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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庆冲入仵作行,看到尉府府兵正持鞭抽打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他一边哭喊,一边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
“先停了。”林庆吩咐府兵停手,然后走到那名男子旁边问道:“仵作,尸体去哪了?”
仵作看到是林庆,就停止了哭喊,跪倒在地:“贱奴不知情啊,昨日尸体送来,贱奴做了登记后就将尸体放置在台案,准备今早检验。可是今早等我一来,就看到台案的尸体不翼而飞,我也实在不知啊。”
“昨日除你外,可有他人?”
“行里就贱奴一人,除了昨天送尸体来的那行人,并未见他人。”
林庆回过头,看着白语儿:“昨日可有人把守?”
白语儿面带难色,摇摇头:“这种地方,是没有人把守的。”
“两具尸体凭空消失。”林庆看向众人,神色阴晴不定,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继续。
这时,门外一名士兵走了进来。
“林府长,李知府有请。”
李知府府中,林庆正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他。
李知府坐在青木胡凳上,脸色镇定,听完林庆的报告,沉默半晌后,缓缓地开口道。
“林庆,我听闻小到药铺,大到病坊,整个漷城的药材大部分都从张药商那里拿取。本来天下太平,倒也无事。”
“但我们漷城在边疆之地,久受目俈国侵扰,前些日子全大将军在漷城外大败目俈人,虽然值得庆祝,但我们也伤残惨重。”
李知府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了下去,“现在正是用药时期,就发生这样的事,我认为事情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你们尉府负责维持漷城治安,尸体消失我不关心,但查明凶手,我认为至关重要。”
“卑职知道。”林庆点头。
“你先走吧,我还有客人。”李知府下了逐客令。
告别李知府,林庆走出府中。
“知府的消息好灵通。”他心想,“才一日的时间,就已知情。”
不过,李知府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漷城乃本朝边疆隘口,如果目俈人突破漷城,便可一马平川,长驱直入,目俈人好杀,届时必将生灵涂炭。
“希望那天不要发生。”林庆心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漷城的街头。
街上黄沙飞舞,迷的行人纷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黄砖的屋檐上,街道的小摊上,都插满了肆意飘扬的旗帜。“又要刮黄风了!”有行人喊道,接着大家就纷纷躲进了两旁的房子,霎时间,街上就空空荡荡,只剩下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待林庆出府,李知府便起身回到书斋。斋里已经坐着一个人在等候。
此人年约三十,身披蓝色细鳞甲,身上挂着一块玉制的腰牌,此玉晶莹剔透,质地温润,上面雕刻的复杂的花纹一看就是大家手笔,在玉匾的正面,刻着一个全字——这是全大将军麾下军队的牌匾。
“楚问雨总卫,让你久等了。”李知府拱手致歉,心中略有不安。
朝廷共设有六大将军,除正中将军坐镇朝廷外,其余五大将军分别镇守各个边疆处抵御外国。大将军听命于皇帝一人,号称拥军百万,统领大片边疆之地,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虽然知府是城池的最高长官,但是,如果是在大将军的管辖范围,那么知府拥有的权力就会很少,至少统兵这一块,就不会由知府负责。
而全大将军军中的一支特殊军队称作林卫军,林卫军除保卫将军安全外,也统兵作战,而此人则是林卫军的统领,实为大将军的心腹之人。
面对楚问雨,李知府的不安也是理所当然。
“是你手下来说张药商的事吧?进展如何?”楚问雨开口道。
李知府便将林庆汇报的事情转述给了楚问雨。
“嗯,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张药商之死的重要性。”楚问雨顿了顿:“现在战事吃紧,正是用药时分,我们相信城中已经潜伏了目俈探子进行暗杀和破坏,现在猜测针对的就是各个药商。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明真相,找出凶手。”
说完,他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楚总卫!”李知府叫道。
“还有何事?”
“我听闻朝廷将漷城大量兵力调至天域的洛大将军处支援。漷城抵御目俈国多年,本就兵力吃紧,这一下,岂不是釜底抽薪?“
“朝廷应有自己的想法吧。”楚问雨突然神色有些萎靡,然后大步走出门外。
“一纸白书乘风扬,金鼓停鸣寇仇葬。”
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然后逐渐飘散。
“一纸白书乘风扬,金鼓停鸣寇仇葬。”李知府默念,心中唏嘘不已。
林庆回到尉府,看到白语儿、锦文一行人已经在等候。
他将李知府的话转达给各人。
“听李知府的意思,凶手杀张药商有可能就是破坏漷城的药材供应,针对的是漷城的各个药商。现在漷城除了张药商外,还有一名叫做扎布儿的异族商人,他从边疆外采购药材,运至城内。在药材这一块他也是非常重要的人。”
林庆看着锦文,“扎布儿在漷城有居所,你现在就开始带人秘密监视保护扎布儿,有可疑人等一概拿下。”
“是!”锦文拱手领命。
“然后是白语儿你。”林庆又看向白语儿,“张药商一案,疑点在于两具消失的尸体。你带人去张家府邸和仵作行附近打探消息,看看是否有人看到可疑人等。”
“是!”白语儿拱手领命。
众人带人散去后,林庆也驱马离开尉府。
一炷香功夫,林庆已经来到张家府邸。
门口守卫的府兵看到林庆到来,急忙上来牵马。
“这两日可有人进入?”
“回林府长,无人进入。”府兵回道。
林庆点点头,便推门进入张家府邸。
才两日光景,宅院里除了没有散去的血腥味,还似乎多了一种腐败萧条的气息。
林庆来到正房,仔细端详,房里的物事跟两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动。
“这些日子?张药商把自己关在这里做些什么?”他一边心想,一边四处查看。
突然,林庆发觉有些异样,他见到台案上布满了灰尘,但台案一侧却有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灰尘的痕迹比别处更少。
林庆摸过去,发现这一块是独立于台案的一块方形台板。
“张药商经常碰这个地方吗?”林庆心想,然后手用力按了一下。
一声“吱呀”传来,林庆大吃一惊,立马跃开,手顺势已经摸上了腰上的佩剑。
只见台案下面,一块地板弹了开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暗道?”林庆点上蜡烛,拔出长剑,顺着洞口台阶走了下去。
没走几步,便已下到洞内,只见洞内大概仅有十几步长宽,空荡无物。他举着蜡烛四处看去,发现墙上似乎有个黑色物事。
当他走近才得以看清,这个黑色物事是镶在墙内的一副镣铐。
拇指一样粗的铁链,仿佛以前在这里,禁锢着一只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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