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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前各有一盏木鱼石大碗茶,还有些珍奇的干果点心。
苏栾凤端了大碗茶,道“这是回香茗茶楼最有名的双井白芽茶,是我最喜欢的茶。忘了问你是不是也喜欢喝,北宫小姐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就让人换成你爱喝的吧!”
北宫珺端起了木鱼石茶碗道“不必了,我对这些不挑的,喝什么都行!”话落轻呷了一口放下。
“今日请你来就是想跟你道歉,那日薛府上发生的事是我安排的,我被仇恨迷了眼,做出这种糊涂事。我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苏栾凤说着站起来弯身跟北宫珺行了一礼。
北宫珺也连忙跟着站了起来,见苏栾凤这么诚心诚意的跟自己道歉,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忙虚扶了她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你不用再跟我道歉。”
苏栾凤低垂着的脸上现出一丝冷漠嘲讽的笑,再抬首时又满脸悔意。
两人各自落座后,苏栾凤道“茶水凉了喝下会腹痛的,要不要让翠缕将你的茶换成热的?”
北宫珺不疑有他,道“不必麻烦了!”话落端起茶碗,将不冷不热的茶水一饮而尽。苏栾凤也将自己的茶水喝尽了。
苏栾凤继续道“我母亲也因为这事而受到了父亲的责罚,我去宫里求过姑母,可姑母说母亲管教儿女不严该罚。
可做儿女的又怎么忍心看自己母亲受苦呢?我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家庙中又清苦,我真怕母亲去了后会撑不住。我想求你帮帮我,向表哥求求情,让表哥劝劝姑母,只要姑母松口,我父亲就不会将我母亲送进家庙的。
北宫小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在此向你求情,你能帮我吗?”话落一脸期盼的看着北宫珺。
北宫珺不忍心拒绝,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又略坐了片刻,北宫珺便告辞了,苏栾凤将北宫珺送下茶楼,看着她上了马车后还跟她挥手告别。
直到北宫珺的马车走得看不见影了,苏栾凤突然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大笑不止,即便引来路人好奇的目光也丝毫不在意。
待笑够了这才坐了苏府马车往回走,一路上苏栾凤心情极好,还有闲心哼小调。
陪坐在一旁的翠缕垂首不发一言,翠莲则只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笑嘻嘻的问“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难道北宫小姐同意帮小姐的忙了?”
“哼,这算什么?”说完这句便没有了后话,苏栾凤认为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暴露的可能,所以在交代翠缕下毒事宜时让翠莲回避了,她以为翠莲并不知情。
医馆的事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再有一个时辰便是正午,北宫珺便让车夫转道去酆子都府上。
酆府看门小厮来保见北宫珺到来,也不用通报,直接让丫鬟带了北宫珺进去。
丫鬟引了北宫珺一路朝酆府后花园而去,酆府后花园差不多有小半个县主府那么大,花园中的梅花,一品红,君子兰,仙客来等一些耐寒的花开的妖妖娆娆,花香袭人。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处花间凉亭,只见酆子都仰靠在躺椅上,沐浴着温煦的日光,看起来好不惬意舒服。
听见动静,睁开眼看去见是北宫珺,便坐正了身子,不错眼珠的看着她朝自己走来。
只见她身着茶白绣缠枝花襦裙,乌黑亮泽的头发梳成一个単螺髻,插一支金簪,一只有五朵白菊制成的宫花。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肤若凝脂,色胜桃李,身形纤秀娉娉婷婷,明媚更胜春光。
酆子都自己都没发觉在看见北宫珺的那刻脸上便带了笑意,“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想着你拆线有些日子了,再过三五日我们就要启程去西齐,我来看看你伤势是否适合远行。”
酆子都非常不介意在北宫珺面前敞开胸襟,袒胸露腹,他自我感觉身形还是挺结实有型充满诱惑力的。当下问道“是在这里看还是去屋里看?”
“若是酆公子不怕冷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看!”北宫珺毫无杂念道。
酆子都面上微窘,看了看左右侍立的丫鬟最终还是决定去偏厅。
云曦和玲珑一个背药箱,一个背后背了宝剑,腰上还缠了一条九节鞭,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偏厅。
酆子都赫然道“能否请你的两个丫鬟回避?”
北宫珺疑惑道“酆公子都不怕被我看了,难道还怕被她们看了?”
