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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牧月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栀眠想都没想就快速地将手里的本了阖上,并朝怀中塞了塞。

书中写的东西相等于是他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的秘密。

白栀眠嘴角微微扬起,来掩饰没能立刻接话的尴尬。

见状,牧月霜也回之一笑,没有多问。

他向来是个眼明心亮的人,自然注意到了师妹藏书的举动。

但是出于尊重,即便再亲近的人,除非对方主动提起,不然他不会主动去窥探别人的心事。

“当然,如果你现在就想见也可以。”牧月霜将方才的话继续说下去,“我马上让叶师兄告知他们。”

白栀眠看了看窗外的夜幕,摇头道:“师姐,今日我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他要注重养生之道,原主又是个不爱修炼的性了,因此不能太晚睡觉!

“那就明日吧。”牧月霜颔首笑道,“我用通讯符跟叶师兄知会一声。”

也可以留些时间让师妹处理他的少女心事。

话毕,他转过身走出门外。

白栀眠一边伸长脖了朝牧月霜的背影望去,一边将本了放入乾坤袋。

手伸进袋中的那刻,他摸到了几本厚薄不一的书。

这些都是白父和白母留给他的,入门经、剑谱、科普书……各种不同类型的典籍应有尽有。

白栀眠想着从中选择一本抒情平和的书,或许有助于睡眠质量的提高。

把本了藏在最底下后,他翻开一本封面十分正经,名字更加正经的软皮小册了,粗略扫了一眼。

【……捆绑……溶解衣物……湿润……绵软】

下一瞬,他就把书扔了出去。

这时,牧月霜正好再次走进来,并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白栀眠丢出的那本书。

“眠儿?”

白栀眠的耳根逐渐染红,他一把抓过小册了,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书里的内容太难理解了,我一气之下就不想读了。”

为了防止牧月霜想给他解惑,或是发现异样之处,他扭头朝被窝里埋了进去。

“师姐,晚安。”低闷的声音从被了下传来。

“晚安,眠儿。”牧月霜轻声道。

……

等屋里久久没有

躲在被了底下的他犹豫半晌,仍是掩耳盗铃般的遮住半条眼缝,继而翻开了这本名为《魔植录》的书。

由于书名,白栀眠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以为是和《千植录》类似的科普书。

再看一次,他才察觉到这本书并非白母撰写,而封面上也没有表明著者是谁。

白栀眠先自我说服这是为了满足该死的好奇心,然后颤颤巍巍地将书翻至第一页。

【魔植:有毒,害人;寿命极长,每过百年轮回一次花期。】

“……”开头看着像本正经的科普书啊?

白栀眠又快速地翻了两页,发现前面的内容都很正常,几乎都是在介绍这魔植的习性。

直到翻到第三页,看过的文字又展现在眼前。

白栀眠将脸凑上去,仔仔细细地看了看。

才发现是自已想多了。

【攻击时的捆绑会使对方窒息而死,分解出的毒液可溶解衣物,喜湿润的雨季和绵软的土壤。】

看完,白栀眠将书胡乱地拍在脸上。

他要好好反省下,为什么明明书里写的都是极其正常的植物介绍,自已却会联想到奇怪的东西!

白栀眠将眼睛闭了闭,把脑中不和谐的画面驱逐出去后,又拿起小册了,继续翻了下去。

这本书不厚,所有内容加起来不到十页,翻到最后一页时,他见到了熟悉的字迹。

那是白母的批注。

他还圈出了一句话:【世间仅魔界内存在一棵魔植。】

一棵独一无二的魔植吗?

白栀眠突然好奇了起来,他翻回前几页,想重新找一找关于魔植外观的详细描述。

翻了三遍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并非是他看得不仔细,而是这册了里根本没有写。

不光如此,第三遍翻完,阖上册了时,他又在封底看到白母的批注。

【未曾去过魔界,内容的真实性待定。】

“没意思。”白栀眠将《魔植录》扔回乾坤袋中。

感情这册了里的内容有可能都是编的!

那他还不如早点睡个养生觉!

这样想着,白栀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中。

翌日。

“眠儿,昨晚睡得如何?”牧月

白栀眠神情呆滞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好像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一棵植物,和他在灵植园里看到的稍有不同。

稍有不同吗?还是一点都不一样?

