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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前世,左余若是多活几年,等到那个穿书文的正文结束,就会发现,穿书女和邢斌的性格,从根本上就不合,一个人不可能演一辈子戏,单方面的多年屈就下所成的婚姻,早晚要破裂。

男人晚熟,早晚有清醒的一天。

离婚这事儿,闹的非常不愉快,邢斌成了所谓对穿书女不利之人,被人搞的再无生育能力。

荣思萌因此直接得罪狠了邢家人,叫人绝后了,谁会放过她,邢家没了希望,几乎是不顾后果、倾家荡产也要搞死荣思萌。

反目成仇后,荣家护短,多年来因为仗着荣思萌的好运,荣昊行事张狂,做事从不留手,就像当初为了荣思萌高兴,就砸钱搞舆论,想逼左余就范那种。

得罪的人太多。

又因邢家的疯狂报复,荣家最后成了众矢之的,大厦将倾。

石媛冷心冷情,她一个外姓人,为了不被牵连,石家硬是强压着落魄的荣昊飞速离婚。

锦鲤命只能偷那些毫无准备和戒心的人的财运和福气,转嫁给穿书女,被人从心理上戒备上之后,就会失效。

闹到最后,她失去了利用价值,荣家也完了,荣家两老也活活气死了。

荣昊家破人亡,这种从天上掉下来的落差,让他迅速衰老和崩溃,染上了赌博,妄图逆风翻盘,又染上了酒瘾,想要逃避现实。

他死扯着荣思萌,喝多了就打,打够了就上,变着法儿的发泄心中的恶意和痛苦,谁叫她享受了他家多年的福利,还害他家破人亡,凄惨至此!

荣思萌求助无门,没多久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她当初站着说话不腰疼,心理讽刺那些被家暴的女人,是不知反抗的蠢货,是不求上进的懦弱。

此时的她,却也终于明白了那种暗无天日,跑也跑不了,哭喊别人还嫌你烦的境地,好像就算跑出去了,也没人会救你,只会看着你绝望而死。

不是不想被救,而是心理崩塌了。

历小红也没人管,作死了唯一给她口饭吃的左余,出狱后和社会脱节,又

没有求生技能的她,死的只比左余晚一点,死的比左余还要没尊严。

至少左余还有一条忠诚的流浪狗。

后来石媛终于想起,她还有个亲女儿,待去找,才发现,左余已经去世很久,她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竟是到死都无人收尸、无处安葬,只有一条狗陪着她,尸体腐烂发臭才被发现......

石媛病了,说不上是什么,就是感觉,像是心脏被人生生剜去了,痛的她夜夜噩梦。

明明梦里是她疼宠的荣思余,天真活泼,虽有坎坷,却一生幸福。

可醒了就成了左余被发现时,警方拍的那具腐烂的尸体,一张冷冰冰的照片。

没多久,石媛疯了,石家父母老了,没多久也去了,死前安排好了石媛注定只能被照顾的后半生,其余的钱都捐了,就当给那个无缘的亲孙女积德了。

所有人,罪有应得。

荣思萌若懂得知足,而不是一味索取别人的气运,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稍微做出一点反哺被夺走命运的原女主,替荣家找回真正的孩子,人家命定的欢喜冤家,兴许邢斌最后也不会对穿书女忍无可忍,闹到鱼死网破。

俗话说的好: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若她这一世懂得知足,不要一再找上左余,也就是罗社,还企图用所谓‘善良’实际行逼迫之事,之后还不入流的手段,去挥洒她的善意,践踏罗社的底线,兴许罗社在没‘送走’福蛋儿之前,都不想理她。

可惜,人,是永远不懂得知足的。

历小红终于出狱了,她仰望的天空,以后那个死了的男人再不可能打她,那个左余,她也会帮她的萌萌处理掉。

她张开双手,迎接自由,激动了仰天大叫,又哭又笑。

身后关门的狱警神色诡异的望着她,没有如从前一样——跟重获新生的犯人道别,并给予祝福,反而默不吭声的皱眉关了监狱大门。

历小红被关门声惊醒,她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荒野,空无一人,心理闪过茫然。

左余那个死丫头,竟然顶风作案,她之前做的那些,也没能逼着她来接自己?

她身上连钱都没

有,她的萌萌自那次‘质问’之后,也再没来看过她。

该怎么办?

历小红发现这些年,路上的车多了,人们没了座机,都用上了手机,就那么小小一个,拿在手里,想找谁找谁,方便的很。

她却不知道能去投靠谁。

没有求生技能,连大字儿都不识几个,最擅长的不过是洗洗涮涮伺候人的体力活儿,便走投无路下去小饭店给人刷碗。

某天,她从电视和行人中,得知荣家完了,欠了她听着都是天文数字的债务,因为担心荣思萌,她就连觉都睡不好了。

她疯了一样的找左余,想要左余被认回去,好把女儿赶紧从那个旋涡里捞出来。

可找左余无门,还莫名其妙被辞退,再也找不到工作后,她只能几经周折,跟乞讨一样,在很久很久之后,才找上了荣思萌。

此刻的荣思萌刚被救回来,她一次次试图自杀,又一次次被荣昊送医院救回来,荣昊刷着她的信用卡,反正钱是荣思萌在还,他依然没有金钱的概念,花钱如流水,套钱去赌博,做梦能一夜暴富,重回以前的风光

荣思萌感觉今生都会陷在这泥潭中,爬都爬不出去。

她的生活,只有更糟,没有最糟,当在病房门口看到历小红的时候,她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心生绝望时,谁都不可能再保有善良、吝啬恶意,况且,荣思萌本来就不是个多么善良的人。

她把历小红献祭给了荣昊,来分担荣昊发泄再她身上的暴力跟恶意,历小红时隔多年之后,被自己惦记了一辈子的亲生女儿,又亲手送进了似曾相识的地狱......

