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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道:“去北京的费用,您把发票给我,还有,在医院的花销,应该不小,您也找些发票,我来报了。”
钟瑖:“嗯。”了一声。
朱琳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钟总,您前几天说要换房,现在还要换吗?”
“换,当然要换,怎么,找到有房子?”
“我有个小姊妹,几年前嫁给一个澳洲人,当时看好上海的前景,就在上海买了房,一直住在上海。现在世道不是很好,收入没以前高,衣食住行,小孩读书之类的开销却一直下不来,再加上,现在对外国人,没以前那么友好,所以他们想去澳洲发展,不过现在房价下跌,又不好出手,他们想找个合适的人先租出去,他们说房租可以商量,人一定要靠谱,因为他们房子装修得很用心。我问了下,房租可以压到公司高管住房补贴许可之内。您要是有兴趣,下了班可以去看看。”
报销也罢,房子也罢,本来朱琳是想拿捏钟瑖,让她给自己个保证后,再给的甜头。没想到,这件事没朝她预想方式进行,钟瑖竟然摆出一副一拍两散的架势,朱琳不敢硬拼,只好低头。现在为了修补关系,还不得不把提前准备好的甜头来。
钟瑖点点头,“好的,下了班去看看。”
朱琳走到门口,钟瑖又抬头说了声:“谢谢。”
朱琳走了,钟瑖把这段插曲也抛到了脑后。今天和陈同的午餐,他得知阿里的ai开发比他们早得多,研究也深得多,广得多,很多甚至已经可以到了应用级别。要不然,公司也不会从阿里挖人才。只是因为前段时间马爸爸因为生意做得过于顺遂,开始妄自尊大,犯了王校长的爹的错误,说了些大不敬的话,做了些某些人看来,可能会动摇根基的事。被上面制裁了。马爸爸见势不妙,躲出去了。阿里这个大而不能倒的庞然大物虽然表面上看,没受到多大影响。但整个公司呈收缩状,很多项目也停滞了。不然,哪有他们公司的机会。
现在马爸爸回来了,交了罚款,表了忠心,甚至交了一部分股份,这才让事情翻篇。
笼头解开,马爸爸自然又蹦跶起来,他立刻换了阿里的高层,把收摊的张勇等人拿下,换上了蔡崇信等当初和他一起披荆斩棘的善战之人,决定要大干一场,拿下丢失的市场。
ai是阿里一个重要发展方向,是超越pdd等竞争对手的杀手级武器,阿里必然会在这个领域发力。
钟瑖甚至,阿里这只巨兽一旦启动,他们的人力物力财力是自己这家公司无法匹敌的。只有趁他们还没把手伸到上海之前,先把市场占了。然后无论是慢慢发展,还是待价而沽,总算有了筹码。
钟瑖并不看好市场部两个经理的能力,也不相信他们能拿出什么像样的方案,这个方案,现在只能自己做。
只是,他现在缺两种帮手,一是了解上海机关真实需求和痛点,并能和这些部门的领导能说的上话的。还有就是在ai这行有些名气,可以借助他的影响力,提升他们公司竞争力的。
通过这些天的了解,韩董和邓总,都有些背景,和上海的各级领导,关系都还不错。至少,他们的方案能放到真正管事人的桌头。
真正会做事的人,善于把所有人为他所用,不管是手下还是上司。钟瑖现在就想用一下韩董和邓总。
至于行业旗手,钟瑖却一直拿不定主意找谁,不过他想公司既然把开发放到研究所,肯定和他们很熟。钟瑖查过,研究所的副所长是中国工程院的院士,在业内有颇有人望,他要想办法把这个大人物拉过来。
一做设计的朋友,晚上做一些不太费脑子的重复性工作时,会在旁边放一部节奏平缓、台词不错的中文电影,边听边做事,碰到有意思的情节,扭头看一眼。说是这样做事,不困。
昨晚我也试了试。可惜优酷上搜了好久,也没碰到那种类型的电影,要么太闹,吵得人做不了事;要么太平,提不了神。翻来翻去,找到一部姚晨的《送我上青云》。
看介绍,它有点类似日本的私电影,编剧导演是同一女文青,电影是她自己的体验和思考。女文青的电影,应该不闹,也会有点漂亮、矫情的酸台词。只是不太喜欢姚晨,我想男人都会下意识的忌惮她那样的女人吧,滥情、出轨,分手后还倒打一耙,说前夫如何如何不堪。
又翻了翻,没找到其他的,也只能看这部了。
开头很俗,一三高大龄女青年记者,一把年纪,还单纯到愤世嫉俗。看得我挺乐,好像一般女文青都比男文青容易愤怒和激动,男的愤怒还有个缘由,多是抱怨社会不公,不能让自己一展平生志。女的特别是单身的女的,就是单纯的看什么都不顺眼,见个人就想上去踹一脚。
以前接触过一些记者,年轻的两极分化,要么书生意气,动不动就要济苍生。要么很世俗,有钱什么都好商量。年纪稍大,混出点地位的,文字越漂亮、铿锵,做事越江湖、世俗,让人觉得他们人格有些分裂。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生存能力吧?
这年头,不分裂,不多几副面孔,还真不好混。
既然是女文青电影,当然少不了对原生家族的控诉。爹出轨,娘傻白甜,女主很压抑。情节挺写实,只是个人感觉处理的有些有点矫情。我小时候也抱怨过家长,各种怨、各种恨。大了点,和别人交流,发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哪怕是我羡慕多时的男神、女神,家里也各有各的故事。等到自己当了父母,才发现,不管你怎么小心翼翼,总讨不了儿子大人的好。前几天,老婆对着儿子发牢骚,结果儿子回了一句:“谁让你生我的?”怼的老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在一旁暗笑,想当初我也这么怼我父母来着。只是儿子逆反期比我早了很多,我是十几岁才敢硬着头皮怼老娘的,心里的小算盘是,怼了,他们也打不动我。儿子这么小就开始叛逆,该让他尝尝社/会/主/义/铁/拳的味道了。
或许,生而为父母,就是让子女怼的,不怼彼此怎么成长呢?
