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寒假打工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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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第一学年的补考顺利过了，一混就过了半年，到了2月份“儿子，还有一个月的寒假，你准备干什么？想继续找兼职吗？”

“怎么？老爸，你有比销售更好的工作介绍给我？”

“你别小看我，你老爸虽然是个混事业单位工资的科员，但是转业前好歹也是在内蒙古当过几年高射炮兵副班长的，认识的同事和战友起码一个营，虽然这么多年失去了大半的联系方式，但是给你找份舒服点的临时工还是没问题的，你就说你想不想干吧。”

“那好吧，在哪里做事？”

“市图书馆，怎么样？够轻松把！”

“工资多少？”

“干满一个月3000.每天最多清理一下书柜，摆好书籍，擦擦书柜书架。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室内工作，还有空调吹着，舒服着呢！”

“这么好你自己怎么不去干？”

“说什么屁话，你老子我两年后马上退休了，退休一个月3000多，干什么不行？我就是一个月什么不干也不比你这个只会花钱的不会挣钱的强。”

“好啊，我去，就冲着干活少，离家近这两条我就去，钱多少不是问题，只要够我补上补考费就行。”

“我告诉你，干活不见得就少，你想想，一个月给你3000，空调吹着、也不求人看人脸色干事，为什么招不到人？还不是因为闲的蛋疼。我听那个文化局的战友说了，市图书馆最近要上吗网络图书馆项目，要把库藏全部图片化上传到网络供人欣赏，你每天不扫描几百本书，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会电脑。”

“你这坑儿子的爹，你这是想谋杀亲儿子啊……

等到李令玺到了老牌的图书室才发现自己想想的样子和现实中的大不一样，甚至是大相径庭完全不同。自己印象中的图书馆就是一座类似老破小的危房，招牌可能就要掉到地上的破烂。结果却让李令玺大吃一惊，这个巨大的5层建筑充满了巴洛克风格，门口4根长达12米直径超过70公分的罗马柱不是装饰品，而是真的大理石制造的。光可鉴人的门前矮楼梯和玄关都是粉金黑三色花岗岩切割打磨的，根据不久前同学家类似产品的估价，每平米不低于4000.那金色的颗粒就是花岗岩当中云母和硫化铁结晶，非常漂亮。

奢华的堪比5星酒店的大门镇住了李令玺，进去一看，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图书馆的感觉，而是一个空高超过12米的巨大大厅，一个y字型楼梯通向二楼，绕过楼梯则是一个长长的走廊，两边的房间才是正常的办公室，比如图书馆的人事处、接待室、会议室、档案室、财务室、馆长室、党支部、团支部、餐厅、厕所、更衣室、教室、器材室、文件库、地方文献库、展览室、奖状荣誉室、图书装订室、配电房、娱乐室、古籍修复室、珍藏品库房、杂物室等。楼梯的尽头则是一个电梯。报道之后，一个老员工带他熟悉环境。

二楼以上全部都是放书的房间和库房。这个五层的大图书馆建筑面积居然有2万平米，简直就是开挂，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居然有这么大的非商用建筑，简直无法理解图书馆的上级单位脑回路。

这个巨大的建筑还有难以想象的巨大地下室，据说是当年防止苏联南下和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挖的地下人防工程，面积不下于8000平米，当年基本全部都堆放着当时全国各地收集来的粮食、布匹、药品和罐头，因为缺乏经费和上级的关注，这些东西都放了几十年无人问津，没有管理和出清，基本全部都过期成了巨大的废品堆，虽然在这个堪比军火库的地下人防工程当中没有积水和老鼠，干燥的可以和沙漠相比，但是无所不在的氧气早就让这里的粮食布匹变成了一碰就碎的垃圾和粉末，这里等同于垃圾堆。十年前有人误入，结果被灰尘呛死的事情让每个知道有这个地下室的人都不敢进去。

这个图书馆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古籍文物或者字画，起码书籍多，总共在册的书本共计30万本，包含了几乎新中国建国以来所有发行的国家级科学期刊和高水平论文，还有大批的专业学科文献和教材，至少从数量上来说，基本可以碾压所有全国地级市了。

这里虽然面积巨大，却没几个人工作，因为来图书馆的市民少得可怜，一年到头的接待量不超过一千人次，简直就是浪费的离谱，每天来这里的外人不到三个，还是人次，说不定一个人来送三次外卖，一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工作非常轻松，实际上就是给几个沉迷书海的老学究养老打发时间的养老院。每个月的经费都比较紧张，基本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所以这里基本就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单位，有本事的年轻人不会来这里，没本事的人在老学究的鄙视排挤下也混不下去。这里就成了一个类似人人畏惧的仕途黑洞的地方，没权没钱没编制，没有上升通道和领导关注度，除了有知识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爸，你干嘛要把我弄去图书馆，那里有什么？”

