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人,为浮斯里牺牲是我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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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人,为浮斯里牺牲是我的荣光
和上京衙门的人在码头对接后,鹤昭月就带工人们继续回玻璃厂搞生产
在中秋大宴,八方来使时,这批玻璃必须生产出来,正好在中秋之会上分一杯羹
下午,负责安抚流民的人过来汇报说:“总督大人带到码头的流民全都安置完毕,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流民们对安排都很满意。”
鹤昭月点头,前往一个密室
“出来吧”
鹤昭月不解的看向已经跟了她一天,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话的温文,问:“发生了什么,这么为难?”温文哭丧着脸,一般他们是不会暴露在人前的,今天他一直暗暗跟着统领,已经是很出格了
温文咬咬牙,一招手,让其他人把人带上来。
三个人走进了大堂,一个是穿短裳的老人家,另外两个,是一对模样枯瘦的夫妻。
妻子正淌着泪,眼睛哭得红肿不堪。
他们一见到鹤昭月,就在他身前跪下。
鹤昭月疑惑:“他们是谁?”
“江大人,求求你回浮斯里吧。”
“我们浮斯里的人,大人你要替我们做主啊,救救我的女儿。”
“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妻子哭天抢地,几乎要掀开屋顶,鹤昭月听了半天都没听到正题上
“温文温武,到底出什么事了?”温文在一旁解释道:“大人,浮斯里东南方向几座山的盗匪袭击了村民,打伤了好几个村民,不但抢了他们家里的粮食,还掳走了几个人家的女儿。”
“黎大人担心贸然动作会打乱您的计划,故决定放弃,只做预防”温武红着眼睛补充道
按照黎大人密令,他们曙光队应该也是不被知道这件事的
只是太苦了,就像压垮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几个老百姓千里迢迢来见一面大人
“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女儿,那杀千刀的盗匪,他们不得好死。”
“大人,对不起,我们真的受不了了,大人,他们抢了我们的粮食,我们可要怎么活啊!”
“幸幸苦苦种的粮食就这么被抢了,我这一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温文:“秋天野兽肥,在浮斯里时,我们天天上山打猎,同样的,村民秋收粮食肥沃,那群匪盗也把村民当圈养的野兽打了。”
“一到秋天,就极尽骚扰作乱。”
“除了上西村,下棠村、明渠村也受到了侵扰。”
鹤昭月问道:“受侵扰的村民现在情况怎么样?”
依山行凶的贼匪们可是一伙恶心的玩意,他们堪比蝗虫,烧杀抢掠起来不留半点余地,不管家里是穷的富的,他们都能给你刮下一层油水。
前两年鹤昭月在浮斯里时,他们头都不敢冒出来,深怕鹤昭月哪天不开心就把他们全浇灭了
这两年,鹤昭月不在浮斯里,仗着黎先生是个文人,思虑过重,逐渐猖狂起来
而也有些是其他原因
有些不谙世事看了几本话本小说的天真富贵人家,可能听说过几个义匪侠盗就以为全天下的山匪都是这般被逼无奈而占山为王
而真正成为了被贼匪欺压的贫困百姓,才能体会到那群人的可恨和恶心。
温文叹了一口气,回道:“受灾最重的上西村,大部分村民家中的粮食被搬空,其他几个村也有几户人家被劫,他们不仅抢了粮食,还劫走了不少人。”
被劫走的人中,有不少女子和青年,贼匪对女子自然是凌-辱奸-淫
而青年小伙,贼被劫去当人质,有钱就能把人赎回来,没钱的就看贼匪的心情和山头子的善心程度,有些虐杀,有些留在山上做苦力活,在山上待久了,甚至同化成了盗匪。
“现在最要紧地还是安抚好村民。”
温文点了点头:“受难的村民们大部分在新阳城安置着,被贼匪打伤的村民已经让军中大夫去救治。”
“村民差不多已被妥善安抚。”
“阳城周边其他村子呢?”
