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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喜鹊后知后觉的尖叫一声,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察觉脸上湿漉漉的血液,胡乱的用袖子擦拭了两下,却是越擦越多。

因为害怕,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抬头看向上方的容青烟,见她脸上竟然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更觉恐惧。

“皇……皇后娘娘,您……您刚才不是跟魏太医说,要……要饶了乌牙一命吗?”

容青烟扬起温婉明媚的脸,笑容灿若艳阳,无辜道:

“是啊,本宫是跟魏太医说,要饶了乌牙一命,这话是跟魏太医说的,魏太医信了就行了,又不是说给你们听的”

喜鹊的额头及手心已经被冷汗打湿,混着粘稠的血腥,整个人吓得魂不附体,只觉皇后此时温和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可……可是,您怎么能随便杀人呢?奴婢和乌牙是太后的人,您……您就不怕……不怕奴婢告诉太后?”

容青烟笑望着她,“你觉得,她不该死?她没错?”

喜鹊慌乱的摇摇头,“不……不是,乌牙确实犯了错,但罪不至死,娘娘向来宽厚仁慈,为何不肯留她一命”

容青烟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似有耐心的跟她解释道:

“不是本宫随便杀人,实在是她咎由自取,第一,太后仁慈,一个宫女名字而已,本宫想换就换,太后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本宫计较,她借着太后的名义拒绝,这是有损太后清誉,难道不该死吗?”

“第二,她一直在顶撞本宫,这种以下犯上的奴才,依宫规该拉去杖毙,本宫仁慈,让她死的痛快些,怎么还成本宫的错了?”

“第三,福公公有没有说谎暂且不论,你们的原主子是太后,福公公的原主子是皇上,她欺辱福公公不说,与人苟合后又赖在皇上身上,这可是灭门大罪!”

她依旧笑着,只是笑容里渐渐含着一丝阴冷之意,厉声道:

“她损太后清誉,顶撞皇后,又往皇上身上泼脏水,喜鹊,你告诉本宫,这桩桩件件,哪一件可以让她活命,嗯?”

喜鹊大惊失色,杏眼圆睁,顿哑口无言,吓得匍匐在地直哆嗦。

确实,就算损害太后清誉这条有些强词夺理,可乌牙确实顶撞了皇后,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与一太监苟合,竟赖在皇上头上!

如今谁不知道,昨晚皇上歇在了皇后房里,寝殿里那催情香还是她们亲自点的。

乌牙昨晚消失了一晚,今天莫不是被鬼上身?不然怎会说出这种杀头的胡话?

喜鹊讷讷说不出话,想反驳又不知该怎么反驳,良久,憋红了脸道:

“可……可是……可是也不能随便杀人啊,乌牙她……她到底是太后的人”

小福子从地上爬起来啐了她一口,厉声道:

“你竟还敢提太后,莫不是这乌牙的言行举止,都是太后教的不成?你的意思是,太后指示乌牙故意恶心皇后娘娘?”

喜鹊大惊失色,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这不关太后的事,是乌牙一个人的错”

容青烟挑眉,似惋惜道:“你们对太后真是忠心耿耿啊,放心,等本宫解决了你,会把你们的尸体一起抬去寿康宫送给太后”

一听这话,喜鹊瞬间满脸青紫,惊的手脚冰凉,舌头都开始打结。

“娘娘……皇后娘娘,奴婢一没损害太后清誉,二没顶撞您,更不敢借皇上口出妄言,娘娘……娘娘为何要杀奴婢?”

容青烟从上面走下来,接过姜裳递来的金钗,半蹲着身子,随手在乌牙脸上划开一道,光滑的脸上顿血淋淋一片模糊。

喜鹊正看得心惊胆战,那夺命的金钗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吓得尖叫出声,拼命的往后退,离开容青烟几步后,匍匐在地,惨白着脸使劲叩头。

“娘娘……娘娘饶命,饶命”

容青烟见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把金钗递给姜裳,拍拍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啧,花一样的年纪,死了实在是可惜,本宫便给你一个机会,昨夜,你们可否在本宫的寝殿点了催情香?”

喜鹊猛地抬头,又急急低下头,剧烈的抖着肩膀拼命摇头,容青烟的声音清冷如碎冰。

“昨晚你们的计谋本宫已经全部知晓,本宫是见你可怜,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只有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她话音刚落,姜裳手里的金钗已经抵在了喜鹊的脖子上。

金钗上粘稠的血液沾在皮肤,喜鹊吓得一动不敢动,死死咬着牙,大气不敢喘,连哆嗦都不敢再哆嗦。

“是……是,是奴婢和乌牙点的催情香”

喜鹊的声音碎成沙子,额头冒出大量的汗,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恐惧。

容青烟眯着眼道:“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谁指示的,太后?还是淑贵妃?”

喜鹊不敢抬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脖子里的金钗和旁边的尸体已经让她吓破胆,此刻,丝毫不敢再隐瞒。

“是……是淑贵妃,淑贵妃让奴婢们在寝殿点上催情香,宫宴结束后,晋王被带过来了,奴婢”

“晋王来了?”,容青烟愣住,蹙眉打断她的话。

喜鹊赶紧道:“是,原本是失败了,因为宫宴上那杯下了药的酒被晋王碰洒了,但是后来二小姐身边的苏荷姑娘带着晋王过来了”

“奴婢们提前准备了迷药,晋王来了之后就昏迷了……却不知为何,娘娘回来的时候,晋王竟然消失了……淑贵妃原本是要拦住皇上,也没拦住……然后,皇上就来了”

胡婵儿身边的婢女苏荷带着晋王过来……

容青烟略一沉吟,便已经明白,怕是,有人易容成的晋王,目的,该是蒙骗胡媚儿的,不然事后没法交代。

“这注意是谁出的?”

