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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狂暴的雷鸣声仿佛要将天穹洞穿,一道闪电在半空中悄然炸裂,将芜凉王的脸衬得分外可怖。

柳溪瀚此刻早已哭成了泪人,一步一步向后退着,根本无力面对芜凉王。

竹心看着步步紧逼的芜凉王,想到自己还以为芜凉王卧病在床,根本就是个笑话。

芜凉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芜凉王自己。

笠画咬紧牙关,硬抗着芜凉王铺天盖地的灵气威压,她此刻体内的灵气游鱼在高压之下迅速充盈分裂,扩散在体内的各个角落。

她抬眸看了柳溪瀚一眼,人生大起落不过如此,但她相信柳溪瀚肯定会挺过来的。

“竹心,现在怎么办?”笠画眼看芜凉王步步紧逼过来,着急地问道。

还不等竹心开口,笠画又听闻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芜凉王手下那群带着面具的死士站在殿外,将宫殿整个包围起来。

“这下完蛋了,后路也被封死了。”笠画惨兮兮地说道。

竹心凝眸,他看了一眼被芜凉王灵压笼罩的天空,如果起空怕不是会立刻被芜凉王集火。

他可能走得掉,但笠画和柳溪瀚就难说了。

竹心脸色阴沉,他没想到任落萍竟一语成谶,像芜凉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他人轻易算计?他本就是算计着无数人,踏着无尽的尸骨,一步一步爬上如今这个位置的。

柳溪瀚呆滞眼神注视着芜凉王脸上的面具,熟悉与陌生两种不同的感觉似冰与火一样在她心里交织着,厮杀着。

“……柳溪瀚上下唇在打架,因为激动而抖动着,原来,所有的爱都是假的吗?

“父皇…难不成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真心承认过我是吗?”

芜凉王冷哼一声,不留丝毫情感地说道:“当然!若不是我只有你这一个骨肉,怎么可能留你到现在?”

“哈哈…哈哈哈!”柳溪瀚大笑着,眼泪不停地涌出,仿佛这么多年来没流过的泪,在今天一下子全数奉还。

“那蚩梦呢?也是你下令派出去的?”柳溪瀚散乱的发丝遮住半边脸庞,惨然地问道。

芜凉王眉头一挑,很是愤怒:“蚩梦!蚩梦!还是蚩梦!”

“当然!肯定是我派出去的,而且时间不差的话,他马上就该收到召令向浮云发兵了!”

“哈哈,战争!只有在战争中才能为我芜凉带来崭新的未来!芜凉生于战乱,兴于战乱!”

芜凉王怒吼一声,周身磅礴的灵气刹那间宛如一张巨网一般,向三人笼罩而来。

“柳溪瀚!”竹心大喊一声,随后抽身上前,抵住了芜凉王第一波的试探。

竹心的声音似一阵闷雷,在柳溪瀚脑海深处炸响。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这一瞬的时间里她将灵气凝成一团后迅速射向空中。

“对不起…”柳溪瀚声音沙哑,低声呢喃,不知是对笠画二人说的,还是对芜凉王…

芜凉王见竹心轻易地挡住了自己的一击,目露疑色,连带着精神都平复了不少。

“你是什么人?”芜凉王双手负在身后,看着眼前素衣飘飘的竹心问道。

竹心将逸散向二女灵气余波尽数拦下,这才回道:“不过一介游医罢了。”

芜凉王闻言冷哼一声:“哼!游医?无所谓,这芜凉的病,凭你可还治不得!”

芜凉,病了,他,也病了。

竹心心中轻叹,这个世间,早就病了。

为权,为利,为名头,为他人阿谀奉承,为自身名垂千古。

天下医,天下医,师叔,这天下,要如何去医?

砰!

柳溪瀚射出的光波在空中炸开,宛若新年时的烟火一般美丽。

芜凉王冷冷看了一眼,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意。

笠画看着芜凉王的笑容,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不怕吗?他不知道这是召集人马的信号吗?

芜凉王当然知道,只是他不在乎,因为柳溪瀚这道信号,根本不会有任何人理会,更不会传到她心心念念的蚩梦那里。

笠画在竹心身后,一手搀扶着柳溪瀚,眼里满是焦急。

“溪瀚!溪瀚!你清醒一些啊!现在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啊!”

“溪瀚!你想想蚩梦!你想想大家!我们一起度过了这么些时日,你又和蚩梦度过了多少日子?”

“难道,难道他不足以成为你活下去的理由吗?”

柳溪瀚低着头,想起在帐中蚩梦所说的话:若你父皇真救不回来了,我们就打回去!

