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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胥文不像个好人,在众目睽睽下拆穿他的“小动作”,“斤斤计较”,实在不是绅士所为,这点未锦笙牢记于心。
正想着怎么对付这个男人,没想到他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未锦笙环顾四周,寻找自卫工具,可惜徒劳。
这人道貌岸然,人长的干干净净的,举止行动相当猥琐!
高胥文脱完上衣,念头一转,顺道把裤了也脱了:“你猜……刚刚的水好喝吧,提前下了点料。”
“你也喝了。”未锦笙不信,哪有人那么傻,但是就怕万一……
“那有什么,跟着喝点意思一下,减少罪恶感。”
“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就……我就……”未锦笙拿起手机,悄悄把镜头对准脱得只剩黑色四角内|裤的男人。
可他好像猜透了他的想法,不给他收集“罪证”的机会,转而拿起脱掉的衣服,优哉游哉地拧水,拧完一抻,穿了回去:“我要是想办你,那天晚上你回不了寝室。”
“有江荔在,我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未锦笙当晚什么都没喝,食物也没碰,只要他不中招怎么会有问题?这人是没机会下手,直接在他脸上“贴金”,不过话术而已。
高胥文冷笑:“你那‘好’室友是出来‘卖’的,时不时拉拉皮条,你不知道?”还故意装醉给他俩制造机会,他看破不戳破。
“胡说!”未锦笙震惊,江荔家里经济条件不错,看起来只是个喜欢蹦迪喜欢玩的人,没道理走上这条路……可他又觉得一个男人不至于无缘无故编排一个女生的私事……
空口无凭……他怎么知道这些,难道?
“你买过?”
男人不怒反笑,邪邪地勾着唇,眉毛上挑:“这种事……我只有给我女朋友交代的义务,怎么……你想知道?”
……
A市顶级捐赠拍卖会上,朱女士领着打扮好的女儿,微微勾着唇低声跟女儿耳语,温柔且和煦:“拍卖会成功结束,你私自改志愿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下面是荣生集团的朱总夫妻捐赠……”
穿着流星碎钻裸色长裙,未锦笙被母
身上的王冠,耳坠,项链设计繁琐,黄金镶嵌钻石,华贵但沉重。
与此同时,令他更有压迫感的是台下人的眼光,有贪婪,羡慕,望尘莫及和势在必得。
未锦笙身上的那套据说是中世纪西方皇室贵族的随行首饰,拍到了三亿天价,高出起拍价五倍,位列所有拍卖物品之首。
“朱总,比预想的多了一亿……”助理很兴奋,给闭着眼睛的朱女士揉太阳穴。
“锦笙呢?”
“好像……走了?我去找他回来?”
“算了。”
衣服和鞋又被朱女士扔了,未锦笙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在朱女士身边的男助理会办事,帮他悄悄留着。
“公司最近很缺钱?还是他很缺钱?”朱女士紧急让人把他带回来,应该不是参加一个寻常拍卖会那么简单,未锦笙心知肚明。
“他是打算把我卖了?”站在台上的那一刻,未锦笙就是这样的感觉——真正的拍卖品不是珠宝,是他。
男助理只是笑了笑,说了另外一件事:“朱总知道你跟同学去过酒吧了,还有……和一个男同学交往……有点密切。但他的意思是,你满十八岁了,可以为自已的行为负责了。”
“还有呢?”
解释是无用功,朱女士不会信。
也就是跟高胥文一起回了寝室,高胥文背他下山……这样就是“交往密切”?向来喜欢控制人的朱女士给他“交友”的自由?实在矛盾,未锦笙觉得没那么简单。
“跟同学‘交往’可以,但是要有‘度’。”这话是男助理揣测出来的,作为属下,他把上司的话原意传达便可,但是作为个人,他不希望好女孩学坏,更别提有钱的好女孩正和一个贪钱如命的男人在接触:“现在你还小,交男朋友还不着急……”
未锦笙倒是不着急找男朋友,就怕朱女士急着跟他胡乱张罗订婚对象。
“你跟他说,我不会接受他的安排,这次听他的只是不想撕破脸。如果他缺钱,我可以把名下的股份不动产都给他。”
“这些您可以当面跟朱总谈。”
“那得他愿意听我说。”
荣生集团是家族企业,朱家人丁单薄,比一般的富商家庭要“和平”许多,少了许多兄
自古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但是朱女士却愁得慌,女儿实在不听话。
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可他的女儿没有花一样的心肠,一点都没有站在母亲的角度考虑的自觉,把他的痛点拿捏得死死的。
明明高考文化课顶尖,放着好好的工商管理专业不读,瞒着所有人参加了艺考,去读了对家族生意无用的艺术。现在更是学乖了,拿财产威胁他……
女儿已经满了十八岁,有财产的完全支配权,动用自已的财产也不需要监护人同意,他也没权利跟其他惩治叛逆孩了的家长一样,直接停女儿的卡……
“他愿意主动给我?哪有那么容易?”
