这小闺女却是个不听话的,看上了刘秀才家的儿子,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也难怪人家会这么对待她。

“嘭嘭”,传来敲门声,张寡妇擦了手,把盆子用院子里的一块破草席子盖上,这才小跑着去开了门。

“谁呀?哟,吴大娘、苹儿娘,你们这早的来了?”

崔氏和周氏冷着脸,张寡妇把两人让进了屋。

两刻种后,崔氏和周氏被红着一张脸尴尬地陪着笑的张寡妇给送出了大门。

“娘,水挑来了。”

儿子突然的一句话,把正愣神看着崔氏和周氏背影的张寡妇给吓了一跳。

“哟,娘,你这是咋了?”

“这个不省心的。”张寡妇咬牙切齿地嚷了一句,转身就冲进了西厢房里。

一把揪起已醒了的香草,一耳瓜子就打了下去。

“娘,你干啥打我?”香草脸上一疼,气红了眼睛就嚷嚷起来。

“你个不省心的臭丫头,咋了?娘还不能打你了?你不是病了吗?咋跟娘嚷嚷起来这么就这么有力气,你这是装病呢?”

香草一听她娘揭穿了她装病的事,一骨碌地又躺倒在被褥里,半眯着眼睛,一副虚弱的模样。

哑着个噪子说道:“娘,人家被你找疼了,当然就要喊两声的嘛。人家这会子还浑身发冷呢。”

“臭丫头,说,你昨天干啥事了?”

香草的眼睛眨了眨,“娘,人家头疼。”

张寡妇“啪”地一下拍在香草的身上,翻起香草的被褥来,几下一翻,从枕头底下翻出个荷包来,一掏,里面的五文钱就落入了张寡妇的掌心。

香草爬起来,冲过去一把抓住她娘的手,“娘,这是我的。”

“这是哪儿来的?”

香草吱吱唔唔地,不肯说实话。

张寡妇又是两巴掌打在香草的背上,香草疼的“嗷嗷”地叫。

“娘,你干啥打我啊?”

“死丫头,人家梨儿的奶奶和娘都找上门了,你还不说?”

香草一慌,往门口瞧了两眼,只见大哥倚在门边上,看着她娘打她。

“人我送走了,你还不老实跟我说,梨儿她娘说的,可是真的?你真为了五文钱就骗梨儿去河边?”

虽有掌心里的五文钱,还有她方才已跟崔氏和周氏道了歉,可张寡妇还是希望闺女说这事不是她干的,她也好去吴家的门上,跟她们再对对质。

香草咬着牙,张口就嚷嚷:“人家只不过和她要说两句话,有啥骗不骗的。”

“你个死丫头。”张寡妇就知道,这个不省心的小闺女会干出这种事来,还好刚才她拦着没让崔氏和周氏和香草见面,否则这丫头一句话,又把她的脸都给丢尽了。

没有顺手的东西,张寡妇抄起枕头来,劈头盖脸地往香草身上一顿拍打。

三朝回门。

苹儿和李大虎早早地准备收拾好了,和公婆道了别,两人提着东西就出了李家村。

吴立贤和周氏在家一直等着,看到苹儿和女婿李大虎进了院子,周氏立即笑呵呵地就迎了出去。

“娘。”

“娘。”

李大虎随着苹儿也叫了声“娘”,周氏拉着苹儿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看苹儿面色红润气色好,眼里全是笑,便放心地冲李大虎招呼着,“快,大虎啊,快进屋。”

李大虎陪着老丈人吴立贤说话,苹儿自然就跟了周氏去了屋里说贴己的话。

“苹儿,快跟娘说说,大虎他对你好吗?你公公婆婆对你好不好?”

一进了屋,周氏就抓着苹儿的手,女儿不亲口说她过的好,她这当娘的还是不能完全的放下心来。

“娘,我很好,公公婆婆,还有相公。”苹儿初为人妇,一提到李大虎,还是一脸的羞涩,“他们对我都很好。”

周氏看着苹儿羞红着的人,摸了摸苹儿的头发,脸上带着笑,“好,对你好,娘就放心了。”

“娘,二妹在面条铺子吗?三妹去作坊了?”

