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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山县是人口小县,再加上大城市的经济逆差,城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工或外出读书,愿意留下来的多是中途辍学的青少年,也有许些受网络躺平思想而在家里休息的毕业大学生。
小城市夜晚的街道十分冷清,而每到这时,拾荒者便会出现。
路灯照亮的黑夜中,拾荒者的身影与黑暗逐渐相融,人们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已经把他们当作了一种常态,在享乐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思想盛行的风气下,没有人会去在乎他们的存在,大多人只会主观性的把他们当成社区服务的一种。
而拾荒者多是空巢老人,已不被社会所需要的廉价劳动力,他们大多没读过书,没有知识技术,是处于社会的边缘层人物。
他们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本悲剧故事,从头苦到尾的那种,不仅是他们,处于底层的人民都是。
远离娱乐,远离浮躁的网络,在小城市的边缘市区里观察一个月,就会发现真正的悲剧都是在民间。
而这一切是谁的错?是当官的?是当演员的?是做商人的?还是人民自己的错?
不,都不是,百年前的龙国更加的贫困,而现在龙国的兴盛离不开各行各业的有志人士以及先辈们的血汗。
那错的是谁?
有一种人,他们用底层平民的悲剧来粉饰自己的人设和形象,将悲剧里的真正的主角替换成粉头白面的黄口小儿,用所谓的伤痕文学来模糊里面的阶级立场,利用着人性弱点贪婪的吸着人民的精血。
他们可以是演员、商人、官员等,但唯独不会是底层的人民,他们有很多的特点,善于投机,善于权谋,善于人性,善于转移矛盾,但唯独不会推动社会的发展和历史的进步。
他们是人类社会真正的敌人,是人性丑恶的真正映射,是人类历史的阻碍。
……
许云每当夜晚看见拾荒者时,都会习惯性的想到老许。
老许当拾荒者有近20年的时间,直至今日也是如此。
拾荒者是底层人民最无奈的选择之一,这是跟不上时代的无奈选择。
但老许拥有当兵的经历,理当拥有一定的技能知识,且他的思维具有80年代的时代思想映射,许云个人的优秀自主思维能力离不开老许的品格影响。
许云曾经问过老许。
“你明明有更好,更体面的工作选择,为什么要干这种工作?不仅工资低,还被无良公司拖欠工资,天天工作11小时,最后落得一身病,还要遭受一群肥猪的白眼。”
没错,那群油光白面,肥头大耳的中介公司人员在许云看来就是一群肥猪,脑子里只有“吃”的肥猪。
对于拖欠工资,年幼的许云会感到愤怒,而现在的许云只会感到恶心。拖欠工资的原因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上面财政不足,资金难以周转,另一种则是中层人员的腐败问题。
龙国在改革开放后,作为拥有世界最大消费世界和资源广泛的国家,以及将众多支柱产业转为国有,牢牢将经济命脉掌握在政府的大国,在经济发展趋势良好的环境下,明显不会存在第一种问题。
而第二种,政治本就是一条在权力欲望上的自控长征,最先被腐蚀的往往是群所谓的精英子弟,一群只会着眼于权力和利益的权谋之人,最终会在人性欲望的旋涡中被吞噬。
上面下发的资金是固定的,下层人民的工资也是固定的,但中层人员的欲望却不是。最先的腐败往往是从中上层开始,以至漫延上下,而腐败的手段就太多了,就底层人民工资拖欠就有相当多的利益产生,就吃银行利息就一条低风险就足够让某些人动歪脑筋,更别说其他违法收益。
降低的是人民对政府的信任,损失的是人民的利益,得利的却是某些群体。
而就是这样的投机之术,权谋之道,被网络的某些群体大力宣传成所谓的成功之道,以及某些影视也是如此,外层粉饰吸引人性欲望的糖衣炮弹,内核却是极端自利的个人主义。
这便是为什么现在的网络环境会有如此强的割裂感,极端自利的个人主义从来都不可取,极端自利的个人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内核思想,而资本主义的末路是毁灭。
许云从来都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没有属于天才的傲气,底层的生活和对未来的迷茫注定了他的思想不会出现所谓的身为天才的骄傲,他只不过是一个比其他同龄人拥有更多求知欲的普通人罢了。
而所谓的天赋也只不过是比别人多一点集中力罢了,读书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雨,似乎下得更大。
