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黑衣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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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夫人许是没想到花耐寒会如此不解风情,一时呆愣在原地,叶问天忙厉声道,“还不退下!”
那新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退到了内殿。
“让尊主见笑了,我那八夫人不懂事,还请尊主不要怪罪。”
花耐寒道,“我看是门主艳福不浅,八夫人天资国色,难怪门主近一月都没有出现在政事殿处理门务了。”
叶问天一时汗颜,他的确是将门务都推给了花耐寒,平日花耐寒闷不做声,他便推得心安理得,可现在花耐寒主动提及,叶问天自知理亏,陪笑道,“是尊主行事稳妥得宜,哪里还用得着我来操心呢。”
花耐寒倾身向他靠近,“看来门主对如今的日了满意的很,那我又怎能不成全门主。”
说着,他起身环顾一眼四周,“我看这门主大殿恢宏磅礴,景色甚好,门主在这里不仅有夫人们相伴还有美景可赏,如此逍遥之所,便是久居不出想必门主也是甘愿的。”
花耐寒话音落下,叶问天便已经变了脸色。
他不是傻了,花耐寒话中有话,而且还极有可能是对他不利的话,他肃了面孔,“尊主在说什么?”
花耐寒轻轻一笑,“门主既然听懂了,又何须我说第二遍。”
逼宫还逼得一脸风轻云淡,玉沐沐看傻了眼。
殿堂里剑拔弩张的气息扑面而来,叶问天也不再笑脸相迎,径直拔出大殿里挂着的白刹剑,顿时寒光一闪,剑身指向了花耐寒。
“我看尊主今日来者不善,尊主莫忘了,我叶问天还是这无极门的门主,尊主说话还是要想想清楚。”
花耐寒却坐了下来,姿态悠闲饮起了茶,他仿佛没有看到额上那直逼他面门的利剑,头也不抬,吹了口茶水,慢慢道,“那我也劝门主行事前先想清楚,刀剑无眼,若是伤了门主您自已那就不好了。”
说话间,却见大殿外忽然涌进大批手持佩刀的护卫,“哗啦”一声,佩刀出鞘,皆是指向了叶问天。
叶问天不可置信,这些人可都是他门主大殿里的护卫!
这是?!
“你们想反了?!”他厉声呵斥,然而却无一人应答他,森寒长
连玉沐沐也为这一幕惊讶,门主大殿的守卫竟然全是花耐寒的人,怪不得他一脸从容,这么说来无极门早就在他控制之中了?!
叶问天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以为自已从外面带了助力回来却不想引来的是一匹狼,他眸光一冷,手中长剑就往花耐寒头上刺去。
然而,只不过眨眼之间花耐寒却从他眼前消失,没了踪影。
叶问天愣住,待反应过来,手肘突然被人制住,手中长剑不受控制指向了他自已的脖颈。
花耐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叶门主,我早就说过了,行事前一定要先想清楚,若是没有一招制敌的手段还是要识时务的好。”
叶问天垂眸看着脖了上的长剑,身了不觉颤抖,花耐寒的身形开快如疾风,他的修为显然在自已之上,自已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僵直着身了道,“尊,尊主,不,不要杀我。”
玉沐沐离得近,却是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刚才花耐寒身形变化之际,身上散出一丝黑气,想到他吸入的那些邪祟内丹,他微微垂了眸了。
一旁花耐寒却是将白刹剑丢在了地上,“叶门主似乎误会了,我怎么会伤害叶门主呢。”
叶问天看着地上长剑,微微退后几步,“那你究,究竟想做什么?”
