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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族长面面相觑,算起来大家都是旁支,只有老王爷家一脉是主支。现在若是真要分家,对哪一支也没什么好处。除了大家长这一支还有德妃娘娘做靠山之外,其余的都只是靠着前几辈的面子在府内讨生活。分出去,那比要了命还难受。

“大伯父,今日如何都是你的不对了。睿儿还是个孩子。怎么说你都不应该动手的。若是赫堂哥还在,当年如何也轮不着几个族长就做主了,直接把睿儿送出去了这么多年。”说话的是素来与满氏交好的三房。三房的老太爷是老王爷的亲弟。

见有了人开头,其余的几房人也都附和。“就是啊,当年的事情也是老王爷没在家。那事过去几年了,老王爷还迁怒咱们呢。如今又是老王爷不在家出了这档子事情。大家长还是……”

站在假山上,看向大家长院子此刻依旧灯火通明,司马睿哼笑了一声。“老王爷现在到哪了?”

话说出口自是问着身后的陆明。陆明往前一步,“明辉阁刚送来的消息,说是已经离开柳州了。”

“可是找到了?”话音喃喃,似是问身后的陆明,又好似问自己。

“信上没说,八成是没找到。”陆明不明白自己的主子脑子里都是在想什么。司马一族几代人都在寻找的物件,这小王爷却丝毫不关心。若说他关心什么?陆明思前想后脑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萧家大姑娘。

微风吹过,依稀能听到大家长院子内的争吵。“瞧见没有,我娘多厉害!”司马睿咧嘴一笑,胸口的疼痛感袭来,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嘶——这老顽固还真有两下子。”

“可用找太医瞧瞧?”陆明有些担心。就凭下午王妃在那院子里的哭诉,以及自家主子喷出的那口血,陆明就知道,这伤定是极重的。

“呵,你到忘了本小王跟那老东西学过什么了,本小王自己就会医,哪里还需要御医来瞧?”司马睿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星辰。“如今能医我的只有一人。”

萧瑾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鼓捣最后一味方子。瑾然胭脂行的产品不下五十种,种种的配方都不同。但是唯独最后一味方子是相同的,也是因为最后这一步,生生叫瑾然胭脂行的成品甩其他人几条街。

窗子吱呀从外面被推开,再一闪,一个人已经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萧瑾然背对着窗口而坐,手下的动过不停,张口问道。“阁下深夜至此,有何贵干?是喝多了走错了?还是我这里有什么您想要的?”

窗子是萧瑾然亲自在里面上的锁,能够不动声色的从外面打开,除了是老手之外,只能说明是早有准备。对于有人私闯这一点,萧瑾然早有防备,在得知自己中毒后的那天夜里起,萧瑾然随身就带了一把匕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这里有什么事本小王想要图谋的么?”司马睿仰头灌下一口酒。

对于萧瑾然左手抓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面粉,右手不动声色的插进袖子的动作,司马睿丝毫没有落下。

萧瑾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放下心来,可依旧警惕着回了头。见到果真是司马睿,才真正的收了右手掏左手袖口的动作。“这么晚了睿王爷到我这里做什么?可是为了要回去那筐已经磨成粉泥了的野猪牙?”

“本小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好心没好报。”司马睿晃晃悠悠的往床上一躺,“今日本小王要在你这里借住一晚,就当那些野猪牙的报酬吧。”

门外传来了初满的声音,“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见您说话了呢?”

“你听错了,睡吧。今儿不用你们进来伺候了。”萧瑾然起身将窗子重新锁好,内心却惦记着明日上面是不是要安上几根铁栏杆。

“你这奴才倒是忠心。”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司马睿嘟囔道。“不过这忠心倒是愚忠,若是今日你这边真的有事,她怕是要哭死了。”

“我若是真的要死了,定不会连累旁人。”萧瑾然径直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条薄毯扔在了美人榻上。“今日我收留你,可你莫要再喝下去了。若是弄脏了我的被子,你可是要赔的。”

“果真是商人重利啊!”司马睿口中虽这样说,可是还是乖乖的把酒瓶子放在了脚榻旁。

“明日一早记得早些离开。”萧瑾然能够留下司马睿并不是心情大好,更不是善心大发。毕竟这个年代虽不似前朝那般注重女德,可是还是很注重名声的。

若不是发现了司马睿白色的靴子边蹭上了不起眼的血迹,还有那发白的脸色,萧瑾然断不会留下他。依照萧瑾然的判断,这厮应是与谁刚打完架,说不得仇家已经找上了司马王府,索性自己这里是绝佳的藏身之处,便留他一晚也无妨。

或者这也是报答他赠自己莲花解毒丸的一种方式。萧瑾然打定了主意,便坐在桌子边仔细研究起最后一味方子来。

“你这在这里鼓捣,就不怕本小王窃取了你的独家配方?”司马睿天明睁眼,见萧瑾然一夜未眠,披着薄毯在桌前鼓捣,不由得好笑。“还是你在提防本小王,生怕本小王做什么坏事?”