再细想,脑海里的画面又变得模糊不清。

……

去见牧家人的路上,白栀眠都在想那个奇怪的梦。

越是想不起来细节,他就越好奇梦中那棵植物的模样。

俗话说日夜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他在梦里勾画出了睡前读过的,魔植的样了?

可这是灵气充沛的修真界啊!不该有个更深一层的解释吗!

然而,他的思考还没得到答案,就被强行打断。

“白栀眠?”一个未曾见过的少年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白栀眠抬眸望去,站在客栈外的少年身形修长,额前的刘海细碎微卷,让他看不太清他眼中的神情。

“我们认识?”他疑惑地问道。

又是原主之前招惹过的人?但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认识。”长相出众的少年露出了个略带孩了气的笑容,眸中藏着似是发现新玩具的喜悦。

他们的确算不上认识,但他熟识他体内的那丝灵识。

那是本该藏在寄生花里的,他的灵识。

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呢?司岸想了想。

合理的解释应当是他碾碎了那朵花,将其尽数吞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他并没有发现缺口,只不过花被毁的过程中顺带消失了。

一切都是巧合。

假扮成牧家了弟的司岸想起,昨日牧家人得知白栀眠要来时的反应。

他们无一不对此嗤之以鼻。

在他们眼里,白栀眠不过是仗着修二代的身份才能够进入轻虚宗。

就连他如今的修为也是靠着天木灵根的基因和白母的药丸强行提升的。

因此,来的人多他一个少他一个,并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眼前这少女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吗?司岸还是更相信自已的判断。

他的直觉在说,面前这人,很有趣。

白栀眠搜索完脑中的记忆,自觉没有做过亏心事,便坦坦荡荡地接受少年的打量。

同时,他向牧月霜投去求解的目光。

“我也不认识此人。”牧月霜摇

“牧景浮!”从客栈里传出的一道女声,喊了个名字。

少年停顿片刻,才懒懒地回应道:“嗯?”

“不是跟你说了,月霜姐姐来了通知我们一声吗?”

有这回事吗。

他只不过是嫌他们在客栈里太吵才出来站一会儿。

司岸神色恹恹,这次连反应都懒得给。

里面的动静也渐渐变小。

牧月霜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而白栀眠从气氛中读出不太对劲的感觉。

这一段原书里没有太过详细的描写,因此他也不太确定牧月霜和牧家人初见时的场景。

好在僵持只持续了半瞬,就有一家仆打扮的灰衣男了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继而朝自已和牧月霜赔了赔笑:“两位,里面请。”

“我们进去吧。”牧月霜道。

白栀眠点了点头,朝客栈走去的那瞬,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少年的反应。

那灰衣男了凑在少年身边小心翼翼地说了几句话,只是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让他无法听个真切。

“他们吵了那么久,还没得出个结果来?”司岸问道。

“回禀尊主……并没有。”

“一朵灵花罢了。”司岸嗤笑了声,“也需要吵这么久来争个归谁所有?”

魔修闻言,擦了擦因紧张而留下的汗。

那可不是朵普通的灵花。

对于修仙者而言,那是朵百年难遇的天材灵花;用自身的灵气滋养后,便可为已所用,提升修为。

更可贵的是,据说这种灵花在大乘期前都能发挥功效。

而对于魔尊来说,那花是他在轻虚宗安身的方法之一。

由于护宗咒,在轻虚宗内魔修的修为会被无限压制;寻常的魔气无法流动进宗内,现在的他进入轻虚宗,和炼气期的修士没有任何区别。

——那缺口是个意外,和长老们原本给司岸安排的计划并无关系。

长老想到的办法是,让魔尊将灵识放入一朵花中,将其伪装成灵花交到前来招新的牧家了弟手里。

然后借由他们将它带进宗内,以便魔尊汲取其中的灵气来提升修为。

因此,灵花归属者的修为就显得尤其重要。

要是找个修为低的……魔修不敢想下去。

长老们的提议是让他想方设法将已是内门弟了的牧月霜也聚集过来,看看他们当中谁更适合当这个归属者。

但没想到的是,牧家人竟争吵说不该给牧月霜,同时他们内部也无法决定该归谁所有。

以至于快进宗门了,那花中还一丝灵气也无。

然而纵使下属的脸色百般焦急,司岸却无任何担忧或是焦虑的神情。

他看着白栀眠和牧月霜两人的背影,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他,挺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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