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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老婆又给陈同生了二胎。两年多功夫,陈同从一个光棍到拖家带口,幸福甜蜜自不待言,生活压力也徒增。他来杭州也是为了多挣些钱好养家。当时钟瑖和陈同都接到了阿里的offer,钟瑖觉得收入提升有限,要抛掉经营得好好地事业和人脉,跑那么远重新开始事业不值得。可陈同被房贷车贷,一大家子的生活费,压的喘不过气来。每年多一二十万的收入,加上阿里还答应给他一笔安家费,能很大程度改善他的有些窘迫的经济状况,所以就来了。
陈同老婆是北方人,不适应杭州的饮食天气,又因为北京的教育环境对孩子更好,所以就留在了北京。此后两人就过上了牛郎织女的生活。
“就因为你们一直不在一起?所以就分了?”钟瑖小心翼翼道。
“老钟呀,我现在觉得你这嘴挺毒的,我还没追张宁的时候,你就说这女孩长得漂亮,脑子却不怎么好,娶回去肯定容易招人惦记。我当时还觉得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现在想想,你还真被你一言中的。”
“啊?”钟瑖也没想到这个老同事竟然这么坦白,他过去拍了拍陈同肩膀,“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你现在不也有了罗曼娜了吗?这次好好看紧了就好。对了,孩子现在谁带?”
“她净身出户,房子孩子都是我的,不过钱已经被她的小狼狗骗光了。我把孩子送回老家了,我爸妈帮着带。我每月寄些钱回去。”
上次和陈同分别还不到两年的时间,没想到,陈同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娶那个罗曼娜进门?”钟瑖问。
“不知道,”陈同抬起头看着钟瑖,“我是真不知道,你知道的,咱们这种职业经理人,今年在杭州,明年可能在广州,即使一直这边做,一年也有大半时间在外面出差,我是真怕了,在外面和别人杀得稀里哗啦,结果家被人偷了。”
很多年轻人有个误会,认为只要有了钱,自然就能拥有娇妻爱子,享受天伦之乐。可他们忘了,事业要经营,家庭也是要经营的。光砸钱砸不出一家好公司,同样,光给钱,也不可能买来妻贤子孝。像钟瑖陈同这种人,时间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光打拼事业已经耗尽了他们所有精力,哪还能不负如来不负卿,家庭事业都兼顾着。
“上个月刚办完手续,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找谁聊。钟瑖,你说咱们刚到北京的时候,车没有,房没有,钱也没有,每天还累的像个狗一样,可还整天乐呵呵的,加完班,找个地方坐坐,喝喝酒,吃个串,聊聊天,满足的跟什么似的。可现在看着什么都有了,可心里怎么这么空呢?。”说着,陈同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上是湿漉漉的,看来是在里面洗了把脸。眼睛也湿漉漉的。
钟瑖注意到一个细节,陈同上个月刚和老婆离婚,可他和那个罗曼娜的关系,可不像是近来发展的。
既在江湖走,就是江湖人,行走江湖,又怎么能心如止水?这种事钟瑖也见得多了,谁的身心都不是铁打的,张宁需要身边有人安慰,陈同自然也需要。
看过一美女同行的《我眼里的女人真相》,突然想到:到底什么是真相,世界上有完全客观的真相吗?
老瓦推荐我读史,其实我一直在零零碎碎地读。只是猴子屁股坐不住,所以就选点自己感兴趣的短章随便翻翻。依稀记得这么一个故事:在脏唐臭汉之间的一个朝代(也可能在春秋战国,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一位君王十分宠信他对情人(似乎还是个男的),一日,那位情人在树上摘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然后递给那位君王。君王当时感激涕零:“还是我的爱人好呀,要先尝过酸甜再给寡人吃。”时过经年,那情人年老色衰, 色衰自然爱弛,君王早就开心人别有怀抱。一日,君王与他的新情人一起吃苹果,突然想到当年的事,一脸愤恨的说:“那个贱人太无礼,竟敢把他咬过的苹果给我吃!”
同样一个咬过的苹果,两种心态,两种解读,这世间还有所谓真相吗?
摆脱寻找真相这种无聊的想法吧。
有一句歌词叫: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半醉半醒之间的世界是最可爱的,我们可以屏蔽掉所有不如意的事物,只保留自己喜欢的。即使不是如意,我们也可以给它套个喜庆的马甲。这个世界妙就妙在永远允许以自己的方式解读。有人说:“历史就是个婊子,后人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历史是上位者的玩物,我们没资格玩。我们能摆弄的是我们自己的生活。
如果内心足够强大,就不需要借助外界所谓的真相来证明自己的正确;不需要高举这“XX主义”“XX潮流”的大旗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不需要戴着一副谐谑、冰冷或者是怪异的面具来遮盖内心的渴望;不需要借助一个虚无缥缈的神话来安慰自己;不需要躲在一张丰乳肥臀的画面后面暗自神伤。可以坦然地以自己的方式解读定义你的世界,而不在乎旁人的目光。
很高兴生活中有老瓦、殷洁这样遵从内心渴望的人存在。躬耕山岗也好,放马南山也罢,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你们就能摆脱压在身上的大网,独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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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没什么真相,只有内心的渴望。
读书时调皮,和同学在教室大闹天宫,结果被班主任碰了个正着。老先生一脸冰渣子:“你们俩个,下午放学到我办公室一趟。”及至下学,两人磨磨蹭蹭向办公室走,路过球场,顺便还打了场球。等到球终人散,才低着脑袋拖着脚,磨磨唧唧走过去。到了办公室门口,见班主任一脸春风拎着一筐苹果兴冲冲的往外走,见到我们,一脸诧异:“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干嘛?”我们大喜,正准备转身回家,老人家突然缓过劲来,“等等,你们上午在教室大闹,明早每人交份检查来!”