周氏眼一沉,脸上就带了担忧,“没,你二妹病了,在屋里歇着呢,你三妹在屋里照顾她。”

“病了?啥病啊?找大夫瞧了没?”

“唉,掉河里了,呛了水,受了寒。单大夫给瞧过了,说喝个三、五天的药就好了。”

苹儿起了身,“娘,梨儿咋会掉河里了?她怎么样了?我去瞧瞧二妹去。”

“嗯,走吧,娘和你一起去。”

苹儿和周氏到了梨儿的屋,桔子正给梨儿喂着把药喝了,两人看到苹儿,都是欣喜地很。

“大姐,你回来了?”

冲梨儿和桔子点点头,苹儿三下两下的到了床边上,扶住梨儿。

“梨儿,身子好些了吗?你咋那么不小心,大冷天的,往河边跑啥啊。”

周氏和梨儿对视了两眼,苹儿看两人的神色都不对,就瞧向桔子,见桔子脸色也不自然。

苹儿就知道这事有问题,忙问:“娘,梨儿,咋回事?”

周氏坐到梨儿身后,让梨儿靠在自己的怀里,接着,就把苹儿成婚那天梨儿发生的事,跟苹儿说了。

苹儿听完了,气的握紧了梨儿的手,“梨儿,幸好没事,要不然,要不然。娘,那个混蛋小子,咱们可不能轻饶了。”

周氏说:“你爹本要带着你二叔他们上门去收拾那小子,可如花劝住了,梨儿落水这事总归不能叫人知道是那小子在一旁拉扯着害的,而且如花叫人打听了那小子的消息,说是那小子做了亏心事不小心给掉河里了,被人发现救上来时,去了半条命,听说请了几个大夫,都说这两天要是醒不过来,怕就不好了。”

“哼,活该,谁叫他不干好事。梨儿,你可要好好的,不要多想,这一切都过去了,那小子也遭了报应,你就好好养病,过些日子好了,再出门。”

梨儿点了点头,受了风寒的她,还是觉得浑身无力。

“姐,你放心,我没事了,再喝两天药,我这病就好了。”

苹儿疼爱地摸了摸梨儿的脸,问周氏:“娘,那个香草呢?这丫头也心眼不好,一个村的,她居然敢来骗梨儿。”

周氏也气恼地沉着脸,“可不是,我和你奶奶找了她家去,本想好好地骂骂她,不成想她娘说她受了风寒病着,我和你奶奶只说是她得了那小子的钱骗梨儿去河边,幸好半路梨儿遇上了她二叔,没去河边找我和你爹。这香草娘听了,也知道是她闺女理亏,嘴里说着幸好的话,还不停地跟你奶奶和我赔不是,说是她会好好教香草的,叫咱们别说出去,要不然,这香草以后可不好找婆家。”

“娘,你答应了?”苹儿忙问。

周氏点了下头,“唉,娘能不答应吗?这都是当娘的,香草那丫头眼小为了钱干这缺德事,可也不能四处去张扬去,要不然万一把梨儿被大全纠缠落水的事给抖出来,那别人还不得说道梨儿的坏话,连带的把郑海那孩子也牵扯出来,人家郑海救了梨儿,可不能叫别人说嘴,坏了咱梨儿和郑海的名声。”

苹儿想了下,抿了抿唇,“也是,这事说出去,吃亏的还是咱们的梨儿。”

桔子站在苹儿旁边,手搭在苹儿肩头,轻声细语地说:“娘,大姐、二姐,你们别担心。我听东子说了,他们几个会警告那个坏蛋和香草的,他们不敢多说一个字出来。”

梨儿本晕晕乎乎的,听了桔子的话,心里却冒出个想法出来,不由地说:“难不成香草的病和那个人落了水的事,都是东子他们做的?”

