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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暝紧走几步追上了北宫珺,冬日的暖阳温煦柔和,可当厉秋暝站在日头底下时,只觉得脸上似火烧了般,疼痛难忍。
一声惨呼冲口而出,厉秋暝捂着脸躲进了阴影下,再没有了之前扯高气扬的姿态,涕泪俱下,道“别忘了是母妃让你来给我看诊的,可现在你连看都不曾给我好好看过就离开,就不怕母妃治你的罪吗?”
北宫珺转身道“既如此那么还请福寿公主有问必答,好好配合我看诊,否则你脸上中的毒多拖一时就会毒入肌理,想要治愈就难了。”
厉秋暝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北宫珺复又转身回了披芳阁,这次宫女不待厉秋暝吩咐便乖乖搬了把椅子过来。
厉秋暝则端坐在北宫珺对面,两人中间隔了一张小叶檀木的圆桌。
北宫珺先不把脉,开门见山道“请福寿公主如实告知,到底用了哪几种毒草,研磨了毒汁液涂抹在了脸上?”
厉秋暝了面上现出一丝恼恨,片刻后道“有荨麻草茎上的细刺,漆树的根和水仙花茎研磨的汁液,前日夜里涂抹了一次,早起看着红疹不是很多便又涂抹了一次。”
北宫珺听后心下惊异不已,这三种毒花草每一种都是大毒之物,三种大毒之物混合在一起能对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不言而喻,难为厉秋暝竟然能在这大冬日找齐这三种毒花草。
北宫珺写了两个方子,一个内服,一个煮水洗脸,道“此次幸亏福寿公主治的及时,若是再晚个一两天,我也无能为力。”
随后又叮嘱了宫女服药期间的禁忌后便收拾好药箱准备告辞离去,厉秋暝却没打算放她离开,讥讽道“北宫小姐如今好不得意,霸着六皇弟还拴着酆公子的心,当真是好本事!”
北宫珺将收拾好的药箱搁置在一旁,坐下直视着厉秋暝,道“我也很想知道,福寿公主都能从大卫不远数千里前往西齐寻找酆公子,酆公子就当真没有对公主心怀感激之情,从而接受公主的情意?”
这番话狠狠打了厉秋暝的脸,她面色狠戾,站起身又朝北宫珺扬起了巴掌,北宫珺目光冷厉的瞪向她,厉秋暝动作一滞,竟对北宫珺的目光生出一丝惧意。
北宫珺冷嘲道“你除了一个公主的身份还有什么?你除了以公主的名义仗势欺人还能做什么?”话落不管身后厉秋暝歇斯底里的咒骂,背起药箱步态平稳闲适的离开了披芳阁。
之前引北宫珺来披芳阁的宫女又引着她去了皇贵妃的瑶华殿,披芳阁发生的一切皇贵妃俱已知晓了,因此也没问她厉秋暝的病因,只命人奉上了五十两的诊费,北宫珺没有推拒,不卑不亢的拜谢后接过。
宫女蓝雨亲自将她送出了宫外。
回到县主府时已近午时,厨娘早在灵玉的吩咐下做好了饭菜,北宫珺甫一回府洗过手后便吃饭。
未正时分,灵珠来禀道“薛将军府命人送了请帖来,说是正月十二日薛府办满月宴,请小姐务必前去。”
北宫珺点点头,道“去回薛府的人,就说到时我一定会前去!”
片刻后灵珠又回来了,道“小姐,薛府的胡姨娘来府上拜会小姐,小姐见她吗?”
胡萧筱?她来做什么?
北宫珺道“既然人已经等在府门外了,怎么能不见,请她进偏厅吧!”
来到偏厅,不多时胡萧筱带了两个丫鬟跟在灵珠身后来到了偏厅。
互相寒暄后落座,胡萧筱笑道“早听说北宫小姐的县主府甚是气派,今日一见尤胜传闻所言。若我们女子都能像北宫小姐这样有一技傍身,活得如此恣意洒脱,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北宫珺笑了笑道“若是胡姨娘愿意,一样会像我这样活的肆意洒脱!”只怕是像胡萧筱这样以色侍人的女子,学得最多的恐怕就是如何永远留住男人的心吧!
胡萧筱如何听不懂北宫珺的弦外之音,她垂首掩饰面上的不悦,片刻后抬头道“像我这样薄命之人如何能及得上北宫小姐,若我有北宫小姐一半的美貌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冷落嫌弃,而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那女人做什么他都会支持,都认为是对的。北宫小姐,您说呢?”
“那可能是胡姨娘没找到对的人吧!”