现在想想,班主任施行的是托字诀,芝麻小事,偏被他迎头碰到,不理似乎违师道,于是拖到下午放学,想着以我们的性子,肯定一早溜了。可没想到我们两个笨孩子不解风情,傻乎乎地还是去了。
前几天看几个业务员业务介绍不熟练,教了一下,然后随口说:“好好记住,下周三我要考核!”
刚收到消息,几位大侠都说自己要见客户,回不来了。
还是现在的孩子聪明......
从小开始,老妈就教育我要做个有用的人,因为有用的人才会有饭碗。就像亦舒在她的小说里写到:“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老板就不会炒我的鱿鱼。”于是,我从小立志做个有用的人,在其后的三十多年也一直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朝那个方向努力,从我现在还有个外表光鲜内里残破的饭碗来看,我勉强算做到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派什么用处,除了喝酒。
本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肉机器,我应该是很开心的。比起别的机器来,我至少还能领点散碎银两,给我喜欢的姑娘买朵花带带。可我实在是厌倦了无时无刻向那些挥舞着胡萝卜和大棒的人蹦高窜低地展示自己。我的前任上司曾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我说:“你要学会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你要是再积极点,一定比现在成功许多。”我努力保持微笑,看着那位一身名牌的上司,摆出一副深受其教的模样,然后,转身走了-----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做包衣奴才的。想找被众人围着表现的感觉,你可以打飞的去天上人间,那里的人可以从里到外给你表现个淋漓尽致。
可话说回来,不做工具,我又能做什么呢?到哪能找到做人的感觉呢?做人又是什么感觉呢?人除了能拿来用还能做什么别的吗?你们别笑,我还真不太清楚。
今天和丫头到一条幽静的小街闲逛,在一家鸡毛小店里坐了会,小店只有我们两个客人,里面的沙发样子很傻,可坐着非常舒服。我坐着坐着就倚在靠背上打起盹来。一觉醒来,发现有只巴掌大的小花猫趴在我胸口,丫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们俩。屋外阳光明媚,从窗口吹进的风都带着青草香,胸口的小花猫不动不叫,乖乖地盯着我看,还有一旁笑靥如花的丫头。那一刻,我似乎知道了做人什么感觉。
为自己自由自在地活着.........
做媒体很久,曾经假模假式的在很多人面前吹嘘过我代理的媒体,甚至还很煽情的写过这些媒体的简介。可我自己极少去看这些东西,或许真是做一行厌一行吧。
所以给别的客户介绍媒体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公式化,越来越没底气---连自己都不关注的东西,如何推广给别人?前几天去拜访一位做商业地产的老总,他正在给一个准客户介绍他的项目。坦率的说,他说的没什么新意,语言组织也一般。可吸引我的就是他发自内心的热情,那位老兄口沫横飞、手舞足蹈地介绍着他的项目,眼里闪着狼一般的幽光,让人都不忍心反驳。听到后来,连我这个本来不看好这个项目的人,都琢磨着是不是该拿个铺位做点小生意。
热情不是说说就有的,要靠平时一点点积累,花心思在上面就会不一样。
今天上午,找来厚厚一叠报纸,好好地翻了一遍,找找感觉........
拜访客户,早到了半个小时,正想着到哪去杀一下时间,一扭头,就看到旁边有一座城隍庙。于是就随性进去逛逛。
城隍就是那种大事管不了,小事越管越乱,兼职维持市井秩序,专职折腾小民,顺点散碎银子的小仙。
有点类似于如今的城管。
这个城隍庙门面不大,有些简陋,否则我不会路过多次也没发觉。这个倒也和城管类似。不知你有没有发现,每个城市,公安、工商、税务的大楼都极尽高大豪华之能事,恨不得比市政府还要打眼。唯独城管,总是偎于城市一角,不显山不露水。可能是自觉行为不堪,多受小民指责,所以不敢抛头露面,求个闷声不响发大财。
走进去大门。迎面就是一个硕大的木质照壁。上面浮雕着类似于城隍出巡的图案,只是感觉有点粗糙。走近一看,原来是用指接木板做的,图案都是机器雕刻的,上面再刷一层红漆。日晒雨淋之下,漆都起皮,显得有点破败。看了这个粗糙照壁,我就进去逛的兴趣就减了三分---门面尚且如此马虎,里面恐怕更不怎么样了。
但还是进去了,里面是个四合院,面南背北的正殿上坐着城隍爷,西厢房供着诸位小鬼,西厢房是个解签房。里面的诸位神鬼都塑得很马虎,一个个金光耀眼,面目模糊,让人望之生厌。以前去西园逛,里面每一尊佛像都栩栩如生,降龙伏虎罗汉面目狰狞、横眉立目,立于其前,让人不由心生畏惧;济癫和尚歪嘴斜脸,一脸诙谐,让人心生喜乐;更不要说庄严肃穆的如来、观音了。我虽不信神佛,但见了这样精致得宛如佛陀真身的佛像,也不由得生出敬畏之心。而见了这位粗制滥造的城隍老爷,我连半毛钱的尊敬都挤不出来。
佛要金装,看来真是所言不虚。只是现在讲究效率和性价比,像唐朝甪直保圣寺那样化缘数载,得钱数万,肯请塑圣杨惠之闭门一年塑金身的傻事,估计如今没哪个寺庙愿意做了。
自己都敷衍了事,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能虔诚。
有一长者劝我,人要学会圆滑,该低头就低头,见佛就拜总是没错的。长者言,不敢违,我朝着那泥胎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想必那位古代的城管大爷,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小人我口不择言,还会依然对我不管不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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