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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师联系好后,秦天在苏珊珊陪同下,前往江南大厦。
江南大厦的地段非常好,富人区,高端消费能力强,离江南大学不足一公里,站在顶楼能看到大学校园全景。
空中楼阁是按日式餐厅设计和布局的,需要一些改动,改为中式餐厅,工程最少两个月,耗资约在十万元之内。它整体资产转让的话,老板表示最低转让价为12万元。
江南大厦股东表示,全同是五年一签,26、27楼两层楼合计年租金17万元。
从高档餐饮经营角度看,它的其他条件都很好。
唯一的缺点,便是牌子做倒了,想要重新把品牌做起来,会是件非常艰难的事。
秦天没有当场表态,只答应考虑一段时间。
他需要测算,需要详细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包括对当地GDP、人均收入、人均支出,以及消费总额、餐饮消费总额、外地客流量及旅客人均消费额的分析。
两人下楼,正要上车,秦天却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店的招牌。
一个与众不同的招牌:秦家村野味店。
店铺规模倒不大,几万元投资的样子,关键是这个“秦家村”店名,让秦天联想到了老爸的老家。
秦天折转身,带着好奇朝“秦家村野味店”走去。
此时是下午12点多,店里生意正在收尾,几个伙计在店里闲聊。
秦天:“请问,你们这店,是省城以北那个秦家村的人开的么?”
“老板!”伙计朝店里吼。
一个四十来岁、脖颈很短的中年男走了出来:“啥事?”
秦天一看这短脖颈就愣住了,这特征,太鲜明了,是秦家村的人,但他记不起对方的名字。
短脖颈看着秦天也是皱起了眉:“唷,这小伙子好面熟,我哪儿见过?”
秦天:“我爸叫秦向东。”
短脖颈上来就掰住了他的肩:“我说咋这么面熟,向东的儿子,叫……叫……”
他使劲想了会儿,最后猛拍一掌,拍得秦天矮了半个头:“叫秦天,你妹妹叫秦雪!”
“好小子,有十几年没见了吧?小时候尿叔一脖颈的事还记得不?忘了?咋,连叔是谁都记不起来了吗,秦德,你爸的小堂弟……”
秦天终于想起来了,对,秦德,老爸堂兄弟中年轻最轻的一个,小学没毕业,二十岁不到就出外闯荡,属于胆子大、脑子活、极精明的那类。
“德叔在这儿开店?生意可好?”秦天问。
秦德得意地:“生意还行,一年赚个八千万儿肯定是有的。叔现在可是秦家村最富的一个了,回老家,连村长都亲自到村口迎接。你看,在省城繁华地段开店,村里哪个人有这能耐?”
“德叔能人么!”秦天夸赞着,“比二狗还富?”
秦德大笑:“二狗算啥呀,这些年总共才赚了两三万,对外吹四五万。叔一两年就赚得比他全部身家还多,哈哈,你爸呢?”
“在家闲着呢。”
“有空让他到省城来坐坐,叔带他到处走走。”
“嗯,我回去就告诉他。”
“阿天,进店坐,今天就住叔这儿吧,话说,你来省城干什么?一个人么?”
“办些事呢,不坐了,这就回。”
秦德想起件事:“去年11月还是12月,你堂伯去你家做过客是吧?”
秦天回忆了一下,倒是有,那是12月9日,饭店承包制实行后,他约薛峰、马面鱼和他老爸,到满意饭店吃饭那天,堂伯路过容石县,来家呆了会儿。
那时堂伯说起刁二狗发财的事,把好面子的老爸臊得半天抬不起头。
他点了下头:“12月9日那天,堂伯来我家过。”
秦德:“回村他经过省城,在我店里住了一宿。他说起,你老爸厂子倒了?”
“嗯,是倒了,就快拍卖了呢。”
秦德:“四十多岁的人,这就失业了?你堂伯还说,你家到现在还挤在四十多平米的厂宿舍里?”
