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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汝如何看?”长安的一所偏僻宅院里,看着被大卸八块的死者,李南扭过头,问着浑欲作呕的浮世。

很好,这小子不愧是武家的人,从一开始看到死尸就呕吐到现在勉强克制,只用了两天。

光是这一点,就比自己强得多,自己现在面对死尸还有点心头不舒服呢。

“学生不知,还乞先生教诲。”武崇操,不,浮世看着那血淋淋一片狼藉的屋子,闻着刺鼻的腥臭,还有污秽的地面。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先生”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他也不敢问,他们还要赶在的万年县衙武侯来之前离开这个案发现场。

这已经是这两天之内发生的第四起杀人惨案了,也是李南带着浮世来的第四处。

新的组织,叫做半日闲,取自他那句偷得浮生半日闲。“吾要将那‘长安’偷入手中”,沉浮生曾经对着浮世说道,告诉他组织的名字。

李南甚至不知道,沉浮生刚刚回长安,是从哪里拉起一支完整的刺探暗杀的队伍的。

可能就是他之前的后手吧,李南不由得后怕起来。

当日若不是自己运气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太子铁憨憨地搏命一击,再过一段时间,胜负如何怕是难以预料。

迦楼罗已经全灭,这一点没人比李南很清楚。

而且像半日闲这样的势力沉浮生手里可能还不只有一支,穿越客也很清楚。

因为他仔细看过梁王府的账本,发觉每年有很大一批的粮草,还有梁王悄悄贪墨的精铁皮革马匹,还有据说是“裁汰”的盔甲武器一直都不知所踪。

这些东西他自己的账本上肯定体现不出来,李南看的是地府的云计算过后的数据。

原来他以为是被韦氏或者簪缨得去了,现在想来,怕不是这位可怕的沉浮生的后手。

讲道理,梁王武三思历经武朝和李显一朝,权倾天下,最厉害的时候差点被立为太子,他手里只有明面上那点东西,李南自己都不信。

沉浮生已经出手了,这一点李南和浮世都清楚——

两日之间,长安一连发生四起杀人惨案,彼此明面上看都没有什么联系,着实让长安的武侯们抓破了脑袋。

动手的正是半日闲!

而李南为什么带着浮世过来勘察现场呢?

因为这是沉浮生的要求,想要自己的这位“南兄”不要摸鱼,好好带他家孩子见一见“世面”。

换言之,这四处惨案,就是沉浮生和新生的半日闲,给浮世的“家庭作业”.......

便是李南也不由得感叹,这古代的顶级谋士,玩政治的心都脏,赵蕤用惨案来考察自己,沉浮生用这个来“教育”武崇操,简直如出一辙。

“劳烦石安多多费心。”沉浮生是这样对李南说的。

当时他带着费心和委屈石安兄的神情。仿佛对于李南这个杀人如麻的毒士来说,这个就像是让高级讲师去教幼儿园一般。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超级罪犯带小罪犯入门??关于这一点,李南欲对沉浮生欲进一言。

不是,你以为你在“内行人”眼中是什么东西??看着浮世带着畏惧,恭恭敬敬地跪地顿首,说着还乞不嫌浮世愚钝,还乞先生教我的话语。

李南觉得正派少侠的人设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你在想桃子呢?正派少侠人设你有过?你从来都是魔教教主人设好嘛,正常人谁给人喂三尸脑神丹啊。

想起长安地下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三尸脑神丹”,浮世本能对自己的“先生”有点畏惧,不敢吃他给的一切东西。

当然,能让李南这位“毒士”不惜放弃运行其他“毒谋”来带小朋友的,则是因为沉浮生带了一则消息。

消息是关于梁槠的,沉浮生告诉他梁槠已经背叛了他,不仅跟杨空月打得火热,而且地府突袭韦氏的消息也是梁槠告诉杨空月的。

这个就很恶毒了,本来还觉得梁槠可能背叛了的李南,又因为沉浮生这个消息有些头大起来。

讲道理梁槠的“背叛”是自己示意的,之前的种种迹象又让李南开始怀疑梁槠起来,但是沉浮生这告知自己嘛........