杂乱且有许些恶臭的垃圾箱旁,一位半身弯曲,身穿黑色雨衣的老奶奶站在台阶上用铁夹翻找着里面的塑料瓶。
女性拾荒者很少见,而这位老奶奶可能是最近才加入拾荒者职业的,许云对这一带很熟,基本一有时间都会去帮助老许工作,白天的环卫工作,晚上的拾荒也是如此,时间一长自然会被本校的学校撞见。
羞耻、害羞、自卑等情绪,如果许云是女生的话,可能会因为脸皮问题而有以上情绪,毕竟女孩天性是爱“美”的。
男生的话,至少许云不会在乎这些。
有时,实力才是最有分量的语言,在高中这个看重学习的学级也是如此。
有20%的学生会因为他的成绩而敬重他的行为,50%的学生会视若无睹,30%的学生会因为他的这层身份而嘲笑他等负面情绪。
这里面有当代网络风气的影响,当然也有出现一些不爽他的学生,在班上拿他的这个身份说事,而这事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林雨经常性的下课找他说话。
想到这,许云的嘴角不屑的笑了声,叛逆期的冲动可能跟许云这一辈子都无缘了,在许云看来,这个年龄段的叛逆期的小孩就是吃的太好,被保护的太好,看多了网络里的娱乐文学就开始在那胡思乱想了。
而校园欺凌这种事也很难出现在许云身上,就算在落后地区也是如此,稍微有点身份的学生不会做这种掉身份的事,而底层的学生则是没有能力做,反而中下层的学生,屁事最多,惹事最凶,拉帮结派搞欺凌的也多是这群人,同时也是复杂度最高的一个学生群众,受网络负面风气影响最深的一个群体。
对于不拉帮结派,有些孤僻,孤儿身份的许云,他自然会成某些人的欺凌目标,欺凌的理因往往是一些很可笑的小动作,而他的反击手段自然是给班主任打小报告。
别笑,这是很正确且无成本的手段。如果是普通学生,品格一般的班主任可能只会口头警告,然后在欺凌发生后,如果闹大的话,可能会收集证据帮你报个警,反之则无事发生。
这是许云常用的生存手段“借势”。
而许云从高一以来就一直是年级第一,总分稳定保持在700分以上(注:只算文科或理科,不算九科总和),是有机会考进京都大学的学生,而且还是个背景干净且具有话题性的学生,自然会受学校的格外关注。
龙国的教育环境一直是填鸭式的教育模式,这是受本国环境和世界形势影响比较适合国情的政策。
而许云则是这种择选模式下的个别天才,龙国有句古话叫“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许云的成绩关乎着来年的招生宣传,再加上国内越来越内卷的教育资源竞争,动许云,怕是想死哦。
其效率之迅速,许云第一节课课间打的报告,第二节课下后,那群学生就被请到了校长的办公室,第三节课他们的父母就来把学生带回家做思想教育,中午放学都是班主任亲自送许云回孤儿院的,就连门卫的看管力度都大了几分。
这有点悲哀,也有点荒谬,但就是现实。
龙国用了三十年的时间达成了西方几百年的成果,庞大的人口和市场优势也暴露出了它的缺点。
经济的爆发式上涨与文化和思想上的转化速度严重脱节。
教育问题是其中的一个基础问题,其他的问题还有佷多,类似于八小时工作制等社会问题,娱乐圈饭圈化过度资本化等文化问题,还有上层建筑的顶尖信息科技问题,在这方面,龙国距离西方超级大国还有一定差距。
战略方向是正确的,而敌人的打压也是迅猛的,双方文化上的交锋早已开始。
而龙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的沉淀,问题在大层次方面上要分主次,国家的智囊团早已在未来的对抗中布局。
而不是受网络的某些群体的蛊惑,将小问题扩大化,将某些带有极端个人主义的思想模糊化,这群人背后的资金来源就没几分干净的,这种人在和平时代说的话一套一套的,外看有点道理,近看就是一坨屎,当危险来临时,润得比谁都快,只能说国内的环境太安全,总能滋养出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润人,赚着普通百姓的钱,却在那摆出高傲而丑陋的嘴脸。
而国家当然早就注意到了这群人,只不过是现在是外部压力过大,需要集中精力对抗,对待这种局部问题也只能温水煮青蛙,慢慢收网,在时间中沉淀。
许云虽然身世悲惨,但又有一分幸运,悲惨的是无法得到普通孩子的正常生活,尝遍底层贫穷的苦,幸运是他生在一个有担当的国家,保障了他的基本生活和基本教育,幸运的是遇到老许这样的良父,教导他人生和做人的道理,以及教育了他一个正确的三观,让他的天赋能得到发展。
许云总体上是幸运的,因为他的未来至少是有选择的,以及看得到的光明前途。
但,为什么?为什么心情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呢?
