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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有多少个情哥哥……”齐云楚被她一句“情哥哥”叫的人都酥了, 却又想到她这句“情哥哥”也不知转手送了多少人,才送到自己跟前,心里吃味不已。
“只有你一个, 从前是, 现在是, 将来更加是!我只得你一个情哥哥……”小哑巴轻轻咬啮他滴血的耳尖, 情真意切的哄。
那些什么云公子, 宁公子, 其他的公子统统不作数。她不记得,也不认识,她眼下心里眼里只有一个齐云楚。
她答的干脆, 齐云楚斜睨了她一眼,“骗人。”
秦姒赶紧亲亲他藏着无限风情的眼, 眨着眼里犹如星辰一样闪耀的光芒, 无比认真, “我发誓,这辈子小七只骗情哥哥一人,若有违此——”
她说的情意拳拳, 可一眼望不到尽头,方才还有月亮星辰的夜空恰巧这时一阵阵惊天的雷。
齐云楚本就雪白的脸旁瞬间惨白。
小哑巴暗骂天公不作美, 生怕他不高兴, 连忙捧着他的脸堵住了他的唇,将他所有的问题与不满,湮没在情人之间带了色/欲的亲吻里。
寂静的夜里雷声越来越大, 屋檐下的暴雨成灾,呼啦啦的往大地倒着水。
齐云楚沉溺在亲吻里,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小七到了榻上, 舍不得与她分离,空出一只手将窗子放下来,将一切风雨掩在暗夜里。
两人不知温存了多久,直到齐云楚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同样也动了情,陷入其中的小七。
他总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忍下来,以至于小哑巴看着他沾满情/欲的眼,刻意弓起的结实腰腹都替他觉得难受。
她见不得她的情哥哥如此可怜,伸手过去,圈住他,他倚在他温暖的怀里,拿沁了水光的眼睛瞧他,独有的声音极具诱惑,“你若是想,我——”
齐云楚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圈在自己腰上,低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这么好的小七,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他不愿意这么草率的要了她。
“我们成亲吧,就下个月,你觉得好不好?”齐云楚捧着她的脸,望进她纯净的眼里,蹭蹭她的鼻尖,无限柔情。
“你拿什么娶我?”小哑巴伸手去摸他凸起的不断攒动的喉结,只觉得十分有趣。
她忍不住攀附上去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咬了他一口,随即换来齐云楚一声轻吟,勾的她心肝跟着颤,一发不可收拾的上了瘾。
她捉着那处不放,轻轻咬啮,差点没把齐云楚的一颗心咬出来。
他低头亲吻她的眉眼,极致温柔,"你想要什么?除了他的东西我动不了,我能给的,都给你……”
“你把云都给我好不好?我喜欢它里面带了你的名字。情哥哥,你给不给?”
小哑巴眼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手指抵在他看他不断攒动的喉结,一对细长的眼眸水光潋滟,似藏了这世上最好的风情。
他如鸦羽一样浓密的头发就这么散落在铺就了并蒂莲花的大红色锦被上的榻上,如同一朵妖冶绽放的红莲。
他如凝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他半阖的眼,他轻颤的眼睫,他艳到极致的唇,就连他高挺鼻梁上的一粒小巧可爱的痣,无一不写满了诱惑。
天底下的绝色莫过于此,简直叫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
齐云楚才是真正的妖!
现在这只祸心的妖在为她沉沦,为她意乱情迷,甘愿为她奉献一切。
而她骨子里的本能还在趁火打劫,“云都那么好听,我很喜欢。像喜欢情哥哥一样喜欢。
她的情话简直是太顺口,听的齐云楚一边沉迷,一边却又暗暗捻酸呷醋。
他突然起身抱住她,伏在她肩上,在上次咬过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我要留个标记在这里,谁要是敢惦记我的人,我就杀了他!”
