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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笑着说让凤吟加把劲,花颂则笑着打圆场说:凤吟来年一定能够抱俩。
凤吟不比以往,人家是这广陵的太守夫人了,她丈夫都得在人家手底下做事。
有些话,有些事,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算她会说话,凤吟便也笑着说:大家不要盯着我的肚子了,你们现在最该盯的人是三姐姐。
姑娘们一个个都出嫁了,就剩她自个了。
被点名的三姑娘暮词不善的看她一眼。
沈老夫人又笑着说:“这就要问问三姑娘了,看看三姑娘究竟看上了哪家的公子。”
朝歌一旁喝茶,一边又嗑了瓜子,安静的听她们说话,并不插话。
不知旧情的沈为民说:“等我们朝歌被册立为后,就和皇上商议一下,给咱们三姑娘在京师指一桩婚事。”
这明显并不是难事。
难的是三姑娘愿意嫁才成啊!
朝歌这才微笑说好。
暮词瞅了这些人一眼,她们一个个的是快活了,幸福了,那是因为他们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
她什么也没得到。
“我还有点事。”暮词站了起来,找个借口就走了。
若不是因为霁月回了广陵,身为公主的她,已经不想回这个沈家了。
虽然这家也是她的家,可她爹娘都不在这个家里了,她与大家在一起,就是格格不入。
待陪老夫人说过话,大家也各自散去。
花颂闲着没事,去找了三姑娘暮词。
看得出来,三姑娘心情并不快活。
除了她,沈家的姑娘个个嫁得好,她当然不快活。
花颂前来求见,知道她现在是公主了,她便行了一礼,微微一笑,说:“见过姬阳公主。”
暮词冷淡的看她一眼,说:“看样子你在钟家过得不错。”
花颂看了一眼四下的奴婢,暮词会意,摆摆手,让人都退下了。
花颂这才说:“事在人为,人这一辈子过得好与丑,权看怎么选择了。”
暮词冷笑一声。
花颂轻声说:“三姑娘如果选得好,本也可以母仪天下的。”
暮词冷哼,心情越发的不畅快了,回她说:“这大逆不道的话若让朝歌听见,她非撕了你这张嘴。”
花颂做低眉顺眼状,说:“眼见府里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成亲了,就剩三姑娘一个人了,心为姑娘惋惜,不值。”
“行了,你有话就直说吧。”
这花颂是什么人,她暮词会不清楚,懒得与她绕弯子。
花颂勉强一笑,只觉得这暮词脑子不转弯。
她说来说去无非是想引起暮词的嫉妒之心。
她就不相信暮词不嫉妒。
既然暮词让她直言了,她也就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说:“如果她消失了,挡在姑娘前面的障碍也就全都不见了。”
暮词看着她,冷道一句:“大胆,出去。”
花颂这是在怂恿她去杀了朝歌,这想法,她倒不曾有过。
花颂也就行了一礼说:“为了自己的幸福,三姑娘也是时候好好考虑一下了。”
她退了下去。
那一番话到底是在三姑娘心里翻起了一些波澜。
花颂说的也不无道理。
只有朝歌消失了,她才有机会。
想起玉瑶的结局,她心里发寒。
是她撮合着皇上给玉瑶赐了婚,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玉瑶的心思了,玉瑶喜欢的一直是皇上。
被赐婚了的玉瑶本来也是恨极了朝歌,两人合计着,用她煞星的身份在京师引起一些反响,可后来,她轻易就给化解了。
她找了一个说书的,把她那些事情美化,添油加醋的到处传扬,居然还有脸说她是仙女转世。
现在全京师的人都跑去听书了。
好好的一个煞星,硬是让她美化成仙女,福星。
暮词唤来自己的婢女,让婢女把她二哥请过来。
六姑娘成亲,二公子扶辰四公子添香也都跟着一块回府了。
过了一会,二公子扶辰人快步进来了。
在军营待了二年,现在又在宫里做事,他越发的稳重了。
暮词迎了过去,请他坐下,淡淡的笑说:“等皇后册立了,也该论到哥哥成亲了吧。”
