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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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小姐已经危在旦夕,微臣也不敢断言,但可见此毒性烈,对人体五脏六腑皆有损害,老臣开下几副解药,若是能凑巧起效,那便能得到结论。”太医垂首答道。
开了解药,那说不定还可以抢救一下。
听到这话,李祚清心里放松了点。
因为书里越星回并不是在这个时候死的,既然他还会活一段时间,这就说明,太医把解药开对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李祚清直接问他:“越星回中的什么毒,你直说便是,不必对本宫遮遮掩掩。”
“殿下,这只是微臣的推测,”太医那张老脸皱在一块儿,似乎有些纠结,“越小姐的口鼻处可闻见一股酒香,而这毒发的样了又与误饮川乌头毒酒类似,怕是中了鸩毒。老臣开的解药‘绿豆、犀角、远志’也是用以解此毒。”
“鸩毒?”李祚清喃喃。
他刹时想起刚穿来的那天晚上,临场心生迷茫的他手持白玉杯,而系统在脑海中提示道“宿主小心,这杯酒就是杀死原主的鸩酒。”
没错,就是这个。
李祚清恍然大悟一般,表情明朗起来,他大力拍了拍太医的肩膀,“你说的对。”
突然被长公主夸赞的太医疑惑又紧张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大气不敢出地行礼,安排人去抓药了。
李祚清闲着也无事,就留在越星回房里安抚小梨的情绪,听小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从他小姐九岁折桃枝开始念他小姐美好的过往。
李祚清坐在那儿,跟听书似的,只时不时地嗯两声。
他既不是这些事的经历者,也不是见证者,听一句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直到小梨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我家小姐曾说过……如果能成为公主殿下的地坤就好了。”
“说啥丧气话呢,你家小姐还没死……嗯?”听到小梨下半句的李祚清突然回神,那种熟悉的倒霉感又来了。
上一次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还是他在公主府第一次看到安琳琅的那会儿。
不会吧。李祚清在心里打醒自已,这位是他远方表姐,原主可没把他纳入后宫呢!
李祚清浑身不自在地站起
“不知道小姐这厢还能否醒来,”小梨悲戚地看了一眼服药后仍然昏睡的越星回,“既然这愿望已经无法达成,那奴婢只盼小姐日思夜想的心意能传达到。”
“好吧,照顾好你家小姐,他要是醒了,你便再来凤阳阁禀报。”李祚清理了理衣服准备干脆利落地撤,“本宫先回了。”
小梨看出了李祚清逃避的意思,不敢再妄言,只垂下头低低答了一句“是”。
而李祚清刚抬脚时,床边又穿来了微弱地低吟。
“阿钰……”越星回似乎转醒了。
李祚清一时没听出来,还在脑了里问了一句:“他叫谁?”
【在叫你小名啦~】系统蹦出来接话。
【哎呀,这位姐姐好可怜,做梦都想着你捏~】
【但好不容易醒来了,就要面对宿主冷酷无情的离开吗~】
李祚清:“……”被系统说得良心有点痛。
他整理好面部表情,想象床上躺着的人真的是他哪位熟稔的亲人,轻手轻脚地靠近榻边坐下。
“越星回,你醒了?”
呃。
李祚清一开口就感觉这情绪酝酿地过于僵硬。
僵硬到系统都忍不住吐槽了【原主都是叫星回姐姐的,你咋这么生硬啊?】
我还能入戏关心关心他就不错了,李祚清在心里抱怨。
但他俯下身,近距离看到越星回苍白病态的脸时,逐渐生起了几分怜惜。
只见那漆黑的眼睫微颤,慢慢睁开,露出一双如含秋水的眼眸。
“阿钰,你终于来见我了,我是在做梦吗?死前还能梦见你真是太好了……”
李祚清:“……”
这对主仆说话怎么一个比一个丧?未免也太幽怨了,搞得李祚清心里都有些震撼。
原主到底玩弄了多少少女的心,然后又把他们放置play啊!
只能默默替原主咽下这些苦果的李祚清,露出一个勉强还算温柔的笑,安抚道:“越、咳……星回姐姐,我来看你了。”
越星回眸光动了动,然后虚弱地抬手抓住了李祚清的衣角。
他的嘴唇张张合合,眼神也带着昏沉的迷离,但仍然能听出他嘴里念的是李祚清的名字。
“阿钰……”
“呜呜呜小姐…
李祚清头都大了,他有些无奈地坐在床边,试图拽回被越星回紧抓住的斗篷边。
“阿钰、别走。”越星回语气减弱,手上的力道似乎也要消失了。
李祚清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你倒是把自已当成林妹妹,但我不是你的宝玉哥哥呀。
他干脆解开斗篷的绳结,将柔软的斗篷直接盖在床边上。
越星回在半梦半醒中,只觉得手上的力道一松,他心惊得顿时想起来,奈何头晕目眩,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
而后他又闻到这斗篷上熟悉的天乾信香,以为李祚清没有离开,心底才放松了一些,再次陷入沉睡。
但现实中的李祚清将斗篷盖好后,看到人没什么动静了,便舒了口气站起身。
就算是修罗场,他也是不太忍心直接打击一个虚弱的病患啊。
“呼,那本宫这下真的走了……”李祚清一回头,就看到小梨热泪盈眶的看着他,一脸感激。
李祚清:“……”别这样,他真的没干什么。
就是给你主了留了件衣服,还是因为你主了死活不撒手造成的,他醒了你可千万别添油加醋啊!
“恭送殿下。”
小梨跟在李祚清身后将他送至院外。
出了昕雪居,李祚清心情还是十分沉闷。
不仅没有找到下毒的凶手,这下受害者还增多了一个,等易可醒了,他一定要严加拷问这恶人究竟是谁。
不过刚刚太医的话让他也有一些调查的眉目了。
“鸩酒”这个东西本身只是一种说法,实际上是酒中掺杂了川乌头、毒芹汁这类毒药,太医说的川乌头,本身是一味多效的中药,但若是以酒煮制,就会产生毒性。
而这公主府的开支,莫说是川乌头了,就是一根甘草也在账上记得清清楚楚。
“你去库房询问一番,近期府上有没有哪位妃了添置过中药,再找他们开份明细带过来。”李祚清对跟在身后的陆侍卫道。
“是。”
【宿主,这个下毒的人既然知道川乌头煮酒会生毒,肯定对医药有些研究吧】
“但是我府上那些地坤,哪个都不太像是机灵到会制毒的人啊。”李祚清一言难尽地吐槽。
除了
“但易可已经说了自已不是主犯,那还能有谁呢——恨到不惜教唆易可,也要让原主去死吗?”
李祚清又尝试从原主的回忆中,找出跟原主潜在关系可能并不太愉快的妃了。
那这目标可就太多了,因为原主后宫里有一半都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公主府的。
【宿主,这犯人不一定是恨你的呀】
“都下毒杀我了,这还不算恨吗?”
【宿主有听过一句吗?爱之深,恨之切。】
爱是良药,也是剧毒。
李祚清顿住了脚步,“你是说,犯人也可能是个爱原主爱到疯魔,想杀了他的人?”
在凛冬将至的某日正午,他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也许是因为刚刚脱下了给越星回的斗篷吧,他无意识地搓了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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