算是敌人胜过合作伙伴告诉自己的消息,肯定不是想自己好就是了。

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梁槠到底是不是背叛了自己,真真假假的消息,已经让他大脑有些过载了。

总之,等子明明日的回复吧。明天就是梁槠回复自己的日子,李南决定先看看对方的回应再决定!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沉浮生这一系列的秘之操作不仅仅是对于浮世的考验,也是对于他的考验和试探!

试探他本性究竟如何!!

因为如果此时按照一个顶级谋士或者按照“毒士”的风格来说,哪怕梁槠真的可能是冤枉的,最好的方法还是“断之”。

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试探这位“相柳”是不是真的如同杨空月和他猜测的那样,似毒实“仁”,内心是不愿意多杀人的。

他对于梁槠的态度,决定了武氏,沉浮生对他的态度和方案!

不得不说,沉浮生不愧是天下有数的顶级谋士,每一手都不是无的放矢,一出手就是用人命来考验人心。

李南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究竟哪里不对,他也想不出来,但是人家给了这么大的人情,自己总要回礼不是?

而且,他也想趁机观察武崇操,看看这位武氏少主究竟是何等人,决定了自己以后对武氏的态度。

反正这就是互相考验的过程,面对着早就知道凶手的凶案现场,李南也算是“放松”一下,把自己从各种阴谋和人心诡诈中解脱出来。

今天被杀的是城南的一位“遮奢郎君”,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帮派头头,甚至连帮派都算不上,就是一个地痞的“带头大哥”而已。

这也是长安的第四起杀人惨案,而且还被灭门了。

说是灭门,其实也就是杀了他和跟他住在一起的两个心腹小弟而已,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李南不得不感叹,这年头,就连流氓头子也过得这么惨。

一个坊里的坊正,一个卖杂货的商人,一个景教的胡僧再加上今天的一个流氓头子,这四起案件怎么看怎么都无厘头。

李南仔细查过,这四人并无交集,也不属于任何一系的势力,虽然平日里都有些偷奸耍滑之举,但是不至于这样啊。

而且他们的死亡方式也不近相同,被“上吊”,被“溺死”,被“跌死”,还有分尸。

除了算是孤身一人在长安,还有都被杀了以外,哪怕太平秘卫无孔不入的情报系统,也没有查出什么共同点来。

“上吊”的那位脖子上有两条勒痕,“溺死”的人手里并无握紧的水草,“跌死”的那位俯身着地,确实被毒死后推下去的,分尸这个,家里被翻得一团糟,好像是遇到盗匪实际上穷得只有一条裤子。

总之,稍微有经验的武侯都能看出是杀人后伪装成意外,这种一看就可以看出的破绽,远不是“半日闲”这种级别组织的水平。

最大的疑点是,他们何德何能能被沉浮生郑重其事地来对付啊!!

但是沉浮生竟然如此郑重其事,肯定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所以,面对浮世“渴求真知”的眼光,李南不得不做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装了一把大尾巴狼。

“汝还未发现??”李南露出神秘的微笑,“不露痕迹”地做出失望之色,故意让浮世看到。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为何在已知凶手的情况下,如此蹩脚的杀人现场,沉浮生让自己这个鼎鼎有名的“酆都杀人术”祖师爷过来干什么?

难道就为了让孩子见见血和尸体?还是让自己带着孩子长安到处转,好方便他谋划什么自己可能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李南有些沉吟起来。

如果是前者那就好办了,想看人间恶意和疾苦,自己带他去奴隶贩子那边观摩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是后者,究竟什么事让这位弄出这种一看就容易让自己生疑的方式?

