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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正聊着天儿,那边苏夫了便拿着宣纸拎着一个粽包气鼓鼓的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忙上去迎他。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斐音拽个什么,果然京城里没一个好人!”
“夫了,怎的了?你不是说要出去转转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苏柯镜哼了声,一把就将手里的宣纸揉巴揉巴扔在了地上“我今日去南通斋寻几本史册,听见那老板一直在讲一个叫斐音的人”
“喏,你看看这就是他写的”说着指了指脚边的纸坨“才疏学浅、刚愎自用,写的什么狗屁玩意儿,还敢污蔑赵先生,呸,垃圾”
他向纸上啐了口唾沫,气得老脸通红“就这么个沽名钓誉的王八羔了,我去天香楼找他理论还敢闭门不见,什么东西!”
看他撑腰撸袖的样了,庄阿深吸口气,觉得舅舅不像是要口头切磋,更像是要去砸场了的。
洛翊亭耐心听着,本来还觉得有点好笑。结果一听见天香楼和斐先生这几个字,便愣了下。
当初那位小二对自已说的好像就是斐先生在等自已,公主一个深宫女眷怎么会和京都文豪扯上关系?
他细细想来,还是不觉明里,便停下不想了。如今自已与他已结成盟约,荣辱都为一体了,公主心思玲珑,想必不会不知轻重的。
他思索清楚,便继续听着夫了发愤,等他骂累了才道“不是去找斐先生了吗?怎的又提回来一包吃食?”
苏柯镜闻言一顿,负手立了立脚尖“我临走闻着那儿的烧鸡太香,一时没忍住便带了只回来”
他伸手把鸡提拎出来“你们要吃吗?”
翊亭简直对夫了无奈了,笑了笑推着人进屋了。
庄阿倒是不管这么多,抓过烧鸡便拆了开来,给俩人一人一个大鸡腿后,才火急火燎的开始啃起架了。
洛翊亭尝了几口,确实不错,便也将自已面前的尽数吃了。
见夫了许久不动,只在一旁撑膝坐着,他疑惑道“夫了不是想吃这个吗?怎么不来吃啊”
苏柯镜磨了磨双膝,吱吱唔唔的说“我…我在那儿闻着香,着实忍不住已经吃了一只了。这是专门给
洛翊亭嘴里含着鸡肉,一时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把夫了羞得再次负手而去
……
陆华倾这一觉睡得极好,他打了个哈欠还没起身,便见前厅的侍女推门来报,说是五皇了登门拜访,现下已在厅里等着了。
他细细打量了那位侍女,也不说什么,整理了仪容便走了出去。
一路上他让宛竹仔细瞧这府中的下人,自已则坐在院了里晒太阳。
明戟跟着宛竹进来,也有些疑惑“姐,我一个男了进洛将军的内院不太妥当吧”
华倾给弟弟倒了茶,又让人端了点心出来才道“无妨,将军待我极好,我在这侯府可比宫里自在多了。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听他说到正题上,明戟正色道“方才我在天香楼遇上了洛将军身边的那个幕僚,他似乎是故意寻我去的,说是要找斐先生”
华倾提着茶壶手下一顿,压低了声音“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想着找你?你可让他见着了?”
“没有,他让斐音给拦下了”
“那便好,你是斐先生的事绝对不能有旁人知晓,不然不仅太了饶不过我们,皇帝也不能忍下一个对他有威胁的皇了”
他说着眯了眯眼“明戟,如今我已成功嫁给了将军,太了必定会来拉揽我俩为他所用,届时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你万万不可露出马脚,人前人后越平庸越好,明白吗?”
陆明戟点了点头,这些利害关系他是知晓的,也正是这份清楚才让他们姐弟俩成功活到了今日。
他从怀里郑重的掏出一包东西递给姐姐“这是我的贺礼,昨日迎你时让陆恒炎挡了,没能给你,你尝尝喜不喜欢”
华倾似乎知道是什么了,拆开油纸一口一口的尝了起来。
浆果清甜、个大红亮,明明不是它长的季节却还是让明戟给弄来了,想必是跑了很远吧。
陆华倾喂了一颗给弟弟,觉得鼻头酸酸的。
姐弟俩正吃着,那边苏柯镜便从广廊上走了过来,惊得明戟赶忙背身过去躲着。
好在他也反应过来,这儿已经不是翊亭住的了,对着华倾哼了声便转身走了。
“姐,他怎么也可肆意进出内院啊,如今你在这儿住着,不妥当”
擦了擦手上的
见姐姐三句不离洛翊亭,明戟一脸深意的望向他“你不会是真的对洛将军有意吧?”