她冷着脸,声音带着几分冷厉,喜鹊身子一抖,慌忙道:

“奴婢不知,不过,应该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因为昨夜淑贵妃发怒,二小姐进去劝了之后,淑贵妃就好了,二小姐离开后,淑贵妃赶着雨夜把奴婢和乌牙喊过去了,吩咐了催情香的事”

果然!好一个胡婵儿!

容青烟吐了口浊气,突然想起什么,精致的眉眼细细一挑,“太后可知此事?”

喜鹊忙道:“淑贵妃没敢告诉太后,只说宫宴上给娘娘设了个小陷阱”

容青烟了然,不疾不徐道:“太后没去参加宫宴,可与此事有关?”

喜鹊道:“是,太后得知淑贵妃已经布了局,问详细的淑贵妃又不说,太后大怒,骂她急功近利,说一个不好就会连累左相府,劝不动,反倒把自己气病了”

容青烟觉得甚为惊奇,所以,胡媚儿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弄死她?受什么刺激了?胡婵儿又为何出这个损招,莫不是真的因为……爱慕晋王?

她望着地上的喜鹊,指尖有节律的敲击着腕间的玉镯。

“你们是太后的人,为何明知太后阻止这件事,却还要帮淑贵妃的忙?”

喜鹊颤颤巍巍道:“淑贵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她的话,奴婢们不敢不从,太后知道奴婢是被逼无奈,奴婢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被淑贵妃恨上,奴婢只有……只有死路一条了”

容青烟眉毛一扬,“所以,你们是被淑贵妃威胁了,所以才不得不听命于她?”

喜鹊磕磕巴巴道:“是,娘娘,奴婢也是被逼的,求娘娘放过奴婢吧!”

容青烟走到她旁边,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温和亲昵道:

“太后已经把你赐给本宫,本宫怎么会杀你呢,本宫对待自己人向来大度”

容青烟捏着她的下颚,慢慢托起她受惊的脸。

“听说,你每年都会往家里送银子,那你一定很孝顺对吗,你放心,本宫已经让人去拜访你的爹娘,本宫会派人好好照顾他们”

她欣赏着她脸上愈来愈浓的恐惧,低笑道:

“喜鹊啊,只要你尽心尽力帮本宫办事,你爹娘一定会以你为荣,否则,他们的尸体只能喂豺狼了”

她停一停,似感慨道:“啧,豺狼啊,怕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吧,听说,你嫂嫂刚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估计……给狼塞牙缝都不够呢”

“娘娘!”

喜鹊惊呼,脸色白的彻底,吓的几欲昏厥,这是……以她家人的命威胁她!

她爬过去抱住容青烟的腿,哭哭啼啼的求饶。

“娘娘,皇后娘娘,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帮娘娘办事,求娘娘放过奴婢的爹娘,奴婢求您了”

姜裳把她拉开,提起她的裙摆把她脸上的血擦干净,意有所指道:

“喜鹊姑娘这是什么话,你爹娘的命握在你自己手中,你求娘娘做什么,他们是生是死,是富贵是豺狼,全看喜鹊姑娘是不是真的孝顺,你说对吗?”

喜鹊哭的梨花带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拼命磕着头。

“奴婢明白,从今日起,奴婢心里只有娘娘,奴婢只认娘娘一个主子,只有娘娘一个主子”

姜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喜鹊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容青烟给了姜裳一个眼神,姜裳便搀着她先去了外殿。

两人离开后,小福子立刻朝她跑过来,嘿嘿笑道:“娘娘,奴才表现的如何?”

容青烟颇为赞许的拍拍他的肩膀,“特别好,一会去了寿康宫可莫要怂,那里才是你今天的主要战场”

小福子忙道:“奴才知道,娘娘尽管放心,奴才这股劲才使了一半,一会去了寿康宫,绝对不给她们质疑的机会”

容青烟凝视着他,突然似有感触,道:

“小福子,跟着本宫可不是轻松的差事,你若是怕,本宫可以把你送回御前当差,你若想出宫,本宫也可以把你送出去,让你一世无忧”

小福子蓦地跪下,沉声道:“小福子这条命是王爷的,娘娘是王爷的心头肉,便是奴才誓死效忠的人,奴才独一人,在宫外无牵挂,奴才”

“本宫又不是在问你的忠心,怎么突然跪下了”

容青烟虚扶了他一下,幽幽道:“本宫只是让你选一条自己的路,这里困了太多人,若有机会逃离”

她顿住,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握住,又松开,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昨夜那滚烫的温存,似乎,只是遥不可及的美梦而已。

小福子见她垂首不语,周身肆意着落寞和空洞的悲切,立时明白了什么,想开口劝两句,又怕提及晋王惹她愁苦,赶紧转移话题。

指一指地上的乌牙,道:“娘娘,要不要把血弄干净?”

容青烟回神,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眼地上的乌牙。

呼口气,慢条斯理的理了下衣衫,半歪着脑袋,微眯着长眸,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森森弧度。

“不用,就这么抬着去,若是她的血,能把长宁宫到寿康宫这条路染红,本宫兴许会念她一功,好好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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