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0章 谁是故人,我可能是条假鱼,路乔,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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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观暗暗试了试,发现左腿似乎有知觉了,仅支撑不着力的话问题不大,于是丢了枪杆子拔剑出鞘,与楚君白成掎角之势守住了殿门。

姚观的战斗力原本就没有叔寂楚君白强,如今受伤,勉强只能抵他们半个,她清楚自己的实力,给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不捣乱不拖后腿,伺机以全力给楚君白造一个一击必杀的契机。

“原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驴唇不对马嘴,大路朝天各偷一边,结果你上来就起人老底不给活路,真是缺了大德!”话说完,姚观觉得自己好像是说了句废话,咂吧着嘴准备再说一句稍微有点震慑力的,却被楚君白打断。

“前辈,请!”楚君白手中的金飀已出鞘,泛着幽幽冷光,脸上是姚观从未有过的慎重。

遮脸男没接话,仅嗤笑一声,似在嘲笑两人的不自量力。

姚观被他这声笑,笑的全身紧张。她死死盯着遮脸男,只见他缓缓拔剑,眨眼的功夫间,他身影一闪瞬移至楚君白跟前,手中的剑长驱而至,直指楚君白眉心。

楚君白退后一步,以金飀挡至额前,铛的一声,轻薄的剑尖点上厚实的刀身。

刹那,姚观似乎看见了刀剑间迸出的火星子,但似乎又没看见。

她回神时,遮脸男已退回原来位置,若不是她耳朵到现在还有刀剑相撞的那声刺耳回音,她都要怀疑遮脸男压根就没动过,刚那试探的一剑,不过是她的幻觉。

试探仅一刹那,双方已明白彼此修为均不俗,再次出手时便都十分慎重。

姚观安静的一旁掠阵,刀光剑影中,渐渐看出些许门道。

遮脸男的剑,胜在出奇的快,每次挥剑似乎都拉出了残影,剑身上附遮脸男一身磅礴的修为,剑尖始终汹涌着股骇人的戾气。

不知为何,姚观看着这剑,内心浮现的居然不是恐惧,而是莫名其妙的敬畏。她不知道这敬畏所谓何来,只暗暗心惊,心惊之余又暗暗比较,如果自己来应敌能在这剑下过几招,最后得到不出三招的结果,这结果让她一时有点丧。

再说楚君白,姚观没见过楚君白用刀,以前她就知道楚君白这人剑使的好,没有花俏的招式,招招精简,却出奇的实用又耐看,有君子之风。

如今看楚君白用刀,才发现他并没有欺骗自己,他用刀果然比剑更得心应手,刀刀凌厉,给人一种酣畅淋漓之感,若一定要给个定义,那就是王者之势。

凌厉的刀法与遮脸男的剑术本不分伯仲,但奈何楚君白在修为上终究落遮脸男一成,隐隐有败退之兆。

楚君白也发现自己不足之处,秉着修为不够数量来凑的真理,变招之间召唤出一只仙鹤,以鹤为辅。

太虚观召唤兽中仙鹤以风系术法为主,最拿手的是它的郁气。同姚观的郁风术一样,都有抑制对手速度的作用。一声鹤唳,仙鹤盘旋而起,丝丝郁气由四周凝结成障,笼向遮脸男。

可这张以郁气织成的网,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悉数招呼上遮脸男后,他居然一点不受影响。

甚至过招之间还能分出一丝心神抛问题:“方才你的刀迷惑了我,我还在想当今大荒,还有什么以刀为刃的门派能出这么一个出色的弟子,原来还是太虚观!刀用的这么好,为何还拜入以剑为尊的太虚门下?”

楚君白瞥一眼姚观,手中的刀一挺,迎上遮脸男:“闲着也是闲着,去太虚观会会故人。”

“谁是故人?”

楚君白挑起一边眉梢,刀来剑往间回道:“哪能一直你问我答,不如做个交易,你先说说这皇陵,你又是所谓何来?”

遮脸男怔了一刹,权衡一番后终究自嘲一笑:“年轻人,太聪明并非全是优点。”

姚观等的就是这一刹,手中早已凝结成形的郁风术冲着遮脸男呼啸而出,她将剑与身体崩成一直线随迅疾的郁风而去,天外飞仙般的直取遮脸男左胸。

这一剑她孤注一掷,没留任何余地,全身都是空门。

是以,当遮脸男化解了她的郁风术,以剑挑开天逸,反手一掌打上她左肩时,她除了咬牙抗下这一掌外毫无应对办法。

骨头碎裂声中,她突然想起她师傅百里云裳说过的一句话,她师傅说“学会郁风,走遍大荒也不怕。”

结果,坑徒啊!