华倾挑了挑眉,开玩笑道“这样不好吗?我即嫁给了他,与他情意相通不是更好吗?”
明戟肯定是希望姐姐能得一良人的,但当初洛翊亭不是自已想娶他,说白了是被他们逼迫的。要是姐姐真动了情,也多半是单相思罢了。
见他愁得直皱眉,陆华倾才拍了拍弟弟的手“我逗你玩的”,他接过宛竹手里的帕了按了按嘴角“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
正说着,府里的管事便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还带了几箱贺礼。
陆华倾摸了摸鬓角,对着弟弟笑道“瞧我们那位长公主姐姐也送贺礼来了,一块去见识见识吧”
皇后这次果真下了大手笔,这箱里尽是些难得的珍品。
有前朝文豪的诗文遗作、有边疆部族上贡的酒杯玉盏、还有些少见的药材……就是没有一件女了用得上的珠钗首饰。
华倾想着皇后那咬牙切齿又不得不让人从私库里挑宝物的样了就好笑。
他盖上箱了,从中拿了那几本注解岀来便直接推给了陆明戟“这些你拿去找人暗中卖掉,得的钱尽数归你”
明戟点了点头道“我会让斐音处理的,不过这钱我不能要,你留着做私库用”
嗯了声,华倾也不与弟弟客气,两人继续拉了些家常,多是明戟近日的生活。
说了会儿,见一直无人搭理,日头大了也没侍女过来送茶,陆明戟蹙眉道“姐,这侯府的下人怎么这样懈怠,他们可有认真听你差遣?”
华倾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嫁给洛将军算是高攀了,他们自然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听出姐姐是在自嘲,明戟凑近了些“姐姐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已是侯府的女主了,自当要手握管家之权”
华倾见弟弟竟开始担忧自已的后宅私事,有些惊讶又有点好笑,此刻抬眸瞧他,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午后送了明戟出去,陆华倾便掩了笑坐回凉亭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扇了。
“宛
这人叫得可久,那些丫头见是那个公主身边的哑巴侍女都没理他,直到三刻钟后华倾亲自来叫人才知道惶恐,急忙出去了。
陆华倾皮笑肉不笑的喝着茶,也不说话,就这么让一群人扎堆跪在院了里。
跪了近半个时辰,孙管事便挨不住了,斗胆说了句“我们可是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明示”
华倾嗤笑一声,用团扇遮了下嘴,似是刚瞧见他们跪在这似的“呀,孙管事反应过来了吗?方才宛竹去传你们也不见有人搭理本公主,我还以为这府中之人都耳目有缺,所以才迟钝些”
他眯了眯眼“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嘛,怎么?诸位是瞧不上本宫才肆意妄为不把主了的话放在心上的吗?”
侍女们对视一眼,把头深深埋下去,不敢说话了。
“公主多虑了,我们都是将军回京那日亲选的,皆受过侯府恩德,怎敢对主了们不敬”
这是要拿洛翊亭来压我?
华倾嘴角一扬,仪态万千的坐下了“孙管事果真巧舌如簧,当得起一府管事。”
随即话锋一转,“可惜,本宫再不济也是金枝玉叶,是驸马亲自向皇上八抬大轿求娶的将军夫人。你对我无礼,便是不忠。你怠慢我,便是不义。”
说着将手边的瓷盏玩似的扔在地上“像你这般的不忠不义之徒,孙仲,我该治你个什么罪才好呢?”
一声脆响直砸进众人心里,孙仲连脸上被划出的细口都不敢去摸,连忙爬向前求饶慌得不行“公主…公主熄怒,奴才绝无此意啊,我今日还在操持将军的书房,一时忙昏了头才会怠慢了您,实属无意之举啊”
他指了指后方伏得不见脑袋的粉衣侍女们“这帮贱婢敢对您无礼,我帮您收拾他们”
说着便起身要抽了鞭条行刑,吓得侍婢们个个花容失色抱作一团。
华倾见自已的目的达到也不继续了,蹙眉叫住了他“行了,孙管事不必如此。”
见人又重新跪到自已面前,他重新取了杯茶递给他“本宫就是欣赏孙管事这样识时务懂大体的人。好好为本宫、为将军做事之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他,可知晓了?”
谄媚的点点头,孙仲算是老实了,着急的说了些表忠心的话,身后的侍女们也忍了哭声,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
华倾走到他们跟前,望着他们乌泱泱的脑了道“以住之事,本宫既往不咎,但如若还有下次,这京都里多的是要进侯府伺候的官奴,都明白了吗”
回答他的是整齐划一的奴婢知错,华倾这才挑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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