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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加这张饼的冲击。

范团瞪大了双眼!什么,竟多出四十万两白银!

这得她费心思卖多少个九品芝麻官,才赚得到。

“据说范大人您祖籍亦在受灾区域,父老乡亲感念出了您这么一个大官,还特意为您修了祠堂。您说这若是征徭役征到了您的家乡,岂非惹人背后吐你唾沫?”江蕈再添上一把火。

当官做到今日,唾沫不唾沫范团早已无感。不过她无儿无女,那祠堂有乡人清扫、清明寒食会有人供奉香火。

范团也想任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香火的熏染,落个死后升往极乐净土。

若祖籍百姓被征了徭役,她的祠堂岂不是荒废?

范团听到这儿,还有什么利弊得失不明白呢。

她被开心冲昏了理智,右相那个老匹夫比自己年长,宦海浮沉多年,最是擅长钻营。

怎会突然这般好心,把这好事让给自己,还说:一定要征用灾民,节省用工成本。

范团知道右相是想保全门生,却不知这徭役若是征用,自己却损失一大笔钱财!

范团也是读书人,之前被右相忽悠懵的脑子,此刻也转过了圈。她当然知道历史上凡是征用徭役,百姓大都苦不堪言。官员推行政策过程中,稍有不慎,可能激起民变,惹火上身,甚至会招来史官口诛笔伐。

那她死后的极乐净土,岂非不安宁?!

一连冷笑了两声,范团对着江蕈抱拳道:“感谢太子妃今日的提点,悔之不晚。您放心,下官若是办成了这事,必然少不了您的那份参股。”

江蕈相信这不是敷衍话,毕竟工程涉及钱财数额巨大。范团近些年得陛下宠信,有些财产,但也独吞不了这么大一锅饭。

江蕈微微颔首,浅笑应道:“那便等范大人您的好消息,咱们好一起挣银子。”

起身告辞,离开了范团的府邸。

“邱英你回雀居,告知朱先生,让他将我名下产业账上,抽调出三十二万两的银子,去钱庄兑换成银票。我过两日就需要。”

江蕈转身看了看范团府门处的牌匾,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邱英领命。

“还有,你再去一趟关东侯府找宋礼,他认识你,见到他就说你来取本钱,他会明白。”

“属下明白,立马去办。”

等回到东宫褚英殿,却见姬无由面色阴沉,正坐着读书。然江蕈立在门口,瞧了一会儿,他却久久未翻页。

江蕈抿了抿红唇,走至他身后,双臂张开,由后向前,环抱住他的腰身。

她心中知道,虽早前和他打过招呼,但是对于和范团这种奸臣合作,对于仁德雅正的姬无由而言,仍是不愿乐见之事。

江蕈轻轻伸手,将姬无由的书卷抽下,放在桌案上。

她灵巧地从后往前,钻进他的怀中,二人面面相向。江蕈将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柔柔的开口哄他:

“你生我气了?”

姬无由一直任由着她,听到这话,摇了摇头。

声音像砂纸磨过大理石地面一样沙哑:“我怎会生你的气。”

“你担心我与奸臣合作,也变成奸妄小人?”江蕈问这句话时,嗓音带着不自觉轻微的颤抖。

姬无由闻言愣了愣,用掌心托起她的两腮,将她的脸托端正,眼睛直视着眼睛,她美丽的眼睛,亮晶晶,若盛满星河。

他缓缓摇头,轻柔地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信你,”他带着歉意继续说,“我只是很抱歉,将你卷进来,是否无法给你欢喜。”

江蕈听他说信自己,又这般歉意的如同小奶狗做错事一般,心里不由柔软。

谁能想到外人面前冷峻端肃的太子殿下,私下会待太子妃有这样患得患失的一面。

“这样拥着,就可让我欢喜一分。”江蕈说罢,收紧了手臂。

姬无由内心叹息:江山远不及你,若抱我让你欢喜,我愿化作手炉,日日被你捧着抱着。

他抓起江蕈的手,蘸着刚才未喝完的茶水,在她手心写字,一笔一划,写的缓慢,江蕈低着头去瞧笔画。

他写了两个字:辰郎。

“辰郎,这是?”

