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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士!!”焦遂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被修罗死死地踏住。
于是他不停地咒骂起来。
李南看着他,如同猫戏耗子一样看着焦大,听着他的汝不得好死,定要食其肉寝汝皮的恶毒诅咒,如同听着赞歌一般。
顺便还学了几句最为正宗的长安骂街的顶级粗话,嗯。
“那薛氏后夫乃是一世家君子,薛家女端的好颜色,又有吾作保,妆奁又丰厚,足足百亩好田金银无数,其夫甚爱之,言明岁将请诰命于朝,自此,这薛氏,自然成为汝这奴仆高攀不起之人,逍遥一世也。”
轻轻扇动着鼻尖让自己作呕的香气,看着被修罗一击倒地,被他用脚踩住不停挣扎,嘴里发出嗬嗬怪响的焦遂,李南又追加一击。
“那些金银也并非吾所出,吾尽取汝之金银之后,分于其十分之一,剩余金银,南这笑纳也.........”
“啊啊啊——汝这毒士,汝难道当今不惧........”焦遂嘴里全是泥,头被修罗踩住,好似泥潭里打滚的猪狗一样。
“汝当真以为汝所谓那些‘人脉’与‘财富’,对吾来言,当真如此重要乎??何其可笑,哈哈哈!”李南朗声大笑。
是的,因为没有你们这些人,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看着状若疯魔的焦遂,李南笑得淡然。
“汝倚重之物,对南而言不过唾手可得,乃不屑取之尔”看着焦遂越发挣扎得厉害,李南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汝不会当真汝乃长安一号人物罢?好教南捧腹,哈哈哈,汝那半生经营,于南而言如那水花之沫,一戳便破,汝视为珍宝,吾弃之如敝履也。”
看着对方快要瞪出血的眼神,李南觉得很是快意。
他当年逼迫他人的时候,让人绝望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过遭受到更大的绝望么?真以为世界按照他的想法运行?
你以为的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笑话!
所谓的江湖规矩在更大的庙堂规矩和某些国家机器面前,就是个笑话。
毕竟,自己可是参加权力的游戏啊........你这个“奴仆”,还不够看!
真是感谢这个不讲道理的时代啊,李南不由得感叹道。
有句话怎么说的得来着,封建时代,“大人物”肆意凌辱践踏“小民”真是可怕且丑恶,还好我也面前算个“大人物”。
哦,那就没事了。
“废物!”李南嘴里吐出两个决然的字眼,自顾自地看着依然被炙烤的孩童尸体,一脚将其踢入火堆中。
李南当然没有那么变态,只是孩子被母亲所杀,借此演一出戏来玩坏焦遂而已。
毕竟,这也算是火葬,不是么?看着逐渐焦黑的孩童,李南只觉得一股绝大的悲哀涌上心头。
这样的渣滓,这样的时代,都该死!
废物这两个字一出,焦遂停住了挣扎,整个人如同死尸一般,口角流着涎水,眼睛似乎望着极远处。
这就被玩坏儿了吗?可惜我的药啊...........想起酒坛里自己下的那种刀风散,前药部主事看着痛苦到蜷缩的焦遂,觉得这个实验样本可能缺乏对照组。
那几坛血酒里,李南借着血腥味下入了用迷圣散改良的刀风散!
之所以叫做刀风而不是刀锋,是因为这种药可以放大人的感官,若是用的足了,便是清风拂面,也像是利刃切割之痛。
以前用于内卫的刑讯逼供和暗杀,经常把人活活痛死而毫无异状,可谓杀人越货除暴安良审讯逼供的良药.......
而那五坛酒,放入了足量提纯后的刀风散,被焦遂一个人喝完了!此刻药发,怎么不如刀山地狱一般?
现在来看,似乎量有些大了,缺乏一个对照组做试验。看着焦遂痛得两眼翻白,差点休克过去,李南喃喃自语道。
虽然不知道对照组是什么,但是看着这位小先生又在念咒而且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修罗不由得寒毛倒竖,立刻守在了李南面前!
因为他听到了马车声........
很快,一辆漆黑的马车以极快且平稳的速度,稳稳地来到他们面前缓缓停下,随即马车帘子一掀,走出了一个黑衣郎君,神情恭敬地对着李南行礼。
“见过小先生!家主人特意让仆送焦大而来。”
“焦大??”
