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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妍?
北宫妍表面上端雅得体,又顾全大局,实则内里算计颇深,一张嘴舌灿莲花,死得能说成活的,最是佛口蛇心的一个人。
崔琳琅则娇憨活泼又爱笑,怎么看都难跟北宫妍联系在一起。
北宫珺虽心里难以认同,可她相信厉无咎,相信他看人比自己准。
第二日一早,打点好行装,一行人便准备出发了。
崔宏和众大小官吏将众人送出好远,崔琳琅更是跟崔宏依依不舍,抹着眼泪道“父亲,您要好好保重,等祖母病好后,女儿就会回来。”
崔宏伤感道“琳儿无需挂心为父,这一路你能托庇于晋王和无忧公主是何等荣幸。”然后又转身向骑在马上的厉无咎长揖稽首,道“下官不
敢劳六皇子对小女费心,六皇子只管将小女当做婢女使唤即可。”
话落父女两人一起对厉无咎顿首。
厉无咎道“崔大人客气了,不过是顺路的事,算不得什么。”
众人又是一番互相客套后作别,厉无咎等人这才踏上回京的官道。
崔琳琅此行轻装简从,只有一辆马车两个丫鬟。
并州距京都四百多里的路程,因为有马车随行,所以速度相对单纯骑马赶路来说慢了许多,厉无咎粗略估计了下,若是昼行夜宿,也需要三天两夜,这一路上每隔六十里设一个驿馆,所以吃住都不成问题。
一行人上路没多久,厉无咎便钻进了北宫珺的马车中,原本坐在马车中云曦和玲珑为了给二人腾地儿,只得骑马而行。
马车中已经煮好了茶水,北宫珺为两人各倒一杯热茶,问道“外面冷吗?”
厉无咎手里捧着热茶,望着北宫珺,道“冷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我想你!”
北宫珺嗔道“殿下能不能矜持一点儿,你就不怕自己在侍卫们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破灭吗?”
厉无咎笑道“他们怎么想我与我什么相干?”
北宫珺心里感叹,要说这世上任性又不可一世,舍晋王其谁?
闲来无事,北宫珺从车厢一角提了一袋儿板栗出来,两人一起在小铜炉内烤栗子,就着热茶边吃边烤,一晌午一晃便过去了。
看着彼此吃的满脸黑灰,不禁互相嘲笑起来,嘲笑够了又为彼此擦干净。
午时正行到通远驿馆,由于厉无咎派侍卫早一日启程,先去通知一路上各个驿馆的驿丞做好接待事宜,所以一行人到达通远驿馆时,王驿丞便率五十手下早早等候在驿馆外。
王驿丞四十许,天生一副卑颜屈膝谄媚相,北宫珺虽对仿佛没骨头似的王驿丞很是看不上,但不得不佩服他做事的能力。整个驿馆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手底下人做事一丝不苟,尤其是驿馆中的马匹养的膘肥体健,健硕无匹。
崔琳琅看着被人众星捧月般的厉无咎,心里更是坚定了要为人上人的决心。看着手挽手走在前面说说笑笑的北宫珺和厉秋暖,她走快了几步追上前面二人,“珺儿姐姐,暖姐姐风寒可痊愈了吗?”
北宫珺道“怎么也得个五六天才能痊愈吧!你怎么样?颠簸了这一路伤口有没有疼痛?”
崔琳琅笑道“我还好,一路上走的并不急,伤口不曾觉得疼痛,只是这样一来就会耽误大家行程了。”
厉秋暖道“走得慢跟你无关,是雪地泥泞影响了行程。”
崔琳琅听后方才一脸释然,笑着挽起厉秋暖的胳膊,大家一起往客厅而去。
驿馆早就准备好了热乎乎的饭菜,众人吃饱喝足,厉秋暖喝过汤药,北宫珺又为崔琳琅查看了伤口,骑上新换的马匹一行人便又上路了。
眼看着厉无咎又上了北宫珺的马车,崔琳琅紧咬下唇,心里诸多不甘却一时又不得法,能让厉无咎从北宫珺身上分出一丝注意力到她身上。
厉无咎在桌上平铺开了一张羊皮地图,两人并肩而坐,一齐低头看向那张画了东齐,西齐和大卫的地图。
羊皮地图边缘已有磨损,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被翻看。
“这就是整个天下的地形图吗?从前朝天下一分为三也有百载了吧?”
厉无咎点点头,长叹一声道“是啊,天下分割时日够久了,该时候合而为一了。”
“殿下此行去西齐,觉得他们西齐怎么样?”