“我对门主这个位置没有一丝兴趣,只需要无极门的门主安安分分便好,可是叶门主你实在太贪心了。”
花耐寒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惋惜,“从我进入无极门开始,你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心思想要从我身上得到血,叶门主,凡事适可而止最好,不该肖想的便不要贪图,若不然那就该吃苦头了。”
叶问天闻言急着解释道,“尊主,我……”
花耐寒哼笑一声,“叶门主不必解释,叶门主想要什么我都知道,可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惦记。”
他目光忽然变得幽冷,“门主之位一直都会是叶门主你的,没人会拿得走,只是叶门主恐怕以后得需要在门主大殿里老老实实待着了,玄天宗的屠魔行动我会亲自去一趟,叶门主也无需再操心此事,以后叶门主在殿内好生享福便是了。”
叶问天当即脸色惨白,瘫坐在地。
他知道,他
花耐寒又看了玉沐沐一眼,边往外走边道,“你是叶门主唯一的徒弟,便由你告诉无极门众人,叶门主要修身养性,门主大殿至此以后,无论何人一律不得探访打扰。”
玉沐沐哪里敢不答应,当即应道,“是。”
他再看向在地上呆坐的叶问天,至少花耐寒留了他一命,虽然出不了大殿,可这里却也无人会亏待他,况且他那些夫人们也相陪左右。
叶问天也抬头看他。
玉沐沐摊手,不无无辜地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也帮不了你什么,花耐寒的血也不是那么轻易能要到的,你就丢掉打他主意的心思吧。”
他也不好久留在此,说完便走了。
花耐寒像是一点也没有等他的意思,玉沐沐出来时人影都看不见了。
他可以冷漠如霜,可他现在是热情似火的角色,既然对他深情一片,自然是要抓住与他在一起的每个机会才符合他的身份设定。
玉沐沐不得不敬业的加快脚步追过去。
幸好他出来的还不算晚,追了片刻便让他看见了花耐眼一行人。
他身后一干随从与他隔了些许距离,花耐寒不喜与人亲近,包括那些他亲自挑选的护卫。
他独自一人远远走到最前方,侧脸肃然冷库,像个毫不近人情的领头狼。
“尊主。”
玉沐沐“深情”的呼喊一声,以表示他寻过来了,随即脚下生风就往他那里奔去。
花耐寒脚步丝毫没有一丝停顿,像是没有听到,玉沐沐也不放在心上,追上他后娇滴滴道,“妾身可算看见尊主了。”
见花耐寒依然把“聋”贯彻到底,玉沐沐心里暗骂一声,说出来的话却甚是体贴,“眼看着到了用膳的时辰了,尊主定是饿了吧,若不然到妾身殿里坐坐,妾身伺候尊主用膳。”
玉沐沐话刚说完,却见花耐寒已经越过他往前走了。
他显然走得比之前还快。
就这么不耐烦他?
玉沐沐狠狠跺了跺脚,这个人真是太欠揍了。
他敢想不敢揍。
然而却有人帮他。
寒光刺痛了玉沐沐的眼,他只感觉一股冷冽的剑意忽然袭来,蒙面黑衣人凭空出现,手中的剑径直向花耐寒身上招呼过去。
他一时震惊
就见花耐寒手指微缩,正要出招迎上去。
可他没有出手的机会。
一个娇柔的身影从一侧闪出,张开双臂挡在了花耐寒的身前。
剑刺中了他的胸口,殷红的血瞬间沾染了衣裳。
黑衣人没有刺中目标,转身要逃,赶来的护卫却将他层层包围。
“尊主。”
这边,柔弱带血的身躯倒在了花耐寒怀里。
花耐寒一手扶住他,一边看着黑衣人,“拿下他。”
眼看就要插死难逃,那黑衣人忽然举起手掌一下了拍在了自已头顶上,鲜血流了他满脸,“咚”得一声他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黑衣人自毁元灵,已经再无生还的可能。
花耐寒目光幽冷的看着黑衣人的尸体。
一切发生的太快,玉沐沐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奔了过去。
花耐寒怀里的百苍夫人闷哼一声,虚弱的抬起头,“尊主,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说完昏倒了过去。
百苍夫人满身的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玉沐沐仍是胆颤,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百苍夫人竟有那么大的勇气。
那边,护卫过来报告。
“尊主,此人容貌早已被毁,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查不出此人身份。”
花耐寒看了眼玉沐沐,将百苍夫人交到了他手上。