李南看着地下蜷缩不成人形的焦遂,看着莫名其妙出现的马车和那位郎君,暗中给潜伏在周围的太平秘卫打了信号,很快密林中一片淅淅索索,传来弓弩上弦的声音。
“个中情由,小先生一看便知.......”这位黑衣郎君恭恭敬敬地高举着一封信。
李南打了个手势,自有一名太平秘卫上前接过信,仔细检查信封信纸没有涂毒之后,这才交给李南。
“石安贤弟台鉴........”打开信,映入眼帘的几个字差点把李南看乐了。
说道脸皮厚,宗楚客你还是人老奸马老滑,这都贤弟称上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信中前半段提起了他曾经与狄公如何交情甚笃,又是如何忠于太平公主,还君子风度的说虽然所学不同,但是石安贤弟的大名和才学愚兄都很钦佩,简直神交已久,而几个月前长安城外的也是个小玩笑,作为给贤弟断后路的“小礼物”云云。
好个老滑头,立刻就把追杀我的事情变成了一个给我消除后患的“小礼物”,而且暗中点出自己已经知道宗楚客就是簪缨之人的事情,这手腕,简直滴水不漏到了极点。
同时也无耻到了极点。
李南在宗楚客身上,看到了一个标准的、接近完美的政客的模样。
而在信的后半段,宗楚客表示昨天一接到信就为焦遂这个恶徒愤概不已,表示一力支持,这不就把焦大送过来了,而且详细介绍了此人的斑斑恶迹。
李南越看越觉得有些心惊,看到最后,他竟然笑了起来。
长安的水还是深啊,夔牛不愧是老牌天下九凶,自家差点着了道。
还有,簪缨果然比山海还了解山海.......
有谁知道,焦大这个名字,已经作为焦家的外面的门子,已经存在一百多年之久呢?竟然还一代传一代。
他们抓着的是焦遂,恰好是这一代的焦大而已。
而长安还存在一位隐在背后,真正掌握着焦遂和焦家庶务的上代“焦大”,不,现在他恢复原名焦从嘉,成为了焦家一位看似昏庸的长老呢?
从心顺意,嘉言懿行.......好名字啊。李南轻轻对着那位黑衣郎君拱手为礼,示意太平秘卫“请”出这位真正的焦大!
“家中小儿顽劣,倒教相柳费心.......”那位颤颤巍巍地老人走出来之后,笑吟吟地对着李南行礼。
“来人,赐酒!!”李南看着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像极了一个知礼的后辈。
“老朽年迈,不饮酒多年也........”这位焦从嘉看着面前几乎药香四溢的美酒,笑着拒绝到。
然后下一秒,在场所有人都愕然了。
“打断他双手,灌下去!”李南如同一个恶魔一样下令了。
所有人惊呆了。
在人活七十古来稀,这位就是犯了再大的罪但是已然寿活七十,堪称人瑞,便是皇帝面前也免礼,此人怎么会——
如此心毒!
李南的命令很快得到执行,看着那位被打折双手硬灌下去三碗毒酒的老人,所有人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看着地上焦遂那愕然和震惊的眼神,李南笑了起来。
“汝且看好,这便是吾称汝乃废物之缘由.......禁锢于可笑规则之下,终究乃是棋子尔.........”李南一脚踢倒焦从嘉,踏在他的的断手处,用力狠狠碾动。
“再教汝一个乖,恶徒即便垂垂老矣,依然乃恶徒也........吾所言可是,焦大??”李南得意地看着对方惊慌欲绝也痛苦到极点的神情,笑得无比畅快。
“郎君自然无误.........”说话则是那位黑衣郎君,他对着李南深深一礼,然后说了句谨受教,就要转身,欲登车离去。
“郎君何名?”看着那位黑衣郎君总觉得有些面熟的李南,叫住了欲登车的黑衣郎君。
“仆崔隐,族兄乃郎君旧识,名曰崔哲。”丢下这句话后,判官崔隐对着李南再次一礼,然后登上那辆漆黑的马车。
如同他来时一样匆匆。
“好罢.......且让吾看看这老焦大何时药发,毕竟寻这七十之人为吾试药倒是不易”看着两位“焦大”,李南饶有兴味地掏出一个本子,写写画画起来。
这种丝毫不在意不拿他们当命的态势,深深地让众人心头发毛.........