然后,戏肉来了。女主得了卵巢癌。我发现,难为女人最狠的,永远是女人。男编剧绝不会写男主得了睾丸癌。写女主得绝症,也会让她们得听着更高贵些的白血病。不会一杆子插到下三路。
有时候看张爱玲、亦舒、六六的小说,会看到冒汗,在他们笔下,女人算计得可怕,又痴蛮得可笑。其实,“到女人心里的路要通过阴道”这种道理,男人未必不懂,但他们打死也不敢这么直白地写出来。 无论是纵意花丛,还是情窦初开,男人对女人,总还会保留一丝秘感感,总会有点怜惜,不愿意过分亵渎。
同性相杀,女人写起女人来,就没那么多顾忌,怎么尖刻、羞辱,就怎么来。
我觉得,男的结婚之前,要多看看这些女作家的书,先在心里打个底,破除一些幻灭感,这样,婚后的日子会好熬一点。
不过,也说不定,他们看后就会打消结婚的念头。
毕竟,无知者才会无畏。
女主得知自己卵巢癌后有两个反应。一是我都很多年没性生活了,怎么会得这种病?二是我今后可能再也没办法体验性的美妙了。感觉这位女编剧象牙塔住太久了,有点不谙世事。我要是到了这个时候,担心生死,担心钱,担心身边的人,绝不会有闲心想床上的事。饱暖才生淫欲,命都快没了,治病还来不及,颠鸾倒凤个P呀?
据说海明威倒是做过,在病床上干小护士的事,但人家得的不是绝症呀。
此后,情节就围着两件事展开。筹医药费,和在彻底失去欲望前好好爽一次。医药费好筹,女主搭档给她接了一活,给一土豪的爹写传记,写完就给三十万。太TM气人了,我也给前前老板写过自传,分文没拿到。要是有人想写自传,可以找我,价钱好商量。
男人不好找。无论是文艺男,还是世俗男,在大女主面前,都瑟瑟发抖,一个吓跑了。一个磨蹭半天,不敢入巷。后者后来被女主羞辱了,恼羞成怒, 才敢提枪上马。
可惜他是个银样镴枪头,折腾半天,也没让女主爽到,女主只好自力更生,靠DIY才尝到传说中“直上青云”的味道。
这或许就是电影名字的由来?高潮都要靠自己解决,这女编剧心里是多绝望呀?
也不知道是对男人绝望,还是对自己绝望。
男人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女人是得不到的,就是痿的。
所以久旷的男人,会奋力追求女人。久旷的女人,会开始恨男人。
生活总会变成他们想象的样子,所以老男人会找到需要他们的傻女人;上了年纪的精明女人会在愤愤中孤独终老。
戏里还莫名其妙出来一个老爷子,就是女主写传记的对象。住在云雾飘渺的峰顶,鹤发童颜,不食人间烟火,又能洞悉世间一切。说实话,我年轻的时候,也一直幻想着出现这么一个白胡子老头,传授我生活经验,带我走出人生的困顿。
后来真接触了几个老人。他们对生死、对欲望、对将来的纠结,对过去的悔恨,并不比我少多少,远没到看穿一切,无欲无求的地步。
之前没发觉,不过是老人家不好意思在小屁孩面前袒露心事罢了。所谓的洞悉,所谓的坦然,不过是小屁孩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
无论老幼,心里都会有一本混乱纠缠的烂账,折腾这本账之余,还有心思和精力伸把手帮帮旁人,已经算是圣人了。碰到了,就该心生感激。
只是,要是把指点迷津、渡过苦海的希望全寄托在别人身上,就有点太懒太天真了。
这部女文青的戏,有点像大姚的身材,除去花里胡哨的包装,其实挺“平”的。远不如大姚的八卦精彩。
大姚可以拍部自传,只要足够写实,一定火。
曾经以为“屁股决定脑袋”这个词儿,和自己无关---我屁股下又没有位子。第一次被人批评“屁股坐歪了”,是在刚做这一行时,我为自己的供应商和甲方据理力争。甲方是个老太太,现在想来,她其实对我不错,还肯私下里提醒我:“你要记住两点,一、知道谁是付钱的人,二、付钱的人总是对的,所以我骂你的供应商,你应该和我一起骂,而不是来反对我。”
我反应慢,当时脑子没转过弯来,现在想来,老太太话没错,至少在当前社会,她说的绝大部分是对的。
又想到这个,是前段时间和一个国外的朋友闲聊,对方是我很尊敬的前辈,帮我解决过很多困惑。可那次聊天挺不愉快的。因为我们对天朝的现状和前景的判断截然相反。
事后想想,我们的判断之所以出现那么大偏差,和思维与接收的资讯有关,但更多是因为我们处在不同的环境。我们的“屁股”下的“椅子”不同,判断当然不会相同,
天下大同从来只是奢望,经济好时,很多东西被掩盖起来, 现在经济进入下行周期,钱包扁了,人的宽容也淡了,矛盾一下全冒出来。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人会下意识的为给自己提供庇护的环境辩护。
哪怕平时对此并不以为然。
我现在会有意识的屏蔽某些消息,即使看,也尽量让自己处于一种旁观者角度,人超然了,很多情绪性的判断就没了,自然佛系了很多。
今天和人喝茶,同桌几人根本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们只考虑,怎么利用现在的状况赚钱。
总算明白他们为什么比我有钱了,因为他们一直把“屁股”放到“赚钱”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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