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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雪浓眉眼微跳,很快压下那股不悦。

弯腰朝她拱手,“苏颂不敢。”

梁羡可推门而入,于雪浓则吩咐小二赶紧下去,小二朝她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从她身侧过的时候,悄悄叮嘱她,可要小心。

梁羡可一脸嫌弃,于雪浓居住的住所,局促又寒酸。房间里头,不过是一张床铺,一张桌子,朴素得不能在朴素的存在。

好歹也是乡试的魁首,这般寒酸,住上一家好客栈的钱都掏不出,难怪想要攀附许郎君。

她一想着许庭策清冷冷的面容,心下一阵羞涩。

许郎君那般谪仙的人物,定不可让心思龌龊之人,生出攀龙附凤的心思,故意同许郎君传出断袖的传闻!自己要在第一时间将任何威胁到许郎君清誉的污点消弭于无形,这便是许庭策娶她这个妻子的意义。

很显然,现下的于雪浓便是她梁羡可眼里的污点。

陷入爱恋之中的小女孩啊,为了心上人什么事都敢做。

于雪浓瞧着眼前神色倨傲的少女,这句师娘她是叫不出口。

她能给许庭策一个面子,叫叫「主座」,勉强算个情趣。梁羡可算得上自己的情敌,她管她叫「师娘」。这不是主动承认自己是败犬吗?

男人可以丢,但败犬她绝不会认!!!

两个人就这般僵持着,谁都没有开口。

毕竟传闻这种东西,谁要是真当真,谁便落了下乘。

换到现下的场景,便是谁先开口,谁便是下乘。

最后吃瓜的李善长看不下去,主动承担这场破冰。

手持折扇,端的是一副好样貌,弯腰朝梁羡可行礼,佯装不知情道:“不知郡主来此所谓何事?”

梁羡可虽是为了那桩断袖传闻而来,但真让她开口明说,她又有些说不出口。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来意,还故意佯装不知,当真是可恼可恨,这群坏胚子的家伙!跟苏颂关系好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梁羡可身边的婢女倒是先开口,“放肆,郡主的事也是你能够打听的!还不退下。”

她不好意思说的话,借婢女之口宣泄出来,于雪浓暗忖,这个婢女回去估计是要加鸡腿了,梁羡可不好开口说的话,全由「打工人」代替了。

梁羡可给婢女一个眼神,婢女相当上道,瞬间将「闲杂人等」清理干净。

原本有些拥挤的小房间,退得很干净,连带着把李善长那位热爱吃瓜的好少年拽走。

梁羡可坐在桌前,不经意的翻着于雪浓写的字。

于雪浓很不喜欢有人未经过允许翻她的东西,不客气道:“郡主难道不知道,随意翻看别人的东西,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吗?”她将字帖和书一卷,收到旁边的箱篓。

许庭策的字,梁羡可最是熟悉不过,眼前这位士子着急忙慌收拢的模样,心头没有鬼,他收起来做什么,定然是做了什么事,心虚而已。

梁羡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动声色道:“刚刚你临摹的字帖,我瞧着像仲豫的字。”她抚了抚耳边的鬓发,笑得灿烂,“他倒是心疼你们这些新科士子。”

话说的很漂亮,心里头估计恨得要死,故意叫许庭策的表字以示亲近。于雪浓瞥了梁羡可一眼,小女儿家的小心思呀,跟一湾溪水似的,浅薄又清澈。

于雪浓假装没有听到她暗戳戳的宣誓,倒是耐心跟她解释起来:“谢师宴上梁别驾说我的字写得难看,让主座给我赐字,好好跟着探花郎练练字。”

拿你的叔父堵你,看你有何话说。何况许庭策又不是什么深闺大小姐,字还不能让外人瞧去了。搞不明白梁羡可这爆棚的占有欲。

于雪浓好整以暇,她咬死不主动开口,她的耐心向来很好,她倒是要看看,梁羡可能憋到什么时候。

唔……梁羡可的耐心比她想象中的还差上一些,她知道那事不好开口,但她就是忍不住。他惦念着他以前的未婚妻她可以容忍,毕竟先来后到,她能够理解。他都同她成亲了,又与一个貌若好女的士子弄出断袖传闻,这让她的脸往哪里搁!

她是动不了于大小姐,但他一个寒门出身的小士子,她难不成还拿捏不了?

“听闻在春风楼里,你同仲豫衣衫交叠痴媚勾缠,你好歹也是西府这里头的案首,却做娈童妓子之态,妄图攀上仲豫,我第一个不同意!你不要名声,但我的仲豫还要。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想妄图攀附,谁给你的胆子!”

