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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姐姐教的好啊。”破晓眉峰轻挑,继而道,“姐姐不如自己实践一下呢。”
沈离勾了勾唇,扬眉哂笑,“我不就是这样的吗。我强吻,你还咬我一口。”
破晓把她按在怀里,“能不能不提了,我那时候刚上岸不懂这些好不好。”
沈离从他的魔爪下逃出来,“六岁小鱼,知道了。”
破晓急了,“沈离!”
沈离作死得很,她还拱火,“我六岁也不懂,哈哈哈哈,谁亲我我也咬他。”
破晓忍无可忍,把沈离扛走了。
“你放我下来诶,一会儿阿兄看到了。”沈离笑嘻嘻地拍着他的背。
“你完了噢今天。”
破晓一个转身间就带沈离回了屋子,干脆利落把她衣裳一扒,头发拆了,按到了床上。
沈离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向上探了探头,“那我的六岁小鱼,要不要试试强吻呢,你要看看这招好不好用呀。”
破晓摆弄了一下沈离的身子,把她的手扣在身下,“这可是你说的。”
又急又猛地咬住了她的唇,沈离勾了勾唇角,暴风雨似的吻随即落下。
思绪和理智齐齐沦陷,破晓强势的占有欲几乎将她揉碎,沈离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
“不许叫小鱼了!我要听别的!”破晓在她耳边磨她。
沈离又笑了,“我最最最最爱的夫君。”
破晓满意得不行,扬眉问着沈离,“可以吗?”
沈离把那身子压过来,“不是要强吻吗,那你得强啊。你问的算哪门子强吻啊。”
然后沈离就被堵住了嘴,唇齿交缠间沈离脑袋略有些昏沉。
破晓总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让她说各种各样的话。
“再换一个嘛~”
沈离腹诽,绕了一圈还是想听那个。
“叫一个嘛~好姐姐~”
沈离一贯受不了他这忽闪的大眼睛,朝他甜甜一笑,“好哥哥,我爱你。”
小样,她还能不知道他想听什么,那她别活了。
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缺氧。
...
这回是破晓出门烧水了,天色已经很晚了,破晓轻手轻脚,就怕让不远处住着的江辞听见。
“呐。”他带着浴桶回来,将沈离抱了进去。
“夫君真贴心。”沈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侧脸。
给破晓哄得五迷三道的。
沈离洗完也是给破晓按回了床上,他有样学样,也在沈离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夫人真贴心。”
“噗。”沈离笑得不行,“你还真是什么都学啊。”
“为什么不学。”
“行了翻身。”
破晓趴着,胳膊支着下巴,健壮的臂膀尤其显眼。
沈离越看越喜欢,她眼光怎么这么好啊。
“你老打我屁股!”
“有意见憋着。”
...
第二日一早。
沈离依旧温温柔柔地哄着她的赖床夫君起床。
她现在都习惯了,每次叫他起床,都能收获一堆迷迷糊糊又黏糊的亲亲。
破晓真的如他自己说的一样,在外面好叫很多。
他俩照例去陪江辞吃早饭。
江辞问他们,“今日就走了,温谨珩那边你俩处理好了?”
沈离吃完了,放下筷子,“正要跟你说这事呢阿兄,我们昨天给他弟他妹都捞出来了。永平侯那个王八蛋给那俩小孩关在柴房里,我们去的时候他俩正挨揍呢。”
江辞眨了眨眼,反应了一下,“接出来放哪了?”
沈离调皮地眨眨眼睛,“桑婉自己的宅子。我正要问你呢阿兄,何时走,桑婉昨天说她自己有生意,跟花啊花蜜那些有关,她是花妖,会不会在行一点。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江辞歪了点脑袋,“行。”
沈离拍拍手,“那我俩带你去那山谷。”
“好呀。”
沈离一手挽一个,几瞬就到了那山谷。
“好看不阿兄~”沈离给他指。
“好看。”
沈离朝里望了望,桑婉出现了。
她刚好在开窗。
温谨珩还在床上闭着眼躺着。
透过窗户,江辞也见了一下他们嘴里的这个人。
“真瘦啊。”江辞感慨。
可见是过得不好。
桑婉看他们来了,回头施了个法,花香四溢,江辞瞬间就有点晕乎。
身子有点晃,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扶住,江辞低头一看,是破晓,他说,“闭气。”
沈离拉了他的袖子给他捂着口鼻。
忘了这茬了。
桑婉出来了。
看到个她不认识的江辞,有些疑惑地问沈离,“姐姐这是?”