小哑巴吃痛,这次却抱他更紧,将他红的滴血的耳尖含在嘴里挑弄,听着他诱人的鼻音在耳边响起,情动不已,“情哥哥,我永远是你的人……”
妖情动不止,舔舐着她的伤口,恨不得将她揉碎了骨血里。
他湿润的眼睛简直要淌下泪来,端的上楚楚可怜。
齐云楚忍着悸动差点溃不成军,“云都是他的,是母妃的,不是我的。你若是想要,我甘心为你打下一片疆土,中北有三城,坐落在千山脚下。我幼年去过一次,那里非常的美,比云都美上千倍百倍。我带你去看看,你喜欢,我便抢来给你做聘礼,好不好?”
小哑巴愣了一下,她其实只是惯性使然,没想到他竟然回答的如此干脆。
哎,这么好骗,又这么诱人的男人若是落到了旁人手中该如何是好?
不,只要她还活着,这世间的女子都不能觊觎她的人!
她欺身过去与他十指紧握,低下头亲吻他,伸手紧紧环住他结实的腰腹,灼热的唇再次滑到他耳尖,低声诱惑,“我与你说笑的。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情哥哥一人。不过,情哥哥你真的不想我吗……”
齐云楚哪里招架得住,迫切的堵住这只快要了他命,惯会蛊惑人心,比妖精还要妖精的唇。
屋外的雨还在倾泻,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屋外的雷雨之声,他闷哼一声,然后埋在她颈窝重重喘息。
小哑巴伸出一只手抱着他,与他一起平复心中悸动。
过了许久,齐云楚才缓过劲来,涣散的眼神一点点恢复清明,墨如点漆的眼里还盛着水润的余光,星星点点,仿佛随时都要从他眼眸里滴落下来。
他一言不发的扯过被揉成一团的柔软被褥盖在身上,转头看向被关的严严实实的窗子。
小哑巴其实也有羞涩。但是看着他一个高大的男子羞涩的满面通红,白皙的皮肤全部染上了绯色,看也不敢看她,心里的羞涩就被冲淡了,故意将手伸到他鼻尖去去逗弄他。
齐云楚一把捉住她的手,闻着上面自己的气味,根本不敢抬头,“我去帮你打水净手。”
他还未起身,小哑巴一把拉住他,倚在他怀里,伸手推开了窗子。
她才不要叫他走,一刻也舍不得让他离开。
窗子一开,顿时一阵寒气逼人,齐云楚慌忙将她紧紧护在怀里,生怕她凉着了。
屋外的夜深不见底,闪着银色的密集雨幕,霹雳吧啦,如珠玉落盘,震耳欲聋。
小哑巴伸出手,任由屋檐下冰凉雨水,不断的砸落在她白皙柔软的掌心。
齐云楚伸出手替她搓洗,将手上属于他的气息冲洗干净。
他不知怎样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或者难以形容,只是紧紧抱着她,与她永远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伸回了手,甩干净雨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情哥哥,我冷……”
齐云楚简直是彻底败给了她,将她冰凉刺骨的手直接放进了衣襟内,放在正不断跳动心脏之上。
良久,他的羞涩浅了些,低声道:“妖精!”
小哑巴躺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可有些人就喜欢妖精,你说是不是?”