周氏和苹儿一愣,桔子见她们都看着她,桔子别开眼来,没说话。

周氏一看桔子这样子,还有啥不明白的,就问:“桔子,真是他们干的?”

桔子躲闪着眼神,敌不过母亲周氏的再三追问,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东子和如花他们说话,说不该只叫那个坏蛋落了水那么简单,还说他们泼了粪给香草算是便宜她了,别的,我也不知道。”

周氏和苹儿都愣住了,半晌,周氏笑了起来,“哎哟,怪不得我和你奶奶去香草那丫头家里时,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臊臭味,当时气得要跟她算账,也没多想,看来真的是被泼了粪水了。还有那小子,我说如花咋不叫我们找上门去呢,还说得到的消息是那小子落了水病着呢。原来是如花他们做的,要不然梨儿落水,那小子也落了水,真还这么巧了?”

梨儿咬了咬唇,低声说道:“是我没用,这么容易被骗,还害得如花、东子他们为我善后,娘,你说那个混蛋不会醒过来告我们吧?”

苹儿看周氏也慌了,忙安慰两人说:“不会,梨儿你别胡思乱想,如花做事向来有分寸,既使是她叫人出手收拾那小子的,也不会落下啥把柄的。再说了,这都是我们自己猜的事,可没人说那小子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掉河里的,你们可别自己说漏了嘴,把如花和东子他们给牵扯进去,桔子,你记住了,你啥也没听到,也没跟我们说过啥,知道吗?”

桔子连忙点头,周氏和梨儿也反应过来,梨儿就说:“对,我们啥都不知道,我那天没去河边,没见到啥人,啥事也没有。”

看梨儿精神头还是不太好,苹儿就叫她躺下睡了,自己和周氏、桔子从梨儿屋里出来,到了桔子的屋里去说话。

“娘,听你方才说的话的意思,是郑管事从河里把二妹给救上来的?”

周氏说:“是啊,多亏了郑海那孩子,跳到河里把你二妹救上来,还一路背来咱家,害得他也湿了一身,幸好他身体好,只喝了两碗姜汤,没有伤风生病。”

苹儿听了,看了两眼周氏,瞧着桔子在那儿安静的坐着,就往周氏身边靠了靠,“娘,郑管事他没说他对梨儿要负责的话?”

周氏想也没想地就摇了摇头,“你爹当时就跟郑海说了,郑海是梨儿的救命恩人,咱家可不兴逼人负责的事,还说梨儿落水的事要瞒着,我们私下里谢谢郑海他救梨儿,明面上我们都不会说梨儿曾经落了水。”

苹儿“哦”了一声,说道:“爹这么做也对,不过,要是他们两个都有意思,那爹和娘就促成他们的好事。郑管事这个人不错,人能干又踏实。”

周氏点点头,“是啊,我瞧着这孩子是不错的,唉,还是看他们两个的缘分吧,我看梨儿也没那个心思,她对郑海就是感激,郑海对梨儿也只是一时的出手相助。”

苹儿周氏在这边说着悄悄话,如花那边却在收集着几处来的消息。

“郑管事这两天都很正常,就在首饰作坊里忙,下工后就回了自个儿的屋子里,没去哪里。”

如花皱了下好看的眉毛,说:“他没去我大伯家?”

李强摇了摇头,“没有。”

如花一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李强出去了,如花跟韩雅和红衣说:“你们说说,郑海他到底是啥意思?真的就这么算了?”

韩雅轻轻一笑,问如花:“小姐,郑管事做了好事不求回报,难不成你还让他四处去嚷嚷啊。”

如花娇嗔了韩雅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啊,你们不是最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清,这又拉又救又抱又背的,不是该娶了姑娘当媳妇吗?”