这四起谋杀案太过于简单了,简单到不用李南来教,这位浮世都能看出疑点。

“浮世愚钝!”浮世看着先生沉吟不语,因为自己真的“不堪造就”,还是其中有些深意自己没有察觉到的,还以为先生给自己再答一次机会的他,忍着干呕的欲望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但是无论怎么看,在杀人者已知,太平秘卫的情报和半日闲情报共享的情况下,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于是他看着先生“悠闲”的身影,只觉得噤若寒蝉。

“可曾看出什么来?”李南转过头,严肃地问道。

“浮世愚钝,还乞先生暂缓些时日,且容浮世好生思量。”

“孺子可教。”李南点了点头,心里也没底的他长出一口气,“既如此,汝何时想通,何时告知吾罢。”

“诺!”少年站在血泊当中,对着李南深深一礼,态度极为恭谨。

总算蒙过去了,李南不仅有些开心,“天色不早,汝师娘还等为师归家进食,吾等这边归去罢。”

欻拉一声,李南打开了折扇,一副高人风范。

“诺!”浮世牢记自己学生的职责,亲自出门给李南牵驴,好似一个普通的书童一般。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看我思娇之情,好比度日如年。”坐在驴上,秋风习习中,李南唱起了不堪的“淫词浪曲”,摇头晃脑地就不像个正经人。

“这亦是先生掩饰自身之术乎,不愧是先生也。”跟着步行的浮世只觉得自己先生果然是高人,时刻都不忘装出一副不堪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

想起先生平日里做出的和蔼和不讲礼法行为,怕是也是恶毒心术之下的伪装,浮世心下觉得更加谨小慎微了。

先生——令人惧怖也。

可是他哪里知道,自己高看这位了,这么吊丝气息浓郁,才是穿越客本性。

“这沉浮生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李南骑在驴上,为明天如何蒙浮世有些苦恼起来。

沉浮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那四个人的名单,是他从杨空月给他的,而且还有十几个名字,说是若是对付“相良”和远古长安地府,这份名单有大用。

显然这份名单得来不易,杨空月手下那个东瀛人,为了拿到这份名单腹部中了好几刀,浑身鲜血淋漓差点一命呜呼,而沉浮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先抓了一个来拷问。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拷问出来,而且长安接二连三发生了命案。

除了第一桩是半日闲做的,其他的都不知道谁做的,而且半日闲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才是诡异之处,也说明这份名单其实很重要。

所以他打着“请石安兄帮着带孩子”的口号,告诉这些人是半日闲的目标,想让最擅长“诡术杀人”的李南出手,看看能不能看出蹊跷来,顺便考验李南的心性。

他可没有说谎,这些人确实是半日闲的目标,但是半日闲究竟有没有来得及出手,这就不知道了。

反正人都死了,不是么。秋风萧瑟中,听着手下人前来报信,知道今天李南行踪和一切言谈举止的沉浮生,不由得觉得身上微冷起来。

长安这一局,还有那从太宗时期就存在的地府,看来不是这么简单啊。

正所谓凉风有信,秋风中,沉浮生接到信报的时候,李南也在瑟瑟秋风中,也接到了山海的人送来的消息。

于是看过信的他停驴不前,气得跟在他后面骑马的那位差点追尾且破口大骂。

“得罪,得罪。”李南拨驴便走,径直掉头回到了刚刚的命案现场。

“借过,借过!”看着武侯们正准备让人来收尸,李南赶紧让他们先回去,告诉他们不许动尸体和现场。

本来李南这么一个看似白身的士子,武侯们是可以不买账甚至当做嫌疑人抓起来的,但是这可是长安,谁知道这位又是哪路大神,敢这么颐指气使的,他们都得罪不起。

哪怕可能是个骗子,他们也不敢冒险。

正当某个武侯貌似恭敬实则盘问李南出身的时候,李南果断掏出一物,让武侯们彻底哑了火,而且笑容可掬地作揖后离开,对待李南比上司还恭敬。

还记得李南入长安的时候,曾经假意投靠安乐公主得了一块腰牌么?李南出示的就是这块牌子,长安的武侯都鬼精鬼精的,哪里认不得。

这几天靠着这块牌子李南招摇撞骗好几次了,让浮世对于先生的无耻和时时刻刻想着阴别人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回家食饭罢。”仔细看了一下现场,李南露出了笑容。