提到这事扶辰面上也有一丝愉悦,道:“回头我就和奶奶商议这事。”
暮词神色微微凝重起来,说:“有句不中听的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扶辰让她说。
他们兄妹之间,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暮词也就说:“我认识玉瑶多年,深知她心所想,也深知她的性情,玉瑶这个人,心比天高,只怕看不上我们的家世。”
扶辰不甚在意的道:“皇上已赐婚,她看上看不上,也只能认命。”
暮词低低的呵笑一声。
认命,她偏不认这个命。
暮词说:“把玉瑶赐婚于你,也不过是有人怕她去争皇上罢了,人家给你点小恩小惠,便把你轻易给收买了,哥,你不要太天真了。”
扶辰严肃起来,说:“暮词,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大哥,因此对朝歌有诸多不满,但木已成舟,该放下的你就放下吧,也算是放你自己一条生路。”
为了一个霁月,她都要熬成老姑娘了。
他这个当哥哥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暮词慢慢品了一口茶。
她说:“犹记得当年,你为了我,去找大哥,去为我出头,让大哥对我好一些。”
想起那些往事,她眼眸有些湿润。
后来的事,她也略略的听说了一些。
扶辰却说:“那些糊涂事,不提也罢。”
暮词忽然就笑了一下,当年为她所做的事,他都当成糊涂事了吗?
她问:“搁到现在,哥还愿意为我去出头吗?”
扶辰看着她,说:“就做你的公主不好吗?你争不过她的。”
“如果她消失呢?”
扶辰震惊的看着她,说:“休要胡说。”
他猛地站了起来,又说:“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见过。”
转身,他欲走,又回头对她说:“你这是让嫉妒冲昏了头。”
三姑娘讽刺的笑,说:“如果我告诉你,你将要娶的玉瑶也一样让嫉妒冲昏了头呢?京师到处散播有关煞星的谣言就是她干的呢?这样的玉瑶,你还执意要娶她为妻吗?”
扶辰一怔。
本欲要走的他又走了回来,走到暮词面前,问她:“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暮词说:嫉妒。
她神色沉沉的道:“如果你娶了玉瑶,玉瑶会恨你一生,她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凡事也不要太执着。”
扶辰看了看她,说了句:“我劝你,好自为之。”
转身走了。
暮词垂眸。
她的亲哥哥,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会帮着她找霁月算帐的哥哥了。
她怔怔的坐了一下,一下子变得孤立无助起来。
~
傍晚,天色又暗了一切。
三姑娘暮词出去转了转,见荷塘旁的柳树、杨树都成了一片朦胧。
她让自己的婢女去请人,请朝歌过来。
闲来无事,今天又是六姐姐出嫁的日子,朝歌也就过来了。
暮词对身边的婢女说:“你们都不要跟了,我与七妹妹说说话。”
既然如此,朝歌也就让自己的婢女不要跟了。
两人沿着河一边往前走,一边闲聊。
朝歌笑问:“三姐姐怎有这般好的雅兴请我来赏花?”
暮词也淡淡笑说:“今天是六妹妹的大喜日子,自然是高兴的。”
暮词又说:“有一事,想请教七妹妹。”
朝歌让她说。
暮词说:“七妹妹明知道玉瑶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大哥,还执意要为把她赐婚于二哥,七妹妹这样做,可有想过日后会对二哥造成什么后果?”
朝歌也淡淡的笑了一下,说:“与我无关,是二哥愿意的。”
“二哥当然是愿意的,因为他并不知道玉瑶对大哥的执念有多深。”
朝歌再说:“三姐姐,与我无关。”
“我想你会比我更了解玉瑶,把她嫁给我哥,只会毁了我哥一生的幸福。你一句与我无关,就把一切的责任都摘得干干净净。”
朝歌有种百口莫辩的无语。
本来就不管她的事情,三姐姐这是认定了是她干的了?