“人心惶惶,今天陆陆续续有好些人搬进新阳城。”
“大人,这不是安置的问题”
在一旁痛哭流涕的那一对夫妻,妻子冯玉凤泣不成声
如果遭受的是她,她会自尽,为了浮斯里的荣光
但是被掳走的是她唯一的小女儿啊!!!
她守护了一生的小女儿
她的女儿婷婷已经和崔家的小伙子订下婚约,今年秋收粮食丰厚,两家人欢欢喜喜,婷婷在家里缝着喜服
等着江大人回来浮斯里,就要办喜事了不曾想天降噩耗,冯玉凤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江大人,求求您回浮斯里吧!”
村长和这对夫妻跪在鹤昭月前千求万求
鹤昭月将他们扶起来,他看向温文道:“先把人安抚好了要紧,温文,发急令给黎大人,告诉他加强周边的巡逻戒备。”
鹤昭月随后冷笑一声,“那群盗匪我也不会放过的。”
她托起村长的手,拍拍他的手背:“老村长也尽管放心,我会替你们剿匪报仇,追回被劫的粮食。这位夫人,你们的女儿我会尽力营救,我们明日即刻返回浮斯里”
三人哭着点点头,含着泪花的眼看着鹤昭月
“大人,对不起,我们耽误您了”
“大人,如果很难办,那我们为浮斯里牺牲是应该的”“江大人,婷婷那小孩,自小就仰慕您,如果知道是为了您而牺牲,她会感到荣誉的”
鹤昭月头都大了,“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弥足珍贵的”
让人将他们送走,叫人好好安抚着。
“温文,叫曙光小队集合。”
鹤昭月坐在中央翻看浮斯里周边的地图,眉头紧锁,心情沉到谷底
她弯着食指敲了敲桌子,浮斯里四周都被山脉环绕,山匪居于山中腰,易守难攻
“大人,人到了。”
鹤昭月一抬头,门外连续进来九个人
曙光全队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了
自从上次因为鹤昭月的冷暴力,他们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集体跪下认错之后,鹤昭月交给他们一份现代军事指导和训练方案和饮食要求
现在看着小孩们的训练成果还不错
一个个看着硬邦邦的,虎目鹰眼,眉宽目阔
连一向可爱的小11眼神都格外坚毅,身上隐隐有一身正气。
鹤昭月站起来,11个人一起向他行礼。
人群中衣裳破烂不堪的那人走上前来跪下,自我介绍道:“我原是兼州随远县的村民王凯,我代表兼州所有流民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随后,他拜了三下,额头在地板上狠狠磕响了三声
“我曾听信郑立的片面之词,跟着人群作乱害人,而今来到阳州,得蒙阳城百姓的帮助救扶,对当初误会段将军的行为深以为耻,我等一众兼州兄弟着实羞愧难当。”
“方才听说阳州百姓受匪盗作乱,粮食被抢劫一空,兼州的良田同样被洪水冲刷殆尽……我们和阳州百姓感同身受,我等来到了新阳城,以后便是新阳城的人,兼州三百多名壮士愿意身先士卒,帮助阳州百姓消灭匪患。”
王凯说完后,一旁的苏刚也忙站了出来,他是劳改小队队长,曾是秦海珠手底下的打手,“我们劳改小队人员曾今都跟着秦海珠以及黑风寨做过不少错事,而今全都改过自新,祈求将军批准我们上山剿匪,戴罪立功。”
鹤昭月闻言,沉吟l片刻,紧缩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他笑了一下,扶起王凯:“你们兼州百姓的心意我领了,只是你们初来乍到,又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且不熟悉阳州地形,现在最好还是留在新阳城里休养生息。”
“王凯,你愿意成为我麾下的一员吗?”王凯睁大眼睛,无比欣喜道:“我们三百人都愿意为将军效力。”
鹤昭月点头:“很好,从明天起,你们也跟着将士们训练。”鹤昭月又将视线转向苏刚。苏刚用热切和渴望的眼神看他
鹤昭月勾着嘴角拍拍他的肩膀,这人本性憨厚老实,在那次番薯试吃大会维持秩序上表现极佳