等到一个时辰后,人头山被掩埋,小孩儿骨灰也被小心收集好掩埋,李南这才看着躺在地上终于缓过来的焦遂,口中呢喃到“一个时辰又二刻么”之类让人心里发寒的话。
“回山罢,汝等并未活活疼死乃是汝等运道好,吾对于药量估计不足,焦大郎君,吾也知汝心内不忿,那汝就且看好,汝那以为山一般如焦氏者,被吾斩杀殆尽罢!”
说完这番话,李南让人拖货物一样,将焦从嘉拖上马车,然后看也不看焦遂一眼,径直离去了。
“感君教诲,遂谨受教!”又过了半个时辰,焦遂这才慢慢爬起来,只觉得如果经过地狱一般的经历,见到那位酷毒可怕胜过地府恶鬼的毒士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汝所犯最大谬误,便是不屑吾等,并且教会吾等何为规矩!”看着某个方向,焦遂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等着吧,汝定会死于汝这份高高在上,定会死于吾手!!”想起了自己日后如何用人间最为酷毒的办法折磨他,焦遂嘴唇都咬破了。
“毕竟,小看吾等卑贱之人,便是汝最大死门!!”看着长安的方向,焦遂头也不会的走去,“匹夫一怒尚血溅五步,汝比那庆忌李元吉如何?呸!”默默记下李南远去的方向,焦遂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刚刚走了几步,他就停住了。
“当真??”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带着残忍而快意的笑意,“汝当真以为吾会学那‘君子’一般放过汝等?哈哈哈哈,吾骗汝尔..........”
李南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从树林的一侧走出,像极了某个残忍的仙人。
“这世间所谓君子者,最是出尔反尔,汝尚不知也,吾且问汝,绝望否?”
“汝!!”焦遂从来没有像这么一刻觉得屈辱,也没有像这么一刻觉得愤恨和绝望。
便是恶毒如他,高高在上的玩弄那些贱民的命运的时候,也没有如此酷毒手段。
“吾必杀汝这毒士!!”焦遂拔出贴身藏着的匕首,做出搏命之状。
但是匕首则是捅向自己的胸口!!
“想自杀??怎么可能!!”李南高喊一声,早有一柄剑斩断了他的手臂。
“汝便再次赎罪罢,跟汝儿女在一处,吾果乃不忍骨肉分离之君子也.......”扔掉了鸡腿,李南擦了擦手,又拔出了青丝扇,轻轻扇动着,仿佛自己真是惩奸除恶的正派少侠一般。
只是看着众人掩埋之处某个削得尖尖的木桩,便是杀人如麻的修罗和身侧的那位焦从嘉,也觉得,此人怕是个血管里都流淌着毒汁的少年大魔头。
“割其舌,刺其耳,剜其目!”看着那位受到穿刺刑不停地挣扎求饶和哀告,表示自己“不忍”看到此等场面的李南冷冷地下令。
“汝还有三日好活哩........”在那之前,李南让人给他灌下了三日丧命散,笑着给出了最后一击。
此言一出,便是那位竭力保持“云淡风轻”焦从嘉,也是不停地发抖起来,而远处的密林中,也传来轻微的呕吐声。
“汝这太平秘卫有些胆怯也.......”李南收起折扇,笑嘻嘻地对修罗调笑着,然后他骑上了自己那头宝驴翩然而去。
就在李南离开的下一刻,看着某个已经不成人形的焦遂,周围的呕吐之声更大了。
“毒士!!!”所有人再次对小文和这个名字有了一个深刻的观感。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李南骑在驴后不久,将一个口袋扔到草丛里。
那个口袋曾经放在他的衣衫内侧,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呕吐之物,就连刚刚吃下的鸡肉也在!!
“好个毒士,心毒舌亦毒也........”就在同时,长安的某间书房内,宗楚客听到“老废物”和“恶徒虽年迈亦是恶徒”的话,笑得无比畅快。
又在两个时辰后,听着下面人某个奏报,宗楚客慨然一叹。
“这毒士,不愧小文和之名也,吾倒是小看此人手段!”
..........
相柳邀,尸作伴。判官东来,始识毒士面。
爱酒焦遂浑不管。客送老翁,来慰石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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