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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坎有些不悦,却听梁冰笑着说,“就是,这么多钱,够我们寨子过个饱年了。”

这些人跟着林坎在这里这么多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江城富庶,他们却依旧食不果腹。

在这一点上来说,梁仓确实是比林坎更适合当一个府尹。

听到这样的话,林坎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指着门口对梁冰道,“你先出去。”

黑脸汉子一愣,放下手中的荷包往外面走去。

待那汉子关上门离开,林坎才看了一眼荷包,怒斥张有福一句,“你就是这么让我取之有道么?”

“不偷不抢的,怕什么?”张有福一脸好奇地看着林坎,他这人也真是迂腐。

难道人还会跟钱有仇么?

才说过,便转移了话题,走到他们俩昨天研究的字画跟前,指着那一排题字问林坎,“这是什么写的?”

“我用工笔写的。”林坎一愣,见有人问,便连忙回答,“写的不好么?毁了画作了么?”

“不,看起来像钢笔写的。”张有福撇撇嘴,试图在林坎身上看到一丝穿越者的端倪。

却见他听的云山雾罩,“啊?什么笔?那是什么毫做的?”

张有福看了看江巧,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不过也是。要是林坎真的是穿越者,现在他也不会过得如此落魄了。

江巧闻言,一笑,“不是什么毫,不过确实是个物件。”

在确定林坎只是笔锋强劲之后,张有福便道,“冰窖我们弄好了,那守护冰窖的事交给谁好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林坎便是连忙道,“若是你们没有时间,我倒是可以帮个忙的。”

果然,人么,还是敌不过诱惑的。

再说了,夏天若是有冰可卖,那可是张脸的事情。

就不说能收益多少,这夏天有冰那可是挺直腰杆的大事。

见他这般说,张有福瞬间拔起自己的架子来,“看冰窖也行。只是这冰窖事关重大。这两日江巧可出了不少钱的,所以,这冰窖也不能只是你来全权看管。”

“那是自然。”毕竟江巧想到的法子,也是江巧出了钱的,他们才能干的这么热火朝天。

人家自然不会愿意自己的劳动果实被别人窃取。

再说了,即便是想要发难,林坎也没有钱呀。

他也看得到明年夏天这些冰取用出来能带来的收益,只不过,捉襟见肘的他自然是腰杆子硬不起来。

便是笑道,“我们赚点工钱便是了。”

往年下了雪还能打猎,今年雪下的少,他们也没有多少猎物,要不是刚才骗了君慕辞的钱银,现如今他还在发愁过年要吃什么呢。

一旁坐着的江巧想了想,便道,“林大哥,您这里的生活却是是不富裕,我又是占了山里你们挖的陷阱的,所以这冰窖算你我一起做的,到时候收益也按对半分出来便是了。”

毕竟她想的可不是一锤子的买卖。再说了,这冰窖在山里,她若不拿出些实惠来,到时候出来一两个人搅和一下,那可是好玩了。

一听江巧这么说,本来心里有些憋屈的林坎当即便豁然开朗,笑着说,“好好好,你说的不错,那就按你说的来。”

张有福本不是个贪图小利的人,可是这也太大方了吧。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江巧几乎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拿出来了,给这寨子里的人发了钱,现在还要跟他们对半分利,那怎么成。

想到这里,他便是蹙眉,示意江巧跟他解释一下。

谁知,江巧就像看不见似的,视而不见的样子瞬间让本来就有点暴脾气的张有福火气上来,抱着迎春去一旁去了,懒得掺和这些事。

“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林坎见张有福似乎有气,想着可能是晚饭怠慢了,便着急离开了。

见人走了,张有福才郁闷地对江巧抱怨起来,“你出那么多钱弄这两个冰窖,难道就是为了让寨子里的人都落实惠么?”

“你瞧瞧,这寨子里的生活,不该帮扶帮扶么?”江巧也很郁闷。张有福没办法理解自己的心思便是最大的烦躁。

“你的钱也不是刮风逮来的。你这半年过得怎么样的生活才赚了的钱,现在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你倒是不心疼,我还心疼你受得治呢。”张有福气不打一处来,理解不了江巧的同时又觉得她生活上实在是有些太不把钱当回事了。

现在接济别人的时候倒是像那么回事,可轮到自己没钱的时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也不是虚言。

“我知道了。”江巧只是想着投资一些出去,总会有收获的。

并不是江巧不知道持家,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下,江巧想着明年果子铺子不一定能开了,她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情况下,果子带一些糖水来卖,也是个营生。

她不可能只是想着将果子铺子一直做下去,她还想着要做大,做成酒肆那么大的想法都是有的。

所以,稍稍有机会,她就要抓住机会开始好好的盘算。

这些冰储藏的好的话,明年他们夏天就会有用不完的冰,而且,即便是这些冰拿出去一些创收也是可以的。

张有福的想法不能说不对,只是太过于保守,把所有的钱都放在自己口袋里,这是最让人踏实的办法,但不是最好的办法。

她看了看一旁还委屈的张有福,不由得跟他解释道,“你明年要去学堂,没人帮我管账,我就得自己管。找个人来帮忙做果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我想过了,糖水可以提前做好,再加上冰,那我的铺子便会比别人的干得好。”

“你真是。”张有福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每次都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做这做那。

即便是个男人,也未必敢这么果断的做出这些事情来,却被一个女人做的像模像样。

他郁闷地摇摇头,“我不管你,反正钱是你的。”

说完,才又补充道,“我是不去私塾的,好端端的有把我困在学堂里。上辈子上了二十多年学,学到脑子都快坏了,还是没有一个好的工作,现在又让我上学,是想让我一辈子不出头么?”