于雪浓垂手站在一侧,唔……好一副正室大娘子的做派!剪断相公身侧一切莺莺燕燕,掐死一切破坏他们婚约不稳听因素。也算个狠人!

但是牛掰的女人不是搞定「女人」,而是搞定男人啊!于雪浓心思转了转,看来他俩夫妻,不是外头看上去的那般恩爱。能让梁羡可不辞辛苦从京城跑过来,赶相公的烂桃花。爱得这般卑微这又是何必呢。

感情的事向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许她就是甘之如饴呢,这种事谁又说得准。想到此处,她也不琢磨他们两夫妻之间的事。

在梁羡可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于雪浓却开口,“郡主,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梁羡可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于雪浓却管不了那么多,准备接着说些什么。

外头的门似乎不堪重负,终于坏了,出现在门外的人,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许庭策许大人出现在门口。

于雪浓都有些心疼自己房里的这扇门,它算是找谁惹谁了,都跟它过不去。

哪怕在气中的许庭策,依然玉树临风,恍若玉山照水,说不出的风流潇洒。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她代替那扇门原谅他了。

“郡主,叔父设宴,你随我一道去吧。”许庭策压根不打算解释,想带着梁羡可直接离去,不然他们仨的流言能弥漫整个西府。

原本他同苏颂的传言,在那场谢师宴的推波助澜下,达到顶峰。

他不去辩驳,苏颂又恰好不在,慢慢平息下来。就当是少年人的风雅趣事。

但他的新婚妻子跑到苏颂面前一通责问,好似真的坐实他与苏颂有何首尾!

这是端方持重的许探花不能容忍的,他听到梁羡可来找苏颂,他便第一时间赶到。

刚巧不巧听到苏颂那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段时间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春风楼里,苏颂细白纤长的手搭在他腰间,玉带应声而落。他慌不择路推拒的场景。

他倒是坦然,整个人不沾水,不沾泥,一副不通情爱的模样,当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梁羡可见许庭策出现在门口,心下一慌,她去找苏颂本就背着他去做的。

现在被人逮个正着。

“仲豫……”梁羡可底气有些不足。

于雪浓则规规矩矩对许庭策行学生礼,唤了声主座。好似他与自己的妻子刚刚的争执不过是错觉。

许庭策点点头算是应下,过了一会倒是说了一句,“你并非是我的学生,你唤我「主座」名不正言不顺。”

于雪浓微微有些错愕,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依旧是许庭策熟悉的,略带慵懒浑不在意的笑。

于雪浓当即从善如流,“苏颂拜见许大人。”

无由来的,许庭策生出些许怒意,他又不知道这怒意因何而起。

说起来难以启齿,苏颂不在的这段日子。

他总是会梦到他。

一会苏颂的脸,一会又是于小姐的脸,最后两个人的脸合在一处。他还未完全看清楚,幕篱便把她的脸遮住,倒是有一个清润的男声响起,“她是我的妻子,不是许大人您口中约为婚姻的于家小姐。”那个男声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在凤凰山书院见过一面的陆时雍。

不知道多少次夜间惊醒,他亦是觉得荒谬,无论是对于小姐还是苏颂,这简直是无耻的冒犯,失礼之极。每每此时,许庭策便会生出无可抑制的厌弃感,自己的圣贤书当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庭策偶尔也会想,万一呢。但很快又把自己这疯狂的想法暗灭,于小姐不通诗书,写字亦是勉强。想来是苏颂给他的刺激太大,加之他面若好女,曾跟自己亲近过的人,一个于小姐一个便是他。

缓缓吐了一口气,想必细雨已经到苏州了,他应当很快带着真相回来。在此之前,他便耐心等着就好。

梁羡可虽未说话,但眼神不住在他俩身上打转,她总觉得许庭策对这个苏颂的士子不一般。虽说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她就有这种感觉,他俩定然会发生什么。

想到此处,心口觉得闷闷的,一口气憋在心上,不上不下,很是恼人。

她又瞧着许庭策自然而然递过来的手,心下又一阵甜蜜,想来许郎君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梁羡可的小女儿情态自然也落在于雪浓的眼里,于雪浓有些不怀好意的想,原来自己竟成了他们夫妻俩play中的一环。

于雪浓瞧着梁羡可宛若乳燕投林般扎进许庭策的怀中,于雪浓半倚着桌子,笑得不怀好意。

她的神色自然而然落在许庭策眼里,许庭策下意识不喜,但他又知晓苏颂就是万事不挂心的人,何必跟他置气。

于雪浓将他们夫妇送到客栈门口,等他俩上了马车走远之后,她脸上的笑意便散了下来。

她回身准备回客栈温书,眼前一个身影突然跳出来,于雪浓气得大叫一声,“李善长,你有完没完!”