红衣撇了撇嘴,“小姐,谁知道梨儿姑娘落了水啊,这事不都瞒着呢吗。小姐你要真想叫郑管事对梨儿姑娘负责,要不,奴婢这就出去,在村子里把梨儿姑娘落水郑管事相救,并有了肌肤之亲的事说出去?”

如花瞪了一眼红衣,嘟囔着:“我可没那么封建,非要把他们拴一起。我只是觉得他们挺般配的,所以才想给他们牵牵红线而已。得了,梨儿姐落水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叫你好看。”

红衣一挑眉,看如花看过来,恭敬地向着如花说:“是是是,全凭小姐作主,小姐说什么我做什么。”

“韩雅,你出去吧,我有事问小红。”

韩雅闻言,听话地出了屋,关上了门。

如花问红衣:“打探的如何了?”

红衣收敛了下心神,认真地给如花禀报道:“灏亲王的管家亲自去把押送尚老板的官兵拦了下来,尚老板这会子已被管家往京城带去了。那个舒雯和尚老板的妻儿,也已便卖了所有家产,跟着管家派的人往京城去了。”

如花轻弹着桌面,“没想到,这个尚老板在灏亲王的眼里,还挺重要的,居然派管家亲自去救他。”

“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灏亲王曾派了不少人追查他在外面的私生子的消息,可都没有着落。只就是这姓尚的,不仅给他把儿子找了回去,听说还把这位公子母亲的贴身丫环给找到了,灏亲王通过这丫环得知白家的那位小姐对他是情深一片。所以灏亲王感念尚老板促成了他们父子团圆,也了解了当年他离开后他的那位红颜知己的一些事情,才会对这个尚老板有所维护。”

如花抚了抚额,心想:这尚老板和舒雯始终还是进了京,前世的一切还是要应验了吗?

红衣看如花神情有些凝重,便开口说:“小姐,要不,我派人去结果了他们。”

如花摆了摆手,“不用了,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他们去了京城也好,短时间他们也蹦哒不起来,等他们回头要报复的时候,我相信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和他们对抗。”

“小姐,你就不怕他们在灏亲王面前说你的坏话,灏亲王要对付小姐,那还不是很容易的。”

“尚老板和舒雯都是聪明人,他们虽恨我入骨,但如今只能依附着灏亲王,能不能在京城立住脚,才是他们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事,他们不会为了这份私怨而去麻烦灏亲王的,那样,灏亲王怕是连这最后的一点感恩之心都会给抹干净的。况且,灏亲王虽不傻,但他也不会以为是我家故意在陷害尚老板,毕竟这人证物证都有,他只会当尚老板一时激进,才会干出这杀人夺产的事来。”

红衣看如花这么笃定,也就再没有提议要去杀掉尚老板和舒雯的事,再说了,京城安排了人,他们稍有异动,他们随时随地的可以结果他们的性命,倒也不急于一时来结果他们。

如花突然说道:“我看了孙县令那儿的邸报,说是睿亲王失踪,有可能已被海匪杀害。”

红衣对于如花跳跃式的思维已习惯了,见如花开了个头,便接着说道:“是啊,咱们的人传来的消息也是说睿亲王坐的那艘祥云号触礁沉了船,祥和号被海匪劫船杀了不少人给夺了去。这消息有半个来月了,估计这睿亲王被袭之事是真,至于是否真的命丧大海,现在还不好说。”

“嗯,睿亲王可没那么容易死,而且,你不觉得这事挺奇怪吗?好好的,这睿亲王干嘛不坐自己的舰船,非要找两艘商船去巡岛,还大张旗鼓的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船上,并且,还只带了随行的几十个兵士。”

“小姐的意思是,这睿亲王这么做,是另有目的?”

如花思索着,回想着前世有关睿亲王剿海匪的事,只记得他用了四年的时间剿清了海匪,然后监管开运河筑堤建码头的事,这四年多的时间里,他经历了大小海战没有两三百,也有百八十起,还真没有听说过他沉船失踪的事,这一世睿亲王的消息似乎和前世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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