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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太贵啦,一个高手堆出来得几千近万两银子,不搜刮耿精忠的大业怎么办?
虽然大还丹在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吸他的血,可耿精忠看到手下们过个几天就升一小级的神异,也实在没法断了药。
那张龙椅的诱惑太大,药不能停,停药就是断了耿精忠的命根子。
现在坐在命根子上的康熙也不得安宁,派出了手底下最强的战力,结果情报传来,全军覆没。
武当派和北少林依附的高手死了个精光,最强的宁玛派喇嘛没了十二个,更不用说刚刚归心的沿海豪商手下的海盗,那更是快清了盘。
对了,还剩一个,不过去的时候是汉子,回来时就变成了太监,也残了。
而且冯锡范也没回来,而是去了云南卧底,呈上来的折子说他打入到吴三桂的近身,成了吴应熊的授业老师。
看来近期内也用不上,等于康熙最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被斩了个干干净净。
还好南少林和洪熙官是灭了,终于去了个心头大患。
可接下来面对鳌拜就难了,鳌拜只损失了一个毒人,还是残次品,不伤筋不动骨的,实力一点都没有减损,该怎么应对呢?
康熙为此连着两天睡不好,半夜梦回惊醒,回忆起梦中鳌拜向他逼来的样子心有余悸。
康熙魔怔了,整日价唉声叹气:“谁来为朕分忧呢?”
有位角站了出来,宫里的太监总管海大富给康熙出了条计策:“奴才海大富叩见皇上,奴才知皇上寝食难安,有一言进献,皇上欲自强,还得依靠满清八旗,那是满人的根本。”
康熙正苦无对策呢,得了提醒一下子贯通了,鳌拜虽然控制了正白旗,可其它七旗对鳌拜可不服气。
也是,当年一个锅里搅马勺,凭什么现在正白旗权倾朝野,其它七旗连汤都喝不饱?
出身相同,际遇不一,红眼病一发,就在心里埋了根刺。
如果有人能将他们聚起来,人多力量大,合力拔刺,哪怕这根刺再粗,机会也总是有的。
于是康熙扶起了因为他沉吟不决而跪伏在地的海大富。
“请公公详言之。”
海大富被强行免礼,心里却激荡起伏,皇上圣明啊,小小年纪却有了兼听明悟的心性,必成大器。
于是海大富和盘托出:“皇上,群龙无首不雨,须有个名正言顺的人出面将八旗的利益统合起来,剿南少林事倍功半,皆因利益不一致,是为乌合之众,无有默契易被分散拖宕。”
“计将安出?”
“从各旗挑选少年,合练,陪养新一代巴图鲁,这些少年的父族母族因他们成为皇上的心腹便会跟皇上一条心,而后皇上出面与七旗盟会,便可成事。”
康熙无奈击拳:“鳌拜也不会干看着。”
海大富却平湖操舟稳无波浪:“无妨,皇上沉迷于摔角,无暇政务,鳌拜求之不得,而这一队勇士与皇上同习同练同吃同住则必然归心,将成为皇上之班底臂助,可随心所欲,须知鳌拜一众党羽也是南征北战打出来的。”
康熙听到妙处,一下了站了起来,激动地把住海大富的臂膀:“好,就由海公公操持此事,朕的安危就托付给公公了。”
海大富又激动地跪了下去:“先帝离开前也曾命奴才照顾好皇上,所以才有奴才今日斗胆觐言,皇上请放心,奴才必肝脑涂地,以报先帝和皇上。”
康熙踌躇满志,都没听出海大富的试探之言,却能在激动过后马上收敛了颜色,又变成了无事一般。
海大富只能在心里暗忖:“时机未到,看来皇上不知先帝之事,还是慢慢来见机行事吧。”
康熙的隐忍和海大富的深谋让本不开阳的宫殿又深沉了几分,似乎光线都藏起了锋芒。
而同一时间,韦小宝与茅十八这里却是阳光明媚,此时二人正在入京途中。
茅十八带着韦小宝离开扬州后漫无目的,他想着不能回泰州,以免连累同门,江南也不能呆,这里是盐枭的地盘,容易碰上。
想来想去,干脆往北边走吧,权当散心了。
茅十八一边养伤,一边逛荡,倒是莫明其妙武功大进。
是韦小宝的功劳,他得了洪熙官的提醒,为茅十八改善了伙食,都是照着血食法来的。
茅十八是个粗线条,能饱腹就行,对于韦小宝搞的这些古怪吃食也来者不拒。
而且茅十八身上的盘缠早就用完了,现在都是靠着韦小宝的老底接济,出门在外,一分钱难道英雄汉。
韦小宝手无缚鸡之力,能筹谋两人肚腹就很不容易,能有口吃都了不起了,还计较个啥。
可日复一日,茅十八也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伙食虽然怪异,可也不差啊,鸡鸭鱼肉顿顿不缺,哪来的?
