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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他人介绍我的时候是用什么称呼?”“我们的关系也是一句朋友或者哥哥吗?”“你到底有多少个哥哥,你把我当什么?!”无双站在潇潇面前大怒嘶吼,迷糊中的潇潇猛然惊醒,睁开眼看着空旷的房间竟然有丝丝凉意涌上心头。潇潇打了个哆嗦从已经凉了的木桶中慢慢的站起,一条腿刚伸出木桶脚下却出现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戛然止住身子,仅一晃眼的功夫人头不见了,脚下依旧是空空的地板。潇潇几乎都要惊叫出声,霎那间冷汗就冒了出来,现在已经是傍晚,屋内没有点灯有些昏暗。潇潇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才会出现幻觉,还是像在小道上一样是自己无法走出的幻境。
潇潇深深呼出口气跃出木桶穿好衣服把屋内点满了蜡烛,幽幽的烛火随风摇曳在墙壁上幻化出奇奇怪怪的影子,随着微风乱舞的影子看的潇潇头皮发麻。转身跑去将所有窗户都锁死,呆坐在床上有些失神。
太阳西沉,月光皎洁。这几个时辰屋中除了烛火燃烧的滴答声之外没有任何的声响,又过了半个时辰,滴滴答答的细雨拍打着屋顶窗户,潇潇突然感觉或许就是自己在吓自己,整理了一下被褥怀中抱着血剑上床睡觉了。
蒙蒙细雨慢慢转为瓢泼大雨,狂风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轰隆隆!”在一声巨大的雷声中睡梦中的潇潇突然被惊醒,依旧是紧闭的门窗,微微的烛火。在潇潇看着轻微摇晃的烛火有些出神时,在木桶内却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人急促呼喊的喘息声,潇潇下意识的看向木桶,木桶边缘慢慢的伸出了五个黑色的手指,手指上带着红色的水渍,手指扒着木桶不知道会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又一双犹如枯木般的黑手从木桶边缘探出,两只手慢慢撑起了身体,一个空荡荡的鲜血淋漓的肩膀从木桶内冒了出来,这怪物两只手像僵尸一样抬起朝着自己的肩膀上抓挠,一声声骨骼的脆动声使得这怪物变得更加诡异,两只血手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在奇异的摆动仿佛在说我的头在哪。
潇潇猛地想起来在几个时辰前看见脚下的一颗血头,看向木桶下方竟然是空空如也,头呢?
“头在这。。。嘻嘻嘻。”手边传来一丝微妙的颤抖,潇潇呆滞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那颗血头吗?两只眼睛冒血阴狠的看着恐惧的潇潇,嘴巴里面一张一合冒出汩汩黑紫色的污血。
“啊!!”潇潇彻底是受不住了,惊吼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颤抖的拔出血剑指着这颗血头,“哗啦!咚!咚!”随着水声四溅,那无头尸体从木桶内慢慢爬了出来一步一血的走向潇潇。潇潇哪里还有思考的时间,舞者血剑向那无头尸体斩去,可这尸体像是不知疼痛被砍的满身喷血也不为所动直直向前。潇潇终于是怕了,双手紧握血剑步步后退,“别过来。。。”
这无头尸体小步摇晃,伸出两只黑手如机械般慢慢靠近,潇潇在最后半步之遥血剑一挥砍断了那双枯手。本以为这就可以结束了,被砍断双手的无头尸抬着喷血的手腕依旧缓缓靠近,“嘻嘻嘻。。。”身后的血头传来了一阵诡笑,地上的两只黑手长出了一排排犹如蜘蛛腿的东西满地爬行,“这是假的。。假的!”潇潇胡乱挥舞血剑神智已然不清,一抬头那颗血头正在空中朝着潇潇张开血盆大口扑来。。。
“啊!”潇潇再次惊坐起看着周围,房间还是房间,烛火还是烛火,木桶还是木桶,“是梦吗?”潇潇擦了擦冷汗掀开被子,没有人头。“真的是梦吗?”这种真实程度让潇潇怀疑。
从床上站起的潇潇有些胆怯,窗外雷雨交加,楼下似乎有人在大喊着些什么,潇潇又在屋内点燃了数根蜡烛准备一夜不睡。
轰隆隆的雷声让潇潇听不清楚楼下在喊些什么,坐在烛火旁的潇潇看着闩住的大门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
潇潇屋中点的蜡烛较多,可以清楚看着门外的影子,过了一小会只看见了一个人影慌张奔跑,身后一人举着武器一把劈下“呲!”一声,血溅当场!潇潇瞪大眼珠握着血剑,呼吸有些不稳,出事了?
那人在潇潇门口张望了一会没有破门而入,对着一旁做了一个手势,没过一会身边又涌出了两三个人影,这四人对视一番一起抬腿“啪!”一声将木门踹开,潇潇此时拔出血剑先下手为强先冲到那几人面前进攻。可是这四人就像是没看见潇潇一般,潇潇将血剑刺入那几人身体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拔出的血剑也没有丁点血。“怎么回事?”潇潇看着血剑发呆,这血剑就像是一个朦胧的光影一般,连自己都像是被蜡烛光照射出的一个影子毫无存在感。潇潇回头一看一个自己还在床上安睡,这几人慢慢靠近还在安睡中的潇潇。化为影子的潇潇焦急万分,跑到还在睡眠中的潇潇面前用力摇晃,“快醒醒啊!”
