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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巧并没想要去外面卖东西的想法。毕竟现在铺子里就她一个人,还要照顾迎春。如果她出去了,迎春在哪里他都不放心。
所以想了想还是对老太太道,“婶子,我还是不去了,就在铺子里守着就好了。”
因为她的钱并不多,所以,买的房子也并不是像在江城一样再比较繁华的地方。只不过有个好处,那便是这里邻里之间的关系很亲密。
“你是舍不得迎春吧?我可以帮你看几日的。反正就几日的集市。你这么好吃又好看的果子自然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才会卖的出去啊。”老太太见江巧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的,怪可怜的,迎春若是到她那边晃悠,便拉进去给点吃的喝的。这会儿倒是熟络了不少,更是心疼这个带着孩子的小媳妇了。
“没事,您那边也忙着要蒸馒头,也是累得够呛,我在这里,多少做一点就是了。”江巧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冲劲,只想着他们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终于到了永宁王回京的这一天。
果然,街面上一大早就洒水扫尘,摆好了迎接永宁王回京的架势。
迎也是奇了怪了,一大早的便是兴奋的不得了,眼巴巴地望着外面,好像是盼着谁来一样。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便会哇哇大哭。
这样,铺子里的生意自然是不能做了。
江巧便将铺子里收拾好,将做好的果子摆在馒头铺里,让老太太帮忙代卖,自己则是抱着迎春去外面玩去了。
集市上人来人往,迎春高兴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开心的在江巧怀里不停的颠来颠去。
又不敢把她放下来任由她跑着,便在小摊位上买了个糖人给她。
她一边吃着小糖人,高兴地叫着,“娘,我的糖。”
江巧笑着点点头,“你的糖,真好。”
还没有带迎春出来单独玩过,这会儿看见她兴奋的小表情,江巧的心瞬间就要融化了。
适时,仪仗队便从旁边的主街道上穿过去。
只见人们都朝着一个方向拥挤过去。即便江巧并没有走动,也随着那拥挤的人潮早已经靠近了主街道。
只见前面过去一列骑兵。只见高头大马上一个个英姿勃发的身影。
江巧只顾着怀中的孩子,不曾专心看过。
林坎一打眼便瞧见一条巷子里拥挤过去的那一行人中,有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一瞬,便夹紧马腹,往前紧走了几步,赶上前面的君慕辞,“王爷,刚刚瞧见一个身影,与江巧极为相似。”
“先不要离开,先回府。”君慕辞眼中闪过一丝松动,却并未将自己的行程打乱。
林坎点点头,掉转马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此次回京他们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不然,异乡漂泊在外的永宁王是不会擅自回京的。
林坎只是朝着自己看见过江巧的那条街,心中有些难以割舍。
他知道江巧离开,那还是半年以后的事。
要不是他们休沐回到山寨,他们还不知道江巧已经丢下江城的铺子离开了。
林坎连夜便去了江巧铺子里,却发现张有福一个人在看店。
而此时铺子里已经不是卖冰酪了,只是制冰。而且,张有福坐在门口,一副见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见他的到来,目光中倒是闪过一丝光亮,随即便是道,“里面坐吧。”
说着,便拿起自己手边的扇子,往屋里走去。
需知道此时已经马上要过年了。
而他还像是过夏天一般。
他走进屋里,冷冷清清,林坎便问了一句,“这里就你一个人么?”
“就我一个。”张有福有气无力地说着,端起茶壶来,又放下去,转身进厨房烧水。
一通折腾,才倒了两杯茶出来。
林坎见他这般,心中暗自唏嘘,之前也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怎么半年不见便颓废成这样了呢?
“江巧呢?”林坎这一次来就是确定江巧的行踪来的,不可能不问。
听他这么一问,张有福无奈勾唇,“走了。”
“走哪去了?”之前见他们俩也挺好的,有商有量的。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是看见张有福小小的人老气横秋地坐在这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要不然你就去找找?”林坎也没有别的想法,他们俩看起来虽然很不登对,但是,一个不在跟前之后,另一个便变得有些颓废了。这还不就是害了相思了么?
“找了。”张有福叹了口气,“我快把江城都翻遍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林坎叹息一声,“你也别想太多了。你娘不来帮你忙么?”
“就是她来了之后把这里搞得一团糟的。两个女人,注定不能一直在一起。”张有福郁闷地摇摇头,“要是一开始我娘没来,应该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可能是磨合不到位。”林坎自幼丧母,不懂这些事情。成家的时候只觉得没有父母帮衬日子难过。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太难了。”张有福笑了笑,无奈之情溢于言表。他只是大大的灵魂装进了这个小小的身体里面。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穿越成一个成年人,估计现在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之所以刘桂香想要插手她的事情,无非是觉得他太小了,想要在这时候给他作主,为他规划人生。
“你这么小,难道不准备去读读书,走走科举么?”林坎本来就是个读书人,原先自然是看不上张有福他们的生活的。
自从跟江巧他们有了深度认识之后,他才好好的反思了人生。人生来没有什么差别,他也是布衣出生,为了想要出人头地才读了书。现在好了,他见识到了当朝官场的黑暗,官官相护,自己被排挤到如斯田地。要不是君慕辞收留他们兄弟有用,他们现在都不一定是在哪里呢。
“不想去。”张有福喝了一口自己的茶,“我不是读书的料,自己很清楚。”
林坎见他聪慧,小小年纪就能看懂账本,估计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吧。
别人家的事本也不该插嘴,林坎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每个人自有自己的生路,不管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就好了。”
张有福点点头,见他老气横秋,便问他,“怎么样?在君公子手下干的不顺心么?”