鹤昭月看在眼里,既然愿意改过自新,那他自然不会弃而不用。鹤昭月下令道:“苏刚,梁雷,我现在命令你们为剿匪左右前锋,各领两百兵士,明日上山涤荡匪盗。”
梁雷和苏刚抱拳受命,“是。”
鹤昭月选择梁雷和苏刚去打头阵是有道理的,剿山匪不同于两军对垒,而是小规模的攻坚智斗,他们是土生土长的阳州人,对阳州的地形烂熟在心,谙熟地方方言,且曾经都与阳州的盗匪们打过交道,对阳州贼寇有所了解
让他们去,比其他人更加适应。再说,训练了他们那么久,也该是向他彰显本事的时候了。总不能事事都让他亲自出马。鹤昭月让他们过来一起开会,“王凯,你也过来听听。”他在正位落座,其他人坐在左右次位,桌子上铺着一张新阳城周边的地图,“那群山匪,虽然都是欺凌弱小的乌合之众,但他们占据地形,也不容小觑……
梁雷,苏刚,你们和盗匪作战千万不可大意,记住,胜不骄,败不馁,不拘泥于方法,灵活作战。”“将你们学到的东西都展现出来,告诉我,这几个月来的训练没有白费。”
鹤昭月在地图上指了指,新阳城在阳城的西南方向,盗匪在阳城的东南方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是整个阳州的北部,阳州中西部匪患更加严重,东南边沿海落入海寇之手,以新阳城现在的势力,他的手划过地图上的一座山,那座山叫西崖山,以西崖山为界限,西崖山北边的山匪不成气候,占据山头作乱,正是来阳城作乱的那一伙。而西崖山以南的盗匪,已经组成了好几股势力,各有上千人,且还有下属村落。鹤昭月拍板道:“一个月内,将西崖山以北的匪盗全部消灭。”一众人都严肃地点了点头。鹤昭月带着一众人围坐在一起讨论作战计划,他提了好些个要点,众人也集思广益想出来许多办法
结束后,张长乐搓搓手道:“讨论了这大半天,我都想代替你们去剿匪了,天天在新阳城里处理事务,老张我整个人都要锈了。”支勇军和江柏同样出声说道:“是啊,是啊,建房子种田哪有打架有意思。”
鹤昭月斜眼看张长乐:“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张长乐啧啧两声,安抚自己的小心脏,摇头道:“我哪敢埋怨将军。”段枢白又把视线转向支勇军和江柏,“哼哼,你们想打架也不是不可以,正巧我也手痒的很,明早来和我过招吧。”
支勇军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将军,我突然还是觉得挖坑种地比较有意思,您不是新带回来一批桃树吗?我明天全给种上。”江柏:“我要努力带人建房子建房子建房子……”
笑话,他们和将军哪里是过招,明明是难兄难弟一起被捶,尤其是将军最近和夫人越来越如胶似漆后,精力更是旺盛,一个人横扫一片,他们合在一起想反捶也捶不过,而且将军越来越坏了,打人专打脸,每次眼青口肿也就罢了,更为可怕的是将军打完人之后,还要和他们一起探讨感情生活,叽里呱啦一大堆我家夫人怎么怎么样身上的衣服是夫人亲手做的不能撕破什么什么的,还假模假样关心他们的婚事,还美名曰关心下属,被打脸就很惨了,还要被魔音灌耳。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老四生无可恋地想:和大人打架,我宁愿去修茅厕。
老五:我宁愿去浇粪水
议会结束后,天色渐晚,日头已经不见,唯有东西两边相对的天空中还漂浮着几朵红云一边红的寡淡,一边红的深邃。
鹤昭月拎着一壶酒往回宫的小道上走,吹着半凉的冷风,时不时喝上一小口,邻近皇宫
她远远就看见城墙楼上边一个高挑飘逸的身影
淑妃娘娘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显然是仔仔细细重新打理过一遍
和白日里层叠复杂的服饰不同,是一身更加简约的衣裳,鹅黄色的衣服做底
外罩一件轻纱,削去了明艳的色彩,似是更加朦胧
她的墨发披在肩头,悠悠闲闲的,没有束起,黑如墨的长发自然搭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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