许云内心有些愤怒,雨天的清凉无法冲淡内心的狂燥。
“呼~”许云轻呼口气,眼神平静的看向前方几米处的老奶奶在那用夹子一次接一次的夹起自己那微薄的生活费。
她的腰似乎有旧疾,每弯腰五分钟就需要直起腰舒缓下身子。
重重捶着那驼背的后腰,她似乎有点渴了,从那小布包里拿出瓶装有豆奶的塑料杯,外壳贴着一张粉红色的卡通猫图,上面的图案己有些褪色,看得出,老奶奶经常带着这塑料杯出去。
那瓶子是三块钱的塑料瓶,在小学里是孩子赏用的饮水工具,比外面要便宜二块,看得她有个可爱的孙女,从那瓶子的收缩程度来看,已用了许久。
老奶奶喝了一小口还剩半瓶的豆奶,眼神里有许些享受。
看得出,她很喜欢喝豆奶,但不是经常能喝到。
曾经许云单纯的以为老许只喜欢喝白水,只喜欢吃白菜,每次都将肉食和饮料让给许云,说他不喜欢吃这些。
不,不是的,他们也喜欢吃好吃的,喝好喝的,那群肥头大耳的蛀虫都懂得给用贪来的不义之财给自己安排最好的酒店和最好的饮食,他们底层百姓辛辛苦苦挣的干净钱焉能不懂?
老许当然明白,明白他的工资被拖发的原因,但他是个追求精神的人,因此才能培养许云这样的人。
龙国人是世界上最有血性同时也是最安定的民族,一个将种地和吃饭刻进基因里的民族怎能不安定?
或许也正是这种安定才滋养了一群身子骨软,欺软怕硬的润人和蛀虫。
“呼~”
讨厌香水味的习性,许云很难改掉,从小都是如此,从心里就极度的抵触。
或许是许云讨厌的人群里都带有这种气味,因而才如此的厌恶。
那条看得见的光明前途的路上的路上,则多是这种人。
人从来都是群居动物,个人的力量在庞大的体系面前很渺小,而政治、经济、文化便是人类历史进步的三大动力。
人类的历史从来都是以人为本,政治、经济、文化都是如此,而那些所谓的极端个人主义、金钱主义、享乐主义等都是人性丑恶面的延伸,是人类历史前进的阻碍。
人类最大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某个人、某个群体、某个国家,而是自身人性深处的欲望膨胀。
“果然,我还是受不了那恶心的香水味。”许云轻呼。
金色静电微闪,一轮金色的“双头羊”在许云的眼睛闪烁,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很快隐蔽下去。
许云能清晰的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的变化,黑白双色的双头羊也是短暂出现在他的意识海中。
但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
夜雨中,老奶奶有些疲惫的拖着三个布袋,手指尖皮肤有大量磨损,她白天应该在从事太子参择选等工作,对她有相当大的精神压力。
“老奶奶,你是要去城南街区吗。”
“是呀,小伙子。”
许云温和一笑:“我家在那边的城南的后置区,刚好顺路,我来帮你拿吧。”
老奶奶有些犹豫,但这几天工作量属实有点大了,这几个塑料瓶也换不了几个钱,便答应了许云的帮助。
许云就这样淋着雨,向着来时的方向,反向走着,直至消失在夜光中。
……
县中心的一间包房酒店内。
在周边亲戚的交谈声,身穿白色公主裙的林雨在众人欢跃笑声中自信微笑。
这里的人大都穿衣得体,脸上彰显着必要的社交笑容,但这些与林雨无关。
今天的她是寿星,而且是18岁的成人礼,只需要在今天开心就好,其余的则由她的父母操办。
“林雨,我可以邀你跳支舞吗?”
来人是舞蹈特长生的优秀生,安语哲,以黔州第5名的舞蹈成绩半只脚踏京都著名舞学院,而剩下的文化成绩自然也不在话下。
林雨笑道:“呦,安语哲,你可以呀,在国外生活两年,这气质都不一样呢,越来越有大舞蹈家的气质了!”
安语哲看向林雨的眼神有些暖味,向着林雨脾气道:“哪里!去国外只是因为在这方面,国外的舞种健全些,国内暂时还没这条件,要论生活还得是在国内,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
林雨习惯了他的这种眼神,并没有太在意,笑道:“嗯,不错,没有忘本!”
“那来支舞?”
“可我不会跳呀。”
“没事,我教你跳。”
“好呀!”
林雨握着他递来的手,正欲跳舞,忽然见桌上的手机闪动。
“你等下啊,我看下信息。”
林雨打开手机,见是许云发来的信息。
“老许生病了,需要我照顾,无法参加你的生日聚会,抱歉。”
“生日快乐。”
林雨眉头微皱,纤细的手指快速打字,但见他账号离线,只好将语句删除。
“骗子。”林雨轻呼,后转变情绪,将手机放回,来到安语泽旁。
“跳舞!”
“怎么了,看你心态不太好。”
“没事,刚接到一个骗子的骚扰信息,不用太在意。”
“那…好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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