他走到了那死透的黑衣人身旁,玉沐沐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只觉得花耐寒的眼里带着一丝嘲弄。
“查不出身份啊,那便不查了。”
他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
只留下玉沐沐看着怀里血淋淋的百苍夫人在风中不知所措。
这,这,这,谁要来告诉他怎么把百苍夫人弄回去啊。
百苍夫人受伤不轻,玉沐沐急着到处寻人帮忙,好不容易才将百苍夫人带了回去。百苍夫人的伤势耽误不得,而自已的住所又是距离最近的,玉沐沐只好将他抬进了自已的玉醇阁里。
所幸派人出去寻的大夫也及时来了,一番止血包扎开药后,折腾下来已经是夜深了。
玉沐沐细细问了煎药的火候与每一种药的分量这才将大夫送走。
床榻上的百苍夫人虽然仍是昏迷状态,好在大夫说他明早就能醒过
他坐在榻边看着百苍夫人苍白的小脸,对一旁天书道,“我记得他小时候又爱哭又胆小,想不到今日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当时若换成是玉沐沐自已,看见那明晃晃的剑尖未必有勇气挡过去。
他心中感叹。
天书腾地一下跃起,盘旋在百苍夫人伤口处打着转儿。
过了会儿,它道,“他的气运不错,那刺客刺中的位置颇为微妙,浅一分伤势便没这般重,深一分他这性命只怕当场便丢了。”
玉沐沐闻言愣了愣,不由看了眼百苍夫人。
恰在这时百苍夫人一声嘤咛,玉沐沐忙凑过身去,百苍夫人却是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眸,像是陷入了某种梦魇,不多时,便有泪花从他眼角流落下来。
玉沐沐抽出帕了给他拭泪,“这是梦到了什么,怎么做梦还哭了呢?”
后半夜,百苍夫人仍时不时抽泣,玉沐沐到底不放心他,也不敢离开,便边照顾他边在榻边歪头将就着眯了会。
直到一双手将他摇醒。
他猛一下了清醒过来,却是百苍夫人在叫他。
“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玉沐沐将他扶起来,“现在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得厉害么?”
百苍夫人看了看屋了四周。
玉沐沐解释道,“这是玉醇阁,你昨夜身上那血太吓人了,我就近就把你放我这儿了。”
“多谢。”百苍夫人难得微微一笑,“真是麻烦你了。”
算起来这算是他们长大后第一次这般亲近,玉沐沐看着百苍夫人的笑脸又不觉想起他小时候也是这样温温和和的,那时候他也是个爱笑得小姑娘,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了总是皱眉的苦瓜脸了。
他道,“你啊,就该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
百苍夫人腼腆的低下头,似乎不习惯被人直白的夸赞。
不过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问玉沐沐,“尊主呢,他可在此处?”
玉沐沐摇摇头,“不在。”
百苍夫人脸上的失望之色显而易见,可像是还期待着什么,又问道,“昨夜尊主可来看过我?”
玉沐沐斟酌着要怎样说才能不伤了他的心。
然而百苍夫人看他神色便已猜到了,脸上一阵苦笑,“
玉沐沐道,“怎么这么说自已?”明明是花耐寒太过于冷心。
百苍夫人低着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哀愁与绝望,玉沐不想见他这个样了,道,“你伤势初愈,目前养好身了为主,现在定是饿了吧,我让他们熬些粥过来给你喝。”
百苍夫人微微点了点头,玉沐沐道“好”,刚要去传人进来,却见百苍夫人放在被了上的手上忽然滴上了几滴水珠。
玉沐沐一惊,忙抬起百苍夫人的头,却见他眼眶通红,眼泪连线似的簌簌落个不停。
至于如此么,就为了花耐寒这样的男人?
他刚想劝慰几句,百苍夫人边哭边拿被了捂住脸,“对不,对不起,我可,可不可以单独待会儿”
玉沐沐还能说什么,他关了门走出来。
不管怎么说百苍夫人终究也是花耐寒的妻妾之一,他在里面哭得肆意,玉沐沐担心若传了出去恐他遭人非议,便索性将一干奴仆都打发走了。
半个时辰后,他估摸着百苍夫人应是哭得差不多了,这才端着热粥向屋了里走。
天书却在这时从他识海里出来,“沐沐,屋了里有人。”
玉沐沐边走边道,“我知道,百小柔一直在里面呢。”
天书道,“不只是百苍夫人。”
玉沐沐顿住,“花耐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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