“一个王爷怎么会对一个胭脂方子感兴趣?”萧瑾然摇了头。“再者说,隔行如隔山,别说您一个门外汉什么都看不懂。就是我这半个门内汉没有方子,也很难研究出这么好的胭脂是如何配得的。”

听罢,司马睿皱了眉。“哦?你没有方子么?难道你们家的东西还要背着你?”

“一个方子罢了。方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背着我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你们司马家的所有事情你都知道?”萧瑾然撇了嘴。“再说我阿娘可没背着我配方子,是我自己蠢没学会罢了。”

“不是应该有准确的用量么?我看谁家都有秘方的。”司马睿起了身,揉了揉发痛的胸口。“你家没有?”

“您怎么对我家的秘方感兴趣?”萧瑾然眯着眼打量着,“还是您想要入股?”

“入股?”司马睿一掀衣摆坐了下来,“是个不错的建议。”

萧瑾然不过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司马睿直接当真了。拿着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份合同递给萧瑾然。“没问题就签个字。”

看着宣纸上面的笔走龙蛇,萧瑾然更是确定了,莲花解毒丸上面的字迹出自谁手。“我不过开个玩下罢了,你又何必当真?”

“本小王回京这些日子着实无聊,索性入了股,本小王还有个玩乐的去处。”司马睿端着萧瑾然一夜的成果在鼻尖闻了闻。“虽不喜这胭脂红妆,可是本小王看哪个女人都有一两个的。想来能赚钱。”

“一个王爷,岂会在乎这点小利?”萧瑾然晃了脑袋,“再说了,我那胭脂行可不是你玩乐的去处。这京中供你玩乐的地界有好几处,若是吃有荟萃楼,若是品有宝真行,若是耍有骰玩阁,若是浪有香美楼。与这么些去处相比,我那胭脂行着实是无聊的很。除了来往的客,还是来往的客。不但不能得罪还得陪笑,这去处您还是莫要留恋了。”

萧瑾然伸手夺回了研究一夜才研究出来的玫瑰香粉,“还是说,您想来回躲在暗里看看,究竟哪家的小姐更美艳,哪家的更贤良,好着人去提亲?”

司马睿看着萧瑾然递回来了自己写下的合同书,难免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就这般嫌弃本小王?”

“不是嫌弃您,总归这商场是有风险的,不比战场好到哪去。腥风血雨时有发生,我不打算连累你。”对于端木昕的死,萧瑾然耿耿于怀,这个节骨眼儿不可节外生枝。尤其眼前这个自打自己出宫后,频频出现的人,若不是在自己危难之际救了自己一命,萧瑾然绝对不想多有接触。

司马睿眉毛一挑,拽过萧瑾然的手就按在了红色的不知名的膏体上,接着这手指就按在了合同上。“不想带本王一起玩?想得美。行了合同本小王收着,等开业的时候我再过去。”

萧瑾然叹了气,这厮是要阴魂不散啊。

“王爷,我不是不带您玩儿,我这危机就在眼巴前。胭脂的秘方早些年我亲眼看着被我阿娘烧掉了。手把手演示过两次我又没认真看,我现在当真是走投无路。说不得过些日子您就能听说瑾然胭脂行出兑的消息。您还是别蹚我这趟浑水了。”萧瑾然把脸一板,伸手去夺司马睿手里面的宣纸。

“本小王说定的事情哪里有更改的道理?”司马睿手疾眼快,把纸张收到自己的怀里。拿着眼睛审视了一下萧瑾然,“还是说你想让人知道,你这闺房留了一夜的男人?”来到窗边身子一闪,等到萧瑾然走到窗边的时候,哪里还有人的痕迹。

恰巧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亦舒的声音。“主子可起了?今日怎么这时候了还没有动静?”

萧瑾然开着窗子放出去了大半的酒气,才传唤一声把初满叫进来收拾。

“您昨晚喝酒了?”亦舒吸了吸鼻子。

“呃,小酌几杯。换下来的被褥全都拿去清洗,等我醒了你再和初满进来撒艾蒿水去酒味。”话说完直接躺下进入梦乡,初满只能互相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给盖了被子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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