“西齐就像一块儿朽木,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如今把持朝政的是贤德皇后,贤德皇后并无所出,轩弘小皇帝也不过六岁。我不否认历史上有许多女人有治国之能,可这贤德皇后着实没有治国之才,把个西齐治理的乌烟瘴气,从里到外朽烂不堪。”
“那东齐怎么样?”
“东齐不过是看着外强中干罢了,比西齐强也强不到哪里去!”
“那殿下可是有一统天下之意?”
“先帝遗志就是要后辈们能够一统天下,我也正有此意。”厉无咎毫不避讳的说。
“西齐这次用一城换一个药方,到底是真还是假?”北宫珺总觉得这不过是表面上的说法,实际情况绝不会这么简单。
厉无咎笑着揉了揉北宫珺柔软的额发,道“怎么?你不相信自己治疗瘟疫的药方值一座城?”
北宫珺理了理被揉乱的额发,道“历史上虽有一方千金的事例,但一方价值一城就太夸张了吧!再说如果西齐有心得到药方,途径多的是,用一城来换太不值得了。”
“你倒是清醒,你所料不错。东齐看西齐孤儿寡母当家,自是动了吞并的心思,我们大卫朝这么怜弱惜幼怎么好坐视不理呢?帮是可以的,但举全国之力帮忙,父皇同意,文武百官,大卫朝子民也不愿意啊。所以,西齐便以郓城一城换大卫朝出兵帮忙,附加一张治疗瘟疫的药方。”
这才符合常理嘛!
突然脑海中一个转念,遂问道“陛下可是有意让你带兵协助西齐?”
“此事还无定论,不过大卫朝内政不清,等先将内政肃清之后再说不迟。”
厉无咎在跟北宫珺说这些的时候丝毫不避讳,北宫珺心里甚是感动,“我一定会尽己所能的帮助你的!”
两人又看了下此行的路线图,将路上一些易于埋伏的险要之地做了标记,并做了数种假设。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一晃便又过去了。
至晚时分,众人投宿在了兴宁驿馆。
即便投宿于驿馆,厉无咎也丝毫不放松警备,依旧安排了侍卫值守。
许是临近京都,黑衣人再没出现过,一路上昼行夜宿平安无事的到了京都。
北宫珺早在出京都时已经吩咐过灵玉和灵珠,若有人问起,就说自己出去采买药材了。
十月初五这日中午,北宫珺终于回到了一直不曾入住过的县主府邸,灵玉和灵珠烧好热水,北宫珺舒舒服服的好好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路的疲惫。
偷得浮生半日闲,心情半佛半神仙!北宫珺打算这一下晌都窝在床榻上度过,好好睡一觉,然后醒了也不起床。
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只听灵玉轻轻唤道“小姐,小姐醒醒!誉王来了,说是有急事相求。”
自己刚回府,厉无誉就来了?消息真是够灵通的。
“他没说是什么急事吗?”
“说是妍侧妃动了胎气,找了不少大夫看过,都说孩子难保,所以誉王便来找您了。”
北宫妍出事了?莫不是算计的太多累的吧?这一路上被黑衣人追杀,北宫珺心里约莫知道就是北宫妍和厉无誉的手笔,如今累及府中胎儿,可真算的是报应了。
可又思及无辜的胎儿,北宫珺穿戴妥当,让灵玉帮自己重新梳发后来到了正厅。
小憩到一半被人打断,北宫珺只觉头脑昏胀,心里更是憋了一股无名之火。
在面对厉无誉时到底保持了最基本的礼数,互相寒暄后,厉无誉便向她说明了来意。
“珺儿表妹,纵然你姐姐有千般不是,可她肚子的孩儿是无辜的,只求你看在我未出世孩儿的份上,去救救你姐姐吧!”
“不是我不想救,此事事关皇族血脉,干系甚大,誉王还是向陛下请示过再说吧!”
北宫珺再三思虑后还是决定不要随便出手,北宫妍就是个毒蝎子,反过来蛰她一下那就是要命的事。
见北宫珺拒绝的坚定,厉无誉便也没再歪缠,脚步沉重,踉踉跄跄离开了。
北宫珺还奇怪,怎么从并州回京都的这一路风平浪静,如今看来是北宫妍身体不适不方便下手啊!
誉王府,漱芳阁中,地龙烧的暖烘烘的,北宫妍盖着锦被侧躺于塌上,从三天前失足滑倒后,腹部便一直隐隐作痛,直到今早出恭时开始滴血,她这才慌了手脚。
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这个侧躺的姿势,不敢翻身,因为稍一动弹就有热流从下身淌出。来看过的四个大夫都说这胎是保不成了,孩子眼看都有六个多月了,她如何舍得,又如何甘心,她哭着求厉无誉去请北宫珺来医治,大夫们也说唯有北宫珺或可有办法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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