胡萧筱听后有片刻的哑然,随后笑道“北宫小姐说话还真是简单明了。今日我来府上是想跟北宫小姐求药的,听闻北宫小姐有秘制的祛疤药膏,能祛疤不留痕。不知北宫小姐现下可有这种祛疤药膏吗?”
王婉茹腹部的疤痕在用了北宫珺所赠的祛疤膏后,疤痕一日淡过一日,又知道北宫珺元宵节后离京,到时还不知道几时能回,便紧赶着来县主府求药。
北宫珺歉意的一笑道“这祛疤膏不宜久放,我都是现做的。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很难做成,可现在陛下已经下旨,命我元宵节后便去往西齐,只怕是来不及了。再者我这祛疤膏只对新伤有效,若是过了三个月以上的旧伤效用不大,不知胡姨娘的伤是否是新伤呢?”
胡萧筱不甘心希望破灭,厚重额发下的双眸望向北宫珺,“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北宫小姐可是神医圣手,还有什么是你治不了的疾病呢?”说着撩开额发,只见一道狰狞扭曲的疤痕蜿蜒在左额角,由于疤痕的原因,她的左眼看起来跟右眼也有不同。
北宫珺看过后摇了摇头,“胡姨娘这道疤痕少说也在三年以上,我委实没有办法祛除!”
“北宫小姐连姐姐剖腹的疤痕都能祛除,我这只伤于肌层的疤痕为何不能祛除?我知道北宫小姐同姐姐交好,可也不能因此就冷待了我啊,便不为旁的,只当我是个可怜的病患好不好?”
胡萧筱话说的甚是可怜,北宫珺道“便是路边的乞儿病了我也不会袖手旁观,又怎么会对胡姨娘的伤置之不理呢?非是我不愿,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胡萧筱沉默片刻,连最后的客套也不愿维持,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告辞!”话落起身带着丫鬟便离开了。
回薛府的路上,胡萧筱脸色阴沉不发一言,晚秋与春晓两个丫鬟一左一右伴在她身侧。
晚秋道“姨娘来前的疑虑果然应了,奴婢觉得北宫珺对姨娘态度傲慢无礼,明摆着就是跟夫人一个鼻孔出气。”
春晓道“奴婢也是这么觉得,看那北宫珺今日对姨娘所说不过都是托词,现在是严严冬日,药膏哪是那么容易坏的!再说祛疤膏对老伤疤有用没用也得是姨娘用过后再说吧?”
两个长于搬弄是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丫鬟你一言我一语拱的胡萧筱火气更胜,怒道“我一定要让这贱人不得好过!”
马车正平稳的在路上走着,突然斜刺里出现了一辆马车,别停了胡萧筱的马车。车夫是常在外走动的,京都稍有些势力的达官显贵之家,马车上都带有府上徽印
车夫看了一眼别停他们的马车回身对车厢里的胡萧筱低声道“是苏府的马车!”
正在此时,翠缕从苏府马车上下来,走到薛府马车旁道“车中坐的可是薛将军府的胡姨娘?”
“正是!”胡姨娘撩了车帘亲自答话,“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个府上的?”
“我是右丞相苏大人府上,大小姐的贴身大丫鬟翠缕!我们小姐请胡姨娘去凤仪阁小坐片刻!”态度傲慢无礼,高人一等,不容人推拒。
胡萧筱本想推拒了,可忽然想到北宫珺与苏栾凤之间的恩怨便又点头同意了。
厉无咎在胡萧筱离开片刻后便来了县主府,自打过年后厉无咎一直忙到了现在,总算有了闲暇过府来见北宫珺。
二人径直进了书房,灵玉端了一壶信阳毛尖。
北宫珺亲手给厉无咎倒了一杯茶,道“看你神色郁郁,可是遇着什么难事了?”
“过了元宵节你就要同酆子都南下去往西齐,留我一人在京都,我能不难受吗?”厉无咎提起这事就烦躁,这两天忙的不见人影就是在求皇上同意他带兵前往郓州城戍守,皇上驳回了他的请求。
一是西齐如今瘟疫横行,皇上和皇贵妃担心他去了之后会染上瘟疫。二是东齐并没有举兵进犯西齐的意思,不好贸然派兵前往两国边界戍守,万一激起矛盾导致两国开战,势必会打乱目前三国间的平衡。
厉无咎一时愁苦不已,想到未来的日子,北宫珺要同一直觊觎她的酆子都相处不知多久,他就烦躁不已。
北宫珺将手覆在他手上,道“我相信我自己,你相信我吗?”
简单的一句问话,厉无咎却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他反手在上将北宫珺的一双柔荑整个裹在自己的手中,道“我,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酆子都。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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