林坎一个读书人,自然是想要报效国家出人头地的,这时候突然成了别人的马仔,心里怎么能舒服。
本来逼上梁山已经让他心里沉重了,现如今又遇到这样的事,便是叹了口气,“顺心。”
他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一腔抱负没有用武之地,只是每天跟着君慕辞东奔西跑,心里真不是滋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顺心,可能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也会有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
“顺心就好。”一时间便没话可说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便无奈地笑起来。
两个失意的男人坐在一起却没有喝酒,这样的组合还真是让人好奇呢。
“要不要来点酒?”张有福当即便提议。
听到这话,林坎笑问,“来点?”
“我去拿酒。”
二话不说,张有福站起来便往楼上走去。
等人下了楼来,也不开门了,直接下了门板,两个人在屋里也不拘时间了,便喝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天,梁冰来找林坎的时候,说队伍已经在外面等了。
也是那日,林坎还在迷迷糊糊中便被军法处置了。
总那天起,他才知道,他所追随的人并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富家子弟,而是当朝永宁王。
这当然就要从他被梁冰拖起来说起。
本来他们每一次休沐都是三天时间。这一次,才第三天一早,梁冰便心急火燎地来找他,“老大,君公子一大清早的就上山点人了,您怎么还没起啊?”
“不是休沐么?”林坎面对疾风似火的梁冰,还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这突然间来到这里,还跟自己说什么点人。
梁冰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老大,您可快点醒醒吧。之前人家君公子跟我们说的好好的,这寨子里的兄弟就是随时待命的,即便是休沐,也有随时要走的准备。你这喝的烂醉如泥,快去洗洗吧。”
听到这样的抱怨,林坎酒劲还有些没过,“我又不是卖身给了他,我堂堂七尺男儿,为了报效朝廷才苦读诗书十几年。不是为了做谁的跟班的。”
这样的抱怨头一次从林坎嘴里说出来,梁冰也是一愣。
他一直以为林坎是甘心情愿的落草为寇的,即便是过的日子苦一点也不妨事。
可是现在听的,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错愕之中有些郁闷,上前扶起摇摇欲坠的林坎,“先去洗洗脸吧。”
张有福此时已经端了一盆水出来,清醒的就好像昨天没喝酒似的。
梁冰郁闷地看着他,“你怎么就不知道劝劝呢?喝酒么?少喝点得了。”
误事可是不成的。
梁冰郁闷地说了半天,还是没办法,走进厨房给林坎弄了碗醒酒汤,让他喝了,出了一身大汗,上了两趟厕所,人才精神了。
“老大,你可是着急死我了。”看见林坎缓过劲儿来,梁冰郁闷地叹了口气,“我们快走吧。”
这要不是事情都赶在一起了,也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当然了,林坎也还是会浑浑噩噩的继续跟着君慕辞,打打下手。
两人回到寨子里之后,就见君慕辞脸色铁青地坐在议事堂,见他一进来,便直接对已经在屋里的几个人道,“关门。”
当即,靠近门口的人便将梁冰撵出去,将门关上。
梁冰虽然是林坎的心腹,却从来没有在君慕辞手底下干过,此时撵他出去也属正常。
只是他出来之后便去找潇潇和秀姑询问情况。这一问才知道,他走了之后,便有几个前锋军一样的人打着马跑进来,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可是林坎不在,他手底下的人不是随便能调遣的,君慕辞便只能将那些人先打发走,自己坐在议事堂,将林坎的手底下的一些强将都集中到一起,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梁冰看着议事堂的大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屋里,林坎见那大阵仗,当即便郁闷了,走到君慕辞跟前,“君公子。”
此时,君慕辞以然怒不可遏,一把将桌上摊开的军令丢给他,“你看看,自己看看吧。”
此时以然延误军情。
他看着眼前并不熟悉的军令,可是他看得出来那黑边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令字,而那桌上的旗帜此时足有六七个。
军令上面摊开的便是摧请的信件。
大概写的便是让君慕辞火速支援边城。
江城离边城并不很远,但是既然这样催促,便是十万火急。
林坎此时才猜忌君慕辞的身份,当即单膝跪地,“君公子,要打要罚,我都认。”
“打二十军棍。”君慕辞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即便马上就要启程开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打算上手。
却听跪在地上的林坎怒斥一声,“你们是聋了么?军令如山,以后只见军令,不要认我。”
顿时,众人皆是一惊,紧接着,便有人拿起军棍走过来,“老大,得罪了。”
自从他们跟了君慕辞之后,称呼便改成了老大。
此时既然君慕辞下了军令,他们就只能执行了。
听到这样的话,林坎沉重点头,“快,休要再延误军情。”
他现在即便不知道君慕辞的身份,也以然窥得了一些猫腻。
二十军棍下去,君慕辞站起来便往外面走去。
林坎强忍着疼痛站起来,往跟上前去。
等到了地方,他才知道,这自己跟了有大半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永宁王。
而这一次边城遇险,边城太守才求助到这里。当然,边城太守是京官被贬至此,知道求助在不远处的永宁王要比直接上奏朝廷要快得多,所以便有了休沐突然终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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