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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厉无咎望向北宫珺,北宫珺立刻心领神会,道“我就这就去二楼为余四公子配药!”
来到二楼,灵珠正在研墨药粉,灵玉帮着二楼药师给病患们配药,另有两个干杂役的小厮帮忙。
北宫珺对唐药师道“麻烦唐药师先帮我配一副药,鹿鞭一只,雄狗胆一对,淫羊藿三钱,麝香,当门子各一钱。”
众人一听每味药材都是强壮肾阳的,若是配成药方药性该有多么强烈啊!也不知是何人需要用到如此虎狼之药。
唐药师没多问,照北宫珺所说配好了所有药材。
北宫珺吩咐灵珠将药熬好后送去清宴阁,二楼众人一时对用这虎狼之药的人充满了好奇。
回到清宴阁,余宏瑞正痛哭流涕地向厉无咎求饶,厉无咎脸色冰冷,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他的珺儿也是这样的腌臜货色肖想的吗?
心里憋了一口恶气,发誓要让余宏瑞为今日轻浮浪荡之行付出惨重代价。
由于被厉无咎点了穴道,余宏瑞浑身瘫软无力,见北宫珺进来,如一条蠕虫般奋力向她爬动,“北宫小姐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您,我该死!我知道错了,求北宫小姐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余宏瑞此刻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如今这幅凄惨狼狈的模样哪里还看得出刚进门时那故作风流倜傥的样子。
守在外面的两个小厮听到了主子凄惨的哭声,刚想要破门而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曦和玲珑如何肯让两人靠近清宴阁一步?
一阵拳打脚踢,两个平日里看起来趾高气扬的仆侍当即被打的爬不起身,门外此番动静自是引起了大厅中等候看诊的病患,一见是两个平日里贴身不离北宫珺的丫鬟,轻轻松松就将两个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仆侍打倒在地,心里俱是惊骇不已。
自此更是不敢看低了北宫珺是一介女流之辈。
厉无咎抬起脚将好不容易爬到北宫珺身前的余宏瑞踹的远远的,“余四公子若是不想再吃苦头就老老实实的!”
不多时灵珠端了药来,道“小姐,药熬好了,等放凉后就可以喝了!”说着将药从托盘中端出放在北宫珺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拿着托盘站在一旁,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样子。
厉无咎道“药放凉了药性可就不好了,你去将倪侍卫叫进来给他灌药。”
灵珠脆生生应声“是!”便跑出去将倪大有叫了进来。
厉无咎吩咐倪大有给余宏瑞灌药,倪大有不负所望,将还滚烫的药一滴没浪费的灌进了余宏瑞肚里。
余宏瑞被烫的嘴唇通红,眼泪流的更汹涌,哭的甚是凄惨。
半刻钟不到,余宏瑞只觉下腹处如有一团火熊熊燃起,烧向四肢百骸,心跳也如擂鼓般又急又猛。余宏瑞如搁浅的鱼般微微张开口,双目迷离,神志混乱,手脚抓挠着急欲寻找发泄的出口。
厉无咎对倪大有道“看时间差不多了,你赶马车将他送进莳花馆,让老鸨多找些人伺候余四公子!”
倪大有道了声“是!”铁钳般有力的大手,只一手将余宏瑞连拖带拽的拖了出去。
北宫珺亲自泡了一壶西湖龙井端来清宴阁,“喝杯茶消消气!”说着倒了一盏茶,递给厉无咎。
厉无咎接过茶,面色依旧冰冷,道“若是今日我来的晚了,或是不来,你打算怎么应付这个无耻之徒?”
北宫珺自斟了一杯茶,端着窝在了宽大的圈椅中,道“其实我也有跟你同样的打算,有云曦和玲珑两人在,制服他们主仆三人不成问题。再说这可是在悬济堂,怎么着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厉无咎叹息一声,道“以后若再遇上这样轻浮浪荡之人,别跟他废话,直接打个半死。不管你得罪了多大的势力,都有我兜底,只管放心往死里打!”
有人罩着的感觉很不错!不过北宫珺是个冷静理智的人,遇事习惯了将后果方方面面考虑周到,所以轻易不会惹事,当然也不会怕事,因为她有底气,也有实力进行反击。而这底气就是厉无咎给予的!
