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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琼听了这话,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好端端的,以往都是自己去,感受众星捧月,现在,若是江巧也去,让人知道她是下堂弃妇,那不是连同自己也要被嘲笑的。
她心中有些不悦,却并未说什么,只等着外面的事发。
此时,栾大娘子也在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嘴上道,“老爷,那我就自作主张,去给你改衣裳了。”
按道理来说,那边的丫鬟应该已经看见了才对,这时候不应该回来禀报了么?
这一次,她就是要让江巧嫁出去,以后都不用再踏进这家里的门了。而且,在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栾政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败坏了家中女儿的名声。
栾大娘子便是算计好了的,只要是不坏了栾琼高门显贵路子的事情,她才不介意做一两件呢。
说话间,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栾政对栾大娘子点点头,“你去看着办吧。”
说完,便打了个哈欠,“我先去躺会儿,你们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只是,还没等他走到卧室,就听到外面传来丫鬟惊慌的大叫声,“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那边出事了。”
此时正准备出门的母女俩连忙走出去。
栾大娘子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终于要将栾琼给收拾了,终于苦尽甘来了。
正想着,就听到丫鬟的惊呼,“啊!”
只见从外面跑进来上期不接下气的姑娘一脸着急的跑到栾大娘子跟前,当即便抱起了大腿,“大娘子,您去看看大小姐吧,那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栾大娘子伸手拂开拉着她裤腿的丫鬟,“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说话间,就见那丫鬟委屈地哭着,“大娘子,大小姐那边出事了”
这丫鬟本就是他们院子里的,为人便就是鲁莽性格。这件事若是别人过来,怕是也没有这般让人信服。
她听到此处,连忙往屋里走去。
却见栾政已经从屋里走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丫鬟,“出什么事了?你说清楚。”
丫鬟被问的一愣,连忙道,“刚才我在祠堂那里,看见大小姐跟一个家丁”
这话说到这里,丫鬟噗通一声跪下来,“老爷,您去看看吧。出事了。”
接下去的话不说,他们也大概能猜出几分了。
栾政蹙眉,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那般莽撞,更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那样没皮没脸的事情来。
他蹙眉看向院外,伸手指了指,“带路。”
声音冷硬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结冰。
此时,栾琼已经跃跃欲试,对那小丫鬟道,“还不快快起来带路。”
此时的丫鬟深深看了栾大娘子一眼,似乎是在求助。
却被此时已经心潮澎湃的栾大娘子忽略了。
栾政则是扭过头来,对栾琼道,“你别去了,大娘子跟我去就好了。”
本来,他是连栾大娘子都不想带去的,可是不带去也不成,毕竟她就住在那里。
栾大娘子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嘱咐栾琼一句,“不管出什么事,你好好呆在自己院中,什么都别管。”
听到这话,栾琼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夫妻二人便往外面走去。
胡管家指了两个签了死契的家丁,跟上,自己则是让院中的人都闭嘴,别瞎打听。
栾大娘子走在栾政后面,耳边风吹着,“云岫向来是乖巧的,怎么会”
“刚才你不是说云岫去你那了么?”栾政一点都不糊涂,关于江巧的事情,那一直是了然于胸的。
栾大娘子也不是傻的,一听到这样的话,当即便道,“云岫在我那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她走了我才好来这边呀。我总不能让她坐着我来吧。再说了祠堂那边偏僻,一般没什么人的。”
听到这样的说法,栾政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不管怎么样,等去了就知道了。”
栾大娘子这才不再说什么,跟着栾政往祠堂那边走去。
只是,他们到了丫鬟说的地方,只见江巧狼狈地爬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
此时灵珊已经赶来,给她盖上一件披风,都要哭了,“大小姐,您没事吧?”
“怎么回事?”不等江巧回答,就听栾大娘子喝叱一声,“刚才听丫鬟说有个家丁跟你”
听到这话,江巧的目光停留在栾大娘子的脸上,那冰冷的,仿佛要杀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栾大娘子,“大娘子,注意你的言辞。这里哪里有什么家丁?”
江巧扶着灵珊的胳膊慢慢地站起来,“我被一只狗扑了,你们这些丫鬟都站在远处看着”
这样的说法,显然不在栾大娘子的思考范围之内,她当即看向刚才通风报信的小丫鬟。
“老爷,刚才丫鬟分明说”
她指着那丫鬟,就见小丫鬟当即跪倒在栾政面前,“老爷,我刚才没说清楚,大小姐出事了,狗把大小姐和家丁咬了”
“你说话怎么大喘气呢?”栾大娘子此时都要急火攻心了,怎么就成了狗把他们咬了呢?
却还是不忘了问一句,“家丁呢?”
“刚才还在呢”一旁几个丫鬟东张西望着。
栾政冷哼一声,“没什么事就都散了吧。”
说完,似乎还觉得不妥,便对江巧道,“要不要紧,去找个郎中看看吧。”
“没事,没咬到。”江巧摇摇头,这时候,栾政也注意到一旁一滩血迹,不住蹙眉,“没咬到。”
说着,掏出一把带血的匕首在眼前晃了晃,“幸亏出门带了它。”
一刹那间,江巧的眼神透出嗜血的光芒,这一刹那间,栾政都愣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巧,“云岫,你怎么还随身带刀呢?”
“不然,我怎么活下去呢?”