江巧摊开手,耸了耸肩,“别跟我说呀,又不是我让你去上学的,没办法,你娘望子成龙,现在还觉得你是仲永呢。”

“少来了。”张有福郁闷,转身走到他心心念念的画跟前又看了几回,“这工笔画真是不赖,若是能推广出去,这画也能卖个好价钱。”

可以说,江巧的想法真的是很朴素了,她只是想着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做大做强,还真是没想过倒腾书画之类的。

才说着,便想起来,张有福一开始跟自己说,他可以去当铺鉴宝。这会儿瞧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看来,他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便是问他一句,“你鉴宝打眼过没有?”

“暂时还没有过。”张有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摩挲着那幅画,最后斩钉截铁地道,“这幅画,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什么意思?”见他一脸希冀地看着自己,江巧心里的压力悚然增加了。

这不是强迫自己去买画么?

林坎能同意么?

她撇撇嘴,“我可不给你买画,你若是有本事,让大当家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若无其事地走到旁边去,压根不想管他的这些事。

吃晚饭的时候,张有福便盛情将林坎留下来,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最后终于扯到那幅画上面。

林坎瞅了瞅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有些惋惜地道,“画画的是我一个好友,一生命途多舛。”

这话说出来,张有福便当即来了精神。这话说的,有门啊。

“我是觉得这画画的意境深远。”张有福一顿吹嘘,“看起来是舐犊情深,可你看这山,这水,这牛,简直就是融为一体,太好了。”

听到这话,林坎仿佛是遇到了知己,连忙点头,“没错,你说的真是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便是叹了口气,“只是我们这么想有什么用。那还不是没办法。”

林坎这个人就是有些消极,但是,他能将整个山寨管理的井井有条,那就一定不是没有能力的。

张有福听了这话,摆摆手,“这幅画是没有问世,没有被广而告之,没有被人追捧,追捧的人多了”

这是要做广告呀,还真是有些头脑。

听了这话,江巧赞同地点点头,一力促成这幅画的事情。

“大当家,我想着也是,这幅画这么好,我看着也是不错的。他不能问世,我估摸着应该是外面没有多少人见过这幅画,不知道他的妙处。”

果然,听到江巧这句话,林坎痛心疾首地道,“我这个小友便是不屑于做推广的人,只知道闭门造车。这画是越来越好,人却是越来越穷,现在都是靠周济过日子,我瞧着,再过几年,他也要改行了。”

听到这句话,张有福惋惜地咂咂嘴,“大当家的,可否引荐一下?”

“见谁?”林坎有些愣神,一时间没有想清楚张有福是要见他的朋友。

说完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好,这几日我也准备去他家送点吃的。要不,明天你随我同去?”

张有福闻言便是心里畅快,终于有了赚钱的门道,以后估计就不用看江巧的脸色了。

都有钱了,到时候他都能对江巧颐指气使了。

晚饭吃完,张有福便离开江巧房间,去给他安排的房间睡觉去了。

才睡到后半夜,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声音还不小,张有福被吵醒,便披了个衣裳走出房间。

这一看不要紧,把人冻得直哆嗦。

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大雪,此时雪地里都是跃跃欲试要去打猎的寨子里的男人们。

本来干了一天,晚上都累了,可是一听说下雪,他们便又是全副武装地出来,准备去打猎。

早上,雪已经下了一尺厚,而寨子里的男人们早已经出发去打猎去了。

本来说好的,要去会一会林坎的好友的计划也泡汤了。

江巧倒是高兴,在屋子里忙活了半晌,便走出来招呼了几个妇人跟她一起做些手工。

这下了雪之后,男人们要去打几日的猎,不一定什么时候才回来。女人们在家也不会闲着,往常也都在忙碌,现在江巧便将他们集合到一起,去做一些手工,剪窗花。

往年不知道这里怎么过春节的,但是江巧没有魂穿之前,在家也是会买窗花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该忙活的都该忙活起来了。

江巧便画了许多窗花的样子,找来妇人们一起来剪窗花,顺便从他们嘴里听一些这寨子里的家常事。

一日的空下来,江巧才知道,他们都是林坎原来的任上的亲信的家属。

林坎原本是上一任江城府尹,却因为一些事情被冤枉,被迫逃到了山上。

后来梁仓又迫害他的亲信,那些人便追随上来,自立为王,成了现在被外界称作山匪的人。

可是他们并没有抢劫过过路的民众,只是抢过一两次官银。

他们知道自己是劫富济贫,可是外面的人说起来,他们是什么样凶神恶煞的存在,外面的人便都相信了。

一个妇人还拉着江巧说起来林坎家的事,“这位小娘子,你看着面善,我也是不吐不快。”

江巧没想到还有人要拉着给她讲故事的,便是道,“您有什么事就说。”

原来,这个女人是梁冰的娘子,跟潇潇平时走的最近。

上一次就是他们俩一起去外面捡蘑菇,潇潇才被抓的。

当时她就在附近,潇潇却为了保护她,被抓走了,所以她的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一直都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原故,要不是自己的话,潇潇可能就不会被抓走了。

说的声泪俱下,众妇人也是唏嘘。

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寨子里也只是等着男人们回来,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去跟外界的任何事情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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