他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韦小宝也说了:“我身上有几百两银子的,就算是这样也吃不穷咱们,顶个一年半载没问题,都是在丽春院里捞着的油水。”
哪里是丽春院的油水,是师父给的体己钱,可韦小宝不敢说出来。
茅十八一听就火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应存大志做大事,整天窝在妓院的脂粉堆里,算计着蝇营苟且鸡毛蒜皮,有甚意思。”
韦小宝当然是迷弟样:“茅大哥,什么才是大志?我打小就在妓院里大,只知道尺寸大小、腰包大小和权势大小,从不知道志气也分大小。”
斩鸡头烧黄纸可是韦小宝的例牌,茅十八哪里逃得脱,于是茅十八成了大哥,韦小宝依然是个弟弟。
茅十八露出无限向往的神色:“像天地会那样反清复明,恢复汉家衣冠才是立大志做大事。”
韦小宝刚拍大腿叫好,茅十八马上又酸上了:“可天地会不招纳会众,连门朝哪开都不知,大哥我有心杀贼却使不上劲,憋屈。”
“会不会天地会只招纳声名显赫的大英雄,大哥你声名不显,所以天地会不知道?”
韦小宝这么不生分地一问茅十八又瘪气了:“我去找盐枭麻烦就是想让自己名动江湖,现在看来还是差得远。”
韦小宝眼珠子又骨碌转上了,他凑近了茅十八压低了声音:“找不着天地会大哥你可以自己干啊。”
茅十八的大眼顿时就充足了电,有光闪现:“对,自己干,组织义军我搞不来,单枪匹马能办的大事就是……刺杀鳌拜和康熙!”
茅十八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走,我们上京去,想办法干掉鳌拜或者康熙,这俩是满人的头子,随便一个死了清廷都会大乱,那反清复明就接近成功了。”
可韦小宝又犹豫上了:“大哥,我听说禁宫待卫武功很厉害,我不是贬低你啊,可你距离高手还是远了些,如果你的功夫不涨进,怕是刺杀不了他们。”
茅十八有些丧气,转瞬又激昂起来:“不怕,大哥可以练,这一趟下来,我发现自己的劲道变足了,可能是练功久了终于突破了瓶颈,长进极大,我们边走边练,说不定到了京城大哥就变成个高手了。”
韦小宝脸上笑嘻嘻,肚子里麻麦皮,这糙瓜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不过也好,茅十八愿意练武,他就有机会上下其手。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韦小宝就借着看茅十八练功的时机,装做不经事插科打浑地将洪熙官教给他的武学理念灌进了茅十八的脑子里。
这个粗人是粗,可悟性其实不差,不然也不能将五虎断门刀练成那样。
得了韦小宝的帮助,茅十八前后花了一个多月,终于突入了化劲得气之境,真成了高手。
终于确认自己功夫越阶晋级了,茅十八也定下了决心,跟韦小宝商量如何行事。
韦小宝还是扮小流氓:“大哥你也不要看不起妓院,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在其中接触到,想成事就得消息灵通,不然你都不知道点子什么时候出现,所以小弟觉得还应该混进妓院去。”
茅十八虽然不想承认韦小宝说的,但他也知道这话在理,所以他也只能不吭声当默认了。
于是北上二人转从妓院出来,又将混进妓院去。
再扮客人是不可能了,没那么多钱,进去打杂吧,茅十八脸上直抽抽,丢脸哟。
至善觉得很长脸,不但保住了南少林的框架,完完整整地撤了出来,还在不远处的云霄大山中有了一座规模不比南少林小的寺院,心满意足。
是的,至善不想下南洋,他想留在中原,理由是百姓苦难,他应该留在云霄渡化众生。
最后还是洪文定出面劝说才将死了这个老家伙:“苦海广阔,众生繁多,一渡孤舟不够用,须多造船。”
哎呀,小肉肉也这么明佛理了,至善都把胡须凑过去了,尽管揪尽管拔。
可洪文定早就过了调皮捣蛋的年纪了,人已经升级到带着众小弟打蛋杀鸡的境界。
至善见这个宝贝娃娃以理服人了,只能跟他讲讲理:“如何打造苦海之舟呢?”
洪文定背起手来,很有气势:“得有光,得有方向,最关键的是得有能承载人心的材料,如此才能苦海徜徉。”
至善认真了,就不信了,说不赢个娃娃:“什么样的材料,哪里有?”
