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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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个魔术的原理吗，它是由心象风景所产生的的固有结界，看看这四周的荒芜，这就是你最终会抵达的地方，空无一人，了无人烟，唯有无数的武器陪伴你渡过余生，这难道还不够悲伤绝望吗，为了别人而活的卫宫士郎，唯一的结局就是变得只有自己孤独一人四处流浪，既然如此，你还愿意走上这条道路吗？”红a看着只存在于自己记忆中模样的无限剑制世界，发出了感慨。

卫宫士郎站起来轻轻地抹去眼角的泪水：“saber，谢谢你一如既往地支持我，这份心意我收到了，接下来就是我和这个家伙的事情，我的理想，我所追求的正义，都绝不会忘记。”

林轻音微微点了点头，“放心，我不可能会出什么事情，如果真有哪一天我消失了，那么请记住我一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着我所牵挂的人。”

红a：原来在这个时候saber是这么对我说的吗，时间太久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呢，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够实现这条承诺，连抑制力都已经确定了消失的人，又怎么能回来，果然这只是一句谎言，欺骗了自己，欺骗了所有人，也许这是她身为骑士王唯一没有完成过的承诺吧，不过我是不会让这句话变成谎言的。

卫宫士郎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跨步上前直面红a，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对方，“archer，不管未来的遭遇如何，我依旧坚信着正义的伙伴，它并不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空想，而是值得我去付出的未来，那些曾经被帮助过的人，无一例外都会露出真心的微笑，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你没见过的地狱，每次执行过名为正义的任务后，都不过是让自己堕入更深一层深渊的途径罢了，你那种只是区区借来的正义，又能说明什么，你的生命是别人救下来的，你的理想是从他人那里借来的，你今后的生活更是为了其他人而活，那么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赝品而已，那么你口口声声说的正义不是伪善又是什么！”红a提起了握住双刀的手，“更何况，你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保护的是什么东西，却要为了那虚假的正义去亲手毁掉它，那么，你是不是一个活在现实的伪善者！”

金闪闪在一旁听到这番话，突然感觉心情舒畅，“红色的家伙，没看出来你居然有这么高的觉悟，有本王的一丝风范，对，这个世界上不为了自己而活，不就如同那些受人唾弃的伪君子一样了吗，连心里所想的事情都不敢表露出来反而要遮遮掩掩的人，不就是一团渣滓吗。”

红a虽说被卫宫士郎气得不行，不过对于金闪闪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乱开嘲讽还把自己和他归为一类人这件事还真没啥好介意的，自己从来就没把金闪闪这个真正的渣滓放在眼里，更别说他现在已经落入自己的陷阱，不过按照计划借他的手让卫宫士郎能够认清一点事实还是不错的，“卫宫士郎，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就是你的心象世界，看起来除了荒芜没有任何的生气，这就是你的内心，你的心已经死了，装不下其他任何的人，你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伪善者而已。”

“这就是追求正义必经的道路吗？”虽是提出了一个问题，但卫宫士郎仿佛肯定了其中的内容一般，“孤独一人，的确，这条道路不被人理解，孤单已经是早已注定了的事情，”说着了眼saber，“不过这一次的旅途上我已经有了伙伴，和我一样有着共同追求的人，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听到这里，红a正想说万一那人离你而去怎么办，却被金闪闪给打断了。

“无知的人类，同伴难道就不会离你而去吗，曾经我也有好友说过要一直在一起，结果却依旧是差强人意，连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能说你就一定能够做到吗？”金闪闪想到了挚友恩奇都，明明两人的说好的要一起永远地管理乌鲁克，结果却是天人永隔，难得有感而发地说道：“所以为什么要去帮助别人呢，趁着美好的事物还在抓住当下不好吗，红色的家伙也是这么想的吧。”说道后面就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语气，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仿佛红a肯定会认同自己的观点，毕竟身为王难得一次认同和自己处于对立面的敌人，对方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吉尔伽美什，虽说我已经不追求正义，但是和一个自甘堕落为祸人间的杂碎没什么好说的。”红a表示这个中二王怎么这么多废话，好好地说完前半句不就行了，非要找骂。

“吉尔伽美什？！怎么可能！”凛没想到红a又爆出一条重大消息，表示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有点接受不过来。

“没想到他居然是传说中的英雄王。”rider原本轻松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英雄王啊，听saber说过，没想到他就是真人。”樱则是想到saber说的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事情，不由同情地看了一眼姐姐，这个家伙貌似就是父亲的从者了吧，同时也是杀死父亲的幕后黑手，自己对远坂时臣没什么在意的地方，而姐姐就不一样了，从日常举止中看得出来她很怀念父亲。

金闪闪听到对方直呼自己姓名，刚才还有点得意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这不仅仅是揭示了自己真名这个问题，关键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还有种贬低的意思在里面，感觉自己身为王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还把自己给形容为杂碎，于是鼻子都快被气歪了：“杂修，看来你着急着去死啊，本王大发慈悲地发出好意你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拒绝，那么就睁大你的眼睛好好地看看何为绝望。”

卫宫士郎在听到金闪闪之前的话后，又有点动摇，不过在看见saber坚毅的眼神后，立刻将这些疑惑甩到了脑后，既然saber承诺了，那么就一定能够办到，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身为同伴就要想尽办法让她达成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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