余宏瑞被倪大有带去莳花馆,命老鸨专挑那些半老徐娘或是面貌丑陋的女子伺候余宏瑞,担心余家会派人来搭救他,又回晋王府邸派了三十名侍卫将莳花馆严密的看守起来。
被灌了兴阳汤药的余宏瑞饥不择食,哪管身下女人是老是丑,从酉时直奋战到将近子时,最后整个人虚脱在了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身上。
自此之后余宏瑞便如废了一般,彻底损伤了子孙根,患上了不举之症,请过大夫无数,吃过的汤药能灌满两口人高的大缸,可病情依旧不见好转。
三日后余宏泰带着母亲如约来到了悬济堂,余夫人看起来精神较三天之前略好些,说话虽絮叨了些,但神志清醒。
余宏泰将一个巴掌大的榆木方盒放在了北宫珺面前,打开后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格,小格中盛了些饭菜汤水。
北宫珺接过那方盒,用银签子一一将饭菜挑了细细检测,这世上有太多毒药不是用银针就能检出的,就像此刻,将银针插入每样饭菜中,银针丝毫都没有变色。
北宫珺吩咐灵珠将医馆中养的小灰鼠抓了二十几只过来,灵珠一脸不舍的看着铁笼中那些活蹦乱跳的小灰鼠,道“小姐,这些小灰鼠都是我亲手养大的,小姐您可要善待它们啊!”
北宫珺很是无语,挥挥手让她出去。
灵珠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清宴阁,余宏泰则饶有兴味的盯着灵珠瞧,见惯风月的他何曾见过这么淳朴可爱的女子,一时心上竟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北宫珺将饭菜一一喂给那二十几只灰鼠,一刻钟后,其中三只灰鼠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吱吱”叫着撕咬身边同伴。
哪只灰鼠吃的哪个格子里的菜北宫珺都已用笔蘸了朱砂标记了出来,她将那三只变得躁狂的灰鼠所吃的菜细细检验,最终在汤水中发现了研磨的细细的粉末。
竟又是鬼伞菇粉!
用鬼伞菇害人北宫珺是第二次遇见了,看来北宫妍跟余府的某个人关系匪浅呢!
“北宫大夫可是看出饭菜中所下何毒了?”余宏泰问道。
“是鬼伞菇!想要解鬼伞菇之毒容易,可若是在解毒期间再有人给余夫人下毒,只怕这毒会深入六阳之首,再无回天之力!”
余夫人干脆道“我要搬出余府,等到身体康复后再回府。”
余宏泰对母亲深觉愧疚,自己母亲日日被下毒残害他却一无所知,若自己早日浪子回头,母亲也许不会中毒,大哥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余宏泰握着余夫人的手道“好,一切都听母亲的。今日我便将母亲送进城郊家庙内,回府后我便跟父亲说大夫要母亲出府静养,等身体复原后再回府。”
北宫珺道“余府家仆就不要带去了,余公子重新再为余夫人挑选几个伺候的人。”
余宏泰点点头,“北宫大夫所言极是,那就拜托北宫大夫帮母亲解毒了!”
北宫珺很快开好药方,又对余宏泰叮嘱了用药期间的禁忌,余宏泰接过药方再次感激拜谢而去。
下晌申时过半厉无咎便来到了医馆,见北宫珺正给病患诊病,厉无咎便去了北宫珺身后的隔间内,拿了本书看起来。
病患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目光呆滞,口角涎水直流。孩子的父亲佝偻着身子,穿一身粗布直裰,脸上沟壑纵横,皮肤黝黑,一看便知是穷苦的庄稼人。
北宫珺让灵珠又搬来了把椅子,让他们父子都坐下。
孩子的父亲千恩万谢的拉着痴痴呆呆的儿子坐下,脸上堆着笑对北宫珺道“小的是城郊王大户家的佃户,小的姓朱,这是俺家的小儿子长生。近一年来俺儿动不动就嘴唇发紫,手脚抽搐,然后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找了几个大夫看,都说俺儿病症复杂看不了,让俺来京都悬济堂找北宫大夫兴许能救得了他。
俺一大早天不亮就拉着长生就往这儿赶,一路上又怕累着俺儿,便背着他走一段,再歇一脚,好不容易赶在天黑前赶到了。”
这么瘦小一个老头背一个比他还高,还壮实的半大孩子,该是多么辛苦啊!
北宫珺让灵玉冲了一壶茶水,又上了两盘点心。
长生一看见桌上的点心不等北宫珺相让便一把抓起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朱老汉连夺带呵斥,就要抬手打长生,北宫忙制止道“朱老丈住手!这点心端来就是给孩子吃的,您就让他吃吧!”
朱老汉歉意道“让您见笑了。”
赶了这一天路,父子俩只在晌午时就着凉水吃了点干粮。又因为是穷苦庄稼人,平日里解决温饱都成问题,又何曾见过这么精致又喷香诱人的点心,此刻就连朱老汉也对那点心垂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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