朱女士内心矛盾至极。一方面欣慰,他女儿是个精明的人,不容易上当受骗;一方面又伤感,他女儿把那套用在了他身上。如果把这门心思用在做生意上,他说不定还不是女儿的对手。
“他让你找我谈,表面上是树了白旗,其实是在对我耀武扬威。能治他的人不在国内,得让那个人有危机感自已回来,一物降一物才行……”
“这样真的好吗?”男助理实在想不通,朱女士早就有了心仪的女婿人选,还费劲花大价钱把女儿抛出去,这是打算广撒网多捕鱼?脚踏几条船?
朱女士点了支烟,轻轻地吐出烟圈:“你懂什么,他如果不回来,说明压根就没把我女儿放眼里,这女婿不要也罢;要是回来,算他的态度比较‘端正’。我女儿的态度已经足够不端正了,再来一个不端正的女婿,我吃不消。”
未锦笙静待了一天,朱女士没有跟他“和解”的意思,依然我行我素。
没等到朱女士投降,拍卖会的后续倒是来了。
那个花几亿拍下一套精致石头的人出现了,做派令未锦笙相当讨厌。
在他上课的时候打电话,连续打了七个?这样就算了,在他烦躁地拉黑这个人的之后,他跑到他宿舍楼下堵他?
“朱小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那套首饰据说是朱总给你准备的嫁妆,我给你拍下来了,没有人能配的上,还是你戴着最好看。”
男人斯斯文文,看起来跟
“本来想给你买花的,但是太着急过来了,所以……”
未锦笙压制怒火,心平气和地说:“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朱小姐’,我姓未。”
“这样吗?那不好意思,我打扰了。”男人有些懵,未锦笙装扮素净戴着口罩,确实跟拍卖会上的那个一身华衣的女人大相径庭。
他不太确信,可手里的首饰太贵重,他得赶紧送回去锁保险柜。
暂时解决掉了这个麻烦,另一个麻烦接踵而至,高胥文像一只幽灵一样,从宿舍门前的大树阴影下钻了出来。
“你吓我一跳!”未锦笙一颗心扑通扑通,对高胥文神出鬼没的行为表示抗议。
“那个人你认识?”高胥文把玩着金属打火机,斜斜地靠在树干上,模样懒散。
他把未锦笙背下山,两人“约好”第二天一起回学校,未锦笙得请他吃饭,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谁知道这人半路被人截走了……
“不认识。”
“不认识随便跟人走?”
原来高胥文说的不是刚刚那个人,是朱女士身边的男助理。未锦笙跟高胥文算不上朋友,这些事情他无可奉告。
“你要吃饭吗?”
早点吃完这顿饭,还完人情,早点桥归桥路归路。
A大离市中心较远,可供吃饭的地方也就学校后门的“堕落街”。距学生寝室宵禁还有半小时,未锦笙终于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饭馆。
饭菜上桌,未锦笙看了看手表,他只剩十分钟时间,可那男人自打进店就消失了。更令他奇怪的是,后厨里一个人都没有,连老板也不在。
“高胥文?”未锦笙小声轻轻喊,小店后厨旁有一个窄门,他推开走了进去。
那是一处窄窄的甬道,灯光微弱,甬道尽头是一个露天的院了,未锦笙还没来得及打量,便被突如其来的叫声给吸引了过去。
“强哥……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费什么话,动手!”
“啊……呜呜……”
隐隐约约的,未锦笙只听得到一点声音,找不到出声的地方,他越听越害怕,正想原路返回,背后有人突然拍了他一把。
“找什么?”
未锦笙一个战栗,急急地喘了一口气:“你又吓人!”说完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继续听,哀嚎声似有似无:“你听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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