暮词说:“你即将是皇后了,为了不让人与你争皇上,你把玉瑶嫁出去,下一个是不是也要想法设法的把我嫁出去?”
朝歌无力的道:“三姐姐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
暮词说:也许吧。
她忽然又指了天边一抹云霞说:“七妹妹你看,夕阳真美。”
天空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
无限的美好。
朝歌望了望。
夕阳落下,黑夜就要来临了。
扑通……
连一声呼喊都没来得及,朝歌身子就歪在了河里了。
河水冰冷。
甚至是有些刺骨的。
好在朝歌是识水性的,她很快就从水里冒了出来,往上爬。
暮词拾起一旁的棍子就往她戳了过去,口里说:“七妹妹,快抓住棍子。”
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从水里冒了出来。
照理来说,她应该直接沉下去的。
她不能再容朝歌活着。
她若活着,一旦了回了京师,她就会被立为后了。
这是她在扶辰离开后,琢磨了一下午,想出来的决定。
她消失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引朝歌过来散步,绕着这河走向假山那边,河边上又有柳树掩人耳目,两人走进亭中,就是朝歌那只金步摇曾掉入的河的老地方。
只要把她推入水里,她就很难再上来。
看她的样子,并没有朝她所想的那样发展,她只好拿了一竹杆给她,假装要救她,实际上就是要把她往水里戳。
朝歌被她的竹杆戳到心口,身上一疼。
这个季节,衣着本就不太多,一下子就戳到她肉了。
朝歌忍着牙齿打颤,说:“三姐姐,你让开,我自己上去。”
腿脚牙齿都打颤,但求生欲让她还是拼了命往上游。
暮词拿着竹杆往她面前伸,急切的说:“七妹妹,你快抓着竹杆。”
又有意的往她身上一戳。
朝歌打了个喷嚏,身子往后退。
现在的情况,不容她多想,她只想赶紧爬上去。
看样子暮词是不许她上来了。
就在刚刚,两人正说着话的功夫,身子忽然被撞了一下,毫不防备的就掉到水里来了。
如今看来,恐怕是暮词故意的。
三姐姐这是生了杀她之心了?
只不过,恐怕不能如她的意了。
暮词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她竟然是识水性的。
此时的情形,若是放在旁的姑娘身上,这会已经沉到水底了,哪有本事浮到水面上来。
到底是上过树掏鸟下过河摸鱼的姑娘,不一样。
朝歌转身往旁处游,避开暮词,一边游一边唤:红果。
红果刚唤了一声,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冻得她一个哆嗦。
红果人被留在了原处,也听不见她这喷嚏般的唤声,更听不见她的喷嚏声。
暮词心里还是震惊得不得了,没料想她还能浮上来,还能在水里扑通着游过来。
绝不能让她活着上来。
她心里动了杀机,反正已到了这一步,就定意想要她死。
她拿着竹杆追着朝歌假装着急的喊:“朝歌,你快过来抓住竹杆,你快乱别跑啊!”
她作势要救人,却分明就是想趁机弄死她。
朝歌看出她的意图,也不愿与她作戏了。
这样耗下去,最后吃亏的是她。
到时候她没有被淹死,反而先被冻死了。
朝歌冻得浑身在抖,躲开她手里的竹杆,问她说:“三姐姐,你这究竟是想救我,还是想害我?”
暮词惊诧,还一脸委屈,道:“七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你快点抓住竹杆吧。”
当然是想害她,可沈朝歌怎么会如此的命大福大?
她不服。
朝歌一语点破她:“你若想要救我,就去把奴婢喊过我,你再耽误下去,就是纯心想要害死我了。”
事情直接被朝歌拆穿了,暮词也就装不下去了。
以这样的方式杀朝歌,她多少是慌张的。
现在也只能假装被朝歌的一语惊醒,放弃了杀她之心,这才道:“你看我,吓得都忘记喊人了,我这就去喊人。”
她放下手里的竹杆,转身跑了,去喊人。
看朝歌这样子,是死不掉了。
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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