“你别小看那里，那里每个老头子老太婆都是牛逼的不得了的大学阀，用行政级别来形容，那就是相当于副国级的中央领导人。你别看他们不显山露水的，哪一个不是有数十个中科院工程院院士学生的老教授？他们才不是仕途无望的老官油子呢，只是厌烦了官场的那些务虚细节，不喜欢花费时间浪费在管理和人际交往上面，退休之后在家养老闲不住，才在图书馆挂职做点事情的。不是学术圈的人根本不认识他们。我也不指望你考个博士或者能得到他们的真传，就是端茶倒水混点好感，在他们的徒弟面前随便点评两句，你就可以混个顺利毕业，到时候在教育系统里面起码算有人罩着，我也少了很多事情。”

“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我觉得那里还不错，就是看了一天的书和规章制度，有点不太适应那种安静的环境，我在那里一天基本没听到几句话，安静的简直不像市中心，在图书馆的阅览室坐了一个小时，除了自己的呼吸心跳声什么杂音都没有，安静的简直可怕。”

“我不指望你研究生毕业能多顺利，只要挂科别太多，就行了，你也不需要去劳烦那些老学霸，他们也不会理你的，只要你不给他们找麻烦，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该做卫生就做卫生，该跑腿就跑腿，其实混点还算轻松。暑假完了，你就回学校开学。”

“好的，老爸！”

等到老李进去之后，这个图书馆的真实一面才展现在老李面前。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居然放着一堆书。

抖掉上面的灰尘居然是一些民国时期的漫画、连环画、杂志和几本仿佛是手抄本的武林秘籍，感觉有点眼熟的老李拿着武林秘籍回到家仔细查看，果然捡到宝了。是白话版的易筋经和洗髓经，还有几本是恐怖的传说中的房中术功法和欢喜禅。这就厉害了，原本以为所谓的这些糟粕是古代黄色小说和春宫画，结果一看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繁体字阅读毫无问题的老李看完之后惊呆了，固本培元居然需要消耗意志力和精神力。里面对传统医学当中的生僻词汇的解释非常深入浅出，修炼所谓的姿势不是固定的，而是一个动态的过程，而且细节非常繁琐。站功就有好几种，配合姿势的呼吸吐纳方法、发声方法、拍打方法、肌肉发力点和方向、注意力集中的焦点、生理反馈的酸痛疲劳应该如何对抗等等。静坐也是一样，不仅仅是意念控制吐纳节奏深浅，身子体态的微调，还有推动注意力焦点从固定的经脉学位游走，有了气感之后就要用意念搬运真气流动。在开始的时候坐着不动都能汗出如浆，极为麻烦和耗费精神和体能，根本不是想象中那种简单的冥想和修炼方式，修炼有成之后，做到成为本能之后，肌肉记忆和习惯形成之后就轻松很多。

在绝对的自我控制力建立起来后，就是身处闹市也能快速入定排除外界信息对大脑意识的侵蚀，做到高度专注和所谓的抱元守一之境。

一本书插图就几页，注释就有好几百页。看的老李大呼发了，捡到宝贝了。这玩意比网上能查到的那些简单粗陋的所谓的少林寺藏书影印本强的不知道哪里去了，肯定是某个不知名的巅峰武者大能留下的传家宝被子孙贱卖或者捐献了，让老李捡了个大漏，这几本书简直就是一个万金不换的体术和精神力修炼技术细节指导啊，简直比捡漏在地摊上买到真古董国宝还让人兴奋。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可以圆了自己小时候一直以来的武侠梦啊。23岁的老李还是体力巅峰期，修炼这些当然还是比较方便的，虽然还是比不过从小就开始练的那种好苗子，总比而立之年才去学好的多。练了没几天，手脚就感觉灵活轻便了不少，照镜子就发现了自己眼睛里的混浊色块和皮肤问题消失了。精气神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看书的记忆力也显著提高，备考的资料过目不忘，基本上实现了对满分考过的绝对信心。

这份巨大的改变在图书馆也显露出了很重要的作用，在书籍扫描登陆到网络的重复性工作中，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对那些重复性的书籍和内容接近的书籍做的分类非常精准，做到了堪比物流中心扫描器系统的精确度和速度，几个小时就能搞定一排书架的扫描工作。其他几个因为文献上网工程被找来的临时工苦力以老李为核心忙的团团转，净搬书和在各个书架之间来回跑了。老李扫描起那些书起来快如闪电，手眼协调翻书速度快的惊人，分钟能扫描100页，一天八个小时就能扫空一个书架，他一个人的速度单单扫描就能顶得上5个人，所以其他人基本只能配合他做做搬运整理工作了。他就像一条鲶鱼跑到了沙丁鱼群中，赶着这几个准备来混点的临时工被动的高强度连轴转。还好图书馆的几个老爷子发现了异常，把工资结算改成计件制，几个临时工才没有和老李翻脸。

发现老李的工作积极性和能力之后，几个老爷子也破例给了老李一点干货，那就是学习知识的快捷开挂方法——记忆编辑列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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