沈离答,“我阿兄,你刚刚那个法术他禁不住,他普通人。”
“啊,对不住。”桑婉赶紧道歉,“我那是迷温谨珩的。”
沈离看温谨珩那模样,“合着他每天睡觉,都是你迷晕的啊。噢睡觉也没有铁链。”
桑婉有点不好意思,“昂。那东西不舒服啊,我每次都偷偷给他开了。他总跑,我这花海他本来也跑不出去,姐姐这位阿兄也同样出不去的。只是防他跑。”
沈离朝她介绍江辞,“我阿兄刚好有与花有关的生意,你俩可以聊一下。”
“好的,那这边请。”江辞跟着桑婉去了隔壁的房间。
沈离戳戳破晓,“咱俩进去看看他?”
破晓哼哼两声,牵着她往里走。
沈离指着温谨珩唇上那小小的伤口,勾了勾唇,“看来桑婉这强吻学的不错啊。”
破晓可不认为是这样,“说不定是温谨珩想扛一下桑婉的法术,自己咬的。”
“噢也有可能。这是个犟种。他俩就是一个怂包配一个犟种。”
破晓揽住沈离,低点头问她,“那我们是什么?”
沈离想了想,“天生绝配。”
“哈哈哈哈哈。”
整个屋子都回荡着破晓的笑声,他就仗着温谨珩醒不过来,一点也不收敛。
江辞和桑婉谈完了走了过来。
桑婉将他们带了出去。
沈离捅捅破晓,“你带他先走,我去听听八卦,回来给你讲。”
破晓被沈离撵得呀,不情不愿地抓了江辞飞走了。
沈离回身挽了桑婉,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啊,我教的好不好使啊?”
桑婉脸红的不成样子,“姐姐!”
她将温谨珩的手脚铁链都扣了回去,转过头来的绯红面色让沈离笑得更开心了。
沈离划了个结界坐好听她讲。
...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沈离和破晓跟他说了那一通走后。
桑婉并不知道具体他知道什么。
她与沈离破晓分别后回到院子,刚蒙了温谨珩的眼,他那副坐在床边拽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落入了她眼中。
温谨珩闻着这花香就知道是囚他的人回来了,声音有些抖,“放了我好吗,求你。”
他想了一下午,又想到晚上,从沈离那里知道了他出去以后的下场。
尽管哪一个都会让他万劫不复,生不如死,远不如现在过得好,但他还是得出去,他的牵挂还在深渊里。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何囚他,又为何蒙他眼。
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柔软的吻,温谨珩不禁对自己有些恼火,掐着指尖逼退那画面。
面前的人又是不回话。
温谨珩好脾气地重复,“求你了,放我走吧,你都关这么久了,我在外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还是没有得到答复,温谨珩有点泄气,那人明明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说句话好不好。”
“你在听吗?”