“身安之地,心安之境,吃都吃不饱,跟百姓们讲超脱没有用,饿死了就直接投胎,哪里有空去求。”
被徒孙堵得话都说不上来,至善心里苦哇,但老禅师不能说。
还是洪熙官为便宜师父解了窘:“南洋诸国皆佛国,应广布信德,这样才能渡化更多民众。”
至善无疑是个大德,如果在南洋推行经过世俗化改良的大乘佛法,无疑很合当地民众的口味。
有了台阶下,至善就只能顺着坡滑,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去了南洋,先把重光朝的小皇帝渡化了再说。
洪熙官的想法有缘由,天地会在吕宋已经藏不住了,迟早要跟荷兰、西班牙和英国干上。
想在南洋站稳脚跟,就得有民心和群众基地。
南洋一直就是佛教的传统传承地,用佛教来抓人心,无疑可以对抗西方的传教。
然后再辅以枪炮,就能将南洋经营成一个稳固的大本营。
中原事务告一段落,洪熙官就想把南洋的根基夯实了,在南洋立国。
不用他回去,陈近南会操持的,说到政务,陈近南是个高手,实践和理论都吊打洪熙官那种。
自从洪熙官拉着朱红枚与陈近南长谈了一回,融合了新理念之后,他们就没有什么关于政务的事情能在陈近南面前显摆了。
立个国而已,陈老司机轻车熟路。
而且陈近南觉得不能让几个得意弟子长歪,决定坐镇吕宋,一边管理政务,一边对几个学生耳提面命。
九难也紧张洪文定,也死活要去吕宋,怎么劝都劝不来。
她还有一个目的,想见一见那个老渣男,问一问袁承志将约定吃进肚里臊不臊。
再加上归辛树一家三口,这一次去吕宋的阵营可就强得没边了,有足够的人手教导六小,他也不提心。
至于归钟的病情,在云霄汇合朱红枚之后马上就上手医治了一个疗程,效果甚佳,剩下的是慢慢地调理,找个好环境更重要。
这一点在吕宋的何铁手就能解决,不算什么难事。
是的,朱红枚也不想回去,她要卸担子,要与洪熙官一起闯荡江湖。
当了好些年奶妈了,人朱红枚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早就腻歪了,现在儿子也大了,也不愁没人照顾,是时候放飞一下自我了。
进梦境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闹革命,而是要提升武学寻找梦境的真容,如此俩人当然要紧跟梦境的主线啦。
下一阶段韦小宝才是主角,洪熙官和朱红枚得看实了这个便宜徒弟,并力争从韦小宝身上拿到梦境试练的经验值。
所以转了一圈,又变成了洪熙官和朱红枚给众人送行。
别看洪文定人小鬼大,可真到了分别,还不一样哭得像只小喵咪,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小大人信誓旦旦:“爹和娘一定要早些回来,不然我就自己出来闯荡江湖了,到时我睡中间,不给你们待一块。”
洪熙官和朱红枚闹了个大红脸,这小子,屁股打得少也打得轻了。
不过船已经拔锚离岸,再抓回来也不现实,下次吧,下次别让抓到机会,不然一定是狠狠地,暴力一点。
舍不得哟,朱红枚这边就抹起了眼泪,还猛地跟船弦上的几小比试谁能摇手得更快,千手观音之名,恐怖如斯。
刚送走了一波,转头洪熙官和朱红枚也被别人送行了。
哪怕是洪熙官和苗显一再的强调,苗显的回复都是:“行,好的,没问题,你放心吧,保证不出错!”
到最后那一下已经是咬着牙说了,什么意思,不就接管了天地会的事务嘛,实在不放心别走啊。
哎,小师叔我跟红豆都没得放长假度个蜜月啥的,一向都是公私两便,怎么轮到你们两个就这么多事。
不过苗显还是被朱红枚的冷眼镇压了,红豆则一直捂着嘴偷笑。
离开云霄,洪熙官和朱红枚走陆路北上江西,正好利用这个行程磨炼一下,顺便找一找下一步练功的路子。
不过没走几步魏溯难就醒了,被严晶心摇醒的。
严晶心咬着嘴唇下决心的样子没来由让魏溯难想到了“劫数”一词。
得赶紧逃!国庆长假最后一天了,今天得赶回去,再不走,魏溯难觉得自己有被“吃了”的风险。
男孩纸出门在外,还是要学会保护好寄己。
昨天开始严晶心就威逼上了:“真讨厌,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假期就结束了,下个周末你星期五晚上就得过来,星期天晚上再回去,我都跟慧妈妈说了,休息日和假期你必须过来陪我的。”
原来是拿到了太后的尚方宝剑,可现官不如现管啊,拿着家里太后的剑,也没法斩儿在外母命有所不受的魏溯难啊。
再说了,现在妈宝难都成了过去式,已经进化到姐宝的等级,这两边一拉扯,小命不保。
机智如魏溯难可不敢将这些心声说出来,他只得履行本次煮夫行程职责,站好最后一班岗,弄了道严晶心心心念念的阳春面,再给女票一个阳光脸,然后背上不存在的行囊,逃之夭夭。
明白为什么朱红枚一定要跟洪熙官行走江湖了吧,要么现实里,要么梦境中,总之就得挑一样。
没得选,魏溯难一回到科大就被等在宿舍门外的萧学姐截了胡,还是被动牵引式的。
“马上就是运动会了,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你倒好,跑了个没影,你对得起院学生会体育部的同仁吗?要不是我帮你处理了,看你如何交待!”
有些儿心虚,魏溯难托了托鼻梁上的平光镜:“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呀。”
萧拟紫沉得住气,死死拖住魏溯难想借机挣脱的手:“有啊,放假前一天不是有一张通知吗?你还签了字的。”
啊,就那一大沓呀,当时为了挡住萧拟紫的攻势,魏溯难心不在马地随手勾划了,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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