姚观造的这个契机并不完美,但于楚君白来说,够了。

在遮脸男挥剑挑开姚观的天逸之际,楚君白手中的金飀,隐隐带着龙啸劈向他后背,遮脸男勉强侧身避开,刀从他的左肩斜劈而下,削下他半幅披风。

这一侧身的变故,遮脸男拍往姚观天灵盖的一掌偏了方向,打在了姚观肩头。姚观被击飞之时,楚君白的瞳孔似乎瑟缩了一下,他未执刀的左手掌心,腾的冒出一团业火,业火似有灵性,直往遮脸男后背而去,逼得原本还想补姚观一掌的遮脸男收掌回防。

只见遮脸男长剑一钩,挑起地上那半幅披风往业火上一送,“轰”的一声,披风一刹那被烧的干净,业火不休不止沿着他的剑爬上去,遮脸男震惊之余,仓忙弃剑,退至殿内。

另一端姚观因挨了一掌,被动的以一种怒撞南山之势撞往墙壁,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中传来一声虎啸,而后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越至姚观前方,在她砸上墙壁的前一刻替她挡去了大半冲力。

急速而来的叔寂飞身一扑,堪堪接住了姚观撞上墙壁后砸向地面的身体,姚观与叔寂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向地上那被烧成灰烬的披风。

四人谁都没有说话,望着那堆灰烬各怀心事,一时陵中静的出奇,透着几分诡异。

仙鹤回到楚君白身边时,他还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左手,他想,这么多年了,他为还一份恩情把自己彻底活成一个凡人的模样,却不想临到终了,还是暴露了。

最先回过神来的叔寂,扶起姚观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还好。”姚观是真的服自己,左半边身子都快废了,哪里是还好,明明忒惨!

叔寂也看出她的嘴硬,将她往怀中带了带,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路过地上遮脸男那把弃剑时,终究意难平的姚观顿了一下,拿天逸一挑,将那剑挑扔到了甬道尽头。

遮脸男:“……”

遮脸男将眼神从叮的一声就不见了的佩剑那方转回来,望着突然冒出来秀恩爱的叔寂,问道:“带白虎,又是太虚门人!你们组团进来,监守自盗你们掌门知道吗?”

姚观见楚君白还在看自己的手,叔寂也没有搭腔的意思,于是她轻咳一声说道:“不知道,不打算给他知道。”

遮脸男扫一圈面前的三人加两兽,对着姚观疑惑道:“我记得太虚行事,一向磊落,你们这……难道太虚观中单打独斗的时代过去了?”

太虚观的风格向来是打架带只灵兽一起上,单打独斗?不存在的。

姚观很不要脸的回道:“嗯,最近大荒时有为老不尊者出现,专门逮着我们后生小辈揍,我师父教我,打架这事打赢才是硬道理,其他都是狗屁。”

说完,她摘下恩重如山倒了倒,将童童倒了出来。

望着面前又多出来的一个,遮脸男:“……”

姚观转头去看楚君白,发现他似乎魔怔了,还站在那研究着自己的左手,毫无半点反应。

楚君白刚才掌心烧出的那一团,姚观其实没看仔细,所以她也不明白楚君白发的是那门子的呆,只知道他把遮脸男那件很风骚的披风烧了,真是烧的大快人心!

叔寂却是清清楚楚看见了那团红的妖异的火焰,小小的一团居然有吞噬万物的力量,轻易的逼退了遮脸男,甚至不惜弃剑而退,他内心一时也摸不透楚君白什么情况。

两人担心的望着楚君白,遮脸男顺着他们眼光也望着,他内心到现在还是骇然的,那团火他生平仅见,快而猛烈的缠上来时自己居然毫无抵抗之力,右手似乎被热浪抚过,至今还火辣辣的,刚若不是他退的快,整条右手臂都要交代在这。

面前三个年轻人实力都不俗,虽然最后来的那位没有正面交过手,但从他腿边匍匐的那只白虎体型来看,修为不低于这小姑娘。

想不到太虚观这一辈中,居然卧虎藏龙,是他大意了。

再用刀剑似乎已没什么益处,遮脸男探手入怀取出一物,此物不过半个成人拳头大,灰扑扑像块丢在路边都没人捡的石头,也不知道遮脸男念了句什么咒语,那石头从缝中突迸出数缕蓝光,光线灼目。

楚君白是被这光给惊醒的,回神时诧异了一句:“摄妖石!”

摄妖石从名字上来看,对妖就不怎么友好,楚君白和叔寂第一时间看向姚观,姚观被那蓝光晃的有点晕,那种又要闯出身体的轻飘飘感又来了,她暗暗忍住了呸遮脸男一脸的冲动,往叔寂身后躲。

楚君白对着叔寂大喊一声:“带她出去!”

他喊完之后,发现两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并没跑,又朝叔寂吼了一嗓子:“带她出去,别拖我后腿!”

话音落地,已一手提刀,一手凝火,向遮脸男扑去。

遮脸男原本并未在意他们三人的反应,在他眼中,三人中刺最硬的是楚君白,区区凡人之躯居然能从体内酝出火来,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以降妖圣物摄妖石震之,刚好!只要楚君白倒了,剩下两人不足为惧。

他的算盘打的很好,却不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摄妖石一出,最先扛不住的居然是他看起来菜鸡的最像凡人的姚观。

摄妖石对凡人没有威胁,好么?!

你这是装的吧?!

再一次估计失误的遮脸男,郁闷的兜着风帽,举着块石头迎上楚君白。

姚观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叔寂一把抗上肩头往外冲,姚观回首,只见红蓝两束光交织成一片,汇成一束更为刺眼的白光,光越来越强,强到她眼睛再承受不住时,她闭上眼,脑中只剩下楚君白的背影,那背影似一堵墙,将所有讨人厌的光全挡在那一面。

姚观并不知道“别拖我后腿”是楚君白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彼时,她心有不服,觉得自己菜是菜了点,哪里拖后腿来着?

她想,等大家安全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给他洗洗脑。

此生,仅限于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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