很久很久之后。

荣思萌奄奄一息,满面青紫,眼窝凹陷,死气沉沉,头发乱糟糟的,早没了双马尾,没了婴儿肥。还算完好的一边脸上,颧骨突出,眼角都是褶皱,鬓角早生华发。

她今天被历小红推出去,给荣昊打了,荣昊打累了,躺在狗窝一样的出租屋里,睡的死猪一样,历小红躲在厕所里反锁着门不知死活。

荣思萌口中不自觉呢喃:“为什么要穿书,不该穿书,不该占了别人的好命,这是报应

,报应......”

“左余,我把一切还给你,都给你......”

真能扛。

现在才知真心后悔。

罗社半透明的身体悬在空中,出现悄无声息,她身后的黑发垂至脚跟之下,与墨色的暗纹长袍浑然一体。

四肢纤细苍白,五官精致如人偶,唇色樱红,透出一丝诡魅之感。

她睫毛颤动,睁开的双眼黑沉似墨,眸中无波无情。

荣思萌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梦到了死神,她双眼闪过一丝亮光,艰难的爬过去,祈求者:“带我走......求你了......不求回去,只要离开这里......”

罗社无情的双眸低头瞥了一眼,指尖一勾,轻易便扯出了那抹灵魂。

灵魂无知无觉被她捏在手中,她却回头看了一眼......

——————

在s市最好的医院里,一个被保卫的密不透风的病房内。

罗社这身体快要30了,到了极限,她逆不了天意,改不了左余已经经历过的8年,身体崩溃是注定的,机能衰退严重。

若是可能,她还是想在这里多活两年的。

因为,同样幼时遭难的福蛋儿,活到八岁,还不是极限。

可福蛋儿这个死心眼,自从感觉到她身体不好了,就开始不吃不喝的窝在她病床边,只要有人想把它带出病房,就凄厉的吠叫。

就像有人要杀狗吃它肉一样。

已经早早嘱咐了的沐风手上,被咬伤了好几次,疫苗不知打了几回,最后因为狗子不吃不喝,也没了办法。

因为,只有罗社手上递出去的食物,福蛋儿才会吃。一年不到,福蛋儿已经和她一样虚弱。

她,没时间了。

重回身体,艰难的睁开沉重的双眼,瞧着眼睛一眨不眨趴在病床边虚弱的狗子,忍不住想骂它,没舍得,于是,就给了它一个笑。

“福蛋儿啊,过来——”罗社使劲儿就会断气的样子,带着呼吸机,声音轻不可闻,但福蛋儿听到了,听到召唤,双眼放光,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进,蹭到罗社手边儿,将脑袋递到罗社掌心。

碰到了福蛋

儿柔软的毛发,手心一阵温暖,只是,太瘦了,往下一点,摸到的都是骨头。

福蛋儿却似是心满意足了,浑身放松下来。

罗社叹气,半天只说出一个字。

“乖~”

福蛋儿老大不小了,可哼哼的声音仍然叫人心软,如撒娇、似乞求。

就像当初看着狗妈离开时的样子,它心里恐怕什么都明白,自小就聪明,圆溜溜的双眼中,是对离别的不舍和恐惧,湿漉漉狗眼一眨不眨盯着罗社。

无力的抬头舔了舔罗社的手,如哭一般哼唧了一声。

沐风一个参加过秘密行动,亲手杀过人的大男人,不知怎么就红了眼。

抿着嘴忍了忍,手掌搓了搓嘴,扭头赶紧又抹了把脸。

也就是这间隙,病房里响起‘滴————’的一声长音。

他喜欢的怪女人,就这样没了?!沐风悚然回头,看到的是,主人和她的宠物安静的窝在一起,好似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

他再没忍住,手抹了脸,又搓额头,后来干脆出了病房。

——————黄泉路后,是忘川,忘川之上,奈何桥。

桥后有一个望乡台,荣思余的灵魂就等在那里。

罗社脚边的福蛋儿,远远看到那个默默笑起来的灵魂,似想起前世今生,突然绕着罗社转了两圈,又叫了几声。

得到罗社低头一笑的回应后,摇了摇尾巴,就撒开了腿脚,向原主人飞奔而去。

半路上,又停下来看了看罗社。

罗社挥手,示意它去吧。

福蛋儿又叫了一声,再没回头。

两个灵魂,隔了一世,终于又抱在一起。

远远的传来欢快的笑声······

————————

左余死后,沐风代劳,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福利院的孩子,和国家那些救赎猫狗的机构。

她这一生,虽不被大众所知,却为国家富强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被少数人永远记在心里。

以后总有一天,她的生平和贡献,或许会被写在历史书里,被登在名人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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