她的情哥哥没有回答是也不是,可将她抱的更紧些。
她贴近他心脏的手被暖的火热。
她想,他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研究他到底喜不喜欢她这只妖精。
她又转过头亲他,两人的心情如同瓢泼大雨一样的激荡不已。
直到后来齐云楚实在受不住了,不敢再亲她。也不知她到底对他使了什么要的毒药,使得他多瞧自己一眼,都忍不住心潮澎湃。
小哑巴瞧着他的模样笑出了声,又被他摁到榻上亲吻。
这是一个干净而纯洁,不沾染欲的吻,是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到了极致,温柔而又撩人。
后来,窗外的雨势渐小,他们终于有些累了,
困倦的厉害。
齐云楚揽她在怀,向她轻声诉说自己与父亲那些积压已久的矛盾。
那是一个永远与另外一个女人有关的故事。
“我十岁那年,云都发生一场瘟疫,死了很多人。我恰巧被染上,我母妃当时本就因为我祖父的原因身子不好,可放不下我,同他一起照顾我。谁知我好了,她却染了病,在中秋节那一日去世了。走的那天,她说,不要在她那天祭祀,她只希望我们永远记住她在世时的好时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记得,她还说,希望我们以后都圆满。”
“可是她不知道,没了她,我们永远不会圆满。”
“我母亲走的那日,我伤心不已,想要他抱抱我。他说,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那句话,那个场景,我至今都记得。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理过我。”
“作为我母妃的儿子,有这样一个男人一生都忠诚与她,我为她到高兴。可我,却不愿意有这样的父亲!”“
“以后你有我。”小哑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对他的心疼。她亲亲他的额头,表达自己的爱意。
“你说的对,我以后都有你。”齐云楚抱紧了她。
小七倚在情哥哥的怀里头,任由他调皮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蹭蹭自己的脸颊,摸摸自己的耳朵,纯情而又暧昧。
他们相互依偎坐在榻上,听了一夜窗外雨打芭蕉的欢快,数着风花雪月的倾城时光。
他们就这么靠在一起,仿佛从少年到白头,也不过是一眨眼过去。
若是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那时候的秦姒还不是秦姒,她只是一个曾流浪街头的哑巴小乞丐。她被容貌冠绝九州,脾气坏到极致,却内心如同稚孩一样柔软的男子捡了回去。
他给她了安身之所,找人治疗她的哑疾。
他一边对她嫌弃怀疑,一边又毫不畏惧的为她献出生命。
她从一开始的见色起意,到后来的倾心相许,不过短短数月的时光,耗尽了作为和宁长公主的秦姒,一生当中所余无几的温情。
而齐云楚,也为此奉献了他的一生,至死不渝!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已经名扬四海九州大地的女帝在某一瞬回忆起这一晚时,内心激荡不已,红了眼睛,无比思念着为她守卫疆土的小齐哥哥。
只可惜那时她的情哥哥生了她的气,恼了她,一骥飞去北疆,飞去了开满雪莲的千山下的三座孤城,再不肯听她甜言蜜语。
……
偌大的齐王府,小哑巴跟她的情哥哥却偏偏将约会的地点选在了令人遐想,却又是正经不过,装满了圣人思想的书房内。
他们眉目传情,他们两情相悦,他们心中有,口中无。
他们写字,他们接吻,他们做着一切可以使对方快乐的事情。
他们快乐到以为脱离了世俗,实现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逍遥快活。
他们的情意浓稠到齐三好端端的进去,红着脸出来,找言溯支支吾吾的表示:这段时间他不想守在主子身旁,换旁人顶一顶行不行?
言溯奇怪,齐三自幼跟在世子身旁,任劳任怨十年如一日,从未抱怨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齐三红着脸道:“小七不害臊,时常勾着主子趁人不备就亲了上去……”
还偏偏回回他都瞧见了,尴尬的无地自容。这也就算了,主子越来越不像主子,一点儿不知羞,小七亲他他也不躲,两个人腻腻歪歪,这书房根本没法呆了!
言溯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被他们这么一说,简直是哭笑不得。
世子冷清了这么多年,遇到了将自己烧起来的火,一时耽于情爱,也是有的。
那晚书房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小七手段了得,别说是□□单纯的齐云楚,就算是风月老手,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
他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看着屋外细雨绵绵的天,道:“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等他们过了这黏糊劲儿,你再回去。”
“若是过不了呢?”
“过不了,那你就明年就可以准备哄小主子了?”
“什么小主子?大王要纳妃了吗?”齐三不解。
言溯扶额,一阵头疼,看着自幼被自己捡回来,却无论怎么教,都是这般憨傻的少年,“你就没想过世子与小七这样下去,很快齐王府就要有喜事了。”
齐濯两父子都已经来找过他了。
齐濯开门见山:“这些年虽然我因为阿妩不喜欢你,可你确实待阿楚如亲子。他若是喜欢那姑娘,就随他去吧。只是有一点你要告诉她,若有一日,她敢负了我儿,我必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楚说:“先生待我如亲子,我要成婚了,需得跟先生说一声。我这里已经写好了请封的奏疏,请先生替我交给他,由他盖上大印,送上燕京。我要在我的加冠之礼上迎娶小七做我的世子妃。”
你瞧,这对父子隔着他这么一个外人,就这么把终身大事给交代了,他一个做先生的还能说什么?