“诺!”虽然不知道自家先生到底发现了什么,但是看着越发高深莫测的先生,浮世不得不点头称是。

“今晚汝少食一些。”李南笑着对浮世说道。

这没有答出问题还不给吃饱啊.......浮世只觉得有些屈辱,但是他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但是就过了几个时辰,浮世终于明白了先生的“苦心”。

哇——看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人体的各种器官,还有各种黄白之物,浮世差点把早饭都给吐出来了!

“汝当谨记,人可骗汝,这死尸不会骗汝!”站在被解剖的尸体间,李南笑得很和蔼。

但是在惨白的烛光下,看着先生饶有兴味地看着木盘中的脏器,甚至还用匕首割开细细观察,脸上还露出“快意”的笑容。

浮世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先生简直比真正的地府鬼神还要可怕。

“汝此时可明其中关窍?”李南看着被解剖的尸体,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沉浮生的“意思”。

好个沉浮生,果然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这么一个大秘密在等着我呢!!想起这几具尸体背后可能蕴含的大秘密,李南笑得很了然。

在李南自诩我懂了的笑容中,带给少年的冲击力是无比巨大的,于是他再也顾不得了,赶紧深深一礼。

“浮世愚钝,还乞先生开示。”

“哎........”带着我的傻孩子哟,这都看不出来的眼神,李南缓缓开口了,“吾下午去而复返,特意提示于汝,汝尚不明也?”

这个逼,简直满分。

李南看着那位已经懵逼的孩子惶恐的眼神,虽然他也是下午才知道,但是不妨碍自己做出一副早就尽在掌握的神情来。

“此四人,皆乃自杀也.........”站在尸体之中,李南说出了一个让浮世吃惊不已的答案。

哇——或许这个答案太过于出乎少年意料,反正他一听之下就站立不稳,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污秽之物吐到开膛破肚的尸体上,血淋淋的尸体更加恶臭和让人不忍卒看了。

于是看到这个场景的浮世,很没有出息的昏了过去。

“膏粱子弟,不堪见血也。”李南不由得感叹道,“吾类似其这般年岁,此等之景,不知见过多少!”李南把手一背,让人抬他回去,听得暗中观察的半日闲的暗探心里恐惧不已。

李南当然没有说谎,他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什么古墓丽影,什么死魂曲,什么生化危机,什么鬼来电什么的,见过各种血腥场面不知道比他多了多少,而且他还操纵着某个角色割草开无双,敌羞吾去脱她衣呢。

“自杀??”就在半个时辰后,沉浮生听到面色古怪的手下回报,又让人返回衙门停尸之处,让专业仵作仔仔细细地验尸。

很快,得到回报的他沉吟半晌,突然抚掌大笑。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当真如此之巧,石安,汝果然天下奇士,这天下杀人诡术,果无人出其右!!”沉浮生看着那份名单,陷入了沉思。

“这沉浮生果然不可小觑。”回到长安某处豪宅里,讲述了经过之后,李南对着太平公主感叹道。

“还以为偷得浮生半日闲,原来有此深意,那四人怕是蕴含着惊天隐秘。”

回应他的,是他的兔兔发亮的眼神,此时此刻,她也化身李南的贤内助,那个喜欢权力斗争的无情女政客,让人搬来大量的秘密卷宗,开始分析起其中的情势来。

“取长安舆图来!”

就在同一时刻,菊下楼和沉浮生住处响起了同样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地在长安的地图上不停地搜寻着,比对着。

偷得浮生半日闲,换得半夜一声长啸,风声不住。

秋夜寒,秋夜寒。

马悲草死朱雀街,雁啼萧木落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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