李善长扇子一展,端的是玉树临风的好样貌。

他用折扇捂着嘴,悄悄在于雪浓耳边道:“别这般大火气,瞧郡主和许大人不都被你哄好了。想来你今后官场定会如鱼得水。”

于雪浓冷哼一声,抬腿就往房里走,顺便吩咐小二,让他们把门给修好。

谁知小二笑眯眯的说:“门就不修了,这可是京城来的许侍郎拍坏的,为了迎回郡主。”

于雪浓了然,才子佳人的戏码,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于雪浓突然想到这里头貌似也有点自己的戏份。她得问问,她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指望自己是绿茶女二,我见尤怜。

但……

“噗,哈哈哈,一个妄图自荐枕席上位的「小相爷」!”李善长捂着肚子笑得张狂。

于雪浓听不下去了,“前段日子,他们还对自己案首长案首短的叫,怎么郡主一来,我就成了「小相爷」。你得给我讲讲清楚!”

李善长将于雪浓拦下,三两步将她带回房里,还好心给她斟上茶,让她消消气。

“你跟小二置气有什么用,他们不就想利用许大人同你之间的风流韵事,揽客做生意。才子佳人的戏码,总比你跟许大人两个男人的戏码好看不是。人家小本生意,还指望着这扇门,长长久久的吃下去。”

行吧,你说得有道理,左右她也住不了几日,她得随着一杆考生进京赶考。

想到此处,于雪浓不痛快的心境这才平复下来。

梁羡可与于雪浓对线的时刻,李善长是被撵出去的,作为吃瓜少年,没有第一时间吃到瓜,他可是抓心肝的难受。

于雪浓还不知道他,挑挑眉,“除非你把你父亲给你收拢,装订成册的策论给我一份。”

于雪浓瞧着他纠结的模样,小样,这下你不会烦我了吧,要你的命根子!

“你这也太狠了吧,这可是我的押题秘籍!”李善长一脸纠结,他爹吩咐过他,这个策论可是他搭进去多少人情,花了无数功夫才弄来的。

自己扭头就送人,他爹知道了他的腿估计会被打断。

于雪浓摊开书本,做一个赶客的样子,“你不给就算了。”

李善长思量了片刻,“你是会挑东西的,我爹难得替我打算一次,竟然还被你闻到味儿了。”

于雪浓哼哼两声,“只允许你找我的八卦,不允许我八卦回去。”

李善长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给的那本策论他早就烂熟于心,让给苏颂也无伤大雅,但这口瓜他吃不到,他晚上会一直睡不好觉,这个科举估计也到头了。

嗯,我是为了我老子,才将策论给他的。

若是李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他家的小猢狲这般作想,当场能抄起拐棍狠狠打他一顿。

于雪浓瞧着李善长纠结的模样,睇了他一眼,“出息~”

拿着那本策论翻起来,怎么越翻越觉得跟陆时雍默给她的差不了多少。

李善长凑到于雪浓耳边悄悄道:“这本策论还是陆老尚书年轻时候所作,陆老尚书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子,陆老尚书为人刚直,为高太后不喜。这些都是下头的人悄悄收集的。”

于雪浓了然,难怪跟陆时雍默得如此相似,饶了半天,自己也得了陆老尚书的指点。

等今后有机会回到苏州,她倒是想亲自去给陆老尚书上一炷香。

李善长见于雪浓陷入沉思,他嗅到八卦的味道,但于雪浓的嘴咬得很紧,半个字都不透。

不说就不说吧,他肯定会挖出来的。

李善长如愿以偿听到于雪浓和郡主的聊天内容,合着就那一句话。李善长不满,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于雪浓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还想看什么?我跟郡主因为许大人扯头花!你清醒一点吧你!

他媳妇来我这里闹了一场,许大人倒是有几分跟我划清界限的意思,我都不能叫他「主座」了。

李善长瞬间来了兴趣,颇为兴奋的分析道:“咱们才考过县试,称许大人做主座得通过省试。不过底下学生叫主考官为「主座」历来便如此,从未有人特地说出来。”李善长摇了摇折扇,“你倒是跟我说说那日春风楼到底发生什么?你当真把许大人给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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