“你将留在小七身边的暗卫给叫回来,叫管家即刻开始准备,咱们世子也许要成亲了。”
齐三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日日跟着主子都不知道!”
“下个月初七,世子的二十岁生辰。你让管家好好的准备,越热闹越好。此事先不要声张,悄悄准备,若是小七问起,就说是准备加冠之礼。”
阿楚特地嘱托,要等请封的圣旨下来,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既然是人家的惊喜,他就不要那么破坏气氛。
齐三又惊又喜,随即拍手,“世子的生辰是十月初七,我差点给忘了!我说为什么我叫齐三,她叫小七,原来世子打的是这个主意!”
言溯望着灰蒙蒙的天,心想:说不定人家从一开始就惦记上了。不过这种天气,不待在书房腻歪,还能做什么呢。
他不禁想起了二十年前,也是这样灰蒙蒙的天,他瞧见一个手持油纸伞,在雨中漫步的姑娘朝他缓缓走来的情景。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一代人的风雨洗礼后,又迎来了新的一代。
但愿云都,能永远像现在平静,无灾无难。
阿妩,愿你在天之灵,保佑你的儿子,永远安康喜乐。
……
十一发现殿下最近特别爱笑。
时常与她说着话说着话,就突然笑出来。
那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殿下。
温柔,烂漫,充满希望。
她忍不住问:“殿下,你快乐吗?”
小哑巴托腮思考了一下,点点头,“现在很快乐。我以前快乐吗?”
十一不知道,殿下以前无论是快乐,还是不快乐,难过不难过,是瞧不出来的。
有时候你觉得她在笑,可她并不一定真的在笑。有时候她语气悲伤,你却看不到她眼里有一丝难过。
她不懂。
小哑巴见她一脸茫然,试探着问:“若是我一直留在云都好不好?”
十一一脸讶然,随即点头,“殿下无论做什么决定,无论要去哪里,只要肯让十一留在身边就好。”
她说的那样坚定,令小哑巴动不已。
她惴惴不安的觉得,她脑子里心里面装的都是不那么齐全的空壳子秦姒,十一不该这么对她死心塌地。
可十一却说了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
她用自己那对如同浅色琉璃珠一样淡漠的眼睛,无比认真道:“对于十一来说,无论殿下想不想的起来,殿下永远是殿下,永远是十一的主子。”
还未恢复记忆的秦姒那时候并不明白十一眼里闪过的一抹决绝代表着什么,她只是动。
后来当她想起一切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将性命交付到她手里的坚定。
这世上,忠诚如十一,待她的好,即便是亲手足也比不上。
那是誓死追随的使命。
因你而生,为你而死。
不过当时的小哑巴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无论她想不想的起来有关秦姒的一切。她知道自己都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宁朝通过十一递来消息,南疆一向最爱挑起战争的王族又开始作乱,派了使臣过来和谈,说是想要和亲。
云大人信里信外表达的很清楚,纪氏联通朝中的门生上奏:为保大燕长治久安,答应和亲。
可皇室只有和宁,拿谁和亲,不言而喻。
“天子同意了吗?”
她算着时间,贵妃快生了,也许,她留在云都的时间不多了。
她还在想怎么跟齐云楚说。真是令人头疼。
十一没有说话。她对于朝堂的事看不懂,也听不明。
“你师兄怎么说?”
十一皱眉,“师兄说,陛下同不同意,只在于贵妃这一胎是否真的是个皇子。”
小哑巴心里也是这样想。皇帝有了皇子,用不着她这个女儿了。到了这一步,还不忘拿这个女儿做个垫脚石,替自己还未出生的儿子铺路。
为大燕殚精竭虑了数年的和宁长公主何其悲凉!
若是死外头皆大欢喜,若是活着被人拿来作为筹码想要送出去。
小哑巴眼里闪过一抹坚定,“我大燕女子绝不和亲!”
凭什么要让一个女子为安坐庙堂的男人牺牲自己,来换来一个国家的安宁!”
更何况和亲的那人还将是她!
他们想的倒挺美!