姬无由面色虽没笑,但眼含宠溺,解释道:“这是父皇母后为我取的乳名,幼时他们这样唤我。”

“殿下你将名字写在我的手心,是何意哇?”江蕈抬眼看他。

姬无由抿了抿饱满的唇,轻声道:“没用意,就是想告诉你。”

“我怎觉得殿下将名字写在我手心,是想我将你刻在心尖,”江蕈娇笑露齿,声音带着缠绵的小钩子:“辰郎,辰郎。”

规束严格的姬无由,内心若雄鹿乱撞。他情难自抑,低头去寻她的红唇,轻轻地吸、缓慢地研磨……

江蕈庆幸自己练过气息,就他这要夺走对方嘴巴的亲法,快让她无法换气。

足足亲了半刻钟,江蕈觉得唇瓣都有了丝丝痛意,痛意又饱含着欢喜,击向两人狂跳的心。

直到映秋重重地咳嗽两声,站在门外禀报:“太子殿下早前让备下的夜宵,膳食已备好。”

姬无由如大梦初醒,慌忙收起八爪鱼吸盘一样的嘴,结束了这个绵长的亲密。

江蕈看着神色不大自然的他,知他最重规矩,倒也习惯:“你怎知我会饿,让人备夜宵?”

“晚膳看你胃口不佳,比往常少食。”姬无由回答的再平常不过,不邀宠,不做作。

只是,他眼睛深邃若深渊,上下扫视,示意她从腿上起来。这坐姿外人面前不雅正。

“我不,我又不害羞。”

“咳......咳,我害羞。好阿蕈,晚间......再抱你。”

江蕈到底顾及他在奴婢跟前的威仪,不情不愿地下来。

映秋才进入室内,端上来一碗番茄牛肉糜做的酸羹、一碟子白糯山药糕。

奔波到现在,江蕈真有些饿了,两样还都是她爱吃之物。

映秋将膳食摆放在室内圆桌之上,利落的告退、关门,一气呵成。

用罢膳食,江蕈去洗漱,临走之前意味深长得盯着姬无由,露出一个莫名的笑。

姬无由瞧着她,心中了然,招呼平安伺候去盥洗。

待二人躲进床帏之中,厚重的帐幔阻隔一部分烛光,半明半暗;室内香炉内点着铃兰香。

江蕈用手去触摸姬无由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落,到他的唇、喉结......手似成了一支画笔,姬无由是她的画纸,她在那纸上笔走龙飞。

“嗯……”姬无由身子一颤,捉住江蕈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衣襟微张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你惯爱惹我。”

江蕈露出一抹坏笑,任由手被他攥着。倾身向前朝着他的喉结,缓缓地哈气,而后尖牙带着一丝力气,像要啃咬。

“唔......”姬无由受不住,忍不住闷哼出声。

江蕈忽然转头,在床头暗格里翻找,拿出那本暗黄色封皮,无字的画册。她右手一翻,指着其中一幅图:“辰郎,我们学一学这个如何?”

“我却不知你这般爱学,竟将它从德仁殿偷到你的寝殿。”姬无由声音低沉雄厚,带着磁性。

他瞄了一眼那幅图,脑中想着要如何实践,缓缓将她放在|榻上。

江蕈还要抗议:“怎说偷,你的东西不都是我.....唔......”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给你,嗯......”

中途姬无由似乎反被江蕈欺负的狠了,躺着恼怒地去瞪她。

然而被情|爱熏染的眼眸,半是恼怒半是嗔怪,带着欲拒还迎的水光,惹得江蕈俯身轻柔地亲吻他的眼睛。

“唔......”姬无由又一声闷哼,任由她做他的女将军。

室内悄无声息,偶尔溢出几声压抑的惊呼、低喘,最初是他的,后来变成她的。

“辰......”

那娇|吟断断续续,若雨夜百灵啼叫。

守在门外的映秋拉着映红,又往外挪了三步远。

映秋抬头看四四方方宫墙外的天,感叹一句:“今晚的夜色不错。”

映红听罢也抬头去看,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别说月亮,连一颗星星也没有。

何来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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