秦天再点头:“嗯,还是四十多平米,没换呢。”
秦德拍着秦天的肩:“回去跟你爸说,既然失业了,就到我这儿来打工吧,乡里乡亲的,我总得照顾他一些。工资从优,人家拿150,我给他180。”
说完,又拍了下:“阿天你高三毕业,也到叔这儿干活吧,亏不了你!”
秦天笑笑,他才不信精明得村里人都怕他的秦德会这么大方,人家150,给我爸180?这太不像秦德干的事。
杀熟,这才是他干惯的事。
“不劳烦叔了,我自有打算。”
“怎么,嫌叔这儿不好?”秦德瞪了他一眼,“回去考虑考虑吧,若不是村里人,叔还不招人呢。”
店里有人喊:“老板,客人加两份烤肉。”
秦天也赶紧告辞,秦德又叮嘱了几句,挥挥手,就告别了。
苏珊珊开车送秦天回“江南第一鲜”,一桌人喝得东倒西歪地,揪着秦天脖子就灌酒。
……
这边喝了个天昏地暗,另一边的情况也差不太多。
那是江南烹饪学校的实验饭店。
课题组开完论证会,照例是一顿山吃海喝。不过,不同于以往,今天喝得有点闷。
闷就闷在秦天临走时的那些话,几乎把清宫秘肴给背了出来,还加了些课题组没有研究出的新佐料。
这就奇了个大怪。
要知道,这四道宫廷菜,是课题组走南闯北,访家谱、挖清宫菜谱,根据清宫御膳坊对菜名的记录,和文人墨客的赞颂文字,一点一点拼凑,最终还原出来的。
秦天背得这么流利,难道他掌握了完整的菜谱?
一个老师提醒了严子然:“姓秦的来自杭兴市容石县,杭兴有咱烹饪学校的七个毕业生,最早毕业的黄富贵不是您学生么,要不打个电话?”
严子然恍然大般,望向一个班主任:“你不说我还忘了呢。前几年咱校一个毕业生,不是被挖到容石县去了么,小许,他不是你学生么,得过奖学金的?”
姓许的班主任:“赖志前,县里有关系,毕业就给了他一个三级,上个月还来过电话,说容石饭店不干了,去向还没定,所以新电话我倒没有。”
严子然:“好,我打个电话给富贵。”
这几位校领导常吃的包厢,里面就装有电话。
“喂,富贵,我严老师啊。”
“唷,严校长啊,今天您怎么亲自来电了?”
“富贵,向你打听个人,容石县有个厨师,叫秦天,挺年轻的,你知道吗?”
黄富贵在电话那边一愣,摸不准节奏:“严校长,您打听他干嘛?”
“是这样,我们今天有个课题论证会,我有个熟人把秦天带来了,这家伙进门就胡说八道,目中无人,口吐狂言,把我们的课题说得一无是处。我就想打听打听,这家伙什么来历。”
“哈哈哈……”黄富贵大笑,“校长,您不来电我还想向您反映呢,这小子在容石县,也狂得很,把我们七个江烹毕业的,说成是江烹七猪。”
“什么?”严子然头发都竖了起来,“还敢有人这么称呼?”
“这小子,祖传恐怕有些神秘,赖志前,就是5年前毕业的那位,就栽在他祖传手里了。咱们老二,就是淮阳帮最出色弟子容怀仁儿子容东方,去容石县主持贵豪大酒店,开业那天,姓秦的带着一帮人是大闹贵豪,还当场放出风声,说江烹毕业的,在他眼里就是一堆S。严校长,这不公开挑衅咱学校么?”
严子然给气得:“你们七个,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唉,严校长,我们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我们有素质,不跟胡搅蛮缠的瞎搅和,也知道姓秦的这么闹,无非想沾我们些光,我们若回应他,这家伙到处一吹,就给他打了广告了。”
“我知道了。”
严子然愤愤搁掉电话。
一席人全气得脸得墨黑,教研组长一直吹着胡子:“玛的,早知道这样,今天开会就不该让这小子溜走!”
严子然:“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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