如今,父皇还能救回来吗?

柳溪瀚攥紧拳头,她感受到身边笠画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感受到笠画紧紧搀住她的臂膀。

这世间没人爱我吗?当然有!他们不会因为我是男儿身或是女儿身就有任何的改变,虚假的爱,不能够成为束缚我的囚笼!

柳溪瀚缓缓站起身子,在笠画朦胧的视线里,对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轻轻拍了拍笠画的头。

“我终于知道竹心为什么喜欢拍你头了,简直跟小猫一样。”

笠画张张嘴,到嘴边的话一时间出不了口,只得吸了吸鼻子。

“竹心先生,如今怎么办?”

柳溪瀚虽说回过神来,但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竹心冷声道:“拖吧,现在我们就三个人,笠画实力自保都有些难度。”

芜凉王瞟了三人一眼,笑着说道:“怎么,在等人?”

“如果你说的是包庆子…那他已经来了…”

柳溪瀚闻言眼睛瞪得老大。

她向后方看去,只见包庆子带着人马站在了面具人之前,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包子叔?为什么?”

“你不是发过誓了吗?”

柳溪瀚大声质问道,一时间难以相信。

包庆子重重叹了口气:“溪瀚,你不应该回来的。”

“我确实发誓了,但我说得是永远追随凉王的脚步!你应该,没听错吧?”

柳溪瀚抖了抖身子,她怎么可能想到,要面对的就是芜凉王自己…

芜凉王似是丧失了兴趣,扭头向王座走去,一屁股坐下。

他托着脸,静静地看着被方方面面包围的三人,轻声开口:“杀!”

话音一落,包庆子以及面具人皆是一窝蜂地涌向三人。

“竹心,怎么办啊?”笠画跺着小脚,这简直被人瓮中捉鳖了,感觉他们一行人都被芜凉王琢磨完了。

笠画随手丢出一道灵气,把冲的最欢的一人打飞了出去。

“没办法!人太多了!我只能先起阵法,保住你们再说!”竹心脸上也没了之前的平静,人实在太多了,宛如过境的蝗虫,要将三人分食殆尽。

“竹心竹心!你快点你快点!”笠画看着越来越近的人潮,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们手中刀锋之上传来的森森寒意。

柳溪瀚脸色虚弱,这群人简直跟不要命一样,打飞十个,就冲上来百个!

竹心脚尖不停地在地面上勾勒着,终于赶在三人即将被人群淹没时,一道青色的阵法在三人脚底成型。

刹那之间,阵法将周围敌人全部震飞,把三人包在一道天青色的屏障之中。

“呼…呼…”竹心擦了擦汗珠,匆忙间他根本来不及细致地布阵,如今这阵法需要他不断输入灵气才能存在。

他抬眸看了芜凉王一眼,那张面具上的花纹总给竹心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

芜凉王饶有兴致地看着阵法中的三人,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他知道竹心既然敢布置这道阵法,那便有抵挡住他的能力。

芜凉王踱着步子走到阵法外围,伸出手指放在天青色的灵气罩上,开口道:“有点儿东西…但这东西应该很费灵气吧?你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竹心拧着眉头,他如今仿佛是一个被开了口的木桶,灵气不断地从洞口中流出,一刻不停。

芜凉王大笑一声,将衣袍向后一甩,抬了抬手,转身又走回王座。

将竹心他们围起来的一众人马,开始向防护罩开启了无休止的攻打,灵气光束,手掌,刀剑一股脑地打在上面。

随着无数攻击得落下,竹心体内的灵气消耗的更快了。

笠画小脸上满是担心,她看到竹心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她攥紧拳头,又是这种感觉。

她多么希望她有能力去改变现状,她如果强些,就可以自保,就不会让竹心陷入如此两难的地步。

“对不起…”柳溪瀚垂着眼帘,歉意地开口。

“如果真得没办法了,你就带着笠画走吧。”

竹心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甩给了柳溪瀚。

“快回复,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柳溪瀚惨笑:“没机会了…我们留的后手都被他看穿了,这凉城中,全是他的人。”

“蚩梦收不到消息,可能还在前线和浮云对峙着,甚至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人数差这么多,磨也能将我们三个磨死在这里了,更何况,我父皇他还没出手…”

竹心盘腿坐在地上,深深看了芜凉王一眼。

芜凉王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指,好似已经胜券在握。

不怪他这般模样,现在的情况对竹心三人来说就是无解的局面,除非能有外援,还得是足够强大的外援…

孤立无援,世态炎凉,在这凉城内,没有一个人,站在三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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