说这话的时候,江巧的目光一直在栾大娘子脸上来回的游走,栾大娘子吓得吞咽一声。
“不关我的事。”丫鬟适时叫了一声。
说完,方觉得自己失态了。连忙低下头去。
此时,那沾染了血迹的匕首就像是扎在栾政心上一般,他看着江巧,“不管怎么样,你这样也太野蛮了。”
听到这样总结性的陈词,江巧不过一笑,没有辩驳什么,只是将那沾满血的刀收起来。
灵珊见此,已经心疼的不行了,“老爷。”
她叫一句,已经跪倒在地,“小姐在外面受了多少苦,您不问问,却要怪罪她随身带刀。”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栾政便生了气。
江巧一把将灵珊拖起来,却还是迟了一步。当即被栾大娘子抓住把柄,训斥道,“你这个奴才,你懂什么?当初要不是她自作主张离开家里,怎么会有后面的那些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怨到我们头上来,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栾政虽然心里对江巧有亏欠,但是,对于这样的控诉,他还是很生气的,这样说便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江巧冷冷地看着头前的两个人。栾政自然是想要息事宁人的。这会儿是江巧管理家事,她也不想小题大做。况且刚才那个男人已经被她割了。
他手起刀落的一瞬间,正好被这些经过的丫鬟给看到,所以,他们现在被自己的杀伐吓得已经不敢再多说半个字了。
这还要多亏了栾大娘子刚才把所有的门都锁上了。
要不是这样的话,这几个看到的丫鬟都四散逃走了,到时候她还不好弄了。
她刚才拿出刀的一瞬间,这院子里的丫鬟都吓得快尿裤子了,便是方才的事还心有余悸,看见这把刀,心里备受煎熬。
“爹,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江巧并不答话,此时,若是搭话,只会让自己变得可笑,而刚才那样的事情铺摊开来,都是府中的笑话。
她这样说着,却见栾大娘子不依不饶道,“你这么就走了?”
“那还怎样?难不成大娘子想要招呼我再去你院子里坐一坐?”
今天的事情明摆着就是栾大娘子故意为之。为的么。不过是败坏了她的名声,让栾政厌弃她,把她草草嫁出去。
江巧有些气息不稳,大娘子的药此时差不多已经到了药效最壮的时期。
她有些浑蒙地抓着灵珊的手,不住的轻轻颤抖,“带我回去。”
“我倒是想让你去坐坐,你可要去?”栾大娘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过,栾政似乎已经察觉出不对来,看了一眼栾大娘子,“刚被狗咬了,让孩子回去休息不行么?”
这算是大赦了她。
灵珊这才扶着江巧往外面走去。
可栾大娘子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当即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下人私自在主人面前插嘴,那是要张嘴二十的。”
此时,若是放开灵珊,江巧可能就会昏昏沉沉的晕过去。只有身上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让她心烦意乱。
强忍着这种感觉,她扭过头去,“大娘子,我代灵珊给你们赔不是了。说到底她是我的人,即便是责罚,也是我院子里的事。爹爹,让我回去吧。”
她近乎恳求的语气,让栾政心中不喜,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却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刚才那拔刀杀狗的样子,怎么现在就看不见了呢?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灵珊急得都快哭了,当即跪倒在地,“大娘子,我错了,让我送回小姐去,再来领罚不迟。”
“老爷,您瞧瞧,说的好像我咄咄逼人一般。真是够冤枉的了。”栾大娘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当真是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就在此时,梁妈从外面走进来,有些慌张道,“老爷,超哥儿可能吃坏了。肚子不舒服。”
“告诉我有什么用?找郎中去。”这现如今,细枝末节的小事都来骚扰他。他可真是受够了。
“云岫,你若没有空闲管家,便交还给大娘子。”
“老爷。”梁妈低垂着脑袋,“到是请了郎中,可郎中没法子,让我来跟您讨个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栾政一甩袖子,“走。”
说着,便往外面走去。
江巧这才松了一口气,快速回到院中。
一盆凉水,她将整个身子浸泡在里面,慢慢冷静下来。
一夜折腾下来,江巧脸色苍白,虚弱地躺在那里,灵珊在一旁,都快气疯了,“小姐,当时您不肯说,现在总能说了吧,我若是不找您的话,您是不是都不会跟我说您的事?”
江巧只是默默看着灵珊,“你的脾气改改吧。”
小丫头听了这话,没说什么,只是睁着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
“这一次我们能全身而退,下一次就未必了。”
跟着江巧并不是就比别人高人一等了。相反的,可是要比别人都要更小心才是。毕竟,比起别的院子里,他们可是栾大娘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江巧自然是不怕他们的,但是,她还想让灵珊平安在院子里带着。毕竟他们之间争斗,伤及无辜的可能性还是会有的。
所谓枪打出头鸟,打的就是她了。
灵珊认真地点点头,“要不是大娘子咄咄逼人,我也不会”
“大娘子是主子,你本来就不应该顶嘴。”江巧厉声喝斥,即便虚弱,依旧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打在她胳膊上,“我打你只是让你记住。若是到时候,就不是这样的皮肉之痛了,皮开肉绽都是好的。”
灵珊听的心惊胆战,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吞咽一口,转身对江巧道,“小姐,我知道错了。”
她害怕的模样,倒有些让人不自觉的想到了张有福。那个傻子,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
迎春从外面走进来,“阿娘,阿爹呢?”
好端端的,突然这样的声音进了她的耳朵里,江巧一愣,从床上下来,勉强地蹲在地上,朝着迎春招招手。
小短腿的孩子乖巧地跑到江巧怀里,呆萌地问了一句,“阿娘,阿爹呢?”
才想张有福,就听到这样的问话,江巧不知道这是不是心有灵犀,只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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