这个睡眠中的潇潇没有一点反应,像一个睡美人般怎么弄都不会醒来。几人相互对视一眼举刀砍下,就像跺肉一般手起刀落直至分尸。化为影子的潇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几人砍成碎尸却没有任何办法。瞪大眼珠的潇潇打了自己一巴掌,有疼痛?一屁股跌倒的潇潇可是胡乱思想,这是梦吗?我还没有醒过来?潇潇颤抖低着头看着血剑哭吼,“你不是很厉害吗?你醒醒,醒醒把他们杀死啊,”
血剑像是个木头疙瘩躺在地上,再没有往日操控的威武。潇潇见着没用抬起头却正好对上一人持刀对着自己砍下,下一秒。。。鲜血飞溅。
“怎么会这样?”被砍了头的潇潇竟然还有思绪,看着自己被斩断的尸体一震发怵。一晃眼自己的人头被放在了床上,一个背影一回头看见自己惊恐不安,人头潇潇更是快要疯了,这回过头的背影可不就是自己吗?
这是梦。。是梦。。潇潇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冷静,要是继续在这幻境中只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到底是谁要害自己,还要用这种歹毒的方式?
朦胧之间只感觉耳边似乎有人在焦急呼唤,潇潇此时就像一具死尸般动弹不得,漆黑压抑的空间慢慢缩小挤压着剩余不多的清醒,无力反抗的潇潇终于在空间被彻底吞噬的最后一秒闭上双眼等死。
“潇潇?潇潇?”
“潇潇你醒醒。”一声声低低的呼唤在潇潇耳朵抓挠,疲惫不堪的潇潇睁开双眼第一个看见了墨枫,过了两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有一点无奈想哭,“你也死了?”
墨枫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看着潇潇真诚的眼眸不由得暗暗勾唇回应谎话,“是啊,我们死在一起了。”
“谁要和你死在一起,老男人。”潇潇转过头意识模糊,低低的骂了一句。看着空旷的屋内也再没有恐惧了,死都死了,自己都是鬼,还会去怕鬼?
“你感觉怎么样?”墨枫把手放在潇潇额头上,“不烧了,怎么还在说胡话?”
“你在说什么?”潇潇抬起手推开墨枫放在额头的手,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原来死了就是这种感觉。
“我说你发烧了,都睡了一天了。”墨枫轻轻扶起潇潇靠在自己的肩膀,拿着桌子旁边的药碗吹了吹,“喝了吧,喝了就不迷糊了。”
“起开。”潇潇推开墨枫,“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说我们死了吗?死人还要有这么多顾及?”墨枫退到一边把药放在床边柜子上,“你是做噩梦了?”
潇潇摇摇头,眼里无光看着天花板,“恐怕不是做噩梦了,我是不是中邪了?”
“中什么邪?”墨枫拉了个板凳坐在潇潇床边,“你又看见幻境了?”
“嗯,看见我死了。被碎尸万段了。”潇潇眨巴着眼睛盯着墨枫,指了指那木桶,“从哪里爬出来了一个无头尸,头在我旁边。”潇潇拍了拍自己的手边,“你说奇不奇怪,那个无头尸居然就是我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幻术了。”墨枫低着头想了想,“幻家世代都在深山老林,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出山刻意去害人。百年前曾经有人想去招安被幻家拒绝了,后来招安不成反去打压,结果进去山里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了,后来幻家发过誓永不出山,也不被招安。只不过这施展幻术的人,会是谁?”
“施展幻术是不管多远都可以吗?”潇潇真是不了解这种幻术,只得开口询问。
“是的,只要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并且有你用过的东西或者你身上的一根汗毛头发丝,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墨枫起身在屋内转了几圈,有些郁闷,“不过这幻术也是可以近距离的,而且近距离施展就不需要知道你是谁,直接可以让你看到可怕的幻象。不过究竟会是谁,也没有破解之法,我却不知道。”
“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只有你。”潇潇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毕竟自己在墨枫面前吼出过自己是于潇潇。
“是吗?”墨枫一开始有些疑惑,随后一喜,“那我算是唯一知道你秘密的人了。”
“如果只有你知道,难不成是你想害我?”潇潇白了一眼墨枫。
墨枫倒是不生气,为潇潇理了理头绪,“你与那林中的少年相识十年,他难道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你那十年中遇到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还有你结拜大哥难不成也一点都不知道你的底细?”
“倒是有个人知道。”潇潇终于想起来了一个人,蛇婆!左右思索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头绪,“但是她老人家没理由害我,而且她从未讲过会幻术。”
“那少年呢?你结拜大哥呢?”墨枫掰着手指头计算,“或者十年前你家中是否还有存活下来的人?你想想有什么会对你恨之入骨?”
“没有吧。”潇潇听墨枫这么一说更是烦恼,“那或许是施法的人距离我很近?”
“若是如此,这个人又会是谁派来的?总不会是一个与你无冤无仇的人就为了好玩要吓吓你吧?”墨枫还是将潇潇弄的晕了,“这可怎么办,那人也不会这么闲等着每日天一黑就让我看见那些骇人的幻象吧?”
“不知道。”墨枫看着潇潇空旷的房间,“不如你和我一个房间睡吧,有异动我还可以叫醒你。”
“不用了。”潇潇又是立即拒绝,看着墨枫又转为失落的脸立马开始安慰,“主要我们两个,看未婚,我未嫁,这要是住一间房,得说出多大的闲事?”
“也对。”墨枫拿起药碗递到潇潇手上,“喝了吧。”
“好吧,谢谢。”潇潇接过药捏着鼻子没敢细尝直接从舌头下面咽了下去。“难喝死了!”潇潇擦了擦最问道,“那不如我们去找找知道的人吧,我以前倒是知道一个人懂得很多。与其我们俩在这瞎猜,还不如找一个明白人细细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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