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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正德,你说为什么是我们。”锦文靠着墙角,一边抱怨:“在扎布儿这里待两天了,足足两天我都没睡觉了。”
“等你做上尉府府长,就不用做这些事了。”被唤作鱼正德的人年纪和锦文相仿,也就二十出头,他一脸疲倦,但还不忘奚落锦文。
“等我做上府长,第一个就升你做知府。”锦文张嘴嘻嘻笑道。
“那我谢谢你了,锦文府长。”鱼正德打了个哈欠,“你看会,我要去睡一下。”
“你别呀!”锦文一脚踢过去,发现鱼正德头靠墙上,闭上了眼睛装作没有反应。
扎布儿的居所比想象中的要大。锦文将八人分成两人一队分别在四个角落日夜监视,而他俩负责监视宅院西门。
临近丑时,除了宅院挂着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外,漷城已经被一片黑暗笼罩,街头上除了巡更的士兵和路过的野狗,已经看不到任何人。
锦文一边搓手,一边从墙角走了出来,他绕到扎步儿宅院的后墙,拉下裤子准备解手。
“哈~”他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
突然,一声“砰”从锦文的侧边传来,然后一个黑影就从宅院里墙翻了出来。
他被吓了一个机灵,连忙拉上裤子。只见落下的黑影一身黑衣,连面部也蒙上了黑纱,除此外,此人身上还隐约有股血腥味。他没有发现旁边的锦文,正准备离开。
“站住!”锦文喊道,一只手就将腰上的长剑抽了出来。
黑衣人听到了锦文的喊声,似乎也吃了一惊,但马上就恢复镇定,停住了脚步。
锦文手持长剑跟了过去,天色太暗,朦胧的黑影在前方一动不动,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他抓紧长剑,顶上了黑影的后背。
“回过头来!”锦文出声命令。
只见黑影缓慢转过身来,锦文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的长相。
突然间,黑衣人一个侧转,反手就甩了过来。
实在太快,锦文只感受到一道劲风袭来,他来不及多想,头就连忙后仰,但还是慢了一拍,一个利器已经顺着他的脸上划过。
眼睛在黑夜似乎已经丧失了作用,他没有看到黑影手上的东西,但已足够让他身上冒出了冷汗。
没等他继续反应,黑影右手又是一个前突。
没有犹豫和考虑的时间,他直接持剑向胸口档去。
模糊中,锦文只看到黑影突然下倾,朝他胸口突进的手瞬间转变了方向,向着他的腿刺去。
不好,锦文暗道,已经挡不住了。
一个利器插进锦文的大腿,然后又拔了出来。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锦文跌跌撞撞退后两步,冷汗已经随着额头流了下来。
“要死在这里。”他心中想到,之后长剑出手,向黑影斜刺过去。
面对黑夜中的一剑,黑衣人似乎胸有成竹,他就地一个翻滚,便轻松躲了过去。
只是佯攻!锦文一开始的打算就是逃跑,没等黑衣人反应,他就已经调头跑开了十几步之远。
黑衣人并不打算放过锦文,他迅速站起身来,追了上去。
近了,前面就是宅院大门,门上灯笼微弱的火光随风摇曳,让现在的锦文看来,是如此的温暖。
“来人!”他一边大喊,一边就已经扑进了火光的范围。
但还来不及喘气,他就感觉脑后一阵发麻,大脑没有思考,身体已经做出动作,他倾尽全力飞身向左侧撞去,一声尖啸,一把短匕已经顺着他的脖子飞擦了过去。
灯笼下的光洒满了他的全身。
黑衣人停了下来,停在了黑暗处。
声音停止,仿佛时间也停止了。
一明一暗两个人,像两尊雕像一样屹立不动。
大量的脚步和呼喊声在锦文的身后传来。
黑衣人缓缓向后退去。
“别走。”锦文半跪在地,咬紧牙关:“扎布儿是不是死了?”
黑衣人没有发出声音。
“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逮到你,等我逮到你,我要一根一根砸断你的骨头。”
“哼。”黑衣人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就消失在了漷城黑暗的街道上。
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把林庆从梦中惊醒。接着大门被人打开,两名尉府府兵冲了进来。
“林府长!”林庆只听到房外气喘吁吁的声音。
“扎…扎布儿死了,锦文受了伤!”
林庆驱马飞速奔驰在漷城的街道上,他充满了懊恼,为什么不再多派点人看守。
不到半刻,林庆已经赶到扎布儿居所,他翻身下马,鱼正德迎了过来。
“锦文在后墙那碰到了刺客,被刺了一刀,已经送往大夫处治疗。”
“扎布儿呢?”
“死在了床上,被割喉而亡,没有惊动宅院任何人。”
林庆走进扎布儿的寝卧,看见这名异族商人双眼圆睁,脸部扭曲,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喉咙,已经气绝而亡。
血顺着床流淌了一地,渗进了土地里,无声无息。
“这是刺客留下的武器。”鱼正德上前将一把短匕交给林庆。
林庆接过短匕,只见这把短匕通体乌黑,刀柄上的纹路层层缠绕,再仔细看去,这些纹路最终汇成了一头咆哮的虎头。
这个虎头林庆见过,这是目俈人的图腾。
目俈人已经潜进城了吗?林庆看着短匕的虎头陷入了沉思,连白语儿走近也没发觉。
“林府长,大夫说锦文应该不碍事,休息两天就好。”
“啊,你来了。”林庆慌忙抬头,将短匕藏在身后。
“我也是听到这里出事,才赶了过来。”白语儿走近一步:“刺客是什么人?”
林庆沉吟片刻,便把短匕拿出给白语儿打量。
“这个虎头…”她面有愁容。
“还不能确定,刺客将这么明显的短匕留下,我觉得还是有些蹊跷。”
“本想明天跟你说,不料今晚就出了事。”白语儿摇摇头:“这两天,我们在张府打探,得到了一个消息,但不知和此案有无关联。”
“听张府对面的小贩说,在张药商死前两日,有士兵到访。他们形色匆忙,从张府拿了一个大木箱就迅速离去。”
“是哪里的兵?”林庆问道。
白语儿有些迟疑,她犹豫半刻。
“为首的蓝色细鳞甲,腰间挂着‘全’字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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