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一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 女帝的年龄,我的青梅前世是女帝,南楼一位,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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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一会,施然和林溪言不约而同停下。施然握住林溪言柔若无骨的小手,看着林溪言微红的精致脸庞,嘴角噙着笑。
林溪言略微羞涩的与施然对视,笑容甜美。
与大多数人没事喜欢拿着手机不同,施然和林溪言都没有这种习惯。特别是两人在一块时,他们都不愿意拿手机,更愿意挨在一块,聊天。
就是没有话说,这样安静的看着对方也是好的。
当然,这是确定关系后才有的状态。没确定关系前,施然和林溪言单独在一起时,除了会挨着坐外,大多数不是各自拿着手机闲聊,就是一块看电视、看电影。
施然顶多是偷偷的看林溪言。他知道林溪言也会,因为有时施然会和林溪言对上目光,然后莞尔一笑。
施然时而会想,明明从小一块长大,两人熟的不能再熟,为何还会有这种比一般刚确定关系的情侣还要浓烈的恋爱状态?
以他们两的状态,才应该是真正的“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施然不觉得这般有何不好,腻歪。
他不仅乐在其中,还恨不得和林溪言更加亲密。
如那首词说的“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施然跟林溪言说起这首《我浓词》时,林溪言主动背了出来: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背完,林溪言的情绪略微有些激动,紧紧握着施然的手。
对于女生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爱的人同样异常喜爱自己更好了。
女帝听着这首《我浓词》,情绪也波动起伏很大。特别是最后的一句,女帝低声念着,想到了立在她寝宫的衣冠墓。
还好,这辈子我们是在一起的,感情还这么好,都愿意且那么想成亲……
真好。
女帝深深地注视着施然。
看着施然的眉眼,女帝心里陡然很想看施然蓄发,扎发髻的样子。
林溪言忽然说:“昨晚你跟她说了什么?”
施然一愣,下意识的就像问林溪言昨晚没睡着?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如果这样问的话,会给人造成一种他是特意瞒着林溪言的感觉。
虽说他的确是出于这样的心理,但万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不仅会让林溪言心里不畅快,女帝心里也会不舒服。
特别是林溪言和女帝都这么爱吃醋。
他说:“生日快乐,昨天忽然想起来是她生日。”
“啊,昨天是她生日啊,你怎么不早说。”
林溪言觉得施然是怕她吃醋,才故意要拖到那么晚才说,她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虽说施然记得别的女人的生日,林溪言是有点小不开心,但她也不至于生气,跟施然吵架啊。
她顶多也就是暗戳戳的吃味,并在日记里记上一笔,写两句臭然然。
而女帝在这时忽然意识到现在都十一月了,她的生辰是在九月。施然为何说昨日是她的生辰?
这混账东西记错了她的生辰?
“都说了是忽然想起来,”施然说,“我是昨晚刷朋友圈,看到有人发生日蛋糕,就想到好像快到她生日了。然后看了眼农历,才知道就是昨天。”
“昨天农历多少号?”
“九月二十六。”
农历?农时用的日历?女帝奇怪施然为何会按农时用的日历算她的生日?还有这里平时用的日历跟农时用的日历不一样?
林溪言自是不知女帝的疑惑,说:“我们明天给山青补过一个生日吧。山青,你觉得呢?”
施然好奇问:“你能和她交流?”
“对呀,我跟她商量好了,她要是同意我说的,就动一下我的手指,要是不同意,就动两下。”
正说着林溪言的手指动了两下。
“我知道生日过了补过有些不妥,但这次是意外,然然对农历不熟,我也对农历不熟,平时我们都用阳历。”
林溪言说:“你放心,下次我们会记住的。”
食指动了三下。
“这又是什么意思?”施然问。
林溪言想了想:“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施然递去手机。林溪言解锁手机,打开手机笔记。键盘刚刚弹出,林溪言纤细的玉指开始敲打键盘,写下两个关键词:
「生辰,不庆。」
林溪言想了想说:“你是说你从来就不过生日?”
施然接话说:“好像是这样,她那个时期的人不讲究过生日。魏晋之后,才渐渐流行。”施然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是新时代了,还是入乡随俗吧,生日还是得庆祝一下。”
“对了,这次算是你多少岁生日?我明天去买生日蛋糕,好向老板要蜡烛。”
施然主要是好奇女帝的年龄。
按照女帝曾透露出的信息,施然推算女帝的年龄应该至少有四十岁,五十岁也不是没可能。
啧,老女人了啊。
见女帝迟迟不回复,施然觉得女帝的年龄应该是他猜测的那般。女帝嫌自己的年龄大,不好意思说。他也没追问,直接略过这个话题,问:
“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水果的,巧克力还是奶油或者跟上次溪言一样,冰淇淋的?”
女帝还是没有回复。
林溪言替女帝解释说:“她打一次字后,需要休息十分钟左右。不过在休息期间,她可以动手指。”
林溪言问女帝:“你想吃水果的吗?”
女帝也没有回复。
林溪言又问其他口味,女帝每次都没有回复。
施然说:“她应该还是不想过生日。”
过了一会,女帝打字回复说:
「不必。」
施然眉头微挑,说:“她这是不想理我啊。”
要是女帝愿意理他,在他说女帝不愿过生日时,女帝可以动食指回应,何须用上十分钟一次的交流机会。
“应该不是吧。”林溪言虽这般说着,心里也觉得女帝好像是不想理施然。
女帝确实不想理施然。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明明还想看施然蓄发、扎发髻的模
样,现在突然就不想理施然,而且看着施然这张脸,听着他的声音就觉得讨厌。
她也不想过生日。
倒不是想起施然花心思给林溪言庆生,却在阳历九月二十六那天,对她一点表示也没有。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她堂堂大离皇帝,又岂会如此记仇。
况且在大离哪怕是老人也不会庆祝生辰。
她主要是经施然刚才一问,想起她的年龄。
她已经……
而林溪言才二十三岁,正值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
施然更是只有十八岁。
想着这些,女帝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这时,林溪言的一席话,让女帝心情异样,感慨林溪言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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