十一重重点头,眼神亮了亮,十分自豪,“十一相信殿下一定做的到!”
小哑巴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笑了。
片刻,她敛起笑容,问:“他从前待我好吗?”
十一不解,“谁?”
“那个准备拿我给未出世的皇子换取安宁的天子?”
十一如实回答,“陛下只有殿下一个,所以,属下不知怎样才算好。”
她是孤儿,她的人生里只有殿下,红袖,师父,以及师兄。
所以她自然也不懂得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怎样才算好,更何况这个父亲还是一朝天子,女儿原本是唯一而不可选择的继承者。
他们也许惺惺相惜,他们却又始终对立。
小哑巴若有所思的点头,“叫宁朝安排一下,是时候会见牧羊阁阁主。”
……
将要成亲的齐王世子,将府里所有的好东西,全部搜罗出来将他心爱的女子,仿佛要将她妆扮成各色的蝴蝶,彻底实现了那一句:从明日开始为我梳妆。
今日是绯色,明日是天青,后日是黛色……
只要蝴蝶高兴,她可以每天都穿着府中数十位绣娘赶制出来的,一匹布价值百金的新衣裳。
从前府中没有女主人,这些寂寞了不知多久的布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齐云楚恨不得将整个齐王府的珠宝首饰搬到蝴蝶面前,任她挑选喜欢的。
只是蝴蝶不喜欢戴首饰,那么漂亮柔软的发丝在头上简单的挽个髻,簪了那支素色的,由她的情哥哥亲手錾刻了她名字的玉簪。
然后蝴蝶如同散播花粉似的,拉着一脸宠溺的情哥哥,在四处小桥流水,姹紫嫣红的齐王府飞来飞去,逍遥快活。
整个齐王府的人突然发现,原来他们的世子居然这么爱笑。
只是蝴蝶的情哥哥一笑,满园的蜜蜂们红了脸,痴了眼,不是丢了手里的东西,便是撞到了树。惹得蝴蝶呷醋,媚眼如丝的佯嗔,“不许对着除了我以外的人笑,招蜂引蝶!”
情哥哥立刻收了笑,冷漠无情的扫了一眼蜜蜂们,以示警告:他是蝴蝶的人,旁人连多瞧他一眼都大逆不道。
他牵着蝴蝶的手,理理蝴蝶及腰的发丝,对上蝴蝶黑亮水润的眼时,露出缠绵撩人的情丝,缠绕在蝴蝶的翅膀上,让她在他面前飞,却又永远飞不出他的掌心。
若不是因为下雨,他还想带着蝴蝶在云都城逛几圈,昭告整个云都,乃至整个九州:这只蝴蝶便是他齐云楚的妻子。
他想,从今以后,他要与她春日踏青,夏日采花,秋日里看枫叶,冬日里……
冬日里他要将蝴蝶藏在怀里过冬,与她坐在书房榻上看冬雪,一点儿也不让她受冻。
他要让属于自己的蝴蝶永远幸福,要蝴蝶永远高兴,要蝴蝶永远都像现在一样笑,若是惹哭了蝴蝶……
不,情哥哥永远也不会让自己的蝴蝶哭泣,因为舍不得。
只是,总有蜜蜂看不惯蝴蝶肆意张扬的笑,想要扯掉她的翅膀,拔下她的触角,挖出她的心肝,让她再也飞不起来!
赵凝这只蜜蜂在听到表哥要成亲的消息后,躲在屋子里哭了几天后,红肿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只到处乱飞,恨不得向全天下的人张扬自己幸福的蝴蝶。
她要看看,自以为是无所不能,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蝴蝶,知道了自己不过是旁人的替身,还能不能这么高高兴兴的的嫁给表哥做世子妃!
而并不知道齐云楚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早已经将请封的奏疏,派了云都最精锐的骑兵去了燕京的小哑巴,此时此刻正带着十一在云都城的街市上,为她的情哥哥搜寻加冠那日合适的生辰礼物。
彼时她尚不知道,有人准备了专为她这只蝴蝶打造的天罗地网,打算在她最快活的时刻予以致命的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 是什么让我没有电脑的情况下日六?是你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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