酆子都无奈,只得认命。
北宫珺大大方方给他查看伤口恢复的情况,没有一丝暧昧,看着有些红肿的伤处,道“伤口怎么肿起来了?这两日活动的太过了吧?往后这几天尽量少活动,不要扯动伤处,要不然不利于恢复。”
顿了片刻后又道“我还是给你开个活血消肿的方子,你连着服两日可以加快伤势恢复。”
云曦和玲珑早就打开药箱,铺好了宣纸,研好了墨。
不多时北宫珺就将药方写好了,将药方交给来庆去抓药。
酆子都此刻也整理好了衣服,二人隔桌相对而坐。接着丫鬟端了茶上来,酆子都亲自为北宫珺斟茶,问道“你不是从医馆来的吧?你是从哪里来的?”
北宫珺惊异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酆子都笑笑,道“因为今日你身上没有草药味儿,我便以此判定你是从旁的地方过来的。”
北宫珺端了茶杯轻啜一口,道“我难道就不能先回家换过衣裳再来吗?”
“被草药熏得不止是你的衣服,你的头发被熏得味道会更大一些!”说着起身凑近北宫珺的头发闻了闻,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
北宫珺身子一歪想要避开,酆子都却已经坐了回去,点点头道“确实没有药香!”
北宫珺不禁有些窘迫,自己天天都在医馆中,竟然从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一切看在一旁侍立的云曦眼里只觉得酆子都跟小姐举止亲昵,而看在玲珑眼中则觉得酆子都举止轻佻,若是厉无咎这样对北宫珺,她才会觉得是举止亲昵。
北宫珺并没有隐瞒,道“来酆府前苏小姐邀我去了回香茗茶楼,我方才就是从茶楼里来的。”
“苏栾凤?”酆子都有些不可思议。
北宫珺点点头,“她是跟我就薛府一事道歉的,并且想让我请六皇子帮忙给苏夫人求情,苏夫人因为此事要被她父亲送入家庙,她怕身体本就不好的苏夫人会熬不住,所以想请我帮忙。”
“你答应了?”酆子都问。
“我看她倒是诚心诚意认错的,如何能不答应她呢?”
酆子都听后总觉得事情透出丝古怪,“苏小姐骄纵跋扈是出了名的,她能那么轻易就转了性子吗?”
“这有什么不可理解的,若是我至亲之人有了难处,我已会不遗余力的找人帮忙的。”
“那若是我有了难处,你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忙吗?”酆子都突然转了话题问道。
北宫珺一时竟被问住了,片刻后道“那是自然,我会跟六殿下一起想办法帮你脱困的!”
酆子都恨不得自打嘴巴,让自己嘴贱问这种问题。
看看日近中午,北宫珺便起身告辞,酆子都想让她留在府里吃过午饭再走,北宫珺只说还有事要忙便告辞离去了。
北宫珺接着又去了公主府,同厉秋暖一起用过午饭,二人又闲聊了一个时辰,估摸着厉无咎差不多要散早朝会了便告辞回府。
正巧北宫珺和厉无咎在县主府门前相遇,便一同进了府。这几日厉无咎只要一得空便跟北宫珺待在一处,两人离别在即,北宫珺也尽量抽出时间跟他待在一起。
当下二人一起去了书房,北宫珺将今日苏栾凤相邀之事告诉了厉无咎,厉无咎听后皱眉道“她能跟你诚心诚意道歉?别是有什么目的吧?”
北宫珺无语望天,“你怎么就不把人往好了想呢?她难道就不能是救母心切所以有所悔悟吗?”
厉无咎摇摇头,“你把人想的太简单了,总之此事过些日子再说吧,让苏夫人去家庙住些日子也好,省的她整日里闲的无端生事。”
北宫珺没再继续劝厉无咎帮苏栾凤求情,虽说厉无咎不待见苏夫人和苏栾凤母女,但他们好歹也是亲戚关系,自己现在似乎还没那个立场帮她们说话。
二人摆了棋盘边下棋边谈论西齐的政事,北宫珺即将要去往西齐,在去之前对西齐有所了解是很有必要的。
“西齐如今的小皇帝并不是懿闵太后的亲孙儿,据我所知懿闵太后如今年芳二十四岁,她是在十五岁入的后宫。一入宫便受尽先王郑乾宠幸,那时的先王已年逾五十,五年后先王薨逝,皇四子郑泽一即位,称齐旻王,尊贵妃懿闵为太后。
据传齐旻王能荣登大宝全是因为懿闵太后在背后支持,三年后齐旻王薨逝,懿闵太后并没有立齐旻王的儿子继任齐王,而是从王族中选了一个三岁小儿继任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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