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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雍的话于雪浓压根没有听到。

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依旧睡得美美的。

陆时雍轻笑起来,“倒是个万事不挂心得主,于大人怎么养出……”说陆时雍思忖了片刻,接着说道:“憨厚的女儿。”

于雪浓一夜好眠,就是地板太硬了,睡得后背疼。

反观陆时雍早就换好衣服,坐在八仙桌上捧着一本《尉缭子》看得认真。

于雪浓凑过去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嗤笑一声,“你都被贬为军奴,你指望看兵书救你一命?我瞧着你是读书读迂了。”

于雪浓伸了个懒腰,朝门外走去。她用力拽了几下,觉得有些不对劲,门被锁起来了。她又跑到窗户那,正准备推窗户。结果窗户都被钉死了!

于雪浓气得手发抖,“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时雍的目光从《尉缭子》上移开,平静地说道:“祖母为了让我俩尽快圆房,望你早日诞下麟儿,今后我若是不幸死在军中,我们大房也不至于无以为继。”

你听听这说得还是人话吗?你们大房无以为继,关我于雪浓什么事?昨天明明说好的只是陪你演戏,成全你的孝心,可没谈到我要跟你生孩子!

于雪浓后悔地拍大腿,自己就不该贪图那三千两银子,这下把自己搭进去了。

于雪浓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陆公子,那三千两的银子的事咱们就此作罢。来陆府也不是我本意,莫名其妙被人陷害,这事跟您没关系,我会亲自找那个人算账。”

于雪浓搓搓手,颇为忐忑得说道:“麻烦您这边通知一下你府里头的管事,让他们派人把门打开,我好回家去。”

陆时雍叹了口气,“怕是不能了,我这院子里头现如今一个人都没有。”

他用手指了指窗户口处留出来的口子,“你瞧,我们的饭食都是从那口子递过来的,祖母现如今是一副我不留下子嗣不罢休的模样。”

于雪浓恨得咬牙切齿!

自从父亲死后这几年,自己就一直走背运。原本以为自己落得跟钱氏斗法已然是背到家了,没想到自己还能在倒霉一点。

这穿越,一点体验感都没有。自己要是再倒霉下去,自己当真考虑抹脖子算了,说不定还能回现代社会去。

真特娘的越想越气!

陆时雍瞧着于雪浓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铁青色,想必气得不轻。

不知道为何瞧着别人倒霉,陆时雍的心情倒是好上了些许。

他冲着于雪浓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又亲自给她斟了杯茶,“一大早上就生气,对脾肺不好。”

于雪浓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她觉得不对劲,她仔细端详着陆时雍,她妄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些许线索。

她败下阵来,心下腹诽当真是世家教育的典范,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得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陆公子心态真好!自愧不如。”

陆时雍不知何时收起了兵书,摆好了棋局。

于雪浓自觉坐在对面,捻起一枚棋子,不假思索落子。

陆时雍闲闲落子,不以为意的说道:“于小姐谬赞,陆某心下可是慌张得很,舍不得自己的大好头颅。”

于雪浓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随即于雪浓发现不对劲,自己从未跟他提起过自己的名号,他怎会知道自己姓于,她在苏州城里头甚少与人提及自己的名讳,对外宣称的名号都是魏家大姑娘。

“你到底是谁?”

陆时雍又给她斟了杯茶,“三年前于大人被贬陈州,毒痈发作死于途中。皇上力排众议亲自下旨追封于大人为「中书令」,听闻高太后不虞,用「孝」的名头迫使皇上退让。

谁知皇上直接绕过尚书、中书、门下三省,直接让内侍宣旨。同时将于咏招还回京,授予武校尉的官职。”

于雪浓的神色变幻莫测,他对自家的底细到底知道多少?她妄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出些许破绽,但一无所获。

“于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陆某很正常,但某却时常挂念于小姐。”

于雪浓一脚踹开八仙桌,顺手砸了一个茶杯,眨眼地功夫近身陆时雍,一枚瓷片抵住他的咽喉。

陆时雍容色并无半分改变,“陆某知道有一种毒,若是下入饭食之中,不出三日便会暴毙身亡,但看过去跟毒痈发作并无二致。

陆某亦是知道,在天子发下旨意的同时,有一道加盖三省批文的圣旨紧随其后。于大人的公子接旨没多久,马车便翻下山崖。”

陆时雍啧了一声,“当真是有些巧了。”

于雪浓将瓷片又压近了几分,他的脖子都有血痕。

她一直以来都对她父亲和哥哥的身死存疑,这些年来朝廷一直不遗余力地寻找于大人的亲眷予以安抚,展现皇恩浩荡。

但她总觉得透着古怪,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青州军被拆得七零八落,一直以来支持我父的尚书令,因不尊太后被贬黜岭南。

等会,那老尚书叫什么来着,他姓陆,眼前人也姓陆。

于雪浓电光火石之间,将老尚书与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陆时雍展颜一笑,当真是满目春色无颜色。