面前站着的人突然抬步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
温谨珩立马弹起,“你明明就在听,为什么不理我啊,反正你也蒙了我的眼了,说句话怎么了。”
铁链随着他的移动叮当作响。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总是会被放大的,温谨珩清楚地感觉到那人站起来朝他走了一步。
那人走一步他退两步,温谨珩再三重复,“真的求你了,放我走吧。”
把四个铁链都拽到极限,温谨珩退无可退,他叹了口气,语气是十成十的哀求,“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的,真的求你了,你也不是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面前的人又朝他走了一步,温谨珩又道,“求求你了。”
感觉到面前的人马上都要贴过来了,温谨珩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四肢逐渐绵软,他微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对方还是不答,温谨珩咬着唇抗争,身子还是软趴趴地倒下了。
面前的人像拎东西一样,将他手脚的四根铁链聚集一处,直接把他拎在手里往回走。
他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温谨珩小声嘟囔,“像拎着玩具一样。”
那人将他放回了床上,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平平地躺着。
那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俯身下来,花香扑鼻而来,温谨珩全身狠狠地颤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脑中一阵恶寒,真是恨死了他一点都动不了,如那次一般,柔软的唇直接贴上了他的唇瓣。
温谨珩再次怔了怔,丝毫反应都做不出,脑袋有些昏,也不知道因为花香还是这个唇。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那个唇已经将他的嘴唇含住了。
温谨珩身上使不上力气,咬了那唇一口,那柔软的触感便从他嘴上消失了。
他不禁高声道,“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就都听到了我的话,又不是害命,到底是为何啊。”
“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报答你,好吗,求求了,让我出去吧。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放了我,我处理好外面的事情报答你好不好。”
“真的求你了。”
他自己在那里说了一大通,说得他口干舌燥,唇畔塞了一个竹管。
温谨珩懵了一下,试探地吸了一下,就是水。
他一下怒极了,无力感袭满全身,那人看着他喋喋不休地说,恳求,觉得他说累了,递了个水过来。
温谨珩紧闭的眼颤了颤,闭口不言了。
他咬着嘴唇,就是不睡,他就想看看这人走不走,以前他撑不住,每晚都是莫名其妙地晕了。
当然这次他也没熬过。
意识丧失之前,温谨珩心里抓狂不已,这人都是些什么东西,专往他身上招呼。
将他彻底迷晕的桑婉,坐到了他旁边,把铁链都解了,扔到一边,搂住了他。
好像比第一天将他抓来稍稍胖了点,桑婉内心已经很满足了。
舒舒服服地闭了眼。
...
沈离听完了。
她恨铁不成钢啊,“你那脑袋里装的什么,你让他咬两口怎么了,他应该第一次被女的亲,全是你,你就上啊。他把你当妖魔鬼怪,怎么可能对你动心,他又没病。”
“你不跟他说话你写字总行了吧,你俩又不是不会写字!”沈离指着她骂。
“你养一阵他弟弟妹妹,养的精神焕发了,跟他说将他的牵挂带了出来。”
沈离正说着呢,温谨珩醒了。
昨日睡前的画面又回了脑海,沈离和桑婉看的清清楚楚,他轻轻拍了拍脑袋,支着脑袋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小声骂,“怎么这样啊。”
他嘟嘟囔囔地起身,去旁边的水盆洗漱,手指抚着唇角,“没完了还,亲都亲了放我走不行吗。”
沈离拍手,“你看见没,他知道你不是要害他。”又戳了戳旁边的桑婉,“你快去写字。”
桑婉听话地起身,“写什么?”
沈离拧眉思考,“就写,我知你牵挂何。”
桑婉写了。
沈离手指一弹,窗框动了动,温谨珩马上看了过来,注意到了桌面的纸。
“我知你牵挂何...牵挂何...”温谨珩念着,“墨没干,刚走。”
他抻着铁链朝门外大吼,“回来!”
但其实沈离和桑婉在他后面。
沈离教她,“注意点他弟弟妹妹那边,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几天他肯定缠着你,让你不要动他们什么的,别管,你接着给我亲,听到没。”
桑婉苦巴巴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不敢。”
沈离当即敲了敲她的脑瓜子,“你这不敢那不敢的,你怎么敢把他绑来关快三个月呢。”
“脑袋一热。”
“我要去跟我阿兄环视生意了,有空再来看看你。”沈离跟她告别,又狠狠威胁,“我下次来你最好会亲了,真完蛋!这温谨珩长得多好看啊,你天天摆着看有个什么意思。”
温谨珩发疯发够了,坐下来写字,他写,“你要我的命都行,你别动他们。”
沈离笑得不行,“字挺好看啊,你看我猜的一点不差,走了啊。”
...
沈离几瞬之间就赶上了破晓和江辞,猛的出现在马车里,江辞眨眨眼睛,看真的是她。
她平稳坐好了先咧嘴笑了,看向江辞,“我听听,你俩交易什么了?”
江辞懒懒地靠着车厢,“我让她处理好温谨珩这些事,别让我妹妹和妹夫跑来跑去的,然后她说她的各种方子会比市面上的更加优秀,我说她处理好,等我回来我去看,如果可以就全收,京城那个铺子我给她让利,她还要负责想新鲜物品,一月一个。”
沈离挑着眉听完,拍了拍破晓的膝盖,“听见没,妹夫。”
破晓点点头,很欠揍的表情,“听见了,阿兄。”
江辞切了一声,“没听见。”
“你俩别幼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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