“你终于想起来了。”

于雪浓将瓷片收起,退到一边,“你们这种读书人当真是可恶,有什么话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还让人去猜。”

“朝廷里头派出去多少人马都未找到的于大人的骨血,竟然被陆某登先了。”

于雪浓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自夸,等你北上霸州做军奴的时候,我看你还能给我在这耍嘴皮子。”

于雪浓嫌弃地用手拨了拨《尉缭子》,“你指望这玩意救你,还不如去军营卖卖屁股,乘算还大一些。”

陆时雍假意思索片刻,故作遗憾道:“原本我想跟于小姐做笔交易,于小姐对某敌意很大,那我还是遵从我祖母的心意,早日圆房,让你怀上麟儿。”

于雪浓警铃大作,瞬间退到离陆时雍最远的角落里。

这个人就他妈是个疯子!

于雪浓的反应取悦了陆时雍,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陆某忘记告诉于小姐,在下其实并不会武。”

于雪浓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宰了这厮。

自己是猪油蒙心了,竟然觉得他是秋水为神,玉为骨的谪仙人物,没想到却是心思深沉的伪君子。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焦躁地拍着门。

“于小姐就不想听一听,我同你做的交易是什么吗?”

于雪浓直接了当的回答:“我不想知道,你这人心思太重不够坦诚。我跟你做交易,十有八九我会被你牵着鼻子走,咱俩还是各走各路比较好。”

陆时雍一哂,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见他脸色一变,抬手间一粒玉色的棋子飞出,让射过来的利箭偏转了方向。

一支未中,瞬间数十发箭矢破空而出,陆时雍随即抽出佩剑,挽出漂亮的剑花, “叮叮叮……”的一阵锐响,悉数钉在不远处的屏风上。

这里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陆府的巡查人员,“有刺客!”

整个陆府的仆从悉数赶来,围追刺客。

很显然这波人是有备而来,陆府的私人安保压根追不到此类顶级刺客。

陆府里头的管事颇为忐忑地问道:“公子可有受伤?”

陆时雍朗声答道:“无碍,只不过是一群小蟊贼罢了,可有擒到?”

“对方有备而来,我们赶到之时,他们早就不知所踪。”

管事想要把门打开,公子被锁在房间里太危险了,子嗣还未留下,在家里头出意外了,他可担待不起。

陆时雍直接拒绝,这招引蛇出洞是他与傅先生、张先生早就定好的计策,看来还是颇为奏效。

“今日之事不必告诉祖母,免得她老人家担忧。”

管事称是。

陆时雍的小院子里又重归平静,房间里头的于雪浓才从震惊里头回过神来。

“原来你会武啊,并且水平不低的样子。你还说什么不会武?”

读书人的嘴巴里当真是没有一句实话。

“我会不会武也是要看跟谁比,跟你比嘛,那还是多少会一些的。”陆时雍走到钉满箭矢的屏风处,“当真是可惜了我这扇小叶紫檀的屏风。”他伸手攥紧箭尾,用力一拽,“当真是入木三分。”

陆时雍仔细端量着箭矢,“全身都是精钢料子,当真是大手笔。”

于雪浓心头有些不嗤,但心头着实好奇,也凑过去瞅了几眼,“还真是跟平常的箭矢不一样?”她伸手还去掂了掂,“确实还挺沉的。”

“看来有不少人想让我直接去死,我都被贬为军奴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陆时雍颇为自嘲的说道。

于雪浓没有听清,“你刚刚再说什么?”

陆时雍直接避开话头。于雪浓也不想勉强,陆府里头的腌臜事,她也不想掺和,她只求速速归家,把钱氏大卸八块!

“于小姐你说,我若是将你的身世公之于众,你说今日的箭矢你能不能替我分担部分?”

于雪浓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这人是有毒吧,让你去霸州做军奴的又不是我,今天来的刺客又不是我派来的,你为什么非得跟我过不去?

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不行吗?”

对于于雪浓的愤懑,陆时雍眉毛都没抬一下,接着说道:“我听闻皇上一直以来颇为信任于大人,只是苦于士大夫们给的压力,迫不得已才罢免了于大人的枢密使。

于大人临行前得到了皇上赐予的一枚虎符,可调配二十万的青州军。就为了有朝一日于大人率兵收回燕云十六州。”

于雪浓用箭矢抵住陆时雍的脖子,“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你到底是什么人?此等辛密之事你是如何得知?”

陆时雍直视于雪浓的眼睛,“我不忍心我祖父一世心血,被偏安一隅的小人和空有妇人之仁的太后,毁于一旦。何况你当真愿意你的父兄孤零零地葬身乡野,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直觉告诉于雪浓,陆时雍这个人太危险了,若是按照他的方式来,无异于刀口舔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性命都给交代了。

但她是于大人的女儿,天生的冒险者。

她坐在陆时雍的对面,“你想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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